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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告白
    周末,许随提前了半个小时去盛家给盛言加补课,因为他们好像要排练,许随不想到时候因为自己的事到大家等着。

    一到盛言加房间,许随宣布了一个噩耗:“我一会儿有点事,课程结束完没有玩游戏这一项。”

    小卷毛立刻趴在桌子上,一副无精打采的模样:“我都一周没打游戏了,就等着和小许老师在游戏的世界里翱翔呢。”

    “今天我们上一个小时数学课,虽然没有游戏玩,”许随特意卖了个关子,拍了拍他的肩,“剩下的一个小时我们用来看电影剧之类的。”

    小卷毛立马精神了,改口:“小许老师,我迫不及待地想在数学的世界里遨游了。”

    许随给小卷毛认真上完了一节数学课后,盛言加立刻把桌面收拾得干干净净,打开投影仪,一脸兴奋地问:“老师,我们看什么呀?《复仇者联盟》还是《指环王》?”

    “都不是,我们看《老友记》。”许随笑眯眯地摇了摇头。

    众所周知,《老友记》是学习英语训练口语的范本美剧之一,盛言加想当场撞墙而死。

    一个小时电影结束后,除了许随给盛言加留的两套数学卷子后,还有一篇《老友记》的观后感。

    “套路,全是套路,小许老师,你太坏了!”盛言加控诉道。

    许随看了一下时间,笑眯眯地说:“不跟你说了,坏老师还有事先走了。”

    许随收拾好东西匆匆下楼,她一路小跑出客厅,结果在庭院里碰见了正在组局打牌的盛姨。

    盛姨穿着水蓝的盘扣织开叉旗袍,外表披着一件羊毛披肩,风情又漂亮,盛姨正愁着差一位牌搭子,一见许随,眼睛一亮:“小许老师,过来打牌啊。”

    “我还有点事。”许随当即预感大事不秒,急忙说道。

    盛姨三两步走过来,跺了跺脚,拉着她的手:“十分钟,就十分钟,隔壁老李去上厕所了,你就帮忙替一下。”

    “可是我不太会。”许随心里叫苦不已。

    “没事,我们教你。”盛姨不由分说地拉着她,把人按到了牌桌上。

    一张木方桌,旁边还放着果盘,盛了果脯和刮瓜子,阳光斜斜地照了下里,几个街访坐在一起打牌爽朗的笑声和骂声全掺在输赢里。

    德牧趴在盛姨脚边,许随趁着发牌的间隙,给周京泽发了一条微信:【那个……我可能要晚点到,你们先排练。】

    不到一分钟,手机显示zjz回的消息:【在哪?】

    许随低头回短信:【还在盛姨家,拉着我打牌,而且我还……不太会。】

    盛姨正发着牌,眼尖得不行,笑道:“小许老师,不要玩手机了,就算是和男朋友发信息也不行,上了我的牌桌要专心。】

    许随哭笑不得,只得把手机放在了一边。许随只懂一点点玩牌,还是每年过年旁观舅舅一家人打牌学了一些规则,但她在玩牌方面就是菜鸡,毫无胜算可言。

    玩了十分钟,许随发现自己手里的牌烂到不行,盛姨从开局一直春风满面,她悄悄瞥了一眼手机。

    周京泽回了两个字:【等着。】

    等着什么,是他会帮忙找救兵,还是他打电话给盛姨好能让她走?许随在心力猜测着。

    许随靠着拙劣的牌技撑完了一局,可隔壁老李还没没出现,大家正在兴头上,她只能强撑着继续打烂牌。

    第二局,许随手里的牌并不怎么样,她正犹豫着要不要破罐子破摔乱出的时候,一道低沉的嗓音响起:

    “出这个。”

    与此同时,桌边多了一盒烟和一把银质的打火机。

    许随倏地一回头,周京泽竟然凭空出现在面前,黑色冲锋衣,灰裤子,薄唇挺鼻。

    “京泽,你怎么来这了?”盛姨问道。

    “您把我人扣这了,我就来了。”周京泽笑。

    盛姨的眼珠在两人间转了一圈,转而笑道:“行啊,老规矩,三局两胜,赢我两次才能走。”

