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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62章
接到林天佑电话的王皓，在酒店楼下等了好久，终于等到落魄的两人。
“呀，你疯了！你怎么能背她回来，要是被狗仔拍到怎么办？”
王皓急急接过林天佑背后的韩灿灿，将外套递给林天佑。
林天佑扭了扭酸痛的胳膊，看着韩灿灿被王皓转移到他身上，才动手将外套套上。
“别说了，今晚真是倒霉透了。”
王皓凑在林天佑身上闻了闻：“喝酒了？其他人呢？怎么就你们两人回来？林俊和孙雅琪呢？”
林天佑不说话，迈脚径自进了酒店。
“呀！”
王皓气急败坏的冲林天佑吼了一句，吼完才意识到韩灿灿还在他背上。
“这两人在一家经纪公司不出绯闻就怪了。”
王皓摇摇头，背着韩灿灿进了酒店。翌日，京都机场。
“学姐，我走了，我们下次《新婚》拍摄见。”
蓝司晨抱了抱送机的韩灿灿，又抱了抱跟韩灿灿一同前来的叶琳。“猪，记得结婚那天通知我，我一定给你包的大红包！”
“小子，快进去吧，又不是生离死别废话这么多干嘛！”
叶琳掩盖心中的不舍催促道，蓝司晨最后看了一眼两人，挥了挥手里的飞机票，缓步进了检票口。
“别看了，走远了。”叶琳推了推看着蓝司晨背影发呆的韩灿灿，笑着摇了摇头：“拍电视剧呢，这么煽情？”
韩灿灿机械转向叶琳，眼神还是醉酒状态中的发懵：“不是煽情，是我酒还没醒。”叶琳总算是看明白了，伸手捏了一把韩灿灿的小脸责问道：“你丫昨晚那么早跟林天佑回去，难不成去喝二轮的？”韩灿灿摇了摇头，甩开叶琳的手。
“不是喝二轮还敢说酒没醒。知道昨晚雅琪拍着林俊喝了多少？”韩灿灿摇摇头。“多少？”
“看蓝司晨的眼睛就知道了。一夜没睡！”
“难怪一大早踢我房门，非得把我叫起来呢……咦？”韩灿灿突然想到什么，拉住叶琳，眼神担忧的望了望她的肚子：“你不会昨晚也挺着大肚子跟她们一起喝到现在吧。”
叶琳白了一眼韩灿灿，“现在才想起来问！”冷哼一声，继续说道：“你走没多久，我就被雅琪赶回家了，今儿一大早给我打电话让我送蓝司晨去机场。”
“蓝司晨人不是好着很呢。”
“那是！”
叶琳拽着韩灿灿一边走一边说：“我去接他的时候，他小子倒在地上，不知道是醉的还是困的睡着了。”
叶琳瞪了一眼韩灿灿：“你觉得他状态好？状态好会连你什么时候上车都不知道？状态好一路上只知道昏睡？”
韩灿灿撇了撇嘴，没想到自己撂下了这么一个烂摊子给大家：“那雅琪和林俊呢？”
“他俩？他俩喝到早晨才结束！”
“不会吧，雅琪的酒量有这么好？”
“嘿嘿，那就是你不知道了吧。那两人一直拿着空瓶子往自己酒杯里倒酒，喝的那叫什么个痛快啊，我进去的时候还让我干了一杯。最可怜的是料理店的老板，人直接睡屋外面了，幸亏昨晚我走的时候先把单买了，要不然不要说打八折，老板让我们付双倍都是有可能的。”
“你叫人来接他们了吗？”
“我叫了雅琪的助理。林俊助理的电话我又不知道，只好叫雅琪的助理通知他的小弟了。叹，真不知道这两人看到他们老大醉成这样什么个反应，呵呵……”
“糟了！”
韩灿灿蓦地拉着叶琳停在原地。
“怎么了？”
叶琳看着韩灿灿瞪着一双铜铃般的大眼愣愣的看着她：“今天一大早他俩还有通告！”
“什么，那现场不是要被撂摊子？”
