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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27.从纨绔子弟到残渣败类的惊天转变,他的理想能实现吗?
    就和两个礼拜前一样,我故意穿上破破烂烂的衣服、将好几天没洗的头发耷拉下来,接着走到这条狭窄的暗巷里。

    我并不是来这里捡破烂的——实际上这里也没有任何东西好捡,我也不是来这里看风景的,因为这里除了和我一样的低保户之外,没有其他人了,连小黑也不会留意这里,这里毕竟只是个死胡同而已。

    不过和周围其他同样打扮的人一样,我在渴望着另一个人的到来。我只是偶尔听别人说起过他叫做纳逊尔,在有一次施舍的时候他打趣说:“其实我也和你们一样,是低保户,是这个世界上的残渣。”但这不过是开玩笑罢了,没有人相信他的话的。

    大家都认为他要么是财大气粗的老板,要么是与世无争、甚至游戏人间的纨绔子弟,因为钱财对他来说似乎并不那么重要。他总是每隔两个礼拜就到这里给我们发放施舍品,比如衣服和食物等等,而且这些东西还看上去很新鲜。

    虽然,毕竟有着政府的救济,我们的日常生活还是有保障的,但是对于我们这些无所事事的、游手好闲的人来说,能多点储备的东西,谁不乐意呢?更何况这个人并没有提出任何要求,只是将一箱东西丢在我们面前而已。

    刚开始的时候,我们还害怕的不敢去拿,因为毕竟这是陌生人的古怪行为。但当有个人咬了一口新鲜的苹果之后,并且欢呼起来的时候,所有人都涌了过去,抢夺着这些天上掉下来的馅饼。而那个莫名出现的年轻人则在一旁饶有兴味地看着,只是看着,却不说任何话,等看完之后就默默离开了,仿佛这件事一开始让他感兴趣,但他不过是个观察者一样,看完就丧失了兴趣。

    他的施舍行为已经持续了一年多——据之前来这里闲逛的前辈这样说,毕竟我来这里守株待兔也不过是三个月的事情,但已经接受到了他的六次馈赠。尽管他馈赠的东西其实不多,也实在不够我们几个分的——实际上,因为要抢夺这些并不多的东西,我们几个人之间成立了个委员会,试图阻止别的低保户加入,如果要加入的话,必须按照入会的时间来公平分配物资——但这点东西毕竟是越多越好的,俗话说积少成多嘛,更何况我们都是今天过完就不知道明天在哪里的人,只要眼前有吃的东西就好,根本不会考虑明天在哪里,而这个人又有什么企图。

    实际上,有一次纳逊尔先生曾找我们谈过话。他当时仿佛是对我们真的产生了什么兴趣,把一个人叫过去说了几句,但很快就打发他回来了。而那个被叫去的人其实也有些不耐烦,因为等他一回来,箱子里的东西就都被抢光了,而我们委员会虽然平时说要秉承公平公正的原则,但当箱子一倾倒下来,我们还是一哄而上。

    我想我们的行为多少会被这个富家子弟看笑话吧,我甚至这么想过:这个年轻人一定是想看看我们究竟会为这些东西抢破头头颅,所以才会故意这么干的。是的,一定是如此!

    我记得我当时还鼓起勇气走到了他身边,恶狠狠地对他说:“纳逊尔先生,您好啊!”

    “你好。”他对我的突然接近感到意外,“您是?”

    “我是谁并不重要。但我知道您为何这么做。”

    “我为何这么做?”他感到好笑,不过看似他也想听我说下去,便接道,“您说说看呢。”

    “虽然您给的东西倒并不值多少钱……”

    “那你们还抢来抢去的。”他嘲讽道。

    “呵呵,怕是你没有尝过低保户的滋味。”

    “我早说了,我自己也是低保户。”

    “纳逊尔先生!”我请求他不要再开玩笑了,“这样愚弄我们,真的很好玩吗?”

