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烽火刀侠 正文 第二百六十六章火后余生各思谋 审查账目漏洞出
    火后余生各思谋,频施手段碍手脚。 公堂查账细比对,漏洞百出责问起。 火光冲天,人影晃动,喊声不绝,奔走相告。 驿站大门被尉迟宝林强行推开一个口子之后,周云龙带兵救火相对顺利不少,驿长站在门口大声喊着:“不要乱,保持秩序,让开门口,让官兵顺利救火……” 一句句声嘶力竭的喊叫,总算让驿站门口白客及各地官差头脑清醒了点,不再乱跑,从大门两侧出了驿站,站到街上遥看火势。 尉迟宝林抱膀抓臂看着驿站出来的白客,不屑的冷哼一声,其最看不起蹭吃蹭喝之人,何时都是如此。 海少星在一边低声劝着尉迟宝林莫要与白客较气,一边抬头看着驿站房顶,上面趴着四人,别人看不清,海少星眼光极佳,能依稀看到四人。 心里暗道一声:“李前辈与刘前辈四人莫非没走,还在房顶观察局势,只是你们放完火不走,万一被周云龙发现哪麻烦可就大了,那厮会派兵捉拿你等,我是该帮忙还是袖手旁观呢?” 海少星默默思量之时,徐凌风与徐顺才两人抱头痛哭一阵,被林海霞与祖斌等人劝入胡同深处,让二人互换衣服,并把徐顺才改扮成一名官兵,免得火势熄灭之后进驿站露出马脚。 等徐凌风穿着便服从新回到本队,身边多出了一名官兵,及林海霞与王红袖二人。 尉迟宝林往后看了一眼,微露惊讶之色,心中暗道一声:“真没想到江湖侠女也有如此绝色美人,浪迹江湖真是有点可惜了,若是献给皇上,说不定皇上会龙颜大悦,赏下无数恩赐呢。” 但是其只敢心里一想,若是说出来被上官云康听到,上官云康会将其大卸八块,上官云康的心头肉岂容他人染指。 徐凌风一行人就这样各自想着心事,等待火势熄灭。 秋风凉凉,带起寒意萧瑟,吹得街上之人微微身冷,林海霞与王红袖这等练武之人自是不惧寒冷,但是徐凌风与徐顺才这等书生就有点渐渐支持不住了。 眼睛一扫,看到徐凌风微微颤抖,祖斌淡淡言道:“大人将手立起,我给你渡一道真气,你就不冷了。” 徐凌风闻言伸掌与祖斌手掌相对。 “身心放松,静心静意,闭目不思,抱元守一,心随意动,意随气动,顺气而为,流过经脉,游走全身,热气自生,寒意消退。” 祖斌淡淡言道,徐凌风闭目养神,按着祖斌之言放松全身,感受着一股热气顺着祖斌手掌传到手臂经脉,微微有点痛,但是还能忍受。 随着气流而动,浑身微微颤抖,渐渐地气流游走全身经脉一周天,气流流过之处经脉微痛,但是肌肉之中渐渐生出一股暖气,暖气渐渐布及全身,令浑身骨子里的寒冷渐渐消退。 取而代之的是一股暖流,流淌全身,带来阵阵热气在肌肉中流淌,使其不再感到寒冷,而是被热气包围,浑身暖洋洋,说不出来的一种舒服,好似沐浴在阳光下,自己恍如一颗茁壮幼苗,在阳光温暖下,吐露新叶,叶茎节节升高,开花散叶,结出新果。 看着徐凌风面上舒服自得表情,同时其身上不再颤抖,祖斌觉得适可而止,缓缓收回真气,眼神一挑,王从志明白其意。 王从志来到徐顺才身边,低声念叨一遍祖斌所说口诀,让徐顺才浑身放松,伸掌与其双掌相对,依葫芦画瓢,也将真气渡入徐顺才双臂经脉之中,缓缓游走全身,给其祛除寒冷带来温暖之气。 