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圣君身死道殒后[重生] 第67章 持续发力
    _:圣君身死道殒后[重生] 第67章 持续发力

    钟酩还在心心念念如何把恋爱重新谈一遍。

    出了玄天剑宗, 他转头问江荇之,“想好去哪儿玩了吗?”

    江荇之看他眼底分明闪烁着和柏慕一样的贼光,表面还维持着一副墟剑圣君的矜持模样, 刚想好的话都在嘴边滞了一下。

    果然,爱情是藏不住的。爱情的小马甲也一样。

    钟酩看他没说话, 顿时紧张, “你该不会反悔了?”

    “没有, 我只是再思考去哪儿。”江荇之想了想提议,“去蓬莱怎么样?”

    蓬莱位于九州以东的一个小岛上, 素有“仙境”之称。每年到了春分时节,便会对外开放大半岛屿, 邀迎三界众人前来吟诗赋歌、欢会踏青。这几日适逢春分, 正好可以去凑个热闹。

    钟酩,“蓬莱?”

    江荇之点头,“我们去踏青。”

    钟酩敏感的神经一下被触动,他皱了皱眉:青?那岂不是漫山遍野都绿油油的!他光是想想都觉得心慌。

    “你不想去?”江荇之凑过来细看他拢起的眉心。

    眉心骤然舒展,钟酩温声道,“没有不想去, 我们走吧。”

    管他绿不绿。这是荇之和他“墟剑”的第一次约会,不能让人觉得自己比“柏慕”多事。

    …

    蓬莱仙岛。

    这几日游客临门,仙气飘飘的岛屿看上去多了几分人气。

    江荇之看着仙岛四周弥漫的白雾,不由想起了自己的昆仑——也不知道有了他和墟剑参与的昆仑, 现在会是什么模样?

    真想找个时间回去看一眼。

    他想着又看向身侧的钟酩:前提是赶紧褪下这人的马甲, 才好一起故地重游。

    两人很快落到蓬莱岛上,不出意外又收获了一大波探究的目光。江荇之已然习惯, 抬手同钟酩指了指, “我们沿着那条道上山。”

    蓬莱一侧是低矮的山丘, 另一侧则是平地。春分时节的山岭翠意盎然,鸟语花香,相当适合踏青。

    钟酩看了一眼:绿是绿了点,但春风拂面,氛围相当好,比他们当时去游湖的环境还要漂亮。

    他心底满意,“好。”

    两人沿着山间长道慢慢往上走,偶尔碰到相识的人,还点头打个招呼。

    在这样惬意的氛围下,江荇之又开始思考该如何褪下墟剑的马甲。走出一截,身旁人迹渐渐稀少,他低头掏了掏储物袋。

    “墟剑,我有东西要给你。”

    “什么东西?”

    江荇之就从储物袋中掏出一堆祈岁日的纪念品来。熟悉的小玩意儿撞入钟酩的眼底,他眼睛微微睁大了几分。

    这是江荇之特意给他买的。哪怕穿越了一千年回到现在,成色依旧鲜亮。那夜江荇之低头清点礼物的神色一瞬浮出他脑海——期待而欢喜,简直让他心底像淌了蜜一样甜。

    江荇之一把将礼物捧到钟酩手心,“这些是我买的祈岁日的纪念品,喜欢吗?”

    粗粝的手指摸索着光滑的绳结和绸缎,钟酩说,“很喜欢。”

    江荇之引导,“你不问我什么叫‘祈岁日’吗?”

    钟酩就顺着他问道,“什么叫‘祈岁日’?”

    “‘祈岁日’是民间用来祈祷一年风调雨顺的日子,在一千年前有过,但现在消失了。”江荇之一边说,一边打量着对方的神色。

    他故意说得破绽百出,心里暗自催促:快来追问他,然后再一不小心说漏嘴,把马甲轻轻褪下!

    他紧盯着钟酩的嘴唇。嘴唇张合,钟酩夸他,“你懂的真多。”

    江荇之,“……”

    在江荇之陷入沉默期间。钟酩已经低下头去细细摆弄着手里的纪念品,有结扣、有雕饰,还有半环流苏……荇之专门给他挑的,终于交到他手上了。

    正喜滋滋地清点着,钟酩忽而一顿,想起自己储物袋中还有另一枚流苏坠。

    明媚的心情忽而飘来一片阴云:差点忘了,这堆礼物被提前拨了一个给“柏慕”。

    给他“墟剑”的爱,都残缺了一块!