    “怎么是愚弄呢?”他不解的道,“莫非你认为我这样做是为了寻开心?”

    “看起来正是这样,”我开动我多年未运转的灰色脑细胞,“在我看来正是如此:因为有哪个富人会这么做呢?我是说,当然他们会高一些慈善晚会这类的事情,以彰显他们有多么关心穷人。但是没有人会到一个暗巷子里来发这些物资的,这样做既不留名,而且也不会得到回报。”

    “留名?回报?”他笑得前俯后仰,“看来富人在你眼中就是为了这两样事情做慈善,是不是?”

    “所以我说还有第三样:就是为了看到我们的窘态。”

    “这么说,我应该感觉很有趣的吗?”

    “当然。”我对这一点毫无疑问。

    “你这样‘污蔑’我,就不害怕我再也不救济你们了?”

    “救济?”我感到他的话非常好笑,这毕竟是很少的物资,“还不够我们吃一顿饭的呢!这哪里算什么救济。我想你一定是半吊子的富翁,因此也开不了什么慈善晚会。”我感到自己被他侮辱了,因此就算他以后会终止发放物资,我也一定要这么说,这是一种有骨气的表现。

    不过他看似对此并无任何兴趣,也没有夸奖我的骨气,更没有对我的胡言乱语生气:“我说这位先生,或许您不会相信我和你们都不过是一路人,但我自己心里清楚。不过么……我感兴趣的是,你们的生活究竟是怎么样的呢?这点是我唯一有兴趣的。”

    “哈哈,”我感到无比好笑,“纳逊尔先生,既然您说了您和我们是一路人,都是低贱的低保户,为什么好要问我们的生活是什么样的呢?因为毕竟我们都一样啊。”

    “虽然身份一样,但看起来不一样。这么说吧,”他似乎对我产生了一点儿兴趣,但我心里有些着急,因为我把时间都耽搁在了他身上,不知道委员会到底有没有给我留下一点儿食物和生活用品,“我是个作家、小说家,平时在搜集素材、思考人生。而这些东西对我来说并不重要,因为我依靠冥想和瑜伽已经能够将能量的消耗降至最低,你懂吗?”

    我感到不可思议:“瑜伽?这个我不懂,但冥想我知道,不过是为了免除虚拟世界带来的影响罢了。不过对于我们低保户来说,早就没有权限接入埃洛伊世界啦!您说的这些我都无法相信,还有什么作家和小说家?我从来没有听过这些东西。”

    “你当然没有听过,”他露出了一副自得的表情,不过我心中骂道,既然认为我没听过,又何必说这些呢?难道还是为了羞辱我吗,“那是来自过去的东西了。”

    “过去?”

    “那你有没有听说过暗网?”

    这个我却听说过,不过记不太清楚了:“听说过,似乎是有很多我们不知道的信息的网站,不过大概平衡局对此很不满意,所以查封了。”

    “其实还在运营,但很难找到。我想成为作家和小说家的启发就来自于此,不过这个么……也并不重要。重要的是我现在想写一些作品了。”

    “你是说写?”我并不太清楚这个动作。

    “你们连写字都忘了,啊当然,一开始可以用计算机键盘来打字,现在么只要想一想就可以了。”纳逊尔说的话我完全不懂,什么是计算机键盘呢,“因此随着工具的丧失,人们也失去了写作的能力,这是个不错的看法,真是谢谢您的提点。”

    “不客气,”我感到莫名其妙,“那么到底是什么作品呢?别瞧不起我,我知道‘作品’的意思,就比如那些雕塑就是某种伟大的作品,但我不知道可以写出什么作品。”

    “恩,用手写出一些文字来,而不是音频或者图像或者视频,这更需要人的脑力的活跃。”

    “什么脑力?”