等王从志将真气收回,天色已然大亮,熊熊火势被官兵与百姓联手扑灭,刘福与李延雄四人也观察了一会形势。 看看形势尚在预料之中,借着夜色掩护,从房上一跃而下,落在阴暗处潜行,一路偷偷摸摸躲着行人回到徐记客栈。 “钦差大人,请问你是回驿站,还是下官另找个府邸让大人暂时栖身,请大人明示。” 驿长双手作揖轻声道。 徐凌风看看眼前驿站,虽被大火熏得有些狼狈,但是并未烧到房舍,还可居住。 其一摆手。 “不必再换地方,在此居住便可,你让人收拾一下驿站,过会我再进驿站休息。” “遵命。” 驿长答应一声,领着几个驿卒收拾混乱不堪的驿站,晚上匆忙躲避大火,白客及各地官差奔走间掉下衣物,帽子,随身杂物,掉的满地都是。 驿长与驿卒哈着腰收拾,而周云龙指挥官兵把守草料场,另派兵守在驿站门口,防止有人趁乱进驿站偷取财物。 一番忙活下来,不知不觉到了日上三竿,余岳峰派人来请徐凌风过府赴宴,美其名曰压惊宴,被徐凌风一口拒绝。官差请不动徐凌风只得灰溜溜回去复命,余岳峰与张金全等到回信,相互一对眼神,两人离席而去,吩咐下去将酒席饭菜端下去喂狗。 两人到了客厅,把门一关,低声密谋。 “张员外,这个钦差大臣油盐不进,不吃酒席宴请这一套,这该如何是好。” “大人莫慌,既然徐凌风敬酒不吃吃罚酒,哪我们就派人大闹驿站,让其不得消停,他忙不过来自然无暇查问大人,拖过几日,等其锐气已尽,自然心生去意,大人就躲过这一劫了。” “多谢员外教诲,不过派何人去闹事……” “这个我来安排,大人莫要插手免得沾上嫌疑,你只管派人盯住徐凌风的一举一动,每晚回报,我好根据消息做好应对行动。” “好,哪本官这就派人联络余忠,看看这位钦差大人,昨晚有何异常之举。” “哪在下告退了。” “本官送送员外。” 余岳峰端起茶杯送客,将张金全送走之后,立刻派人借着送水之名,进驿站联络余忠,将消息带回来。 余岳峰与张金全展开阴谋之时,徐凌风等人回到驿站,刚刚坐定,就召来驿长。 “张温,你身为驿站之长,可知每年朝廷都拨下大批银子维持驿站开销,可是昨晚本官一看,你这驿站官差没住多少,倒是白客住的挺多,全国驿站若都如你这般让人随便居住,哪国库银子岂能够尔等如此消耗下去,你可知罪。” 驿长张温一听,吓得赶紧磕头如捣蒜。 “大人恕罪,下官也知有人冒用身份,在驿站蹭吃蹭喝,可是下官想管也管不了。” “为何管不了。” “这些白客都是各地州府知府及太守,刺史的亲戚,都有官府书信作为凭证,本官一查就拿官位来压我,恐吓于我,本官迫于无奈只得忍下了。” “啪”徐凌风一拍桌子,怒喝道:“身为朝廷命官,如此胆小怕事,哪你还做驿长何义,不如赶紧辞官,由适合之人坐此官位。” 徐凌风一声怒喝,吓得张温连忙作揖。 “大人,不可啊,请给下官一个机会,今晚就将所有白客撵出驿站,若下官做不到,自己卷铺盖卷走人。” “好,就依你言,下去做事吧。” “下官告退。” 张温退下之后,果然雷厉风行,领着驿卒将众多白客撵出驿站,众多白客是骂声不绝,但也无济于事,张温把门一关,你在外愿意骂就骂吧。 赶走了白客,又迎来了一帮闹事之人,三四十名百姓高喊着被草料场大火把家烧了,无家可归,要求钦差大人赔偿损失。 