    钟酩心头翻涌了几下,又故作随意地开口,“这是我独一份的吗?”

    江荇之从沉默中拔.出头,“还送了一些给朋友。”

    钟酩问,“只有朋友?”没有什么灯灯座座的人?

    江荇之心头一动:脱马的机会来了。

    他便认真地开口道,“除了你以外,其他的都是送朋友,他们一块儿分的。”

    他特意强调了“你”字,说完期待地看向钟酩:还不快点听懂暗示!

    钟酩火气一瞬直冲天灵盖:胡说!明明就还送给他“柏慕”了,证物这会儿正在他储物袋里静静躺着呢!

    千万句话涌出喉头,又被生生压下。

    钟酩眼底神色幽幽。江荇之看他这样,感觉不像是听懂了暗示的样子,便试探地开口,“你……”

    “我戴上。”钟酩抿着唇低下头,在那堆纪念品里挑了挑。算了,柏慕只有一个,而他墟剑有一堆,从数量上来说还是赢了。

    他挑出那枚半环流苏,下意识要挂在腰间,动作一顿,突然又赌气似的挂在了剑柄上。

    江荇之看着他的迷惑举动,“你不挂腰上?”

    挂腰上!江荇之果然在惦记“柏慕”。钟酩深吸了一口气,把流苏牢牢往剑柄上一系,还用力扯了扯,“挂腰上多丑,没品味才挂腰上。”

    江荇之,“………”

    墟剑可真厉害,狠起来连自己都踩。

    ·

    收好礼物,半环流苏在剑柄上迎风飘荡。

    钟酩特意把听寒剑调整了一个角度,好让别人一眼就看见那枚浅色的流苏。

    爱显摆的模样一如既往。

    江荇之一面和钟酩沿着山道往上走,一面在心底疑惑:这人究竟是哪儿来的自信不会掉马?就算没有之前的夜渡川泛滥,凭着这副如出一辙的嘴脸,被自己发现身份也是迟早的事。

    从山脚走到半山腰,视野忽然敞亮起来。

    暖意融融的春光下,半山腰的歇台上远远近近站了些结伴而来的修真者。

    歇台旁边是大片果林,种着蓬莱特有的香葚,清甜的果香弥漫在空气中。江荇之吸了口气,视线一下落到了香葚树上。

    “想吃?”钟酩看他眸光都在发亮,抬起手来。

    “别,别…”江荇之半推半就地按住他的手,“在别人家里,多不好意思~”

    话落,一声朗笑蓦地从旁边传来,“哈哈哈!庭雪圣君何时也这般客气了?香葚既栽在歇台边,自是用来招待各方贵客的。”

    江荇之和钟酩转头,只见一须发尽白的合体期大能朝他们走来,赫然是蓬莱的净鸣真人。

    一道灵力挥过,接着一大包裹着阔叶的香葚递到了江荇之跟前。净鸣说,“圣君请用。”

    江荇之道谢,“多谢真人。”

    香葚裹着阔叶,入手好大一包。江荇之正要接过来,从旁便伸出一只大掌替他接住。钟酩接了端到他跟前,“吃吧,我给你拿着。”

    江荇之推辞,“这样影响不好。”

    钟酩四下扫过一圈,逼退了周围隐隐打量的视线,“有什么不好?”

    江荇之,“看着好像在喂狗。”

    “……”原来是对他自己影响不好。钟酩轻声,“没让你直接用嘴来叼。”

    江荇之恍然,随即伸手在他掌心里挑挑拣拣地吃起来。

    净鸣,“……”

    他看着两人的互动,微微一笑,“看来传言不假。”

    江荇之“咕叽咕叽”地嚼着香葚,嘴里酸酸甜甜,“什么传言?”

    “说墟剑圣君欲得庭雪圣君的欢心,二位整日形影不离,关系大不同于往常。”

    江荇之一呛:这群人……!他们前脚才出玄天剑宗,说的话后脚就传到了蓬莱,这消息得有多灵通。

    钟酩坦然,“是这样没错。”

    江荇之忙碰了碰钟酩,“好了好了。”这些情话下来再说~大庭广众的多难为情!