    “想象力和虚构故事的能力,当然,现在我了解到了,还需要观察这个真实的世界,因为一切艺术世界都源自于生活。”

    虽然依然不理解他在说什么,不过他看上去一副神圣而不可侵犯的样子,令我感到他所说的话有可能是真的:“原来如此,艺术源自生活。那么你想知道些什么呢?关于我们的什么呢?”

    “我刚才说了,虽然我也是低保户——而你们并不相信这一点,那也就算了。可是我们的生活却非常不同,我不需要这些东西来满足自己,我只是想要遵循自己的理想,成为一个作家罢了……”

    “等等,您是说您有着自己的理想吗?”我听到了一个陌生的、离我如此遥远的词汇。

    “是啊,谁活着不是为了自我实现呢?”他道,并且似乎觉得这件事是天经地义的,“您不这么认为吗?”

    “呵呵,活着就算好的了,还想做出一番事业?”我的脑海里充满了自己过去那可悲的人生,被人抛弃、找不到工作、赌博吸毒,以至于最后成为了苟活于世的低保户,“就说我们好了,你看看那些在角落里鼓捣你施舍的东西的穷人们,他们又有什么本事呢?即便是有些人想成为人上人,想进入那三个公司,甚至卡斯塔里工作,成为世界的英雄,又有什么出路呢?”

    “出路也不是施舍来的,而是要靠自己去争取。”

    “你是在靠自己争取吗?”

    “当然。”

    “争取成为一个作家吗?”

    “当然。”

    “但世界上并没有作家这个职业啊。”

    “现在没有,但我真切的知道过去有,并且我觉得如果依靠我的努力,在未来也会有作家的一席之地。”他说的很坚定。

    “我不懂,”我听来听去也没搞明白这个“作家”是干什么的职业,“我只想问一个问题,当上了作家能赚钱吗?”

    “赚钱?”他似乎并未考虑过这个在我看来唯一重要的问题,“你们……你们做一份工作,只是为了赚钱吗?”

    “难道不是?”我感到很奇怪,我不知道这个人脑子里究竟在想什么,或许是个精神病吧,我有些不想和他说下去了,“有钱了才能娶老婆,才能生孩子,才能接入更多的埃洛伊世界游玩,人生不就为了这些事情吗?除此之外,还有什么理想和目标呢?”

    “呵呵,”他用可怜而可悲的目光看着我,“你们啊!但当然,作家在过去一定也是个赚钱的工作。”

    “但为什么现在没有了呢?或许是被什么更先进的工作所取代了吧?”我想当然的道,但这却引起了他强烈的反驳。

    “胡说八道!”他很愤怒,环视我身后的众人,但他们对我们的对话毫无兴趣,“只要这个世界继续存在下去、人类继续存在下去,作家这个职业就是有重要意义的。”

    “他能干什么?”

    “写小说,写尽这个世界的百态。”

    “哦,那不是只要看埃洛伊世界的诸节目就行了?”

    “什么?”

    “还更多姿多彩呢,听您刚才的话,小说的话只能看文字。”

    “但有了想象的空间。”

    “想象……”我摊手道,“有什么好处?”

    “是没有……”他抓耳挠腮,“没有什么好处,但凡是都必须讲究好处吗?”

    “当然,没有好处的事情谁会做啊!”我感到不必再继续说下去了,这个人绝对是个神经病,居然妄想去做一种根本不可能存在的职业,“说到底,如果没有好处的话你也不会来施舍,不就是为了看我们出丑吗?”

    “这么说,你们不稀罕咯?”

    “不过比起出丑来,”我看着委员会的那些同辈,无可奈何的道,“还是活下去更重要。”

    “即使是丧失自我吗?”

    “什么意思?”

