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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12.和纳逊尔先生的共同语言以及我的真人演出
    当摩罗智子小姐走上舞台的时候,我有一丝兴奋,因为毕竟她是我在学习的对象——当然是从外表上,我身边很多认识的男人都迷上了智子小姐,尽管曾发生过那样离奇而过分的绑架事件,但是大众对于智子的迷恋依然不减。

    我甚至都没有去听那个神秘兮兮的人讨论什么电子信号和模拟信号,这有什么重要呢?有什么意思呢?我对于这种理科的东西并不太理解,我在乎的更多是人类的心理。不过这样说来,我的确也应该仔细反省反省我自己的心理了,因为明明知道智子小姐不过是机器人,是绝对没有精神思维的,却一直在关注她。

    当然,这都得怪在平衡局上班的席那平日里忽略了我的感受,我有一种想要让他吃醋嫉妒的想法,而这种想法是否能付诸实践就要看我能否变得更加美丽动人了。

    但是,我下意识地摸了摸自己的肚子,感到无奈和沮丧。毕竟又有哪个男人会对已经怀有身孕的女人感兴趣的呢?在我多年的对于人类心灵的研究中,我对于进化心理学这个分支尤为感兴趣。尽管从那个大学里迷恋我的男人那里得到的暗网资料少得可怜,但我还是殚精竭力从其他地方获得了相关的信息。在我这个可能是世界上仅存的对于心理学有所研究的人看来,那些男人喜欢上女人的原因不外乎是为了繁衍自己的后代,而姣好的容貌则能反映出一个女性的身体状况,是否与自己的基因般配,是否能健康安全地诞下后代而已。

    我叹了一口气,继续看着舞台上发生的情况。而令我吃惊的是——但或许在看到智子小姐走上舞台的刹那我就应该猜到的,毕竟我曾看过几期白日梦剧场的节目——他们居然要把我这么个怀孕期的孕妇关在这间破破烂烂的剧场里整整两个礼拜!

    我感到身子一软,就想倒下去。但是正好有一位健壮的男子冲到舞台那里质问智子小姐,哦对了,还有那个叫做杜达的人,他难道是本期节目的参与者吗?那真是奇怪了,因为后来又走上来了叫做周宇航的女人,看起来满脸皱纹、凶巴巴的样子,看着她的样子我不由得得意起来,因为我还没到这样凄惨的年龄。

    后来,随着他们对于情况的进一步阐释,我感到非常疑惑。姑且不说我以前在节目里经常听到的音乐,讨论声音由什么发出真的有这么重要吗?

    但逃跑已经无济于事了,我看到那些人在时间场的边缘用手用力敲打着,甚至还把一张锈掉的破椅子也砸了过去,但却被无情地反弹回来了。我只能在无聊间听着台上那更无聊的对话,我感到我心里泛起了一阵后悔。

    真是的,自己为什么要因为好奇和所谓的“运动”参加这个莫名其妙的真人演出呢?现在我的确见到了真人,不过是一个唯唯诺诺的小青年和一个黄脸婆罢了,虽然能见到智子小姐“真人”,但这也没什么值得夸耀的。现在天色又这么晚了,我本来希望能让席那来接我的——这样也是给他提个醒,让他多注意到我,毕竟我肚子里怀有他的骨肉。但是一旦时间场生成了,那么场内和场外的人就无法接触了,我很清楚这点规则。

    唉,如果不是自己这么执拗地要听医生的话——当然,我也是为了反抗着什么,反抗席那对我的不闻不问和理所应当地认为我应该经历十月怀胎的痛苦——那么我就不会沦落到目前这个处境了。

    我听着听着终于明白周宇航和杜达的用意了,显然他们是想让我们足足听上两个礼拜的DreamTheater电脑程序所制造出的音乐!我隐约感到自己的肚子异常难受,似乎想要把那顿美味给一下子吐出来了,我心想真是辜负了热情招待的小白的好意。

    我用手捂住嘴巴,无奈地弯下腰想要吐。但这时,耳边忽然想起了一个男人温柔的声音:“这位女士,不要紧吧?”

