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圣君身死道殒后[重生] 第22章 红鸾星动
    _:圣君身死道殒后[重生] 第22章 红鸾星动

    钟酩现在知道了, 却觉得还不如不知道。

    同为剑修,剑宗那小子有什么好?

    剑法没自己好,个头没自己高, 遇到危险恐怕连江荇之都保护不了。

    江荇之还想和他“亲吻拥抱, 这样那样”……

    钟酩咬着牙,心脏猛地收紧。他光是想着江荇之和别的男人搂在一起, 情思涌动, 他就受不了。

    恨不得一剑劈了青天。

    他切齿道,“那个人有什么好?”

    江荇之觑着他的神色, 同他细数,“他哪儿都好。长得好, 身材好,对我好, 堪称千年难遇的三好青年。”

    钟酩深吸一口气,真是, 越听越气。

    他看了江荇之一眼, 见对方大有“劝退不了你我就继续夸下去”的势头, 抬手止住对方接下来的话,“我知道了。”

    低哑的嗓音混着舫内透出来的轻歌曼舞, 像一块碎石划破了布帛。

    江荇之抿了抿唇, 强迫自己做一个冷酷的大人。

    被拒绝了低落是难免的, 不要有多余的心软。柏慕的爱情来得快,想必去得也快, 过段时间就好了。

    而且过段时间, 说不定自己都回去了呢?

    一想到回去, 他的眼神又亮了几分。

    钟酩好不容易平复好心情, 抬眼就对上江荇之那重燃希望的眼神。

    他, “……”

    他一下被气笑了。这人刚给他浇完冷水,居然转头把自己点燃了。

    “江荇之,你在想什么?”

    “没什么。”江荇之看他嘴角挂上了熟悉的冷笑,似乎又恢复了往常的模样,赶紧调转话头,“这里有点冷,不如我们回船舱?”

    他说这话时眼底还有未熄灭的光。

    钟酩轻声,“我看你一点也不冷,都快燃起来了。”

    江荇之,“……”

    怎么搞的,又被读心了。

    …

    画舫之游双双都没了兴趣,两人便准备回去。

    穿过画舫,沿着来时的廊道出了船舱,迎面正碰上一行人。

    为首的是楚昀那张熟悉的脸,“神…大人!座大人,又遇到了,真是缘分。”

    江荇之这才想起对方说要来画舫游船,没想到游上了同一艘,“楚门主,好巧。”

    楚昀身旁还站着同行者三四人,正是他提过的能人异士。他侧身同几人介绍,“这位是我皓生门挂名长老,旁边的是……”

    话头停顿,楚昀征询地看向钟酩。

    钟酩淡淡,“挂名副长老。”

    江荇之,“……”

    众人,“………”

    他们还是第一次听说长老有副的。

    不重要的小插曲很快被跳过,楚昀记得江荇之对“剑灵体”感兴趣,便将一旁负剑的青年同人介绍了一番。

    江荇之饶有兴趣:天生剑修啊,墟剑也是。

    他很快和人叭叭聊了起来。一旁钟酩目光落在他兴奋的侧脸上,后槽牙又是“嘎吱”一响。

    对面的小青年看着嫩生生的,白衣负剑,还真有几分玄天宗那小子的模样。果然是江荇之喜欢的类型,见了人这么热情。

    钟酩眼神冷如霜刃,对面的楚昀无意瞥见,打了个冷颤。

    怎么又惹到这位煞神不高兴?

    他咳了一声介入交谈,“大人若是有兴趣,几日后恰逢我皓生门宴请九州能人异士,不知大人可愿赏脸前来?”

    江荇之欣然,“自是愿意。”

    他记得皓生门伙食还是不错的。

    楚昀又问钟酩,“副长老大人呢?”

    钟酩看着江荇之,“他在哪儿,本座就去哪儿。”

    咦……几道目光在他俩身上来回两转,立马变得意味深长。

    江荇之解释,“毕竟是配套的。”

    他怀里还捧着红艳艳的月季,对面几人看了一眼点头,“嗯嗯嗯。”

    “……”

    江荇之累觉不爱,他道了声辞别,叫上一旁的钟酩,“走了,回洞府。”

    钟酩听见这措辞,本来抿紧的唇没忍住一松,“好。”

    两道身影转瞬化作流光消逝在夜幕。

    画舫外的甲板上,楚昀正要抬步走进舱内,身后一人忽而停下。他转头看向须发尽剃、双目轻阖的男子,“无芥?”