张温把话传到徐凌风耳中,徐凌风一听笑了,心说话:“我幸亏昨晚特意看了看驿站四周,这个草料场火势再大,也烧的是草料,跟民房也不挨着,怎么烧到民房去了,这不胡说八道吗。” “再者,这房子被烧不找太守大人余岳峰,找我这个钦差大人赔偿损失,这都是哪跟哪啊,风马牛不相及,真是可笑至极。” 徐凌风闭着眼睛细细一想,脑中灵光一闪,顿时明白过来,合着这是派人给我找麻烦,让我没空去府衙审查卷宗,查处余岳峰贪污腐败留下的漏洞,这是跟我使拖字诀呢。 既然尔等想跟我斗心机,哪咱们就好好斗一斗,纵使你有千条妙计,我有一手证据,看你这个秋后蚂蚱能蹦到几时。 想到这,朗声道:“来人,把驿站外喊话百姓带进来,我要为他们赔偿损失。” 随着张温出去领百姓进驿站,林海霞与王红袖,王从志,卢剑波四人站在徐凌风两侧,祖斌与海少星站在书案前。 六人这么一站将徐凌风前面,左右两边挡得严严实实,防止刺客偷袭。 房中两边站着三十名官兵,而领兵的尉迟宝林却不在,尉迟宝林去哪了,听着驿站里传出的惨叫声,就会明白,尉迟宝林在审问哪些庄丁。 随着张温将闹事百姓带到驿站院里,张温回身道:“不能所有人都进去,派出两个代表,其余人等在院中,不可随意走动,不然刀枪无眼,官兵伤了尔等,莫怪我不提醒。” 有两名百姓站出来愿做代表,张温领着二人进了徐凌风房间,其余人等站在院中,看着周围擎枪佩刀的官兵,丝毫不敢乱动。他们不敢动,但有一个人却敢动,此人是谁,正是余忠,其趁着别人不注意,悄悄来到徐凌风隔壁房间,耳贴木墙仔细听着里面动静。 其以为无人知道自己偷偷摸摸的监视举动,却不知背后有一双眼睛在暗暗看着他,此人身着盔甲,手中擎着皮鞭,非是旁人正是尉迟宝林。 别看尉迟宝林是个武将,但其心思缜密,善于观察周围一举一动,新来庖丁的偷偷摸摸举止早已引起他的怀疑,不过其看破不说破,就在后面暗暗看着,看这名庖丁到底是何方神圣,来驿站意欲何为。 在余忠侧耳偷听中,只听得房内传来徐凌风爽朗声音。 “两位布衣百姓代表街坊邻里前来要求赔偿,不知众位住在何街何巷,房屋被烧毁何样,可否带我去看一看。” 两位百姓代表闻言,脸色微微一变,心里有些慌张,这位钦差大人问的话,与张员外告诉的一番话出入太大,一时之间不知该如何答对。 徐凌风也不急着问,等了半盏茶工夫,才再次问道:“两位为何不答,是有难言之瘾还是有人指使……” 听着徐凌风之言,两名百姓代表不得不硬着头皮答道:“回禀……大人,小民……家住……前所街……妙米巷…张家……胡同,共有……四十位……街巷……邻里。” “昨晚……大火……烧到了…小民……所在……胡同…将家里……烧毁了…请…大人……做主…为小民…损失…赔偿。” 听着两位百姓代表磕磕巴巴之言,徐凌风蔚然一笑,一拍桌子。 “好,既然你说出了住在哪里,来人去他所说之处,调查一番,看看大火把其家里烧得多么凄惨。” 徐凌风话音一落,海少星站出来,愿领此差,领着官兵就欲出门调查一番。 没等海少星出门,两位百姓突然拦住海少星去路,急声道:“大人既然已经知道详情,就不必去看了,把银子给小民就可以了。” “诶,怎么能不去调查一番,若是烧得严重,我出银子赔偿,再让余大人派人给众位百姓从建房屋,免得露宿街头,海少侠快去查看一下。” 