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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3.在正式采访前的作战会议
于是，在离下一期科学狂人专场的白日梦剧场开播的一周之前，我和那两个已经成熟许多的年轻人就去往了叶大师的森林小屋。这不由得让我想起尼尔来，那个也在森林中造了一桩属于自己的木屋的孤独症患者，我心想也许这个叶大师也有差不多的毛病吧，所以才会隐居于此。
不过距离达到叶大师的住所——毕竟在我们这个时代，要找到一片没有被完全开发的森林来搭建屋子还是很困难的事情，叶大师只能在远离城市几公里的郊外找到一片自己的安谧之地——还有差不多半个小时，尽管我们乘坐的是剧组指派给我们的最快的飞车，我看到车窗外的风景就像夜晚的流星一般一闪而过。而那两个年轻人已经在不断相互提问了。
这是我交给他们的方法，我也有时候会在自己脑子里自己问自己许多问题，关于这个我要采访——俗称的踩点——的人我了解了什么呢？我还有什么需要了解呢？更重要的是——虽然我一开始对这种投机取巧有些不屑，但是做节目至今我已经习惯了这种思路——他到底有什么能够吸引观众之处呢？可以让他们不顾其他刺激的节目，而接入我们的剧场？或者，他虽然看起来没有什么过人之处，也不是个大明星，或者和大明星有关，不过我们节目组可以设计相应的情节来让他变得充满吸引力。
“你们在讨论什么呢？”我有些好奇，问那两个年轻人。
被我这么一问，他们反倒不好意思起来。女孩先回答我道：“拉蒂默先生，您的经验丰富，而我们……”
“你们怎么了？”
“我们不是很了解科学家，我知道你和怀特女士有过接触吧？”
“当然，不过那是好多期节目以前了，而且我最近和她也没有见过面。实际上，我们一定是没有机会见面了，因为她已经去往了卡斯塔里，即使是关切她的母亲，也好几年才能见一次。”
“真是辛苦啊，”她叹道，“我其实很不能理解他们的想法，既然见不到自己最关切的亲人，他们究竟为什么要去卡斯塔里呢？”
“是为了自己的理想吧。”
“理想？”女孩和男孩脸上露出迷茫的表情，显然他们并没有从杜达和周宇航的节目中吸取到什么人生阅历，“拉蒂默先生，您有人生理想吗？”
“哈哈，我想每个人都应该有的。不过正如安迪导演所说的，大家都把大部分时光投入在了虚拟现实里，都没有自己的时间去想一想自己究竟想去做什么了。至于我么……我还没有找到，但我想你们一定有，是不是？”
“什么？”
“你们非常执着于做好白日梦剧场的每一期节目，我是否可以说你们的理想就是呈现给大家最刺激、最好玩、也最有深刻含义的虚拟现实节目呢？”我用期盼的眼神看着这两个年轻人，我感到他们将来大有可为。
似乎被我的夸奖夸得更不好意思了，两个人的脸红的像是番茄。男孩道：“你这样说，我就有点理解叶大师他们了。他们的理想就是做科学家，而对一般人的生活置若罔闻。因此，或许叶大师根本没有听说过什么埃洛伊世界，也不知道呢，你说是不是？”
他推了推女孩，现在他们似乎进展得如胶似漆，但也许他们自己却不清楚。女孩点了点头：“我们刚才在设想，也许这个叶大师的脾气非常古怪，因此不太好去采访他。”
“怎么会呢？”我摇了摇头，“你们没听说是卡斯塔里专门指派叶大师来参与我们的节目吗？显然，虽然我不是很喜欢孙俊辉先生，但是他是个聪明人，这次卡斯塔里的目的就是想吸引更多的年轻人投身到科研事业中来，想必也不会派一个特别古怪的人吧。”
“但是他可是在神经病院里长大的哟！”男孩提醒道。