    许随语气有些着急:“盛姨,我们真的有事,要排练……”

    “没事,很快。”周京泽打断她。

    接下来打牌的时间,许随比之前更不在状态。因为周京泽就站在她身后,时不时地下俯身过来指导。

    他的手肘撑子在许随右侧,淡青色的血管明显,黑色的衣料擦过她的肩头,许随发觉自己的感官被无限放大,他好像是刚洗完头,身上透着薄荷味的清香,还充斥着一点罗勒的苦味。

    许随的脸颊发热,一双骨节清晰的手伸了过来,拇指和食指抽出一张牌,他用气音哼笑:“发什么呆?”他的指尖不小心碰了一下许随的手,很轻,像雪,他虎口的黑痣在她眼前反复出现,许随整个人不自在,呼吸有些急促,她用指甲用力掐了一下掌心。

    许随暗暗告诉自己要淡定,要装不在意,千万不能露出破绽。

    不然喜欢他这件事,无处藏。

    许随呼了一口气,努力让自己保持平静。周京泽很聪明,他那种聪明是憋着坏劲的,先给你一点甜头吃,再打个措手不及。

    在周京泽的指导下,许随连赢两局,盛姨把输的钱全推到许随面前,指着他说:“赶紧滚,你再呆下去,老娘要破产了。”

    周京泽坏笑,从烟盒里摸出一根烟咬在嘴里,低头对上许随犹豫不决的眼神:“这个钱……”

    “收着,拿去买糖吃。”周京泽咬着一根烟笑,声音有些含糊不清。

    两人并肩走出盛家庭院,周京泽指尖夹着一根烟,走得比她快一点,许随盯着他的肩头,鼓起勇气说:“柏瑜月的事,谢谢你。”

    周京泽回头,挑眉:“你怎么知道是我?”

    “猜的。”许随答。

    “行,”周京泽踢了一下脚下的石子,懒散地笑,“那你要怎么谢我?”

    许随本来想说“只要我能做到的,都可以”,结果周京泽单手插兜,偏头看着她,黑如岩石的眼睛紧锁着她,语气意味深长:”还是说,也是请我喝奶茶?“

    ☆、告白

    周京泽最后带她回了学校,而盛南洲他们早已在排练室。算起来,这是许随第二次来京航,一进学校大门,恰好遇见刚结束训练的方阵队伍,穿着海蓝色的制服,英姿飒爽,像一大片掀起的海浪袭来。

    “我怎么没看见你穿过飞行员的制服?”许随问。

    每次许随见他都是一身黑,不是黑夹克或者冲锋衣,从来没见他穿过制服。“那是因为你见我的时机不凑巧,”周京泽偏头眼睛落她身上,发出轻微的哂笑声,“怎么,你想看我穿?”

    许随撞上他的目光,一时回答不上来了,结结巴巴地说:“不是……我看盛南洲也……没穿。”

    她跟周京泽欲盖弥彰地解释,周京泽眼睛直视着前方,一副散漫的状态,也不知道有没有在听。

    倏地,一个男生冲过来,肩头擦过,他自然而然地抬手攥住了她的胳膊肘,许随瞬间僵住神经绷紧,直接将她拉到了一边。

    许随一个踉跄下巴撞向他的肩膀,两人离得如此近,一抬眼就瞥见他利落的下鄂线,有点硬,是男生野蛮生长的骨骼,瘦且有力量。风从两人间的缝隙吹过,她感受到他骨骼的温度,心不受控制地跳了起来。

    “看路。”一道低沉的嗓音落在头顶。

    周京泽走在前面,双手插兜。许随跟在后面,被他送开的那一侧手肘还是麻的,像有电流滋滋蹿过。

    她悄悄对周京泽的背影比了一下,刚才,她的身高堪堪到他肩膀那里。

    两人来到排练室的时候已经晚了二十分钟,盛南洲气得想脱鞋砸他又不敢,嚷道:“一会儿排练完你请客。”

    “行。”周京泽舌尖顶了一下左脸颊,笑道。

    盛南洲站在台前,开始啰嗦:“除了周爷,想必大家手里的乐器都已经吃灰,这次排练呢,大家先各自重新把乐器练熟,下半场的时候我们再随意挑一首歌练默契怎么样?”