韩灿灿二话没说给统筹打了个电话：“喂，小张啊，今天上午孙雅琪和林俊的通告能不能改下，他们可能一早去不了现场……”
“今天上午本来就暂停拍摄。”
“咦？暂停拍摄？”她怎么没收到通知啊。
“韩制片，我在开会，我一会给你回过去。”
统筹压着声音，匆匆收了线。
“怎么了？早晨不拍了？”
叶琳狐疑的问道：“不拍摄，你这个制片怎么不知道？”
韩灿灿拿着手机还在原地发怵，谢晖的电话追了过来，开门就让韩灿灿到经纪公司。
难道星辰国际终于要对她有决定了？
韩灿灿被叶琳送到SKY经纪公司，由于没有门卡，韩灿灿像以往一样，等着谢晖的助理下来接她。
“灿灿。”而这次反常的是，下来接她的居然是谢晖。
谢晖从电梯里出来，走到电子感应器旁边，随手丢给她一张门卡。韩灿灿看了一下手中的门卡，上面员工的名字和照片居然是她。“以后这就是你的门卡了。”谢晖笑道，招手让她赶快进来。韩灿灿刷卡越过电子感应器，走到谢晖身边。
“我带你随便逛逛吧。”
谢晖伸手点了上3楼的电梯，故意没看满脸狐疑的韩灿灿，韩灿灿耐着性子，心想着有些话她总会开口跟她说的，也就没有急着开口。
“从3楼开始到顶楼，一共13层全是SKY的。”
谢晖边走边向韩灿灿介绍。
“3楼主要是大小演出厅，专门用作SKY内部评选或是搞活动用的。4楼是录音室，5至8楼主要用来培训新生的。上课的教室和极其跳舞练习室都在那几层，SKY你应该有听说过，是培养新人，推出新人，极其成就明星的一条产业链，在国内来讲目前做的是最大的。”
韩灿灿点点头，现在才知道她所签的公司有多厉害。
“9楼没什么，主要是摄影工作室，用于艺人拍宣传照的，哦，对了。”谢晖似想起什么，扭头对韩灿灿讲：“你拍照的时间已经定好了，到时候会有人把你的行程表给你。”
韩灿灿点点头，心里还是没有多少真实感。试想着一位原来天天给别人发通告的人，突然有一天变成别人给通告的人，是这么个心情。而且这是她想要的吗？她从来没想过有一天要成为艺人在这行打拼，她签SKY，也是权宜之计，为了平衡星辰国际和S电视台。
韩灿灿的低沉看在谢晖的眼里，谢晖带着韩灿灿继续往上走。
“SKY有自己的食堂，安排在九楼。10楼开始就是SKY的办公区。10楼是宣传部，你之前来过几次，11楼是外联部，12楼是会议厅，13楼是老板办公室。在我们公司的艺人里只有两个有自己的办公室，林天佑就不用说了，还有一个是歌手蔡星伶，目前线上的一姐。”谢晖突然看了一眼身后的韩灿灿，不知什么意思。
“好了，大概介绍完了。”
谢晖扭头，避开韩灿灿的打量，领着她回到自己的办公室里。
韩灿灿在谢晖对面坐下，谢晖的助理给韩灿灿送上一杯咖啡，贴的为两人关上了门。
看这架势，今天谢晖跟她聊得时间不会短。
谢晖喝了一口咖啡，笑望着她：“这么紧张干嘛，喝杯咖啡再说。”谢晖这么说，韩灿灿也就顺着她的话，端起咖啡喝了一口。
入口，苦涩的咖啡在舌尖蔓开，韩灿灿皱了下眉。
“你是不是收到什么消息了？”
谢晖放下杯子，没头没脑的对韩灿灿问道。
韩灿灿想起早晨打个统筹的电话，静了一下，对着谢晖摇了摇头。
“好吧，那我就直说吧。”
“星辰国际要求你辞演S电台节目，并要求你跟我们经纪公司解除合同……”
“上面没找过我！”韩灿灿皱眉，如果按谢晖所讲的，星辰国际应该直接找她谈。而不是像现在把她凉在这。
谢晖看着韩灿灿冷哼：“找你？”