我有些为叶大师鸣不平：“是福利院！不要小瞧孤儿了，正是因为他们从小就不在父母身边，他们反而更加早熟，对于人情世故都有他们独特的见解。当然，我听说……恩这么说吧，有一门古老的科学叫做心理学，里面指出孤儿的内心有时候会有脆弱，比方说看到别人都有父母在身边陪伴，自己就会有一种自卑感了。”
“我明白这一点，”女孩道，“我朋友的爸爸妈妈在她早年的时候就去世了，事情已经过去了很久，但她依旧走不出来，我也时常在安慰她。”
“没错，”我叹道，“但这让我对叶大师更加感兴趣了。”
“为什么？”男孩有些不解。
“因为像是其他的孤儿，他们都渴望拥有自己的家庭，在离开福利院之后要么被领养，要么就结婚生子了。但是叶大师不同，他居然一个人独居在深山老林里，似乎一点都对家庭没有兴趣，你们不觉得奇怪吗？”
“恩，这难道也能用心理学的理论来解释？”
“哈哈，”我笑道，“自从看了威尔斯秀，我可是千辛万苦找了不少心理学的书籍来看。”
“这可不好吧……”女孩提醒我道，似乎认为这会让平衡局盯上我，“我听说那些书看了可不好，是上个世纪的糟粕。”
“但我学习到了不少东西，”我欲言又止，我心想这些事情还是不要告诉他们的好，如果这会让他们被平衡局注意到的话，我的心里也过意不去，“言归正传，我想叶大师的心理的确在一开始是自卑的，但是在最后，尤其是他接触到了科学的时候，他就从自卑变成了自傲。”
“什么，为什么会有这样的变化。”
我感到学习过心理学的人果然不一样，我也像我假象中的叶大师那样自得的道：“比起那些亲亲我我的亲情和死去活来的爱情，科学才是最伟大的吧！如果没有科学，埃洛伊世界根本不会存在。因此我叶大师呀，就是和别人不一样，别人只要有一个完整的家就满足了，但我根本不屑于这种庸俗的感情，我只是要与科学为伴，与这个世界上最伟大的事业为伴！”
“你说的……”女孩看着我的样子，有些惊恐，“像是被人附体一样。”
“呵呵，或许叶大师就是这样，因此……”我看到窗外的景色变幻了，从一幢幢深入云层的城市变化为了浓郁的绿色森林，“因此你们可要做好准备了，也许这个叶大师正和我刚才的表现差不多，是个自大的、狂妄的、目中无人的人哟。”
“好吧，也许如此，”男孩似乎很镇定，“但关键是如何才能把这期节目做好。因为我知道也许那些接入埃洛伊世界的观众对叶大师有怎样凄惨或者自傲的童年，并没有太大的兴趣吧。”
“恩，我想也是，而且难题更在于……”我叹了口气，感到车身在逐渐减速，而窗外的一片片美丽的森林也看得清楚了，我由衷地感到叶大师选择了一个好地方，这里不仅风景如画，而且远离城市的喧嚣，即使是那些讨厌的小黑和小白都无暇顾及这里，这里就像是那间最后被保留下的老人院一样，都仿佛是来自上个世纪的古董了，虽然落后于整个时代，但是会让有产生一种别样的心境来对待它，“更在于科学。”
“什么？”他们还是经验不够老道，听不懂我的话。
“我是说大家不仅对叶大师的童年没兴趣，更重要的是也对科学没兴趣。”
“什么意思。”
“大家当然都很乐意接入埃洛伊世界，去体验不同的人生。但是对于埃洛伊世界本身呢？我是说埃洛伊世界本身是怎样运行的呢？”我感到车子就快停下来了，我已经打开了车窗，闻到外面传来一股沁人心脾的森林的气息，这是我好久都没有闻到的了，平时我只能吞吐着人工净化过的空气，虽然更适合于我的身体，但我对于这股森林之气却更加喜爱，也许是因为它更加自然吧，甚至我能感觉到它的里面似乎藏着一股甜蜜，但奇怪的是我明明知道森林里充斥着动物的粪便和各种污物，我想我之所以产生这种感觉无疑是因为我的身体还是动物，还更适应过去的生活罢了，“你们难道对此有兴趣吗？”
两个人面面相觑，都摇头道：“不感兴趣。”
