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圣君身死道殒后[重生] 第57章 祸从口出
    _:圣君身死道殒后[重生] 第57章 祸从口出

    惊雷响过几声后便停下。

    待江荇之踏着山阶慢慢踱上山巅时,钟酩已经回来了。

    除去那身玄服的衣摆有些焦灰,钟酩身上并无外伤,神色看着还挺开心,像是打了胜仗。见到江荇之,他压下邀功的冲动,低调地张开双臂,“灯灯,我回来了。”

    江荇之,“……”

    他和墟剑打打杀杀几百年,自以为对墟剑已经相当了解。但他现在才发现,这个男人实在让他看不透……

    那俊俏的脑袋里到底装了些什么呢?

    钟酩还沉浸在成功捍卫爱情的喜悦里,没察觉到江荇之眼底的微妙。他看人站着没动,又把手臂打开了点,“不要抱?”

    “要抱要抱。”江荇之包容地看了他的脑袋一眼,几步跑上前去一蹦,噗通挂到了钟酩怀中。

    钟酩将人抱了个满怀,心底充盈,低头就在江荇之额前亲了一口,模仿着他偶然看过的民间话本里的桥段开口,“灯灯种花辛苦了。”

    江荇之顿了一下,这是什么农耕归来的即视感?

    他配合着对方的演出,歪头往钟酩肩窝里一靠,“哪有你辛苦?”

    天都要被捅个篓子出来了,不知道的还以为墟剑才是魔界派来颠覆人界的奸细。

    钟酩没听出他话中的深意,搂着人兀自甜蜜。

    两人在原地搂了会儿,被天雷扫到的衣角还有股淡淡的焦味。钟酩把江荇之抱离了一点,“我先回去换身衣服。”

    江荇之挂在他身上不想下来,闻言想了一下说,“既然都要换衣服了,不如一起去汤池里泡个澡。”

    搂着他大腿的手掌一下收紧。钟酩柔和的神色转而深邃,垂眼盯着他,“一起泡澡……你确定?”

    江荇之蠢蠢欲动,“又不是没一起泡过。”

    钟酩低头衔着他的唇瓣咬了一下,“不怕我对你动手动脚了?”

    搂着他的手又紧又热,钟酩亲咬间,整个上身俯了下来。江荇之搂着他的脖子,腰身都往后折了一个角度,高束的马尾晃在身后。

    江荇之脸上一红,但还是厚着脸皮直白地回答,“那什么要留着结契的时候,你不想有仪式感吗?”

    钟酩,“……”

    他喉头一动:想,做梦都想。但是……

    含糊的声音自他唇舌间滚出,“只怕你到时候不想。”

    “什么?”江荇之没听清,“到时候怎么样?”

    “没什么。”钟酩又亲了他一口,身形一转抱着人就往汤池的方向走,“走吧,我们去泡汤。”

    …

    林中那处小汤池,钟酩之前来过两三次。

    但这还是他第一次下水和江荇之一起泡。

    这个季节,四周高大的林木几乎掉光了树叶,火红的落叶在地面上铺下了厚厚的一层。刚过戌时,天色还没完全暗下来,一缕夕阳的斜光从稀疏的林间投向水面。

    钟酩为了方便行动,身上只着了一件紧身玄衣,他一褪便赤膊下了水。

    哗啦。

    江荇之看他隆起的背部缀着几颗水珠,肌肉线条分明,存在感极强,却又不过分突兀,简直每一分都长在了他的审美点上。他一边小脸通黄地瞅着钟酩,一边窸窸窣窣地褪了外衫。

    正要将里衣一道退下,立在水中的男人就看了过来。钟酩眸光一暗,挥手将人拉入了池水中——哗啦!水花四溅。

    江荇之被钟酩拉着胳膊搂到身前,后者低眼而来,沉声道,“好好穿着。”

    “为什么,你都没有……”江荇之抹了把脸上的水珠,两手按在对方那结实的肩头,视线飘来飘去,嘴上嘀嘀咕咕。

    一只胳膊便搂紧了他的腰,将他往身上一拉。

    钟酩向后靠在池岸边,江荇之顺势跨了上去。面前的男人呼吸一颤,江荇之若有所觉地瞥下视线。

    ……!

