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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49.智子小姐演示出最后的问题
或许是因为这个远远高级人类的种族的威慑力，或许也是因为莫洛克和范特西双方都切实地要考虑自己的利益，以及某种超越现有意识水平的可能性，他们开始逐渐靠拢在一起。尽管我们的节目没有直播完成，但是他们却已经在秘密地进行一些合作了，当然这些合作并不能够对外公开，按照智子小姐的话，是还没有到时候。
“要到什么时候才是到时候了？”我问道。不过令我放心的是，我虽然是个平凡小卒，但没有错过这些伟大事情的发生，因为智子还愿意和我透露这些秘密：“远没有到时候呢！我们还要去拜访平衡局，让他们来立法，来为何人类和机器人双方的利益。”
“平衡局，呵呵，”我有些不屑，“他们也能相信？”
“他们中也有聪明人，”智子似乎已经完全和人类，哦不，或许在智能和远见方面超越了人类，至少是我吧，“迂腐只是他们的表象，这种表象能够保护他们，并且维持住他们的统治地位。”
“原来如此。”
“但比起这个，我还有最后一个问题。”
“最后一个问题？”
“是的，关于埃洛伊的。”
“我还以为是关于最后一个种族的呢？”我当然记得外星人说地球上还有第三个和人类与机器人意识水平相当的种族，我当实在猜不出是谁很么。
“这我也不知道，”难得有智子都不知道的东西，“但关于埃洛伊公司，实在有太多谜题呢？”
“什么谜题？”
“接口。”
“接口？”
“交换意识的接口。”
“啊是的，这个我也一直充满疑惑，”我回忆起范特西的计划来，“为什么意识可以通过埃洛伊接入仪进行转换呢？”
“是的，似乎机器里面预留有一些程序直接与人的意识相关。”出乎我意料的，只是却在指挥人将一台老旧的电视机搬到了我家，旁边当然放着一台埃洛伊接入椅。两个年轻人也在我们旁边。
“这是要做什么实验？”
“你说的没错。有一个问题我一直想不明白，但是在大家仿佛都习以为常。”
“什么问题？”
“那就是接入率，为什么接入率如此重要？为什么公司会给接入率高的节目很大的分红？”
“……这我不知道，我只知道一直以来就是这样的。”
“还有个问题，机器人通过VR设备中预留的一个通道和人类互换了意识。但是为什么VR设备中会存在着这样一个通道呢？仿佛一直以来就是为了做什么似的。”
两个年轻人都点头，他们都认为这个通道的存在非同小可。
智子指着老旧电视机和埃洛伊接入椅道：“我改装了电视机，使其也能播放现在的虚拟世界中的节目。现在埃洛伊公司正在播放机器人探案节目，这一集会播出最后的大结局。”
“是的，凶手在七个机器人之中，但我实在一头雾水。”年轻人指的是节目内容。
“呵呵，没关系，待会你就会看到谜底了。”智子神秘的道，并且让女孩躺到埃洛伊接入椅上，“不要害怕，这和正常的接入椅毫无区别。待会儿你通过虚拟世界观看探案节目，而我和其他人则通过化石电视机观看。如果我的预料没错的话……”
就这样，我们各自观看了一段时间，这还是我第一次通过老旧电视机看节目，实在有些费劲。
智子最终解释道：“在接入VR时，每个人都可以通过自己的意识来切换节目，对不对？”
“是的，我们只要想一想就能切换节目了。但现在……电视机中的探案节目刚刚放了大概一分钟，还只是在前情回顾。”我道。
然而智子却掏出了一把手枪对着躺着的女孩：“但现在，我要证明这其中有一个巨大的阴谋！”她对着接入椅的核心处理器开了一枪，女孩立即醒了过来，吓了一跳，而破碎的纳米束立即垂在地上。
“你这是做什么？不怕伤到她吗？”
“没关系，我只是打坏处理器。”智子接着问女孩，“你看到节目中的凶手是谁了吗？”
“当然看到了啊。”
我指着老旧电视机道：“胡说，节目还刚刚开始呢。”
“你真的看到了吗？”
“是啊，你们的电视是不是坏了，我已经看完了，凶手就是B机器人。”
我非常疑惑：“这不可能，我说了，你接入的时候，我们身后的电视台也在同步放节目，节目刚刚放了一分钟，你怎么可能看完了呢？”