    对面净鸣看出江荇之的羞窘,不由感叹:厚颜如庭雪居然也有如此羞臊的一面……果然如宫鹄所言,好事将近了。

    他出言相邀,“二位若不嫌弃,今日不如就在蓬莱留宿。明日一道参加我蓬莱的流觞诗会,届时会有好诗、美酒、佳肴……作陪。”

    有佳肴作陪?江荇之把香葚叶子一卷,“那感情好。”

    ·

    蓬莱接待客人的庭院就修在山中。

    幽静的山林里,庭院修得雅致精巧。庭院是一院一舍的布置,留宿者大多是三界内大乘,因此每一院舍间相隔甚远,避免互相干扰。

    净鸣亲自将他二人领进院前,“二位是分开还是……”

    江荇之说,“我们一间就好了。”不然他和墟剑隔得也太远了。

    两道视线同时落在他身上。江荇之又欲盖弥彰地补充了一句,“客人多,我们省房间。”

    净鸣笑了笑,没有戳穿他,“好。”

    …

    两人一道进了屋中。

    一天游玩下来,此刻已过黄昏。屋中的雕窗正好对向西面,江荇之将雕窗打开,让晚霞余晖落入房间内。

    吱呀。屋门从背后被带上。

    江荇之转头看向站在门口的钟酩,瑰红的晚霞映在他雕刻般的面容上,眉眼都是自己喜欢的模样。

    视线相交,江荇之又别开头,暗自心悸。

    墟剑真是好俊……

    背后传来脚步声,就在江荇之以为对方又要来一个凶猛的贴贴时,便听见一道椅凳拉开的声音,接着钟酩坐了下来。

    他扭头看了钟酩一眼。

    身形高大,背脊挺拔,坐得稳如泰山。

    江荇之顿时恨铁不成钢:这么好的氛围!他们孤男寡男,独处一室,墟剑怎么不放肆大胆一点?

    顿了顿,他转过身“哗啦”扯下了衣带,将外衫褪下,假装随意地挂在窗旁的衣挂上。一道视线便落在了他背后。安静的屋中,身后传来的气息好像乱了一拍。

    斜落进来的余晖在江荇之身上镀了一层金边。

    背对着钟酩的身形笼在轻薄的里衣底下,都能看见那耸动的肩胛骨和柔韧的腰线。

    并不陌生的场景,让钟酩忽然想起了他和江荇之刚刚重逢的时候——他以“柏慕”的身份死皮赖脸地跟在这个人身后,同住一间客房。

    那时候江荇之体寒,他还特意下楼要了热茶。进屋时正好撞上这人只着一件里衣,在暖色的烛光映照下背对着自己,如流光软玉。

    钟酩想到这里,心头一动,忽而站起身来。

    当时的“柏慕”贴心地给江荇之送了取暖法器,现在的“墟剑”也不能落人一步。

    江荇之在窗边做作地站了半晌,终于等来了嗒嗒接近的脚步声。他心跳一快,没来得及转身,就被一件厚重的毛披风裹了起来。

    呼。披风又大又沉,密不透风地裹在身上,里面还运转着取暖阵法。

    江荇之倏地瞪大眼:……好、好热!

    他半张脸都埋在了毛茸茸的领口里,从浓密的毛领间露出两只滚圆的眼睛来。不知道是不是因为披风刚好系在他鼻子下,江荇之似乎感觉到了窒息。

    披风下传来他嗡嗡的声音,“墟剑,你在做什么?”

    钟酩低头替他拢得严严实实,用比柏慕还温柔千百倍的姿态说道,“怕你着凉了。”

    话落,他朝江荇之脸上一扫。

    窗外落日的映照下,江荇之额间的细汗隐隐反射着夕阳光,目光堪称死亡。

    钟酩动作顿住,沉默了下来。

    …

    片刻之后。

    江荇之穿着里衣在榻上躺尸,钟酩在一旁用法器给人吹着凉风弥补。

    他暗自悔恨:他怎么忘了,江荇之早已补全神魂,不再怕冷。此番他赢了和“柏慕”的比赛,却输了江荇之的青睐!

    “还热吗?”钟酩试探地问着,又加大了风力。

    呼呼的冷风吹拂下,江荇之头顶的发丝如飘荡的海草。他望着榻顶出神:再这么下去,满足了墟剑的胜负欲,疯的却是他自己。

    不行,看来得加大力度了。

    明日流觞诗会,他要把墟剑的进度全部推回去!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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