    “我不知道你们活着有什么意义?虽然可以勉强存在下去,但是不仅丧失了许多权限,甚至连最重要的自由都丧失了——更可怕的是,你们好像对追求自我实现并没有任何想法,也不知道自己究竟要去做什么。”

    “去当虚无缥缈的作家吗?”我嘲讽道,接着回头走向了大家。

    不过那个纳逊尔似乎还想说什么,对我叫道:“喂,下次来再和我说说吧,我毕竟想要了解你们的生活,好写出伟大的小说。”

    “啊,伟大呀。”我唾了一口。现在我觉得这个施舍的人一点都不伟大了,我丧失了对他的所有好感。他显然不过是在看我们的笑话而已,还冠以什么“写小说”的名义!真是可耻的纨绔子弟啊!我感到这个世界是如此不公平,我们在努力地想要存在下去,而他们却悠哉地在这个美妙的世界上晃悠,不知道做什么,却活的滋润得很!

    不过今天我们等了好几个小时,都不见他到来。

    正在我们觉得来自他的施舍——或者说是看笑话实验——已经结束的时候,窄巷里突然照射进来了一个拉长的影子。不过这个影子只是在门口停了一会儿,就急速地消失了。

    “是纳逊尔吗?”委员会的长老问道。

    “看不清楚,但似乎很像。”

    “但为什么不进来呢?”

    “只是停了一会儿。”

    “难道真的结束了吗?”众人发出了唏嘘声。

    不过长老并不甘心,对我道:“对了,听说你和纳逊尔先生说过很长时间的话,你快点过去问问他。”

    “我?”我感到一阵厌恶。

    “快去啊!”人影还刚刚跑开,因此当我走出暗巷的时候,发现纳逊尔先生正在急速跑向马路的尽头,不过敲好有着红绿灯,因此耽搁了一会儿。

    我只能不符大家众望地走近他,问道:“纳逊尔先生,又见面了。”

    但他似乎已经完全忘记了我,并且神色慌张,而我看到他的手上也没有提着箱子:“啊?”他只是敷衍地答道,焦虑地看着红绿灯,脸上已经都被汗水浸湿了。

    我不知道他为何这么焦急,但是我想问个清楚,因为我们毕竟都是为了施舍才聚到一起的,在这个委员会里我甚至感受到了相互支持所带来的安慰,我不想我们这些人就此消散:“纳逊尔先生,今天不是来?”我提示道。

    但他不以为意,似乎心思根本没放在我身上。

    眼看着绿灯就要亮起,我只能打开天窗说亮话了:“纳逊尔先生,您没有带东西给我们吗?”

    “什么东西?”他反问道。不过看到绿灯亮了,他马上大步往前走去。而似乎是为了不引起小黑的注意,他也没有加速奔跑,只是这么大跨步走着,这让我也能跟上。

    “给我们这些……低保户的东西啊。”我想他莫不是失忆了吧。

    他回头看了一眼我,道:“哦,没有,请你走吧。”

    我感到非常失望,因为他的这句“没有”既让我们白跑一趟了,也或许会让委员会解散,而我好不容易找到的朋友也会各奔东西的,因此我还是不想放弃:“纳逊尔先生,您已经过来施舍许多年了……”

    “哪有这么久?”

    “怎么可以轻易放弃呢?”

    “你们只想要东西吧。”

    “不……”我咬着嘴唇道,“上次你不是说想要观察我们的生活吗?对了对了,是要写小说吧?为小说找到素材,还有艺术源自生活呢!您难道忘了吗?”

    “呵呵,”他反而加快了步伐,因为这里已经离开了小黑的监视,“我自己都吃不饱了,哪里管的上你们?给我走开!”他粗鲁地推了我一把,我连连后退。

    想不到这个以前的“绅士”却变得如此粗暴,我用力叫道:“纳逊尔先生!您这是破产了吗?连一点点吃的都给不起了吗?真是糟糕啊,想不到你也有你今天!我想……”