    似乎是被这股充满磁性的声音所感染了,我感到呕吐感并不是那么强烈。我抬起头,看到一张沧桑的脸,头发正不羁地披散在脑后,我有礼貌地回答道:“还好,只是有些晕乎乎的。”我继续观察着,看到他的衣着十分普通,甚至有一股廉价感,看来是个生活不怎么如意的家伙。因此,我不由得警惕起来,因为我毕竟是平衡局重要人士的妻子,平日里珠光宝气的,像这样穷困潦倒的男人也的确会常来打我的主意,我马上站起来想要回到我自己的位置上。

    但似乎是因为周围的灯光有些炫目,我感到脚底一滑,就要往后摔去。这时,又是那个男人伸出了援手,及时搂住了我。

    我脸上一红,默默观察着四周。还好大家都分成了两派,要不是围着时间场的边缘商量来商量去,要不是因为没事做而看着台上无聊荒唐的对话。我马上扶着座椅的拷贝站直身子,摆脱了那个人的手,道:“谢谢。我真的没事……”“真想不到会出这情况。”他似乎对我并没有太多关注,只是看着舞台然后略无奈的道。看来是我多疑了,因为他的举动和言谈都很自然,不像是对我别有用心。

    我的戒备也放了下来,点头道:“是啊,本来是想出来走走,所以选择了这个演出。却没想到……我到现在也没搞明白他们究竟在弄些什么,什么音乐不音乐的,机器还是人类之类的。”

    “我正在仔细弄懂,”他的话让我感觉很风趣,“啊对了,您也对DreamTheater这个虚拟乐队感兴趣吗?”

    “完全不感兴趣,只是要出来走走。”

    “哦,走走。”他让我感到放心的一点在于,他并不逼问我什么,而这点和席那则完全相反,尽管在平日里席那总是对我不闻不问的——当然,这是因为他的工作太忙了——但是如果遇到了他想要知道的情况,一定会追问到底,甚至会想尽办法,有一次还从平衡局弄来了一台脑电波读取仪,后来我才知道那是故意骗我的,我为此和他分床睡了好几个月,“尽管我也是来走走的,不过对于这个虚拟乐队的真实演出这种行为艺术很感兴趣。”

    “行为艺术?”我对他的话很感兴趣,心中想到了心理学中的一个派别——行为主义,“那是什么意思?”

    “就是看起来相互矛盾的东西,”他指着舞台上不慎被杜达踩坏的全息球道,“既然是虚拟乐队的话,就只是程序而已,就算用全息球这样的设备投射出的形象,也不过是源于人类设计者的设计,并不是那些程序本来的面目。”

    “当然,程序是没有人类的形象的。”

    “因此,为一个虚拟程序搞一个真实形象,并且在实地演出有什么意义呢?”他紧锁眉头思考道,我感觉这是很陌生的表情,因为我从来没在席那的脸上看到过,尽管他一副忙于工作的样子,但他处理的事情似乎都是重复性的,没有需要思考的地方,但这个人却那么不一样,显得很有……思想性,“而在过去,我想应该会叫这种莫名其妙的演出为行为艺术吧。”

    “哦?”我越来越对他感兴趣了,“那么一般来说,行为艺术的目的是为了什么?在过去。”我刻意将“在过去”这个词说的很慢,想要引起他的注意。因为根据我的猜测,他也应该是在暗网中看到了一些资料吧,所以才会知道什么行为艺术,尽管我并不知道这个名词。

    他似乎有了一丝警觉,愣了一下,然后哈哈笑道:“没事没事,我只是随便说说,没事没事。”然后就转过头继续盯着舞台上的演员。

    这让我有些怀疑起来。因为从我一个当世的心理学家的视角来看,他的表情和语言,还有行为都是比较异常的,显然是为了不想提到什么过去才刻意糊弄过去。但他不知道的是,这样反而更引起了我的注意,我心想我应该和他认识一下,便继续道:“我叫曼蒂,是……目前是一个家庭主妇,您是?”