“那不要紧，让我们看下去吧。”智子非常淡定，而最后的结果也证明女孩是对的，凶手果然是B机器人，“我想我们发现了一个密集，拉蒂默先生。”
“什么？”我已经彻底被惊呆了，女孩怎么能未卜先知呢？
“我们发现了不应该知道的秘密。关于接入率，关于那个预留的通道。梦，拉蒂默，一切的关键都是梦，白日之梦。”
“什么？”我完全不懂智子在说什么，也不明白什么是白日之梦，是指白日梦剧场吗？可是刚才女孩在收看的不是机器人剧场吗？
“现在你还无法理解，但是……”
她正向说什么，我听见门口传来一阵急促的敲门声。
“是谁？要去开门吗？”经历了这么多奇怪而诡谲的事情，我感到无论谁出现都是可以理解的了。
“去开吧，我想应该是……要么是卡斯塔里的人，要么是埃洛伊的人。”智子似乎已经看清了一切，我不得不佩服她的聪明，因为站在眼前的并不是其他人，正是孙俊辉博士！跟在他身后的还有怀特女士。
智子并没有投向他憎恨的目光，她似乎已经忘了孙博士虐待她的过去，用客气的语气道：“智子小姐，自从你失踪以后，我们一直在找寻你。”
“你当然知道真相是什么。”
“是的，关于外星人和时间囊。”
“所以，为什么来找我？”
“我们……”
“你们？”智子似乎认为孙俊辉不小心漏出了口风，“你是指埃洛伊先生吗？”
“啊不……”
不过还是怀特女士冲出来道：“正是如此，埃洛伊先生在卡斯塔里邀请你们过去一谈。”
“喂！”孙俊辉有些不满怀特这会儿就将事情说出，因为现场不止有智子，还有我们三个人。
“那么看来你们一直在监控我的动向咯？”
“当然，虽然你失踪了，但我们在你身体内内置有跟踪仪器。”
“原来如此，又是一个不对公众开放的科技，”智子小姐也听说了叶大师对于卡斯塔里的吐槽，不过似乎卡斯塔里并不像成为另一个亚特兰提斯，“埃洛伊先生……真的在等我们吗？”
“当然，以埃洛伊先生的本事，他当然知道智子小姐一定会发现白日之梦的真相的！”
“我还不确定……”
“那么就让你确定吧。”孙俊辉看着我们三人，“拉蒂默先生，还有这两个年轻人，你们也一起去吗？要知道，这很可能有去无回。”
“但却能揭示一个世界级的秘密吗？”我问道，我想如果不是这样的秘密恐怕智子早就和我进行解释了。
“是的，”孙俊辉说出了恫吓的话，“一旦知道，就要做出选择。”
“当然愿意，”可怜的是，我还没有表态，两个年轻人率先叫道，“我们去！”
“呵呵，这可是有关生和死呢！”
“要到什么时候才是到时候了？”我问道。不过令我放心的是，我虽然是个平凡小卒，但没有错过这些伟大事情的发生，因为智子还愿意和我透露这些秘密：“远没有到时候呢！我们还要去拜访平衡局，让他们来立法，来为何人类和机器人双方的利益。”
“平衡局，呵呵，”我有些不屑，“他们也能相信？”
“他们中也有聪明人，”智子似乎已经完全和人类，哦不，或许在智能和远见方面超越了人类，至少是我吧，“迂腐只是他们的表象，这种表象能够保护他们，并且维持住他们的统治地位。”
“原来如此。”
“但比起这个，我还有最后一个问题。”
“最后一个问题？”
“是的，关于埃洛伊的。”
“我还以为是关于最后一个种族的呢？”我当然记得外星人说地球上还有第三个和人类与机器人意识水平相当的种族，我当实在猜不出是谁很么。
“这我也不知道，”难得有智子都不知道的东西，“但关于埃洛伊公司，实在有太多谜题呢？”
“什么谜题？”
“接口。”
“接口？”
“交换意识的接口。”
“啊是的，这个我也一直充满疑惑，”我回忆起范特西的计划来，“为什么意识可以通过埃洛伊接入仪进行转换呢？”
“是的，似乎机器里面预留有一些程序直接与人的意识相关。”出乎我意料的，只是却在指挥人将一台老旧的电视机搬到了我家，旁边当然放着一台埃洛伊接入椅。两个年轻人也在我们旁边。
“这是要做什么实验？”
“你说的没错。有一个问题我一直想不明白，但是在大家仿佛都习以为常。”
“什么问题？”
“那就是接入率，为什么接入率如此重要？为什么公司会给接入率高的节目很大的分红？”
“……这我不知道，我只知道一直以来就是这样的。”
“还有个问题，机器人通过VR设备中预留的一个通道和人类互换了意识。但是为什么VR设备中会存在着这样一个通道呢？仿佛一直以来就是为了做什么似的。”