    他心头一跳:墟剑好,好有资本。

    “知道了吗?”低哑的嗓音问他,“别总是撩我,我没你想的这么能忍耐。”

    江荇之喉头就“咕咚”一下,他抿抿唇,“嗯。”

    完了,他真是越发期待又害怕。不过他心里还有股信念感,要留到结契那天。江荇之这会儿便不再造作,老老实实趴在钟酩身上泡汤。

    他趴着,脑海中还在回忆钟酩刚才的情态:他就喜欢看墟剑因为他而不能自拔的模样,光是现在这样就令他心动不已,若是到了结契……

    江荇之想象了一下,感觉整个人都沸腾了:嘶,不敢深想!

    他心底迫不及待:快快结契,这样那样!

    “阿座,我们……”江荇之话刚出口,忽然又想起这人还披着马甲,一起回去的事不好明说。他转而改口,暗自催促进度,“我们快把魔界的事解决了吧。”

    钟酩正享受着暖玉在怀,冷不丁被点亮了进度条,一瞬警觉,“为什么?是不是又有谁在催你了?”

    他这个“又有谁”相当的意有所指,说话的时候眼底好像又要燃起来了。

    江荇之抬手把他眼皮子合上,手动灭火,“没有,我不是想快点和你结契?难道你不想吗,阿座?”

    钟酩,“……”

    他拎开江荇之的手,睁眼轻轻道,“乖,别做这么不吉利的动作。”

    江荇之立马歉然,又抬眼问他,“那你想不想的?”

    趴在身前的人眉眼全是自己喜欢的样子,一双眼中写满了期待。钟酩一颗忐忑的心在江荇之的目光下毫无抵抗力,他磨蹭半晌,缓缓点了点头,“我当然想。”

    江荇之就奖励地在他嘴上啵了一下!

    一只手按在江荇之的颈后摩梭了两下,钟酩忽然俯身埋在他肩窝,“灯灯,你会一直喜欢我吗?”

    江荇之不懂他这又是哪一出,“当然会。”

    钟酩收紧了手,“不管我是什么样,你都会喜欢我吗?”

    “会的会的。”江荇之捧着他的脑袋,学着他给自己撸毛的样子抬手抓了抓,心说不管你是墟剑、柏慕还是阿座,我不都喜欢你吗?

    顺滑的头毛被他抓得七拱八翘,钟酩却毫不介意,像是稍微安下了心,偏头在他肩窝里落下一吻,“好。”

    ·

    江荇之趴在钟酩身上,泡得舒舒服服。令人安心的环境下,他直接进入梦乡。

    钟酩垂头看人闭着眼睡得安稳,便搂着人从水里起身。丝丝缕缕的情话仿佛还萦绕耳畔,他没舍得撒手,直接将人抱回自己屋里,相拥而眠。

    这个夜晚,注定甜蜜而折磨。

    但钟酩这次没再念清心咒了,每当情思涌动,他就默念一句“掉马”。仿佛一盆冷水当头淋下!绮念全无,效果绝佳。

    …

    第二天,江荇之从钟酩怀里醒来。

    一张放大的俊脸直怼眼前。江荇之先是惊了一惊,接着不由感叹:这副皮囊果真是好,居然靠颜值硬生生撑住了这死亡角度。

    看人醒了,钟酩低头亲了他一下。

    江荇之任人亲亲啄啄,他心里还惦记着赶紧抓住宇文恭。看啄得差不多了,他伸手拍拍钟酩的肩,“我想吃点东西。”

    吃饱了好干活。

    钟酩便撑起身来换了身衣服,“我出去给你买。”

    江荇之团在被子里,享受着未来道侣贴心的照顾,还毫不客气地点了几个菜名,要吃这个那个。

    钟酩就笑了一下,“知道了。”

    他换过衣服转身出了门,江荇之赖在他榻上等人投食。正躺着,就感觉心口一动:……?

    江荇之眨了眨眼,接着心口一动又一动。

    这即视感,就好像有人在小心翼翼地戳了戳他。

    这又是在搞什么?

    江荇之蓦地想起昨日傍晚惊天的雷鸣:难不成是天道来催他赶进度了,但这副偷偷摸摸试探的姿态是认真的么?

    仿佛是要肯定他的想法,他的心口又被戳了戳,跟对暗号似的。

    江荇之,“……”

    很难想象,墟剑到底对天道干了些什么。

    出门替他买早膳的始作俑者很快带着他要吃的粥饼糕点回来。江荇之正要开口分享刚刚的经历,心口立马就被戳了一下!