    我看到他的脚步有些放缓,继续骂道:“什么作家啊、小说啊,也是无法完成的吧!还想追求什么自我,别开玩笑了!说到底,跟我们一样,现在也成了低保户吧,哈哈,这样你就可以从自己身上搜集素材了嘛,多好啊,省时省力!”我的话有些难听,不过这也是我的心声,因为我想不到这个人会如此开我们的玩笑,一会儿给我们希望,一会儿又离我们而去,完全把我们当作了玩具一样,这真的无法令我容忍。

    他回过头来,看着我愤怒的脸,有些绝望的道:“我有时候……其实你说的没错,连饭都吃不饱了,还谈什么理想呢?更何况……不过也许还有一线生机。”他从衣服里挖出一堆纸张,摊开来给我看。

    “这是什么?”我多少见过纸头,那是很贵的东西,想不到这个人却有着整整一叠纸张,显然他的身份很不一般,绝对不是什么低保户。

    “那是我写的小说。”他得意的道,“虽然出了意外,而我没有什么积蓄,妈妈的钱都给我去买纸张了。但是……要知道作家也是一个能赚钱的职业啊,我这就去换钱。”

    “换钱?”我感到匪夷所思,这个人不是什么少爷嘛,为什么担心钱的问题呢?而且去哪里换钱呢?

    “是啊,一定会有人慧眼识珠的。就比如那个白日梦剧场。”

    “哦,你是说埃洛伊影视公司啊?”

    “是的,导演和编剧,其实都是和作家接近的身份,我想他们会理解我的才华的吧。更何况我曾和智子小姐打过照面,他也对我的理想很看法,用不了多久……”他似乎沉浸在幻觉之中,“我就可以送你们每人一本我的作品了。”

    “作品?”

    “小说啊!”他兴奋的道,“但我得赶快了。请你们相信我!”我看到他的目光里冒着一股炙热的火焰,但我不知道这究竟是为什么,因为在我看来这毫无道理,这些纸张当然可以换钱了,但是已经被他涂上了各种乱七八糟的文字,看来已经成为了废品,这些东西还想让我们人手一本?

    我感到可笑,只能回去这么对长老道:“我……那个纳逊尔先生似乎疯了,说要去用纸张换钱。”

    “纸张?”大家的眼前一亮,“那可是价值不菲的东西。”

    “但是他还在上面胡乱涂鸦,说是写了什么小说,将来给我们人手一本。”

    “那不是浪费吗?”长老厌恶的道,“看来他疯了。”

    我点点头:“疯了,是疯了。既然这么有钱,还要去换钱,还说把妈妈的钱都用去买纸张了,不过看他的样子似乎也的确是为了钱在奔走,大概是发生了什么变故。”

    “要么是公司破产了。”

    “呵呵,想不到有钱人也有今天。”我感到大快人心。

    但今天的访客可不止他一个人,在我们大肆讨论,并且感慨着今天白跑一趟的时候,就又进来了两个家伙。其中一人还戴着显眼的墨镜,另外一个女的看似是她的跟班,小心谨慎地跟在后面,甚至还捏着自己的鼻子,似乎是在嫌弃这里太臭似的。

    我们最讨厌这种人了,长老厉声道:“怎么?想加入我们低保委员会吗?”

    “哦,原来是低保户的聚会啊。”那个跟班想回头就走,似乎对我们十分看不起。

    不过前面那个戴着墨镜的女子却很客气的道:“这位先生,您好。我是……”她拿出了一张名片,我凑过去瞧,看见她是来自什么“威尔斯影视公司”的员工。

    “哦,是大公司的人啊。”长老不屑的道,“有什么事?”

    “是这样的,我们是来采访纳逊尔先生的,但是他出去了。我们有问了他的邻居,说是每隔两个礼拜,都会到这里来发放……因此我们来这里,是想问问你们有没有见到纳逊尔先生。”她的话比较有亲和力,令人听起来比较舒服,而且也没有说出纳逊尔是来这里施舍我们的。

    长老似乎对这个勇敢的女子有了点兴趣:“哈哈周小姐,您为什么要采访纳逊尔先生呢?是为了他一直救济我们的事情吗?”