“对星辰国际来说，多你一个不多，少你一个不少，你要是按照他们的要求做了固然好，如果不按他们要求做，他们把你开了，也没有什么损失。何况他们并不觉得你会丢下参演s电台《新婚》这块大饼，回到星辰国际做没有前途的小兵。”
“……”
“韩灿灿，虽然说这话很残酷，但我必须老实跟你讲，自你们电视台得知你参演s电视台的节目，他们已经打算放弃你了。”
是啊，她自己不也早看出来了吗？
第一时间调小张到剧组，接手原本该她负责的事物。现在连改通告、开会都不通知她。
她，完全被孤立了。
“昨天开始星辰国际已经拒绝跟我们协商了，我想今明两天你应该就会收到星辰国际的处理结果。”
谢晖看着有些恍惚的韩灿灿，也颇无可奈何的说了声抱歉。
韩灿灿紧了紧眼眸，抬头对着谢晖笑道：“没事，谢姐，我跟你们签下协议的时候，已经想到后果了。只不过没想到这么快！”
“这不是马后炮。”谢晖看着韩灿灿：“我没想到星辰国际对一个老员工会这么绝情，至少该跟你谈的要谈，该走的过场要走，却没想到他们连应付都懒得应付。”
谢晖为她叫不平。
反倒是韩灿灿安慰她。
“谢姐，我不是正式员工，他们这样对我，我可以理解。”可以理解，但不表示能接受，韩灿灿笑着，脸上风轻云淡，私下却暗潮汹涌。
谢晖叹了一口气，看着装作不在意的韩灿灿，心知应该结束这个话题了。
“放心，你进入我们SKY，绝对不会有这样的事。”谢晖将抽屉里的行程表递给韩灿灿：“这是你最近的行程表。”
“由现在开始你暂时归我带。”韩灿灿当时并不懂谢晖所说的归她带是什么意思，直到后来才知道在SKY经纪公司，谢晖只带过两人，一个就是林天佑，一个是她。
“我会给你配一名助理，在拍摄S电《新婚》期间，王皓暂时兼你和林天佑的经纪人。在这之前，我想如果你有时间，需要到公司来做些功课，譬如形体，声乐……还需要拍摄一些宣传照，虽然你的起点有点晚，但我想以你的资质应该能迎头赶上的。”
韩灿灿低头看了一眼手里的行程单，密密麻麻的一大堆，行程从三天后开始，每天早晨9点到晚上9点结束，工作排的比在星辰国际上班还要满。
韩灿灿抬头望向谢晖：“这么说，我这几天就会从星辰国际下来？”
“应该会给你来个留职停薪，回家等消息吧。”
“对了。”谢晖眼瞳一闪，蓦地凑近身子，对韩灿灿问道：“你跟于氏集团的于总裁到底什么关系？”
“于一凡？”韩灿灿脱口而出，在看到谢晖狐疑的表情时，立即收了情绪：“只是普通朋友。”韩灿灿迎上谢晖考究的视线。
“我要特别提醒你是你跟S电视台签的《新婚》栏目组演职人员合同上，有一条：必须单身，且在拍摄期间不能有除了合作对象外的绯闻。否则将视为违约。”
“谢姐，这点你可以放心。我跟于一凡没有什么关系。”
“那就好。”
谢晖松了一口气，要知道如果对象是于氏集团太子爷的话，她想压下这事也压不下来。
谢晖点了呼叫器，让助理进来：“田密，剩下的你跟灿灿解释吧。”
“那我先出去了。”
韩灿灿跟谢晖打了个招呼，出了她的办公室。
田密将韩灿灿领到SKY公司休闲区，简单自我简介后，便将公司分给韩灿灿的饭卡、行程表等等递到她手上，大概讲了公司的状况和她负责的方面，聊了一上午，快到中午，才放韩灿灿回去。
韩灿灿点点头，跟田蜜告了别，拿着一大包资料，出了SKY公司大门。
韩灿灿站在SKY经纪公司楼下，看着门口的金字招牌，忍不住想：她真的要转行了吗？“韩制片这么早就从电视台开完会回来了？”
“是……是啊……”