    没人理他。

    盛南洲下意识把求救的眼神投向好脾气的许随,后者给面子地出声:“好。”

    排练室很大,许随坐在架子鼓面前,转了一下手里的鼓槌,开始试练找感觉。大家各自开始练习手里的乐器,她练习的时候趁机听了一下大刘唱歌。

    大刘长得高壮,五官爷也有点凶,没想到声音还挺好听还温柔,反差挺大。

    一行人正练习着,发出不同的乐器声。倏地,一阵低沉的类似于雨天重息琴声传来,让人不自觉地陷入雨天失落的情境里,琴声非常好听。

    场内所有人不自觉地放下手里的乐器,一致地看向前侧坐着拉大提琴的周京泽。由于众的动作太过于一致且眼神崇拜,盛南洲问:“我拉手风琴难道就不帅吗?”

    “你像在弹拖把,你以为你拿的是哈利波特的扫帚吗?”胡茜西一脸你快醒醒的表情。

    许随看着周京泽的背影发怔,他坐在许随的斜前方,第一次,她可以光明正大地看他。以前读高中时,他坐在最后一排,上课老师点别的同学站起来回答问题,她就假装扭头去看那位同学。

    其实是回头在看周京泽。

    余光里都是他。

    不知道周京泽什么时候把外套脱了,单穿着一件白衬衫,袖子挽到匀实的小臂处,他侧头,左膝盖顶住琴的左侧,另一条长腿夹住深红色的琴身,右手拿着琴弦在琴弦上缓缓地拉动,左手按在上面拨弦。

    周京泽身上的散漫劲消失了,背脊挺直,像一把弓,他的眼神专注,有光跳跃在睫毛上,雅痞又绅士。

    琴声很动听,像经历一场雨一场风,思绪万千都在里面。许随坐着后面静静地听着,想起读高二的上半学期,因为解题思路阻塞的烦闷,日复一日普通偶尔羡慕别人肆意闪亮的的平淡时期。

    周三下了滂沱大雨,雾气弥漫在整栋教室,就连桌子上也蒙着一道水汽。雨太大,中午大部人都留校。教室里喧闹不已,玩游戏的,讲荤段子的,做作业的什么都有。

    因为数学成绩不如人意又加上教室里环境差得不行,许随一个人跑到顶楼的阶梯教室,在经过那条走廊时,她无意瞥见周京泽和一帮人待在一起。

    几个男生,还有学校里的知名的一个女生,他们待在一起,有说有笑,周京泽坐在最中间,不怎么说话,笑容懒散,却是最勾人的。

    不知道谁开了一句女生和周京泽的玩笑,对方也不怯场,问道:“你敢吗?”

    他坐在桌子上,背靠墙壁,校服外套松垮,侧脸线条凌厉分明,他听到这句话缓缓笑了,把手放在女生腰上,手掌不轻不重地摩挲了一下。

    滋味教人战栗,女生娇哝一声,整个人缴械投降趴在他肩上。

    紧而凑在女生耳边低语,放浪形骸,又让人着迷。

    周围发出起哄声和尖叫声。

    虽然只是背影,但她一眼瞥见他手背长嚣张又标志性的纹身,还有旁边竖着一把大提琴,琴身上刻了Z。

    不是他还有谁?