    “哦,家庭主妇。”他回过头来,面无表情,但是语气里似乎有一些不屑,“我叫纳逊尔,是……”

    “是什么?”我既对他的不屑感到不满,又对他的真实身份感到好奇,“我猜猜,应该是很厉害的人物吧。”

    “为什么这么说?”他的表情扭曲着,我不知道那是什么意思。

    “尽管看起来其貌不扬,但是言谈举止都很特殊,散发着一种……独特的气质。”我感到随着我的夸奖,他的表情一会儿变得开心,但一会儿又重新变得不满,“因为只有厉害的人,才会不在乎自己的外表吧。”

    “外表?”他低头看了看自己穿的破破烂烂的衣服,“哦,你是指这种外表啊!那么老实告诉你吧,我其实……”

    但他还没自报出身份,我就听到台上响起了刺耳又乱糟糟的声音。我不由得捂住了耳朵,心想是不是音箱出毛病了。但举目望去,竟然是那个叫周宇航的老女人突然举着一个不知什么东西,在那里疯狂敲打着,而乱糟糟的声音看似就是从那个上面传到音箱里的。

    怎么说呢?虽然和DreamTheater制造出的音乐有些类似,但也有些不同之处。感觉太古怪了,不像是正常的音乐那样。而且速度太快了,这让我的喉咙又充满了呕吐感,感到胃酸正在翻涌上来。

    看到我的窘状,纳尔逊先生忙走过来,又关切的道:“曼蒂女士,您到底是怎么了?”

    “我,我……”我在考虑要不要说出我是个孕妇的真相,“感觉胃不太舒服。”

    “哦,您怀孕了吗?”他突然这么说道,简直让我吓了一跳。因为我还怀上没几个礼拜,从外表上完全看不出来。

    “是……是的。”我只好这么说,“你怎么知道?”

    “在一些小说中看到过孕妇在怀孕初期会孕吐的情况。”“小说?”我似乎没有听过这个词语,不过医生也确实提醒过我这一点,我当时可并不详细,也觉得没什么大不了的,但真的自己体会到了,才觉得难受无比,“的确,但最近不吐了啊,怎么又来了。”

    “看来是毫无规律的,所以生小孩的孕妇真的不太容易啊。”我感觉他可是相当细心,因为马上就从口袋里找出了一瓶水,想要给我喝下,但我看到那瓶水瓶身上面脏兮兮的,马上摆摆手说自己没事。

    “哦,不用了,纳逊尔先生,我现在好多了。”他收起了那瓶脏兮兮的水,但目光依然放在我脸上,我感到有些尴尬,便指着台上那长条形的东西道,“你知道那是什么吗?这个周小姐手上的东西。”

    “我不知道,但听起来闹哄哄的,让人心绪不宁。”

    “是啊,真是讨厌的声音。”我感到现在的确好多了,这也有纳逊尔安慰的功劳,“难道真的要一直呆下去?”

    “我想……”他突然面露沉思的神情,甚至闭眼盘腿坐在了地上,“让我想想。”

    我有些着急:“纳逊尔先生,现在地上很凉呢!”

    “不,我只是在做冥想。”

    “冥想?”

    “是的,能激发人脑的潜能,是一种心理上的仪式。”

    “心理?”我感到非常惊讶,因为这个其貌不扬的人看似竟然能知道心理学上的事情,“您是说放松人的心理吗?”

    “是的,然后想出一些前所未有的方法。”

    “前所未有……”

    “是创造,”他的嘴角浮现出一丝诡异的微笑,“很多人现在都没有创造能力呢,无论是做节目还是写小说。”

    “对了,到底什么是小说呢?”我听到他第二次说出这个令我陌生的词汇,不禁问道,“而且……看来你也很懂心理学?”

