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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4.大家不都是为了接入率嘛
我感觉我的背脊已经贴在了墙壁上，退无可退了。我也没有力气再站起来逃跑，只能任凭这两个伪装的恶魔处置了。
“看来他惊吓过度了。”那男子依然在顾左右而言他。
“智子”小姐蹲下来，仔细观察我的面部：“你说的不错，但我想无论是谁，如果推开门发现自己一直呆在‘楚门的世界’里，恐怕都会难以接受的吧？”
“楚门的世界？那是什么？”
“哦，那是一部很老很老的片子。本来是米兰达借给江姐姐看的，江姐姐说这部片子很现实，于是又给我看了。”
“怎么现实了？”
“片子中的主角处在一个大型的真人秀里，但他自己却不知道。”
接着他们讨论了很多电影的细节，我的精神有些涣散，所以也听不明白他们具体在说些什么。但是……但是为什么恶魔不来把我捉到笼子里，去进行生物实验，却在讨论什么老片子？
观察到我的怀疑，“智子”转过头对我道：“看来你已经恢复了一些镇定，我这样扯开话题只不过是为了要缓解气氛。”
“呵呵，”我的确感到有些放松，“你们究竟是什么人？为什么要在这里进行这种恐怖的实验？”
“你还认为是恐怖的实验？那好，拉蒂默你去把笼子打开，让这位先生看看究竟有什么恐怖的。”
“不！”我心中叫道，如果把笼子打开，那些恐怖的生物一定会蜂拥而来，张开血盆大口把我一顿撕咬。
我闭上眼睛。但我的耳边响起的不是嘶吼，而是轻微的甚至有些可爱的叫声。触到我的也不是尖锐的利爪，而是略带些温度的绒毛。
“啊，这是……”我张开眼睛，看到那男子捧着的是一只很小很小的白色生物，它正用嘴巴嗅着我的身体，“这是什么？”
智子笑道：“如果说一只小兔子也是恐怖生物的话，那么大卫先生您该有多么恐怖呢？”
什么，是一只小兔子？
我看着它浑身的白色绒毛，和两只耷拉着的长耳朵，心想这的确没错。但我之前明明看到笼子中的是一些庞大的、古怪的、丑陋的巨型生物呀！
我爬起身来，再环顾四周，周围的确是一只只铁笼子……咦，但那笼子却居然瞬间缩小了，里面的生物也不再是可怖的了。如智子所说，有一些是兔子，还有一些……我凑近一瞧，这应当是很常见的家畜，比如马和牛。但……
“所以我说人类实在是一种太不理性的生物了，”智子看着拉蒂默，摇了摇头，“一时慌张之下，居然会把这么可爱的动物看成是邪恶的怪兽！”
拉蒂默解释道：“这部都得怪你用力把门拉开嘛！如果你没这么严重的好奇心，现在也不会发生这种事！”
原来比赛场馆的门是被这个智子从外面拉开的。
“我只是循着声音前去，因为我要保护培养环境不受到任何外在因素的干扰。”
我记起来了，我曾用球杆用力敲打大门。
“想不到在地下停车场的声音，你也能听得一清二楚。”
“别忘了我是机器人，有远超你们人类的感应器。”
什么，停车场？
“等等，”我打断了他们的对话，“你是说地下是一处停车场？”
“没错。这栋建筑是一处即将重建的医院，里面的设施都比较老旧了，需要进行智能化的改造。”
“原来那些线……”我想起那些长方形的线条，看来并非是为了进行恶魔的仪式，而不过是一个个停车位！
“什么线？”
“没，没什么……”我有些羞赧，“你是说，我现在身处在一家医院里？”
智子点点头：“是的，我们也的确在进行一些生物实验。不过不是为了制造出变态的怪兽，而是为了救人。”
“救人？”我仔细观察那只兔子，我看到它瘫倒在那男子的掌心，似乎显得毫无力气，“用这只兔子？”
“没错！”叫拉蒂默的男子有些兴奋，“所以尽管我们的节目本质上是个娱乐节目，但为了救人，我们也不会吝惜贡献出时间囊的。”