海少星扒拉开挡路百姓,开门就走,两位百姓一看海少星真要去调查一番,吓得脸都白了,“噗通”一声跪在地上,磕头如捣蒜。 “大人,莫要派人去调查了,小民知错了,并非是小民非要扯谎,是有人指使小民如此做,请大人恕罪。” 徐凌风看着两人,冷冷一笑道:“我不管尔等是受何人指使,帮着恶人为非作歹就是天理难容,本官是来并州查处贪官污吏,铲除当地恶霸,给含冤而死的百姓讨回一个公道。” “尔等不思举报贪官恶霸,反倒帮着他们欺辱蒙骗本官,真是其心可诛,来人,将这四十人押入空房中,等本官腾出空来严加审问。” 徐凌风话音一落,从房外进来四名官兵,将两名百姓代表五花大绑,带出门外,到了院里,海少星一挥手,百名官兵挺枪上前,逼住众百姓,一队官兵拿着绳子将这三十多人全部捆绑与两名代表一起押入空房。 处理完这些捣乱百姓,徐凌风下令,留下林海霞与王红袖带兵在驿站看押庄丁及捣乱百姓,其余人等随他一同赶往太守府衙,会一会太守大人余岳峰。 一看徐凌风要出驿站,余忠赶紧一溜烟跑到膳房,一拉一名红脸庖丁衣袖,将其拽到无人之处,低声道:“快去想方设法出驿站,禀告太守大人,闹事不利全部扣押,钦差大人要去府衙,让大人早做防备,快去。” “遵命。” 红脸庖丁答应一声,快步离开膳房,找个由头出了驿站,急急忙忙直奔府衙而去。 余忠看着红脸庖丁出了驿站,微微松了口气,却不知远处一双眼睛紧紧盯着他,将其一举一动看在眼里,不屑低笑一声,身形闪入客房内,不见踪影。 搁下余忠在驿站内充当眼线不提,再说徐凌风,等车马已准备妥当,徐凌风踩着马凳上了马车,回头看了一眼自己房内的一名官兵,心头微微放下,钻入车厢内坐定。 尉迟宝林马上一挥手。 “出发。” 骑兵开路,步兵护在两侧,祖斌与海少星四人骑马走在马车前后,目光四处扫视人群,看是否有可疑之人。 一路顺利到达府衙,事先得信的余岳峰,率领众衙役及官兵,捕快站成两排列队迎接。 徐凌风挑开窗帘看看府衙四周情形,只见府门前两个石狮子高大威猛立于台阶下。 府门楼琉璃瓦金光灿灿,在阳光下反射这金色光芒,台阶上又两个红光瓦亮的红柱支撑着宽大房檐,房檐下一排镂空木雕,雕着花鸟虫鱼镂空图案,雕得栩栩如生惟妙惟肖。 汉白玉的石台,玉石台阶无不显示着府衙的奢华阔气。 等下车看到大门,更是心里不爽,红色大门金色门丁,一对金色狮头口弦金环守着大门,一个府门就如此豪气,这得花多少银子才能建的起这么豪华阔气门庭。徐凌风心里对余岳峰的印象更加差了几分,正所谓伸手不打笑脸人,余岳峰满脸带笑迎接徐凌风,徐凌风表面上还是过得去。 与余岳峰不咸不淡寒暄几句,随后在余岳峰头前带路下,迈过高达一寸门槛,步入太守府衙。 一进大门,头道院子哪真是宽敞大气,往左一看是一个练武场,立着兵器架子,上面有十八般兵刃,练武场两边有石锁,石墩等练力气的石头家伙式。 右边一扫,是一个射箭场,有一个弓箭架子,挂着一排弓箭,李弓箭架子百步开外就是三个箭靶。 看罢这些,徐凌风众人随着余岳峰进到二重院子,刚下台阶,一股淡淡花香扑鼻而来,抬眼一看,这个院子是个花园。 园中百花分成四个大花坛,姹紫嫣红的百花凋零不少,只有零星几朵月季花还在吐露芬芳。 