去生活制片房间领盒饭的韩灿灿回的尴尬，接过盒饭，就匆匆上了楼。
奇怪，怎么就她一个先回来了？不是说去总部开会的吗？
生活制片挠挠头，忍不住奇怪。
“呀，你疯了！你怎么能背她回来，要是被狗仔拍到怎么办？”
王皓急急接过林天佑背后的韩灿灿，将外套递给林天佑。
林天佑扭了扭酸痛的胳膊，看着韩灿灿被王皓转移到他身上，才动手将外套套上。
“别说了，今晚真是倒霉透了。”
王皓凑在林天佑身上闻了闻：“喝酒了？其他人呢？怎么就你们两人回来？林俊和孙雅琪呢？”
林天佑不说话，迈脚径自进了酒店。
“呀！”
王皓气急败坏的冲林天佑吼了一句，吼完才意识到韩灿灿还在他背上。
“这两人在一家经纪公司不出绯闻就怪了。”
王皓摇摇头，背着韩灿灿进了酒店。翌日，京都机场。
“学姐，我走了，我们下次《新婚》拍摄见。”
蓝司晨抱了抱送机的韩灿灿，又抱了抱跟韩灿灿一同前来的叶琳。“猪，记得结婚那天通知我，我一定给你包的大红包！”
“小子，快进去吧，又不是生离死别废话这么多干嘛！”
叶琳掩盖心中的不舍催促道，蓝司晨最后看了一眼两人，挥了挥手里的飞机票，缓步进了检票口。
“别看了，走远了。”叶琳推了推看着蓝司晨背影发呆的韩灿灿，笑着摇了摇头：“拍电视剧呢，这么煽情？”
韩灿灿机械转向叶琳，眼神还是醉酒状态中的发懵：“不是煽情，是我酒还没醒。”叶琳总算是看明白了，伸手捏了一把韩灿灿的小脸责问道：“你丫昨晚那么早跟林天佑回去，难不成去喝二轮的？”韩灿灿摇了摇头，甩开叶琳的手。
“不是喝二轮还敢说酒没醒。知道昨晚雅琪拍着林俊喝了多少？”韩灿灿摇摇头。“多少？”
“看蓝司晨的眼睛就知道了。一夜没睡！”
“难怪一大早踢我房门，非得把我叫起来呢……咦？”韩灿灿突然想到什么，拉住叶琳，眼神担忧的望了望她的肚子：“你不会昨晚也挺着大肚子跟她们一起喝到现在吧。”
叶琳白了一眼韩灿灿，“现在才想起来问！”冷哼一声，继续说道：“你走没多久，我就被雅琪赶回家了，今儿一大早给我打电话让我送蓝司晨去机场。”
“蓝司晨人不是好着很呢。”
“那是！”
叶琳拽着韩灿灿一边走一边说：“我去接他的时候，他小子倒在地上，不知道是醉的还是困的睡着了。”
叶琳瞪了一眼韩灿灿：“你觉得他状态好？状态好会连你什么时候上车都不知道？状态好一路上只知道昏睡？”
韩灿灿撇了撇嘴，没想到自己撂下了这么一个烂摊子给大家：“那雅琪和林俊呢？”
“他俩？他俩喝到早晨才结束！”
“不会吧，雅琪的酒量有这么好？”
“嘿嘿，那就是你不知道了吧。那两人一直拿着空瓶子往自己酒杯里倒酒，喝的那叫什么个痛快啊，我进去的时候还让我干了一杯。最可怜的是料理店的老板，人直接睡屋外面了，幸亏昨晚我走的时候先把单买了，要不然不要说打八折，老板让我们付双倍都是有可能的。”
“你叫人来接他们了吗？”
“我叫了雅琪的助理。林俊助理的电话我又不知道，只好叫雅琪的助理通知他的小弟了。叹，真不知道这两人看到他们老大醉成这样什么个反应，呵呵……”
“糟了！”
韩灿灿蓦地拉着叶琳停在原地。
“怎么了？”
叶琳看着韩灿灿瞪着一双铜铃般的大眼愣愣的看着她：“今天一大早他俩还有通告！”
“什么，那现场不是要被撂摊子？”
韩灿灿二话没说给统筹打了个电话：“喂，小张啊，今天上午孙雅琪和林俊的通告能不能改下，他们可能一早去不了现场……”
“今天上午本来就暂停拍摄。”