“时间囊？那是什么？”我有些摸不着头脑，但明显，我心中的恐惧已经逐渐消失了，看来这两个人的确不像是什么魔鬼的门徒。
“你还是听我从头到尾解释一遍吧……”
“呵呵，你到现在还没解释那辆车子的事情呢。”智子的口气有些愠怒。
“一件件来嘛，”拉蒂默挠了挠头发，显得非常尴尬，“大卫先生，我和智子小姐是埃洛伊公司旗下的‘白日梦剧场’节目的主持人。当然，你一定在机器人剧场看到过智子小姐，而现在她也和我们签订了主持协议。”
哦？什么时候莫洛克会和埃洛伊合作了？这真是奇闻。
拉蒂默继续说道：“我们节目有一个核心道具——时间囊，它可以在一定范围形成时间场，时间场内的时间流速可以随意改变。”
“时间可以随意改变？”
接着拉蒂默粗略解释了其中的原理，我听得一愣一愣的，不过这些理论我也从不少书中听过了，所以马上就能理解。
“你是说，现在我们处在一个时间高速流动的场内？”
“是的，不过场外的时间流速当然是正常的。”
“这么说场外如果过了一天，我们就……”
“按照需求，我们就过了一周。”
“需求？什么需求？”我隐约觉得自己还是进入了一个圈套中。
“这就关系到这里进行的生物实验了。简单来说，有一种病毒正在某个地区蔓延，因此我们要赶快制造出解毒剂。”
“病毒？”
“呵呵，不过并不致命。”
我还是第一次听说在这个时代有病毒爆发：“那和生物实验有什么关系？”
“我们将提取的病毒小剂量地注射入到一些牲畜的体内，并逐渐加大计量让牲畜得以适应并产生足量抗体，而这些抗体就是解毒剂。”
“我明白了，我听说过类似的医学原理。”我得感谢我的平面阅读器，“用牲畜来培养血清进行解毒是吧？”
“没错，但这个过程需要一定的时间。”
“因此就可以用时间囊来加快时间。”
“你很聪明嘛，”智子插话道，“尽管病毒并不致命，但也会引起各种不良反应，因此舆论压力要求我们尽快制备解毒剂。”
“这样的公益，对我们节目来说也是好事。”拉蒂默的口气中有些不屑。
“你是说节目的接入率吗？”我揣测道。
“当然，不是每个人都会喜欢机器人剧场的，尽管暴力和性是人类的本能。人类也会为别人的灾难和悲剧而痛苦，也会因之而伸出援手。这样的‘爱心节目’自然会提高接入率。”
“呃……”我总觉得他说的有些戏谑的成分在内，“这么说你们一直在进行直播？连我的……连我也被拍了进去？”
智子笑着摇摇头：“当然不是，我一直在剪辑节目画面。我并不打算将您的故事剪辑进去，因为这毕竟和这个公益爱心节目无关。不过……”她转头看着拉蒂默，拉蒂默依然露出尴尬的表情。
“不过，拉蒂默先生，如果您不告诉我为什么在地下会停着那辆巨型的车子的话，我说不定会将这些画面都传送出去。”
“呵呵，看来把剪辑的工作交给一个机器人，并不是什么好主意。”拉蒂默似乎是在开玩笑，不过智子并不觉得有什么好笑。
她还是一脸严肃的道：“如果你不回答的话，我可以直接问主席先生！“她转向身后的实验室大门，我看到一个苍老的身影正站在那里——正是那个我之前认为是恶魔假扮的主席先生。
也许是一直在后面追着我们，所以他现在靠着墙壁不停喘着粗气。
“每个人都有不得已的苦衷，”拉蒂默看着苍老的主席，神情忧郁，“主席先生曾在我年轻的时候帮过我不少的忙，所以我答应他可以把时间场借给他用一次。”
“借一次？”智子有些哭笑不得，“因此你在打开时间场的时候，故意增大了时间场的作用范围？”
“是的，尽管我做的很自然……但想不到还是躲不过你的眼睛。”
“你还一直拖延时间囊打开的时间，是为了让主席先生的车子可以停在地下吧？”
“你为什么不早点揭穿我？”
“我没这个义务，毕竟我只是一台摄像机。”