两个年轻人都点头，他们都认为这个通道的存在非同小可。
智子指着老旧电视机和埃洛伊接入椅道：“我改装了电视机，使其也能播放现在的虚拟世界中的节目。现在埃洛伊公司正在播放机器人探案节目，这一集会播出最后的大结局。”
“是的，凶手在七个机器人之中，但我实在一头雾水。”年轻人指的是节目内容。
“呵呵，没关系，待会你就会看到谜底了。”智子神秘的道，并且让女孩躺到埃洛伊接入椅上，“不要害怕，这和正常的接入椅毫无区别。待会儿你通过虚拟世界观看探案节目，而我和其他人则通过化石电视机观看。如果我的预料没错的话……”
就这样，我们各自观看了一段时间，这还是我第一次通过老旧电视机看节目，实在有些费劲。
智子最终解释道：“在接入VR时，每个人都可以通过自己的意识来切换节目，对不对？”
“是的，我们只要想一想就能切换节目了。但现在……电视机中的探案节目刚刚放了大概一分钟，还只是在前情回顾。”我道。
然而智子却掏出了一把手枪对着躺着的女孩：“但现在，我要证明这其中有一个巨大的阴谋！”她对着接入椅的核心处理器开了一枪，女孩立即醒了过来，吓了一跳，而破碎的纳米束立即垂在地上。
“你这是做什么？不怕伤到她吗？”
“没关系，我只是打坏处理器。”智子接着问女孩，“你看到节目中的凶手是谁了吗？”
“当然看到了啊。”
我指着老旧电视机道：“胡说，节目还刚刚开始呢。”
“你真的看到了吗？”
“是啊，你们的电视是不是坏了，我已经看完了，凶手就是B机器人。”
我非常疑惑：“这不可能，我说了，你接入的时候，我们身后的电视台也在同步放节目，节目刚刚放了一分钟，你怎么可能看完了呢？”
“那不要紧，让我们看下去吧。”智子非常淡定，而最后的结果也证明女孩是对的，凶手果然是B机器人，“我想我们发现了一个密集，拉蒂默先生。”
“什么？”我已经彻底被惊呆了，女孩怎么能未卜先知呢？
“我们发现了不应该知道的秘密。关于接入率，关于那个预留的通道。梦，拉蒂默，一切的关键都是梦，白日之梦。”
“什么？”我完全不懂智子在说什么，也不明白什么是白日之梦，是指白日梦剧场吗？可是刚才女孩在收看的不是机器人剧场吗？
“现在你还无法理解，但是……”
她正向说什么，我听见门口传来一阵急促的敲门声。
“是谁？要去开门吗？”经历了这么多奇怪而诡谲的事情，我感到无论谁出现都是可以理解的了。
“去开吧，我想应该是……要么是卡斯塔里的人，要么是埃洛伊的人。”智子似乎已经看清了一切，我不得不佩服她的聪明，因为站在眼前的并不是其他人，正是孙俊辉博士！跟在他身后的还有怀特女士。
智子并没有投向他憎恨的目光，她似乎已经忘了孙博士虐待她的过去，用客气的语气道：“智子小姐，自从你失踪以后，我们一直在找寻你。”
“你当然知道真相是什么。”
“是的，关于外星人和时间囊。”
“所以，为什么来找我？”
“我们……”
“你们？”智子似乎认为孙俊辉不小心漏出了口风，“你是指埃洛伊先生吗？”
“啊不……”
不过还是怀特女士冲出来道：“正是如此，埃洛伊先生在卡斯塔里邀请你们过去一谈。”
“喂！”孙俊辉有些不满怀特这会儿就将事情说出，因为现场不止有智子，还有我们三个人。
“那么看来你们一直在监控我的动向咯？”
“当然，虽然你失踪了，但我们在你身体内内置有跟踪仪器。”
“原来如此，又是一个不对公众开放的科技，”智子小姐也听说了叶大师对于卡斯塔里的吐槽，不过似乎卡斯塔里并不像成为另一个亚特兰提斯，“埃洛伊先生……真的在等我们吗？”
“当然，以埃洛伊先生的本事，他当然知道智子小姐一定会发现白日之梦的真相的！”
“我还不确定……”
“那么就让你确定吧。”孙俊辉看着我们三人，“拉蒂默先生，还有这两个年轻人，你们也一起去吗？要知道，这很可能有去无回。”
“但却能揭示一个世界级的秘密吗？”我问道，我想如果不是这样的秘密恐怕智子早就和我进行解释了。
“是的，”孙俊辉说出了恫吓的话，“一旦知道，就要做出选择。”
“当然愿意，”可怜的是，我还没有表态，两个年轻人率先叫道，“我们去！”
“呵呵，这可是有关生和死呢！”