    “哦,心理学?”他睁开了眼睛,“这是一个作家必须要懂得的学问,但是相关的资料实在是太少了。啊您,曼蒂小姐您也知道心理学吗?”

    “略有耳闻,”我有些得意,但我不想让他知道我曾浏览过暗网的事情,因为我曾有一次对席那谈到过这个话题——当然没有告诉他真相——而席那则抱头对我说千万不要提到暗网,不然一个正常人很容易就莫名其妙消失了,之后我就只能把这个秘密藏在心里,现在尽管我和纳逊尔先生有了一些共同话题,但我也没有必要冒这个险,“但听说是过去的学科了。纳逊尔先生所说的小说到底是什么呢?”

    “也是过去的东西了。”他似乎也不想让我知道什么,“但总体来说是关于虚构和描述的能力,现在的人却很缺乏。”

    “有意思。”我还不理解他的话,只能随口应道。

    “因此或许我们应该设定一个虚构的计划,来解决目前的处境。”

    “虚构的计划?”

    “是的,因为你难道不想离开这个地方吗?”

    “当然,这里太无聊了。”

    “很奇怪,因为白日梦剧场据我所知是个很火热的节目,但他们这次请到的参与者却提出了这么无聊的请求……”我感到他的思维能力的确很强,居然能分析道这个地步,“不像是节目组的作风。”

    “也许吧。但到底怎么离开呢?”

    他突然站了起来,看着我道:“或许只有你才能带我们离开。”

    “我?”我感到一阵燥热,因为他的目光正直勾勾盯着我的身体,这让我想起大学里那个坏男人来,我马上用手挡在前面道,“纳逊尔先生,请你好好说话!”

    “啊,我是指你的肚子。”他甚至还伸手碰了碰我的小肚子。

    我生气地一把踢开他的手,甚至还想要扇他一个耳光,心想原来天下的男人果然无时无刻不都在想繁衍的事情,连这个会冥想会思考的纳逊尔先生也不能例外!

    “我想你误会了,”他这才明白我的反应是为什么,忙解释道,“因为您是孕妇,所以会出现意外情况。”

    “意外?”

    “是的,孕妇对于这个世界是很重要的。”

    “是吗?”

    “我是说,她们肚子里的小孩。”

    “啊?”我感到他说话的语气竟然和席那有些类似了。

    “我实际是说,”他长叹了口气,用同情的目光看着我,“现在科技如此发达,但依然要人亲自去生养一个孩子。有时候我也时常怀疑是不是那些卡斯塔里的人故意这么做。”

    “故意做什么?”

    “故意让人忙于生育的事情,这样他们就可以计划什么了。”

    我感到我的思路跟不上他了,问道:“那么计划究竟是什么?”

    “也许是为了控制……”

    “我是说您的计划,可以让我们脱离这个时间场的计划。”

    “哦,说起来很简单。既然曼蒂女士您是孕妇的话,就装作生病好了,或者出了什么问题,这样就可以造成人命攸关的局面,而我想……”他看着舞台上那依然沉醉在噪音中的周宇航和躲在一旁不知所措的杜达,“我想他们也无法承担得起这个责任的吧?”

    “是让我装作……”

    “毕竟您现在就感到不舒服了,不是吗?”

    “有点。”

    “那就……”他表情得意洋洋,似乎是认为自己虚构的计划十分卓越,“但没有夸张的效果可不行。”

    “怎么夸张?”

    “不如叫出声。”

    “叫?”我感到自己完全被这个计划给吸引住了,毕竟我从没做过这样欺骗人的事情,“然后呢?”