    许随迅速收回视线,在他们起哄和女生的娇笑声快速加快了脚下的步伐,然后走进最里的阶梯教室,关上门轻微喘气,开始查漏补缺,结果一道错题也看不进去,喉咙干涩得不行。

    中间好像是周京泽说了什么,一群人很快推门走出去,隔壁恢复安静。就在她以为所有人都走了的时候,隔壁却响起了一阵大提琴特有的悠场的琴声。

    只有周京泽一个人在。

    他在练琴,莫名的,许随的心静了了下来,她从桌子上拿起了试卷和笔记,走到了靠墙的那一边,她坐在地上背靠着墙壁,开始静心订正错题和写试卷。

    伴着雨声,隔着一道墙,她听了周京泽近一个小时的练琴声。

    那两三个月是雨季,天中都泡在一层雾蒙蒙的湿气中,只要中午下大雨留校,许随就会跑去阶梯教室碰学习。以及听周京泽拉大提琴。

    她在碰运气,有时他会来,有时不来。

    同学们都抱怨雨天的不方便,回南天的潮湿,她却很喜欢。

    宁愿天天下雨,因为你在。

    而现在,许随看着周京泽的背影想,她终于可以光明正大的看他拉大提琴了。

    一群人排练完已经是晚上七点多了,正准备出去吃饭,他们一边走出排练厅一边聊天。天空呈现幕布的暗蓝色,冷风阵阵,许随不自觉地瑟缩了一下。

    周京泽走在前面,昏黄的路灯将他的影子拉长,许随悄悄走进他的影子里。

    大刘因为听了周京泽拉大提琴后,对他的崇拜更进一层,一路逼叨个不停。

    “周爷,你这水平完全是国家剧院大厅的水准啊,不是听说你要去奥地利留学继续深造音乐吗?怎么跑这受苦了?”大刘问道。

    许随站在一旁听他们说,她其实也很好奇周京泽为什么会这样做。放着大好的前途不要,跑来这选了前路未定的飞行技术专业。

    当初在天中,周京泽改志愿这件事闹得沸沸扬扬,却没一个人知道他这样做的原因。

    周京泽向前边走边低头刷手机,闻言笑了一下没有回答。

    大刘好奇得抓心饶肝,他下意识地看向盛南洲,后者耸了耸肩:“从小到大,我就不懂他在想什么,人可成熟了。你周爷这么容易被看懂还是你周爷吗?”

    周京泽直接踹了盛南洲一脚:“你不去说书真是屈才。”

    “每次都想用针线把他的嘴缝起来。”胡茜茜十分认同。

    盛南洲正要说点什么的时候,一个男生从侧边走过来,个子很高,双眼皮,他走到胡茜西面前,语气害羞:“那个……能要个你的电话吗?”

    一群人停下脚步,周京泽终于舍得把眼神从手机上挪出来一点,他正好以暇地看着站在侧的人。

    周京泽没有看胡茜西,他在看盛南洲。

    胡茜西今天因为乐队排练,穿着黑夹克,黑裤子,又特意画了个烟熏妆,背着一把贝斯走在路上,确实有几分酷飒的味道。

    跟平日留着二次元齐刘海的可爱形象完全不同。

    “我吗?”胡茜西用手指了指自己。

    男生挠了挠头:“对,我不会在晚上骚扰你的。”

    胡茜西为人一向爽快,况且对方还算个小帅哥,她正想说“好啊”时,一旁的盛南洲出了声,问道:“哥们你是散光还是近视,需要我带你去看看吗?”

    “啊?”

    “盛南洲!”

    两道声音异口同声地响起。

    “考虑清楚了吗?这丫头毛病贼多,你不要被她的表象骗了,脑子笨,脾气还大……”盛南洲语重心长地说道,数落了她好几个缺点。

    男生最后走了。他们站在一起,盛南洲揽着胡茜西的肩膀催促道:“快点,去吃饭了。”

    “别碰我!”胡茜西的音量猛地提高。

    胡茜西一把甩开盛南洲的手,还没开口,一滴滚烫的眼泪滴在他手背上,眼眶通红:“你是不是觉得自己很了解我?”

    盛南洲心慌了一下,下意识地想上前为她擦泪,不料胡茜西后退一步,看向他,眼睛里写满了委屈和不解:“你为什么总是这样?既然这么嫌弃我,为什么什么事都要叫上我!”

    “不是这样的……”

    不等盛南洲解释,胡茜西说完就跑开了。许随担心得不行,第一反应抬脚去追,结果有人更先一步,朝胡茜西跑开的方向追去。

    “他们怎么?不是一直这么打闹的吗?”大刘一脸懵逼。

    “谁知道呢?”周京泽意味不明地笑了一下。

    “那还吃饭吗我们?”大刘问道。

    周京泽“吃”这个字还没送到嘴边,下一秒他的手机铃声急促地响了,他走到不远处接听。

    两分钟后,周京泽折回,眉头拧着,语气有些焦急:“有点事,先走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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