    神算子无芥侧向江荇之二人离开的方向,紧闭的双眼倏地睁开。薄金擦染的下眼睑衬着那双虚无的双瞳,如将浩渺虚空纳入眼中。

    半晌,一道声音自唇间落下,细如晚风,

    “命格破天,红鸾星动。”

    ·

    回到归雪门,亥时已过。

    江荇之手里捧的月季被挤压凋落了几瓣,他又用灵力温养着待它重新生出花苞。

    他同钟酩展示,“你看,开得多好,多衬你,我给你栽院子里。”

    钟酩瞥去,“卧薪尝胆?”

    江荇之没听明白,“什么?”

    钟酩看着那七零八落的花瓣——落花有意,流水无情,是该栽他门口时刻警醒。

    “栽上吧,没什么。”

    两人走向他那间院子,途径江荇之的院门时,黑暗中突然蹦出一支炸了毛的笔杆子。江狼嚎激动呼喊,“祖宗~”

    喊完就看江荇之朝它挥了挥手,捧着一束花去了隔壁,弯腰在院前把花栽下。

    它:……

    彻底失宠了是吗。

    江狼嚎飞身过去,落到江荇之肩头。还没来得及说话,对面钟酩就朝它这儿看了一眼,“你的扫帚来了。”

    江荇之正栽好花直起身,“什么扫帚,不许胡乱取绰……”他转头,黑暗中一支长杆子下毛炸得像把扇面,“这是哪儿来的扫帚?”

    江狼嚎,“……”

    它汪汪大哭,“是我啊!”

    江荇之刚没细看,这会儿伸了两根手指把前者提溜起来,左右转了两圈,“你的毛怎么分岔成这样了?”

    到时候还怎么好意思还给玉花宗。

    江狼嚎邀功,“扫地扫的。”

    还真去扫地了!江荇之不敢置信地转向钟酩,“你是不是给它下了降头?”

    钟酩嘴角一扯,“我有这能耐就好了。”

    江荇之手指一拢给这笔灵把狼毫捋顺,拂去上方的灰尘。他看天色不早,花也栽了,就同钟酩道别,“我先回屋。”

    “嗯,你回吧。”

    他捋着江狼嚎转身回了自己院子里,两处院子之间只隔了道矮篱。进屋前,江荇之余光瞥见暮色中那道人影依旧伫立着,便停下脚步看过去。

    钟酩站在那一丛月季旁边,朝他这方望来。

    衣角在风中被掀了个边儿,翻动间露出下方两条笔直修长的腿。

    两人对视间,被挑明的那些情愫在心照不宣地蔓延。江荇之捏紧了江狼嚎,正想着说点什么打破气氛,就看对方笑了一下。

    “夜安,荇之。”

    …

    江荇之回去后躺平陷入了沉思。

    钟酩叫他那声“荇之”,总让他想到在清风阁的那天晚上。

    他现在一回想起来就恨不得时光倒流。若是当时就知道柏慕喜欢自己,他一定不和人搞那出戏码。

    真是暧昧得太不像话。

    江荇之本来打算找个机会纠正这个称呼,但一夜过去,钟酩又恢复了往常的模样,依旧张口就带着恼意叫他大名。

    而且从第二天过后,对方似乎没再有什么暧昧的举动。

    江荇之一颗心慢慢放了下来:这就对了,这才是他熟悉的柏慕。

    另一头的院落里。

    钟酩倚在藤椅上,掀翻的衣角从椅边垂下来。他一手拿着卷书,侧头看了眼隔壁院中摊成一团晒太阳的江荇之。

    这几日,后者对他的态度逐渐有了松动。

    就像现在,感受到他的目光,江荇之眯起的眼隙开一道缝看过来,还相当惬意地挥手打了个招呼。

    像只摊开肚皮的猫,任人呼噜。

    钟酩唇间弯了弯,又垂眼去看手中的书卷。

    书上写了什么他倒是没在意,只是想着:神经大条有时候也挺好。

    ·

    去皓生门赴宴的日子很快到来。

    江荇之出门前叫上钟酩,顺带看向还在院子里勤勤恳恳扫地的江狼嚎,后者的毛在炸成扇面的路上一去不返。

    “我们把狼嚎带上。”

    钟酩略嫌弃,“带它做什么?”

    江荇之,“今日来得是各方能人异士,叫江狼嚎多开开眼界,有利于化灵。”

    钟酩想了想,“那就带上吧,它是该开开智。”

    “……”

    想起那声“祖祠”,江荇之难得没有反驳。

    带上兴高采烈的傻大儿,两人朝着皓生门飞身而去。

    皓生门位于九州以东,临山岳之巅,沐日出霞光。整个宗门呈正圆,俯瞰左右对分如阴阳太极。

    江荇之和钟酩到了山门前,陆续有宾客前来赴宴。

    山门前的小童认得江荇之,赶忙迎过来,“江长老,门主有吩咐,待二位到了便先至门中‘净桦园’小坐。”

    江荇之欣然,“楚门主有心了。”

    说完二人便跟着小童一路穿过,去往那净桦园。

    行至半途,一撮毛从江荇之袖口冒了个头出来。江狼嚎兴致勃勃地左顾右看,小声逼逼,“祖宗~好阔气的宗门!”