“对啊，人们在乎的只是科技带给了我们什么便利，而不在乎科技本身是如何实现的。又比如时间囊本身，你们会去卡斯塔里询问它究竟是怎么做到改变时间流速的吗？当然不，因为也许它的原理十分复杂，复杂到要让卡斯塔里派出二三十个科学家，才能解释完整。难道你们会去听这些科学家的言论吗？不会的！”
“我知道您在担心什么了，”女孩终于明白了我的意思，“您是说，如果只是跟踪报道叶大师的什么发明，或者什么科研成果的话，很难引起人们的兴趣？”
“没错！”我动身和他们一起下车，而护送我们前来的小白可不管我们的这些讨论，向我打了个招呼就离开了，在离开前告诉我我随时可以通过耳麦再次召唤它前来接回我们，“再说，也不知道是什么原因，卡斯塔里根本没有告诉我们叶大师究竟发明了什么，我们也还不知道叶大师究竟为什么想用时间囊。因此……”
“因此我们就迷失方向了！”男孩指出了重点，“一般而言，我们都是在知道参与者想用时间囊去做什么的前提下，才能安排与之对应的节目，才能让更丰富的元素加入进来。但是如果我们什么都不知道的话，那我们的节目也不知道怎么安排了。”
“你们果然都很聪明，那么你们知道该做什么了吗？”我目前还看不到叶大师的屋子，我先给也许还在森林的更深处。
“当然知道了，”女孩抢在男孩之前兴奋的道，“那就是要问出叶大师的目的！也就是他究竟发明了什么，想用时间囊来做什么。”
“无比正确。”我鼓掌道，一边领着这两个聪明的年轻人走入浓密的森林，我感到有无数尖锐的或是柔嫩的叶子正拂过我的身体，“我们之所以提前一个礼拜来这里，就是为了达到这个目的。那么该怎么办呢？”
我的问题却让他们难住了。说实话，不光是他们，连我自己都不知道该怎么办，我虽然面对过很多人，但是我从未真正获得过什么有用的信息，无非是走个过场罢了。这时，我的内心是无比怀念智子小姐的，她尽管是个人造机器人，但是她内在的各种知识可以帮助我们去问出这些关键的信息。
“是啊，究竟该怎么办呢？”正在我低头犹豫的时候，身旁的两个年轻人已经对着露出尖尖角的木屋大叫了起来。
“看，叶大师的房子！”
“好激动啊！”
不过距离达到叶大师的住所——毕竟在我们这个时代，要找到一片没有被完全开发的森林来搭建屋子还是很困难的事情，叶大师只能在远离城市几公里的郊外找到一片自己的安谧之地——还有差不多半个小时，尽管我们乘坐的是剧组指派给我们的最快的飞车，我看到车窗外的风景就像夜晚的流星一般一闪而过。而那两个年轻人已经在不断相互提问了。
这是我交给他们的方法，我也有时候会在自己脑子里自己问自己许多问题，关于这个我要采访——俗称的踩点——的人我了解了什么呢？我还有什么需要了解呢？更重要的是——虽然我一开始对这种投机取巧有些不屑，但是做节目至今我已经习惯了这种思路——他到底有什么能够吸引观众之处呢？可以让他们不顾其他刺激的节目，而接入我们的剧场？或者，他虽然看起来没有什么过人之处，也不是个大明星，或者和大明星有关，不过我们节目组可以设计相应的情节来让他变得充满吸引力。
“你们在讨论什么呢？”我有些好奇，问那两个年轻人。
被我这么一问，他们反倒不好意思起来。女孩先回答我道：“拉蒂默先生，您的经验丰富，而我们……”
“你们怎么了？”
“我们不是很了解科学家，我知道你和怀特女士有过接触吧？”
“当然，不过那是好多期节目以前了，而且我最近和她也没有见过面。实际上，我们一定是没有机会见面了，因为她已经去往了卡斯塔里，即使是关切她的母亲，也好几年才能见一次。”
“真是辛苦啊，”她叹道，“我其实很不能理解他们的想法，既然见不到自己最关切的亲人，他们究竟为什么要去卡斯塔里呢？”