    “这件事其实我也是刚听说,想不到是真的呢!”“那么是为了什么?”长老眼珠子转了一圈,“其实我们也不太了解他,还想问问您他究竟是什么公司的老板呢!”

    “公司的老板?”周宇航吓了一跳,“你们不知道吗?他不过是个低保户呀。”

    “低保户?”我惊叫起来,“一个低保户会拿出自己所剩不多的东西来发给我们?”我实在不敢相信。

    周宇航看着坐在地上像讨饭的我们,怜悯的道:“但看起来他和你们不同。”

    “是的。”我现在倒有些后悔对他大呼小叫了,我想不到他的确和我们一样身无分文,但他的那些食物和衣服又是哪里来的呢,“周宇航小姐,既然不是为了救济的事情,您是为了什么采访他呢?”

    “哦,看来你们……”她想了一会儿,“并没有看过我们的节目。”

    “当然,”长老摇头道,“我们都是没有权限接入埃洛伊世界的。”

    “原来如此,我只是不太清楚这一点……”她有些不好意思,“但纳逊尔先生有个理想,就是成为伟大的作家,并且和另一位女士产生了不一般的感情。因此我们想要采访到他,看看他的近况如何。”

    “您是说作家吗?”

    “是的,我认为这是……虽然我也不太理解,但这会是大家都感兴趣的话题吧,更何况加上和另一个美人的绯闻。”

    我不知道那个美人是谁,但我无疑对纳逊尔产生了很大的兴趣::“周宇航小姐,我知道他去了哪里。”

    “去了哪里?”她和那个跟班简直要跳了起来。

    “去了白日梦剧场,就是埃洛伊影视公司。”

    “啊?”她瞬间有些绝望,和跟班交流了几句,“想不到埃洛伊又捷足先登了。”

    “捷足先登?”我不太明白。

    “应该是率先采访纳逊尔吧,”那个跟班道,“毕竟我们的节目接入率太高了,现在他们却想占我们的便宜。”

    “朵朵,你的分析很到位。”周宇航表扬道,变想离开这里。

    我却拦住了她们:“虽然我不知道什么占便宜或者接入率,但我也想和你一起去找纳逊尔先生。”

    “你?”

    “是的,我欠他……”我感到很不好意思,“我之前误解了他,认为他只是想看我们笑话的富家子弟,却想不到他也是个低保户。”

    但旁边的长老拉住我说:“你去干什么?他都是低保……”

    我对这种过河拆桥的行为很反感:“请带我一起去吧!我还和纳逊尔说过许多话呢,说不定他也把我当成朋友的。”

    “原来是这样。”这个周宇航思考了一会儿,同意了我的想法,“也行,希望您能给我们……我是说,希望您能让他回心转意啊。”

    “什么回心转意。”

    “不能这么三心两意啊,是我们的节目让他出名的,说不定还会有公司对他的小说创作有兴趣呢!怎么能这就转头白日梦了呢!”我马上就察觉到她的真实目的了,并不是为了给我个向他道歉的机会,仅仅是想利用我罢了。

    但我并没有发作,也没有撤回自己的请求,一则是因为我的确觉得应该向纳逊尔道歉,二则也是因为我的确对他产生了莫大的兴趣。我实在想不到一个低保户,能坚持这么长的时间来给我们这些社会的残渣败类施舍,更想不到他还能这么坚持自己的在我看来有些虚无的事业。

    不过在埃洛伊影视公司的接待处,我们就听见了几声吼叫从里面的房间里传了出来……

    “请您出去好不好!”

    “别影响我们工作了!”

    “您的这些东西,完全不成!”

    “您还是走吧。”

    这是怎么了呢?是谁在大呼小叫?

    难道是我们的纳逊尔先生?

    不,听起来可不像是他的声音啊。

    不过我们很快看到灰心丧志的纳逊尔慢慢走出了阴影。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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