    “毕竟是上六宗。”

    “那咱们家呢,什么时候也能这么阔气?”

    “你本家可是玉花宗。”江荇之提醒。

    “哎哟~人家说的是娘家嘛。”

    “……”

    江荇之把胳膊抬起来,让它视野更开阔。柏慕说得对,得给它开开智。

    江狼嚎注意力很快转移,“这么阔气的宗门,也不知藏书阁是什么样的?”

    “你若想去,待会儿问过楚门主,看他同不同意。”

    “祖宗对人家真好~”

    走在旁边的钟酩投去淡淡的目光,“你倒是宠它。”

    江荇之听着他这语调,总觉得像是在吃味。但想想又觉得离谱,柏慕还不至于和一支笔灵争宠。

    他心说定是自己太敏感了,“毕竟当了人家祖宗,总得多给些关爱。”

    “怎么不关爱一下你的徒子徒孙?”

    “……你哪是徒子徒孙。”江荇之温声,“我才是你的逆子。”

    在前面领路的小童一路低头不言,不去揣测这两位大佬错综复杂的辈分。

    几句话间,树影花阴的净桦园映入眼帘。

    穿过园间小道,前方传来细细的交谈声。素雅的景观错落有致,一座突出的假山遮挡在前,脚步一绕视线豁然开朗。

    只见园中小桌边已经坐了两个人。

    一个是楚昀,另一个则是有过一面之缘的神算子无芥。这会儿是大白天,那双薄金色的眼睑更显得如覆神光。

    见他们到来,两人起身打了个招呼。

    江荇之回了一声,刚坐下手腕被一撮毛蹭了蹭,江狼嚎探了个头,“祖宗,藏书阁。”

    楚昀注意到这边,“怎么了?”

    “它想去藏书阁看看,不知楚门主方不方便?”

    “无碍,藏书阁的一二三层可随意观览,往上便是我门中弟子才能去的地方。”

    他们的谈话特意屏退了旁人,刚才领路的小童也已经回了山门。四周无人,楚昀环视一圈,打算叫个弟子来领路。

    今日门中宾客繁杂,他可不敢让笔灵单独在门中闲逛。

    江荇之止住他,“不必麻烦,本尊带它去就是。”

    楚昀想了想,“也行。正好鎏川也去了藏书阁,大人说不定正巧能遇上他。”

    鎏川就是那名“剑灵体”的青年。

    江荇之说,“那可真是巧。”他说着要带上江狼嚎起身,刚离了座,一只手落在他肩头将他按了回去。

    钟酩站在他跟前,低眼拎过扑腾的江狼嚎,“本座带它过去。”

    笔挺的背影转身消失在假山后。

    江荇之狐疑:柏慕什么时候对江狼嚎如此关怀了?

    ·

    园中一时只剩下三人。

    江荇之看了眼无芥,后者相貌年轻,眉眼淡然,苍灰色的纱袍垂如飘絮,一副世外高人的模样。

    他不禁好奇,“神算子平日都算些什么?”

    无芥嘴唇翕动,“时运,命格,际缘。”

    江荇之感叹,“若不是天机不可泄露,本尊也想找你算算。”

    无芥,“没什么不能泄露的,你要算什么?”

    江荇之:……?这么随意。

    他把人看了好几眼,“神算子好像很积极?”

    无芥淡泊的眉间忽而笼上了一层惆怅,“这年头赚钱不容易,贫道也在努力开拓客户群体。可以免费体验一次,算得准记得帮忙推广。”

    江荇之,“……”

    去他的世外高人,原来是和自己一样的现实生意人。

    他很给面子,“那有劳神算子帮本尊算算。”

    无芥一手掐指,“要算什么?”

    江荇之不假思索,“财缘。”

    “………”

    轻阖的双目一抖,差点直接睁开!红鸾星都动成那样了,居然还在问“财缘”!

    无芥指尖颤了颤,试图引导,“贫道觉得江长老更需要算算姻缘。”

    江荇之摆摆手,“这个不用算,本尊就算有姻缘,也隔得老远。”

    无芥悠悠,“不远,近在眼前。”

    随着话音落下,余光里一道玄色的身影正绕出假山。

    江荇之被这话惊得身形一晃,险些没坐稳。

    ……什么意思?怎么可能!?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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