四个花坛竖列而建,留出三条道路供人行走,众人无心浏览花园,快步走过花园来至第三重院子。 刚过院门,一片池塘映入眼帘,池塘里种着成片荷花,花粉叶绿千姿百态,秋风一吹掀起阵阵绿浪,令观者为之神迷。 池塘中有一个亭台,一条石路将亭台与绕塘窄路连在一起。 看着眼前美景,闻着淡淡荷花之香,徐凌风一点也高兴不起来,反而是心情越发沉重。 这花园加上池塘得用多少银子修建而成,没有个万两银子休想建起,真是刮着民脂民膏,花起来一点也不心疼。 余岳峰边走边回头看看钦差大人面上表情,见其面上古井无波,令其也没法猜透心中之意。 走过池塘边缘小路,穿过院门来到第四重院子,才来到衙门公堂,余岳峰打开中门请徐凌风进入,徐凌风面无表情进堂往公案后太师椅一坐。 手扶公案,朗声道:“余大人,本官公务繁忙,就无暇和你谈无关紧要之事,你把税收账目,审案卷宗,官府人员名册,及府中银库,粮库,兵库收支具体账目都拿来给本官一看。” 听着徐凌风之言,余岳峰面上神情颇不自然,灿灿一笑道:“徐大人,你昨夜都没休息好,不如先休息一下,再看如何。” 徐凌风一摆手。 “余大人好意,本官心领了,不必休息,本官立刻就要办公,去吧这些账目拿过来吧。” 余岳峰见徐凌风油盐不进,心里暗骂了两声:“徐艮子(徐凌风外号),你不用嘚瑟,等你落到我手里,我不把你折磨得求生不能求死不得,我就不姓余。” 心里暗恨,表面还得照做,挥手叫来师爷万水,去把衙门里的所有账目及名册都哪来给徐凌风一看。 万水领命而去,不到片刻工夫回来,手里捧着一摞账目,足有二十多本,往公案上一放,退到一边。 余岳峰看着徐凌风仔仔细细翻着账目,心里暗暗打鼓,其心里清楚,这些都是近几日临时做的假账,真要细查一下,还是能够看出漏洞来的。 其眼珠乱转想着对策,忽而脑中灵机一动,不如给徐凌风泡杯醉乡茶,喝完此茶,神情恍惚,眼睛打架,是缓解睡眠不佳必饮之茶。 想到这,冲上作揖道:“徐大人,你一进府,水都没喝上一口,不如下官给你沏茶,你喝上几口提提神,查看账目就更有精神了。” 徐凌风抬头看看余岳峰,总觉得其不安好心,站在旁边的祖斌轻轻咳嗽一声,徐凌风侧头看了一眼祖斌,见其给自己使眼色。 眼睛微微眯了两下,脑筋一转,明白其意。 “多谢余大人好意,本官就不劳余大人费心了,有人自会给本官沏茶。” 余岳峰一听,心里暗骂:“真是够艮的啊,给你沏茶都不要,行,你给我等着,别逼我翻脸,到时候你就知道这并州城谁说了算,哼。” 余岳峰心里把徐凌风一通大骂,就在其暗骂之际,徐凌风找到了漏洞。 “余大人。” “下官在。” “你这银库支出账目不对呀。” “这,下官不明大人所说何意。” “你这账目上写着:贞观十三年秋,支出八百两银子修补北城墙,带领修补城墙之人是东校尉营杨(杨堂)校尉,可是我在并州官员花名册上看到此人于贞观十二年调防去了汾州,这前后差了一年,余大人作何解释呀。” 听着徐凌风淡淡之言,余岳峰冷汗刷的一下就流淌下来……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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