“咦？暂停拍摄？”她怎么没收到通知啊。
“韩制片，我在开会，我一会给你回过去。”
统筹压着声音，匆匆收了线。
“怎么了？早晨不拍了？”
叶琳狐疑的问道：“不拍摄，你这个制片怎么不知道？”
韩灿灿拿着手机还在原地发怵，谢晖的电话追了过来，开门就让韩灿灿到经纪公司。
难道星辰国际终于要对她有决定了？
韩灿灿被叶琳送到SKY经纪公司，由于没有门卡，韩灿灿像以往一样，等着谢晖的助理下来接她。
“灿灿。”而这次反常的是，下来接她的居然是谢晖。
谢晖从电梯里出来，走到电子感应器旁边，随手丢给她一张门卡。韩灿灿看了一下手中的门卡，上面员工的名字和照片居然是她。“以后这就是你的门卡了。”谢晖笑道，招手让她赶快进来。韩灿灿刷卡越过电子感应器，走到谢晖身边。
“我带你随便逛逛吧。”
谢晖伸手点了上3楼的电梯，故意没看满脸狐疑的韩灿灿，韩灿灿耐着性子，心想着有些话她总会开口跟她说的，也就没有急着开口。
“从3楼开始到顶楼，一共13层全是SKY的。”
谢晖边走边向韩灿灿介绍。
“3楼主要是大小演出厅，专门用作SKY内部评选或是搞活动用的。4楼是录音室，5至8楼主要用来培训新生的。上课的教室和极其跳舞练习室都在那几层，SKY你应该有听说过，是培养新人，推出新人，极其成就明星的一条产业链，在国内来讲目前做的是最大的。”
韩灿灿点点头，现在才知道她所签的公司有多厉害。
“9楼没什么，主要是摄影工作室，用于艺人拍宣传照的，哦，对了。”谢晖似想起什么，扭头对韩灿灿讲：“你拍照的时间已经定好了，到时候会有人把你的行程表给你。”
韩灿灿点点头，心里还是没有多少真实感。试想着一位原来天天给别人发通告的人，突然有一天变成别人给通告的人，是这么个心情。而且这是她想要的吗？她从来没想过有一天要成为艺人在这行打拼，她签SKY，也是权宜之计，为了平衡星辰国际和S电视台。
韩灿灿的低沉看在谢晖的眼里，谢晖带着韩灿灿继续往上走。
“SKY有自己的食堂，安排在九楼。10楼开始就是SKY的办公区。10楼是宣传部，你之前来过几次，11楼是外联部，12楼是会议厅，13楼是老板办公室。在我们公司的艺人里只有两个有自己的办公室，林天佑就不用说了，还有一个是歌手蔡星伶，目前线上的一姐。”谢晖突然看了一眼身后的韩灿灿，不知什么意思。
“好了，大概介绍完了。”
谢晖扭头，避开韩灿灿的打量，领着她回到自己的办公室里。
韩灿灿在谢晖对面坐下，谢晖的助理给韩灿灿送上一杯咖啡，贴的为两人关上了门。
看这架势，今天谢晖跟她聊得时间不会短。
谢晖喝了一口咖啡，笑望着她：“这么紧张干嘛，喝杯咖啡再说。”谢晖这么说，韩灿灿也就顺着她的话，端起咖啡喝了一口。
入口，苦涩的咖啡在舌尖蔓开，韩灿灿皱了下眉。
“你是不是收到什么消息了？”
谢晖放下杯子，没头没脑的对韩灿灿问道。
韩灿灿想起早晨打个统筹的电话，静了一下，对着谢晖摇了摇头。
“好吧，那我就直说吧。”
“星辰国际要求你辞演S电台节目，并要求你跟我们经纪公司解除合同……”
“上面没找过我！”韩灿灿皱眉，如果按谢晖所讲的，星辰国际应该直接找她谈。而不是像现在把她凉在这。
谢晖看着韩灿灿冷哼：“找你？”
“对星辰国际来说，多你一个不多，少你一个不少，你要是按照他们的要求做了固然好，如果不按他们要求做，他们把你开了，也没有什么损失。何况他们并不觉得你会丢下参演s电台《新婚》这块大饼，回到星辰国际做没有前途的小兵。”