    他张开的嘴又缓缓闭上。

    知道了,知道了…他不说就是了。

    “在想什么?”钟酩将早膳摆在桌上,招呼江荇之过来。他看人居然没有第一时间把目光投向早膳,不由狐疑,“身体不舒服?”

    江荇之惊叹于他难得的敏锐,重整神色下了榻,朝他投去甜蜜的一眼,“在想我们这样好像婚后生活。”

    ……!

    钟酩深吸了一口气,思绪立马被宏伟的蓝图所占据。

    吃过早膳,江荇之抹了抹嘴,“阿座,今天换我出去抓宇文恭。”

    又是抓宇文恭!钟酩一把拉住他,“不是已经叫那个剑修小子带人去抓了?”他说着打量江荇之的神色,“而且你现在也不心慌了吧。”

    “我不是想快点结契吗?”江荇之说,“而且你昨天也表示支持了。”

    万千理由瞬间被堵了回去。钟酩只好松开手,“那我去吧,你留在昆仑。”

    江荇之说,“我想亲自去抓。”

    “还是我……”

    “你是不是看不起我!”江荇之目光犀利,“觉得我一个人出去不行?”

    “没有没有,灯灯特别行。”钟酩手法娴熟地给人顺毛,他看江荇之态度坚决,实在找不到阻拦人出门的借口,只好点点头,“那我们一起去。”

    “不用,昆仑得留一个人守着。你留在这里,我去就好。”江荇之说完不再浪费时间,捧着钟酩的脸啵了一下!随即干净利落地离开了屋。

    钟酩被他啵得晕晕乎乎,总觉得这招相当眼熟。

    …

    江荇之飞身出了昆仑。

    浩瀚的神识一瞬如海浪倾泻而出,覆盖着荒野城池的每个角落,不放过一丝宇文恭藏身的可能。

    正搜寻着,神识忽而同另一道并不陌生的气息一撞!江荇之身形一刹,有些惊讶地停了下来。

    下一刻,一道血色的身影从刚刚掠过的洵阳城内循来。

    几息间,两人便在城池上空面对着面。

    “宿尤?”江荇之没想到自己居然会在出门不远的城池上方遇到宿尤。毕竟洵阳城位于九州以西,离战火燃起的九州东相隔甚远。

    对方似乎也很诧异,眉峰挑了挑,“本座与荇之果真是有缘,在这荒僻的城池外都能遇上。”

    江荇之说,“我住在这附近。”

    宿尤就朝周围扫过一圈,目光又越过江荇之投向洵阳城郊外昆仑的方向,眯了眯眼。

    江荇之岔开话题,“你怎么在这里?”不是该忙着和他们人界开战?

    上一次的传讯说不上是不欢而散,但也并非气氛绝佳。现在重拾这个话题,江荇之觑了觑宿尤的神色,却听对方轻飘飘地笑了一声,似乎并没有放在心上。

    “打打杀杀的事,自然有旁人去做。本座正四处找那东躲西藏的老鼠,路过这里正好来买点东西。”

    听他这话的意思,好像经常来这儿买什么特产似的。江荇之没有追问,点点头问他,“找到什么蛛丝马迹了没有?”

    “啧,没有。”宿尤拧眉,“躲在阴沟里的老鼠……估计得掘地三尺。”

    江荇之若有所思:看来得往更隐蔽的地方寻。

    他思量间,对方的目光落在他身上,“你这是要去做什么?”

    “我……”江荇之对上宿尤的视线,思考着措辞。要怎么同对方解释搜捕宇文恭的事?

    “呵…算了,不逗你。”宿尤环起胳膊抬了抬下巴,“真当本座不知道你搞出的那些阵仗?”

    江荇之咳了一声,“你会不会觉得我多管闲事?”

    “倒也没有,毕竟本座还是想赶紧抓住那群老鼠。多些人出力,本座有什么不愿意?”宿尤说着又看了江荇之一眼,“但别以为替本座抓到人,就能以此作为停战的条件。”

    江荇之解释,“放心,拒绝道德绑架,从我做起。”

    考量的视线在他身上落了半晌,宿尤移开目光,“随你们吧。”

    “嗯。”

    他们这会儿还在城池的上空立着。

    江荇之满心满眼都是抓住宇文恭,他正想问宿尤要不要一起去抓人,或者就此作别分头行动,身上的传讯就响了。

    传讯接通,钟酩的声音从里面传来,“找得如何了,灯灯?”