现在，我倒觉得他们两人的对话有些趣味了，一唱一和的，看似在相互争执，实际上却亲密无间。我真的很难想象，一个人类会和一个机器人说这些老实话，就好像完全是把智子当成了真实的人类一样。
“智子小姐，您不要怪拉蒂默先生了。”主席看来已经恢复了体力，正慢慢向我们这边走来。
一个小白大概是已经完成了实验步骤，还飞到主席面前说：“您好，需要我搀扶您吗？”
“不不，我自己能行。”我看到主席的脸上有种无奈的表情，“大卫选手，您必须要保守这个秘密。”
“什么秘密？”我还是不得其解，“为什么要把场馆伪装？为什么要进入这个时间场？”
主席无可奈何地摇了摇头：“就像白日梦剧场认为弄一个公益和爱心的噱头，就可以提高接入率一样……”
拉蒂默正色道：“您怎么可以这样说！我们使用时间囊的确是为了救人。”
“呵呵，其实如果求助于卡斯塔里的话，要制造出解毒剂还不是分分秒秒的事？”
“可是卡斯塔里一向高傲，或许并不会站出来。”
“也正是因为病毒并不致命，所以你们可以从容地进行制造解毒剂的直播。并冠上公益和爱心的名堂，希望能够提高接入率。”
“主席先生！”智子有些不解，“您说这话是否有些不妥？尽管我认为您说的有些道理，也说出了一些真相。但是……拉蒂默冒着被解雇的风险让您和您的车子进入时间场，您却说这些揭露真相的话？”
“但您不会剪辑进去的吧？”
“我说了，这得看您之所以要借用时间场的理由了。”
“智子！”拉蒂默想要缓和下气氛，“您不理解主席先生的苦衷。再说，他一向是个心直口快的人，所以我才会和他当朋友的。”
这话倒是没错，主席先生一直因为自己的心直口快而得罪媒体。但或许正是因为如此，我们斯诺克锦标赛的接入率才会一路下跌吧！
这个世界对爱说真话的人的宽容度是有限的。
“好吧，既然实验已经准备就绪，接下来不过是无聊的等待抗体生成的时间，更何况有小白全程监督……那么主席先生，您不妨和我们解释一下，当然不光是和我们，也是和您的这位得意的门生大卫先生解释一下，究竟为什么，您要这么做呢？在选手们不知情的情况下，将他们所有人移动到快速时间场内？”
主席扶了扶眼镜，声音有些苍凉：“大家不都是为了接入率嘛！”
“看来他惊吓过度了。”那男子依然在顾左右而言他。
“智子”小姐蹲下来，仔细观察我的面部：“你说的不错，但我想无论是谁，如果推开门发现自己一直呆在‘楚门的世界’里，恐怕都会难以接受的吧？”
“楚门的世界？那是什么？”
“哦，那是一部很老很老的片子。本来是米兰达借给江姐姐看的，江姐姐说这部片子很现实，于是又给我看了。”
“怎么现实了？”
“片子中的主角处在一个大型的真人秀里，但他自己却不知道。”
接着他们讨论了很多电影的细节，我的精神有些涣散，所以也听不明白他们具体在说些什么。但是……但是为什么恶魔不来把我捉到笼子里，去进行生物实验，却在讨论什么老片子？
观察到我的怀疑，“智子”转过头对我道：“看来你已经恢复了一些镇定，我这样扯开话题只不过是为了要缓解气氛。”
“呵呵，”我的确感到有些放松，“你们究竟是什么人？为什么要在这里进行这种恐怖的实验？”
“你还认为是恐怖的实验？那好，拉蒂默你去把笼子打开，让这位先生看看究竟有什么恐怖的。”
“不！”我心中叫道，如果把笼子打开，那些恐怖的生物一定会蜂拥而来，张开血盆大口把我一顿撕咬。
我闭上眼睛。但我的耳边响起的不是嘶吼，而是轻微的甚至有些可爱的叫声。触到我的也不是尖锐的利爪，而是略带些温度的绒毛。
“啊，这是……”我张开眼睛，看到那男子捧着的是一只很小很小的白色生物，它正用嘴巴嗅着我的身体，“这是什么？”
智子笑道：“如果说一只小兔子也是恐怖生物的话，那么大卫先生您该有多么恐怖呢？”
什么，是一只小兔子？
我看着它浑身的白色绒毛，和两只耷拉着的长耳朵，心想这的确没错。但我之前明明看到笼子中的是一些庞大的、古怪的、丑陋的巨型生物呀！