“……”
“韩灿灿，虽然说这话很残酷，但我必须老实跟你讲，自你们电视台得知你参演s电视台的节目，他们已经打算放弃你了。”
是啊，她自己不也早看出来了吗？
第一时间调小张到剧组，接手原本该她负责的事物。现在连改通告、开会都不通知她。
她，完全被孤立了。
“昨天开始星辰国际已经拒绝跟我们协商了，我想今明两天你应该就会收到星辰国际的处理结果。”
谢晖看着有些恍惚的韩灿灿，也颇无可奈何的说了声抱歉。
韩灿灿紧了紧眼眸，抬头对着谢晖笑道：“没事，谢姐，我跟你们签下协议的时候，已经想到后果了。只不过没想到这么快！”
“这不是马后炮。”谢晖看着韩灿灿：“我没想到星辰国际对一个老员工会这么绝情，至少该跟你谈的要谈，该走的过场要走，却没想到他们连应付都懒得应付。”
谢晖为她叫不平。
反倒是韩灿灿安慰她。
“谢姐，我不是正式员工，他们这样对我，我可以理解。”可以理解，但不表示能接受，韩灿灿笑着，脸上风轻云淡，私下却暗潮汹涌。
谢晖叹了一口气，看着装作不在意的韩灿灿，心知应该结束这个话题了。
“放心，你进入我们SKY，绝对不会有这样的事。”谢晖将抽屉里的行程表递给韩灿灿：“这是你最近的行程表。”
“由现在开始你暂时归我带。”韩灿灿当时并不懂谢晖所说的归她带是什么意思，直到后来才知道在SKY经纪公司，谢晖只带过两人，一个就是林天佑，一个是她。
“我会给你配一名助理，在拍摄S电《新婚》期间，王皓暂时兼你和林天佑的经纪人。在这之前，我想如果你有时间，需要到公司来做些功课，譬如形体，声乐……还需要拍摄一些宣传照，虽然你的起点有点晚，但我想以你的资质应该能迎头赶上的。”
韩灿灿低头看了一眼手里的行程单，密密麻麻的一大堆，行程从三天后开始，每天早晨9点到晚上9点结束，工作排的比在星辰国际上班还要满。
韩灿灿抬头望向谢晖：“这么说，我这几天就会从星辰国际下来？”
“应该会给你来个留职停薪，回家等消息吧。”
“对了。”谢晖眼瞳一闪，蓦地凑近身子，对韩灿灿问道：“你跟于氏集团的于总裁到底什么关系？”
“于一凡？”韩灿灿脱口而出，在看到谢晖狐疑的表情时，立即收了情绪：“只是普通朋友。”韩灿灿迎上谢晖考究的视线。
“我要特别提醒你是你跟S电视台签的《新婚》栏目组演职人员合同上，有一条：必须单身，且在拍摄期间不能有除了合作对象外的绯闻。否则将视为违约。”
“谢姐，这点你可以放心。我跟于一凡没有什么关系。”
“那就好。”
谢晖松了一口气，要知道如果对象是于氏集团太子爷的话，她想压下这事也压不下来。
谢晖点了呼叫器，让助理进来：“田密，剩下的你跟灿灿解释吧。”
“那我先出去了。”
韩灿灿跟谢晖打了个招呼，出了她的办公室。
田密将韩灿灿领到SKY公司休闲区，简单自我简介后，便将公司分给韩灿灿的饭卡、行程表等等递到她手上，大概讲了公司的状况和她负责的方面，聊了一上午，快到中午，才放韩灿灿回去。
韩灿灿点点头，跟田蜜告了别，拿着一大包资料，出了SKY公司大门。
韩灿灿站在SKY经纪公司楼下，看着门口的金字招牌，忍不住想：她真的要转行了吗？“韩制片这么早就从电视台开完会回来了？”
“是……是啊……”
去生活制片房间领盒饭的韩灿灿回的尴尬，接过盒饭，就匆匆上了楼。
奇怪，怎么就她一个先回来了？不是说去总部开会的吗？
生活制片挠挠头，忍不住奇怪。