“是为了自己的理想吧。”
“理想？”女孩和男孩脸上露出迷茫的表情，显然他们并没有从杜达和周宇航的节目中吸取到什么人生阅历，“拉蒂默先生，您有人生理想吗？”
“哈哈，我想每个人都应该有的。不过正如安迪导演所说的，大家都把大部分时光投入在了虚拟现实里，都没有自己的时间去想一想自己究竟想去做什么了。至于我么……我还没有找到，但我想你们一定有，是不是？”
“什么？”
“你们非常执着于做好白日梦剧场的每一期节目，我是否可以说你们的理想就是呈现给大家最刺激、最好玩、也最有深刻含义的虚拟现实节目呢？”我用期盼的眼神看着这两个年轻人，我感到他们将来大有可为。
似乎被我的夸奖夸得更不好意思了，两个人的脸红的像是番茄。男孩道：“你这样说，我就有点理解叶大师他们了。他们的理想就是做科学家，而对一般人的生活置若罔闻。因此，或许叶大师根本没有听说过什么埃洛伊世界，也不知道呢，你说是不是？”
他推了推女孩，现在他们似乎进展得如胶似漆，但也许他们自己却不清楚。女孩点了点头：“我们刚才在设想，也许这个叶大师的脾气非常古怪，因此不太好去采访他。”
“怎么会呢？”我摇了摇头，“你们没听说是卡斯塔里专门指派叶大师来参与我们的节目吗？显然，虽然我不是很喜欢孙俊辉先生，但是他是个聪明人，这次卡斯塔里的目的就是想吸引更多的年轻人投身到科研事业中来，想必也不会派一个特别古怪的人吧。”
“但是他可是在神经病院里长大的哟！”男孩提醒道。
我有些为叶大师鸣不平：“是福利院！不要小瞧孤儿了，正是因为他们从小就不在父母身边，他们反而更加早熟，对于人情世故都有他们独特的见解。当然，我听说……恩这么说吧，有一门古老的科学叫做心理学，里面指出孤儿的内心有时候会有脆弱，比方说看到别人都有父母在身边陪伴，自己就会有一种自卑感了。”
“我明白这一点，”女孩道，“我朋友的爸爸妈妈在她早年的时候就去世了，事情已经过去了很久，但她依旧走不出来，我也时常在安慰她。”
“没错，”我叹道，“但这让我对叶大师更加感兴趣了。”
“为什么？”男孩有些不解。
“因为像是其他的孤儿，他们都渴望拥有自己的家庭，在离开福利院之后要么被领养，要么就结婚生子了。但是叶大师不同，他居然一个人独居在深山老林里，似乎一点都对家庭没有兴趣，你们不觉得奇怪吗？”
“恩，这难道也能用心理学的理论来解释？”
“哈哈，”我笑道，“自从看了威尔斯秀，我可是千辛万苦找了不少心理学的书籍来看。”
“这可不好吧……”女孩提醒我道，似乎认为这会让平衡局盯上我，“我听说那些书看了可不好，是上个世纪的糟粕。”
“但我学习到了不少东西，”我欲言又止，我心想这些事情还是不要告诉他们的好，如果这会让他们被平衡局注意到的话，我的心里也过意不去，“言归正传，我想叶大师的心理的确在一开始是自卑的，但是在最后，尤其是他接触到了科学的时候，他就从自卑变成了自傲。”
“什么，为什么会有这样的变化。”
我感到学习过心理学的人果然不一样，我也像我假象中的叶大师那样自得的道：“比起那些亲亲我我的亲情和死去活来的爱情，科学才是最伟大的吧！如果没有科学，埃洛伊世界根本不会存在。因此我叶大师呀，就是和别人不一样，别人只要有一个完整的家就满足了，但我根本不屑于这种庸俗的感情，我只是要与科学为伴，与这个世界上最伟大的事业为伴！”
“你说的……”女孩看着我的样子，有些惊恐，“像是被人附体一样。”
“呵呵，或许叶大师就是这样，因此……”我看到窗外的景色变幻了，从一幢幢深入云层的城市变化为了浓郁的绿色森林，“因此你们可要做好准备了，也许这个叶大师正和我刚才的表现差不多，是个自大的、狂妄的、目中无人的人哟。”