我爬起身来，再环顾四周，周围的确是一只只铁笼子……咦，但那笼子却居然瞬间缩小了，里面的生物也不再是可怖的了。如智子所说，有一些是兔子，还有一些……我凑近一瞧，这应当是很常见的家畜，比如马和牛。但……
“所以我说人类实在是一种太不理性的生物了，”智子看着拉蒂默，摇了摇头，“一时慌张之下，居然会把这么可爱的动物看成是邪恶的怪兽！”
拉蒂默解释道：“这部都得怪你用力把门拉开嘛！如果你没这么严重的好奇心，现在也不会发生这种事！”
原来比赛场馆的门是被这个智子从外面拉开的。
“我只是循着声音前去，因为我要保护培养环境不受到任何外在因素的干扰。”
我记起来了，我曾用球杆用力敲打大门。
“想不到在地下停车场的声音，你也能听得一清二楚。”
“别忘了我是机器人，有远超你们人类的感应器。”
什么，停车场？
“等等，”我打断了他们的对话，“你是说地下是一处停车场？”
“没错。这栋建筑是一处即将重建的医院，里面的设施都比较老旧了，需要进行智能化的改造。”
“原来那些线……”我想起那些长方形的线条，看来并非是为了进行恶魔的仪式，而不过是一个个停车位！
“什么线？”
“没，没什么……”我有些羞赧，“你是说，我现在身处在一家医院里？”
智子点点头：“是的，我们也的确在进行一些生物实验。不过不是为了制造出变态的怪兽，而是为了救人。”
“救人？”我仔细观察那只兔子，我看到它瘫倒在那男子的掌心，似乎显得毫无力气，“用这只兔子？”
“没错！”叫拉蒂默的男子有些兴奋，“所以尽管我们的节目本质上是个娱乐节目，但为了救人，我们也不会吝惜贡献出时间囊的。”
“时间囊？那是什么？”我有些摸不着头脑，但明显，我心中的恐惧已经逐渐消失了，看来这两个人的确不像是什么魔鬼的门徒。
“你还是听我从头到尾解释一遍吧……”
“呵呵，你到现在还没解释那辆车子的事情呢。”智子的口气有些愠怒。
“一件件来嘛，”拉蒂默挠了挠头发，显得非常尴尬，“大卫先生，我和智子小姐是埃洛伊公司旗下的‘白日梦剧场’节目的主持人。当然，你一定在机器人剧场看到过智子小姐，而现在她也和我们签订了主持协议。”
哦？什么时候莫洛克会和埃洛伊合作了？这真是奇闻。
拉蒂默继续说道：“我们节目有一个核心道具——时间囊，它可以在一定范围形成时间场，时间场内的时间流速可以随意改变。”
“时间可以随意改变？”
接着拉蒂默粗略解释了其中的原理，我听得一愣一愣的，不过这些理论我也从不少书中听过了，所以马上就能理解。
“你是说，现在我们处在一个时间高速流动的场内？”
“是的，不过场外的时间流速当然是正常的。”
“这么说场外如果过了一天，我们就……”
“按照需求，我们就过了一周。”
“需求？什么需求？”我隐约觉得自己还是进入了一个圈套中。
“这就关系到这里进行的生物实验了。简单来说，有一种病毒正在某个地区蔓延，因此我们要赶快制造出解毒剂。”
“病毒？”
“呵呵，不过并不致命。”
我还是第一次听说在这个时代有病毒爆发：“那和生物实验有什么关系？”
“我们将提取的病毒小剂量地注射入到一些牲畜的体内，并逐渐加大计量让牲畜得以适应并产生足量抗体，而这些抗体就是解毒剂。”
“我明白了，我听说过类似的医学原理。”我得感谢我的平面阅读器，“用牲畜来培养血清进行解毒是吧？”
“没错，但这个过程需要一定的时间。”
“因此就可以用时间囊来加快时间。”
“你很聪明嘛，”智子插话道，“尽管病毒并不致命，但也会引起各种不良反应，因此舆论压力要求我们尽快制备解毒剂。”
“这样的公益，对我们节目来说也是好事。”拉蒂默的口气中有些不屑。
“你是说节目的接入率吗？”我揣测道。