    “然后说自己有小孩,无法坚持两个礼拜,不然说不定就要流产了。”但他很关心我的感受,忙接着道,甚至还用两只手抓住了我的肩膀,“这不是利用你,曼蒂。而是我真的为你考虑,因为我在小说里面看到过很多悲惨的故事,一些流产的孕妇……这是为你考虑。”

    “好吧。”我感到自己有了一些勇气,毕竟如果能出去的话那就再好不过了,到时候就可以马上让席那来接……但我想着想着觉得如果能继续和这个纳逊尔先生谈论冥想和所谓小说也不错,“那我就开始叫了?”

    “可以的,我会帮助你说话的。”他站到我身旁,甚至把手举在我身后,显然是做好了动作准备,“你听我的口令,三、二、一。”

    当我听到“一”的时候感到心怦怦乱跳,毕竟自己从没做过这样过激的事情,但为了自己能够除出去……或许更是为了让纳逊尔先生的虚构计划成功,我只能用尽自己最大的力气叫了起来,叫完就感到嗓子里有一阵鲜血的味道涌上来,难道是自己把嗓子都叫破了吗?

    “啊,您没事吧?”纳逊尔先生显然有着演戏的天分,装作像是匆忙赶到我身边的陌生人似的道,“您不舒服吗?”

    我也不甘示弱,扶着自己的额头,想要说什么,但纳逊尔先生在我耳边道:“小声点,这时候你应该装作很弱势。”

    的确如此!我怎么就没想到呢?我感到他的计划简直天衣无缝。

    但没一会儿,智子就走下了舞台问我道:“这位小姐,您不是舒服吗?”

    我感到纳逊尔先生用他温暖的手握住了我正在冒汗的手,给予了我无尽的鼓励和信心,于是我道:“我……我有小孩。”

    “她是说她是孕妇,现在正处在怀孕阶段。我想逼一个孕妇参加这种节目,无论是不是要在时间场内听两个礼拜的这种莫名其妙的声音,都不好吧?”纳逊尔在旁边帮我说话,我感到他是如此仗义、聪明和威武。

    智子这才反应过来:“啊!小孩是指这个意思啊。你等等,让我联系下节目组。”她手足无措地走到一边,压低声音正和外界联系。

    想不到本来是来看别人的真实演出的,现在却成了我的真人表演。

    那么,在这个表演成功之后,我还能见到他吗?

    不过我当时没有想到的是,之后发生的事情完全破坏了我们的计划,那个讨人厌的周宇航甚至还让杜达去后台拿什么东西,然后说……

    “曼蒂女士,请不要对音乐有所误解。音乐不会让人感到厌烦或者痛苦,反而对于您来说——对妈妈和体内的孩子都有好处呢!”

    这是什么意思呢?还说……

    “换言之,曼蒂女士并不是不应该进入剧院的,而是幸运地进入剧院的。因为接下来我们的演出,会对您和孩子的心情有益。”

    “纳逊尔先生?”我感到气愤,感到差点要晕过去了,只能向他求救,“什么是对孩子的心情有益?”

    “啊,难道是说……”他在回忆什么,“我在那篇小说里看到过,除了生育的艰辛之外,似乎还有某种艺术,能对小孩有好处。到底是什么呢?难道说是……那些声音?”

    “声音?”我感到可笑,声音怎么可能对肚子里的小孩有作用呢!更何况我没对智子说的是,我的孩子还刚几个礼拜,根本连听觉细胞都没有形成吧。不过看周宇航和杜达的架势,是想不挂我的“严重情况”而继续开始自己莫名其妙的演出了。

    我真的感到非常气愤,想不到自己不仅在家里被席那忽视,在这样危险的场合下,竟然也没人在意我的感受,我不禁再次严肃地盯着纳逊尔先生:“喂!您难道不在乎我的……”

    “先听听。”纳逊尔先生当然知道我不是真的有危险,“什么摇篮曲,还有那些奇奇怪怪的东西,它们究竟能发出什么样的声音呢?我真的很好奇呀,难道曼蒂女士不好奇吗?”

    “是的,当然很好奇。”我撅着嘴,感到一阵委屈。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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