“好吧，也许如此，”男孩似乎很镇定，“但关键是如何才能把这期节目做好。因为我知道也许那些接入埃洛伊世界的观众对叶大师有怎样凄惨或者自傲的童年，并没有太大的兴趣吧。”
“恩，我想也是，而且难题更在于……”我叹了口气，感到车身在逐渐减速，而窗外的一片片美丽的森林也看得清楚了，我由衷地感到叶大师选择了一个好地方，这里不仅风景如画，而且远离城市的喧嚣，即使是那些讨厌的小黑和小白都无暇顾及这里，这里就像是那间最后被保留下的老人院一样，都仿佛是来自上个世纪的古董了，虽然落后于整个时代，但是会让有产生一种别样的心境来对待它，“更在于科学。”
“什么？”他们还是经验不够老道，听不懂我的话。
“我是说大家不仅对叶大师的童年没兴趣，更重要的是也对科学没兴趣。”
“什么意思。”
“大家当然都很乐意接入埃洛伊世界，去体验不同的人生。但是对于埃洛伊世界本身呢？我是说埃洛伊世界本身是怎样运行的呢？”我感到车子就快停下来了，我已经打开了车窗，闻到外面传来一股沁人心脾的森林的气息，这是我好久都没有闻到的了，平时我只能吞吐着人工净化过的空气，虽然更适合于我的身体，但我对于这股森林之气却更加喜爱，也许是因为它更加自然吧，甚至我能感觉到它的里面似乎藏着一股甜蜜，但奇怪的是我明明知道森林里充斥着动物的粪便和各种污物，我想我之所以产生这种感觉无疑是因为我的身体还是动物，还更适应过去的生活罢了，“你们难道对此有兴趣吗？”
两个人面面相觑，都摇头道：“不感兴趣。”
“对啊，人们在乎的只是科技带给了我们什么便利，而不在乎科技本身是如何实现的。又比如时间囊本身，你们会去卡斯塔里询问它究竟是怎么做到改变时间流速的吗？当然不，因为也许它的原理十分复杂，复杂到要让卡斯塔里派出二三十个科学家，才能解释完整。难道你们会去听这些科学家的言论吗？不会的！”
“我知道您在担心什么了，”女孩终于明白了我的意思，“您是说，如果只是跟踪报道叶大师的什么发明，或者什么科研成果的话，很难引起人们的兴趣？”
“没错！”我动身和他们一起下车，而护送我们前来的小白可不管我们的这些讨论，向我打了个招呼就离开了，在离开前告诉我我随时可以通过耳麦再次召唤它前来接回我们，“再说，也不知道是什么原因，卡斯塔里根本没有告诉我们叶大师究竟发明了什么，我们也还不知道叶大师究竟为什么想用时间囊。因此……”
“因此我们就迷失方向了！”男孩指出了重点，“一般而言，我们都是在知道参与者想用时间囊去做什么的前提下，才能安排与之对应的节目，才能让更丰富的元素加入进来。但是如果我们什么都不知道的话，那我们的节目也不知道怎么安排了。”
“你们果然都很聪明，那么你们知道该做什么了吗？”我目前还看不到叶大师的屋子，我先给也许还在森林的更深处。
“当然知道了，”女孩抢在男孩之前兴奋的道，“那就是要问出叶大师的目的！也就是他究竟发明了什么，想用时间囊来做什么。”
“无比正确。”我鼓掌道，一边领着这两个聪明的年轻人走入浓密的森林，我感到有无数尖锐的或是柔嫩的叶子正拂过我的身体，“我们之所以提前一个礼拜来这里，就是为了达到这个目的。那么该怎么办呢？”
我的问题却让他们难住了。说实话，不光是他们，连我自己都不知道该怎么办，我虽然面对过很多人，但是我从未真正获得过什么有用的信息，无非是走个过场罢了。这时，我的内心是无比怀念智子小姐的，她尽管是个人造机器人，但是她内在的各种知识可以帮助我们去问出这些关键的信息。
“是啊，究竟该怎么办呢？”正在我低头犹豫的时候，身旁的两个年轻人已经对着露出尖尖角的木屋大叫了起来。
“看，叶大师的房子！”
“好激动啊！”