“当然，不是每个人都会喜欢机器人剧场的，尽管暴力和性是人类的本能。人类也会为别人的灾难和悲剧而痛苦，也会因之而伸出援手。这样的‘爱心节目’自然会提高接入率。”
“呃……”我总觉得他说的有些戏谑的成分在内，“这么说你们一直在进行直播？连我的……连我也被拍了进去？”
智子笑着摇摇头：“当然不是，我一直在剪辑节目画面。我并不打算将您的故事剪辑进去，因为这毕竟和这个公益爱心节目无关。不过……”她转头看着拉蒂默，拉蒂默依然露出尴尬的表情。
“不过，拉蒂默先生，如果您不告诉我为什么在地下会停着那辆巨型的车子的话，我说不定会将这些画面都传送出去。”
“呵呵，看来把剪辑的工作交给一个机器人，并不是什么好主意。”拉蒂默似乎是在开玩笑，不过智子并不觉得有什么好笑。
她还是一脸严肃的道：“如果你不回答的话，我可以直接问主席先生！“她转向身后的实验室大门，我看到一个苍老的身影正站在那里——正是那个我之前认为是恶魔假扮的主席先生。
也许是一直在后面追着我们，所以他现在靠着墙壁不停喘着粗气。
“每个人都有不得已的苦衷，”拉蒂默看着苍老的主席，神情忧郁，“主席先生曾在我年轻的时候帮过我不少的忙，所以我答应他可以把时间场借给他用一次。”
“借一次？”智子有些哭笑不得，“因此你在打开时间场的时候，故意增大了时间场的作用范围？”
“是的，尽管我做的很自然……但想不到还是躲不过你的眼睛。”
“你还一直拖延时间囊打开的时间，是为了让主席先生的车子可以停在地下吧？”
“你为什么不早点揭穿我？”
“我没这个义务，毕竟我只是一台摄像机。”
现在，我倒觉得他们两人的对话有些趣味了，一唱一和的，看似在相互争执，实际上却亲密无间。我真的很难想象，一个人类会和一个机器人说这些老实话，就好像完全是把智子当成了真实的人类一样。
“智子小姐，您不要怪拉蒂默先生了。”主席看来已经恢复了体力，正慢慢向我们这边走来。
一个小白大概是已经完成了实验步骤，还飞到主席面前说：“您好，需要我搀扶您吗？”
“不不，我自己能行。”我看到主席的脸上有种无奈的表情，“大卫选手，您必须要保守这个秘密。”
“什么秘密？”我还是不得其解，“为什么要把场馆伪装？为什么要进入这个时间场？”
主席无可奈何地摇了摇头：“就像白日梦剧场认为弄一个公益和爱心的噱头，就可以提高接入率一样……”
拉蒂默正色道：“您怎么可以这样说！我们使用时间囊的确是为了救人。”
“呵呵，其实如果求助于卡斯塔里的话，要制造出解毒剂还不是分分秒秒的事？”
“可是卡斯塔里一向高傲，或许并不会站出来。”
“也正是因为病毒并不致命，所以你们可以从容地进行制造解毒剂的直播。并冠上公益和爱心的名堂，希望能够提高接入率。”
“主席先生！”智子有些不解，“您说这话是否有些不妥？尽管我认为您说的有些道理，也说出了一些真相。但是……拉蒂默冒着被解雇的风险让您和您的车子进入时间场，您却说这些揭露真相的话？”
“但您不会剪辑进去的吧？”
“我说了，这得看您之所以要借用时间场的理由了。”
“智子！”拉蒂默想要缓和下气氛，“您不理解主席先生的苦衷。再说，他一向是个心直口快的人，所以我才会和他当朋友的。”
这话倒是没错，主席先生一直因为自己的心直口快而得罪媒体。但或许正是因为如此，我们斯诺克锦标赛的接入率才会一路下跌吧！
这个世界对爱说真话的人的宽容度是有限的。
“好吧，既然实验已经准备就绪，接下来不过是无聊的等待抗体生成的时间，更何况有小白全程监督……那么主席先生，您不妨和我们解释一下，当然不光是和我们，也是和您的这位得意的门生大卫先生解释一下，究竟为什么，您要这么做呢？在选手们不知情的情况下，将他们所有人移动到快速时间场内？”
主席扶了扶眼镜，声音有些苍凉：“大家不都是为了接入率嘛！”