    还能如何,他这不才出门?江荇之失语一瞬,“还没找到呢。”

    “你现在到哪儿了?”

    “刚出了洵阳城不远。”

    钟酩估摸着时间,“怎么才出洵阳城,地毯式搜索?”

    江荇之还没说话,旁边宿尤忽然开口,一副看热闹不嫌事大的语调,“当然是在和本座叙旧。”

    钟酩:?????

    连片的问号仿佛都能从传讯石上蹦出来。

    钟酩一瞬生出了戒心,话语间都带上了浓浓的醋意和不满,“他怎么在这里?灯灯,跟这个魔头有什么好说的,他跑来这边做什么,是不是故意来和你假装邂逅的?”

    江荇之,“……”

    墟剑说话能不能讲点逻辑?宿尤哪知道自己今天会出门,而且干嘛和他假装邂逅!

    但对面的男人显然已经被爱情蒙蔽了双眼,啪嗒一声就挂了传讯,“等我。”

    传讯挂断。

    江荇之和宿尤相顾无言。

    宿尤嘴角一抽,瞥向那枚传讯石,“你这过的是什么苦日子?”

    身边有个这么多疑善妒的男人。

    虽然江荇之自己也深感槽多无口,但他还是要尽力维护未来的道侣,“苦中作乐,还不错。”

    “……”

    钟酩飞奔而来的速度相当之快。

    他们两句对话刚刚说完,一道锐利如剑的身影便破空而来,转瞬到了两人跟前!

    “灯灯!”钟酩一把拉过江荇之,密不透风地搂进怀里,像只护食的狼崽。

    江荇之被勒得呼吸一窒,眼睛闭了闭:在外人面前,不可以呵斥……要给墟剑留点面子。

    钟酩还在敌视宿尤,“你和我灯灯说什么了?”

    宿尤,“说一些心照不宣的事~”

    什么心照不宣!灯灯只和自己心照不宣。钟酩正要开口反驳,就听识海里落下一道气若游丝的传音,“阿座,挤着我了……”

    钟酩,“……”

    他胳膊赶紧松了松,安抚地亲亲江荇之的额头,“是我太激动了。”

    啧!宿尤看得一脸嫌弃,同江荇之道,“你怎么会看上这么个腻歪的男人?”

    这个魔头,居然当面说自己坏话!钟酩顿时怒火中烧。他趁着还没丧失主权,大肆宣告主权,“灯灯就喜欢我这么腻歪,每天一道早安吻,一道晚安吻,睡觉没我搂着都睡不着。”

    宿尤看了江荇之一眼,你是这种人?

    江荇之,“……”

    够了,墟剑这个不要脸的。早安吻、晚安吻就算了,睡不着就有点假了。

    他拉拉钟酩的袖摆,示意他差不多了。

    钟酩适可而止,他不欲再看到宿尤这副嘴脸,拉着江荇之就要离开,“走吧,不是还要忙正事?”

    喔对~抓宇文恭!江荇之立马干劲十足。他看钟酩一副和宿尤势不两立的姿态,也不再提同行,挥手准备和人告别,“宿尤,我们先走了,你忙你的。”

    宿尤“嗯”了一声又问,“你这是要去抓人?”

    话已说开,江荇之点头,“早点抓到,任你处置。”

    宿尤又看了眼他身旁的钟酩,“他也是?”

    钟酩皱了皱眉:看什么看,话怎么这么多还没说完?

    江荇之抓住机会调解两人关系,“是啊,阿座特别积极。”

    “积极?”宿尤忽而戏谑一笑,对钟酩道,“不是看本座不爽吗?怎么,现在还要亲自帮本座四处抓老鼠,想同本座求和?”

    钟酩被宿尤这嘚瑟的语气挑得一股火气直冲脑门儿,他脱口而出,“谁想抓人?我管你们和不和!”

    江荇之:?

    咯噔。钟酩话落顿觉失言:他怎么把心里话说出来了!他赶紧看向身侧的江荇之,转头却正撞上一道审视的目光。

    江荇之语调幽冷,“阿座,你不想?”

    钟酩,“……”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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