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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32.两个亚特兰提斯与洪水猛兽
“什么？亚特兰提斯？”我似乎从未听说过这个城市的名字，而且他为什么说什么“复活”呢？难道城市也和人一样有生死之别吗？
“是亚特兰提斯吗？”男孩似乎听说过，跳出来问道，“是那个古代被遗弃的黄金城市吗？”
“哦？看来这位小朋友对历史很熟悉呀！”
不过这并不是什么好事情，因为平衡局对这些熟悉历史的人很在意，男孩忙摇头道：“不不，只是在一些小说中读到这个名字罢了，都说是来自很遥远的古代的城市。”
“也不尽然，”叶大师解释道，“我所指的亚特兰提斯不是你口中的亚特兰提斯——如果你口中的亚特兰提斯真实存在过的话——而我所指的亚特兰提斯也的确是秉承着你口中的那个亚特兰提斯的主旨所打造的，要建立成一个追求至善至美，和宇宙至高真理的探索之都市！”
“是吗？”男孩似乎有些颇为不敢相信，“不过我在小说里并没有看到过这个追求和主旨，只是说亚特兰提斯是富人居住的地方，里面的土地都是由黄金铺成的，每个人都锦衣玉食，而且无病无灾。”
“哦，那只是世俗的偏见罢了，”叶大师不屑的道，“在大多数人眼里，我所指的这些伟大的追求也不过和富丽堂皇的生活差不多罢了，因此造成了这种误会。”
“好吧，”男孩依然不太敢相信，“但我在小说里也看到这个亚特兰提斯的确覆灭了？”
“覆灭了？”女孩好奇的道，看来她也对这个城市的信息非常感兴趣，“怎么覆灭的呢？”
“好像是被洪水给淹没了。”男孩回忆道，“听说是上天的惩罚，说是里面的人都混乱无度，将所有的自然资源都消耗一光了，所以上帝给了他们一场洪水，把这座靡靡之都完全给淹没了。”
“呵呵。”叶大师冷笑道。
“果然是死了啊。”女孩叹道，“不过叶大师却要复活它？”
“我说了，这是两个亚特兰提斯，再说你那个无稽而荒唐的小说，里面的内容也毫无疑问是错误的。当然，”叶大师摆手道，“那个史前的亚特兰提斯是靡靡之都也好，是富贵之地也罢，都和我目前想要复活的亚特兰提斯毫无关系，它们只是名字上略有相似罢了。”
我想这岂止是相似，正如叶大师所说的，这后来的亚特兰提斯恐怕也是怀着和先辈同样的理想所打造的吧：不同于一般都市，而是站立在世俗的巅峰之上，去追求一些极致的东西。问题只是在于恐怕它们追求的东西完全不一样吧？如果说史前的被洪水淹没的亚特兰提斯追求的是富贵和物质享受的话，那个这个叶大师称赞的亚特兰提斯会追求什么呢？而为什么叶大师要去复活它呢？为什么我可从来没听说过什么亚特兰提斯的名字呢？
我心中有无数疑问，只能一个一个问过来：“叶大师，您是说……在不远的过去，有一个名字叫做亚特兰提斯的城市，曾经……曾经是个很繁华的地方，但是现在却没落了吗？”
“我说了，”叶大师有些气恼，“怎么能用‘繁华’这种庸俗的词汇去形容亚特兰提斯呢？那是对它的侮辱？”
“好吧，那么用什么样的词汇呢？”
“而且也不是现在没落的，”叶大师似乎觉得和我们说话是对牛弹琴，只是在对着耳机里的安迪导演道，“是很久以前就衰弱的，并且所有的人都离开了那里，因此那座城市就自然死亡了，而里面的设备也无人管理了。因此导演您的顾虑很有道理，或许那些设备已经废弃了、不能用的，但我想只要我们宣传得当的话，自然会有大批和我一样的科学家会前去那里，不仅会将这些设备给修好，并且能跟随我去做这个无人能企及的伟大实验！”
他这一段话里的信息量实在是太大了，首先是透露出了这个亚特兰提斯的“死亡”日期，是在不久之前，不过因为我的记忆里并没有对此的印象，我想应该是至少在半个世纪之前吧？或者至少是三十年以前的事情了。而且，为什么所有的人都离开了那里呢？如果那里正如叶大师所说的是有追求的人居住的地方，那么为什么会有人离开呢？难道说……
我不禁再次发问道：“难道说历史总是如此相似的轮回？而这个亚特兰提斯也遇到一场洪水暴发？使得这座城市无法居住了？”我想我的猜测是十分合理的，除此之外无法解释这一点。
“呵呵，”听叶大师的语气本想是对我嘲笑一番的，不过他停顿了一会儿，反而拍手称好，癫狂的笑道，“拉蒂默先生，您的‘洪水论’可真合时宜呀！”
“什么意思？”我完全不懂他为什么认同我的随意说法。
“因为在我看来，使得亚特兰提斯没落的原因，就正如一头洪水猛兽般！不过这场洪水却一点儿也不汹涌澎湃，反而是在风平浪静间就毁灭了我们的理想和信念，以及毁灭了这座热血的城市！”我对叶大师的回答愈发迷惑了，怎么能用风平浪静来形容一场洪水呢？不过我看他所说的“洪水”也只是一种比喻罢了，真正造成亚特兰提斯衰落的原因是什么呢？
“恩，叶大师的比喻很精妙。”出乎我的意料，安迪导演却很是对叶大师赏识，看来在邮件里叶大师也已经告诉了他所有事情的前因后果，这样他才会努力去帮叶大师完成自己的目标吧！但是……我实在有些受不了他们这样打哑谜下去了，“我曾记得有位诗人写过这样的诗：‘不要温柔地走进那个良夜。’你们听说过没有？”
我和两个年轻人齐齐摇头，什么诗歌……这毕竟是离开我们这个现代社会太过久远的事情了，我们不仅没听说过诗歌，而且像我这样经常看小说的人也不太多了，大家不过是整日游荡在埃洛伊世界里罢了。
我道：“两位大师，叶大师，安迪大师，你们就不要打哑谜下去了。我和这两位孩子当然见识浅薄，还不明白你们嘴里的亚特兰提斯的秘密，不如你们再解释得更清楚一些？也好让我们发挥我们的长处，来让节目直播得更加吸引人吗？大家说是不是？”我忙使了个眼色给男孩和女孩。
男孩接着我的话道：“是啊，我们实在对这个神秘的亚特兰提斯非常感兴趣。我刚才仅仅听了几句叶大师的描述，就被它给迷上了。”
“当然，”女孩也帮衬道，“我想如此恢弘而厉害的城市当然不应该被一场莫名其妙的洪水给吞没了，让我们再次焕发它的光彩吧！”
我心中一乐，心想到了关键时刻，他们可真是会说话，看来平时并没有和我虚度时日，还是学到了不少待人处世的门道的——是的，如果要让对方透露些什么秘密，第一要务是先要拍对方的马屁。
“哈哈，”叶大师似乎中招了，连连笑道，“过奖过奖。我只是和你们大家一样，都非常想要复活这个值得复活的城市罢了。“
“是啊，”安迪也道，“说实话，我在看了叶大师的邮件内容之后，本来是觉得有些迷糊和不安的。但是我再仔细思忖了许多时间，却发现他的愿望是如此的有道理，并且激动人心。因此我耽搁了一点儿时间，还请叶大师海涵啊！”
“没事没事。”
原来刚才我们正在闲话的时候，安迪导演却在做出艰难的选择——究竟是花大精力帮助叶大师去完成自己的实验呢？还是拒绝叶大师呢？我想这也是安迪导演一直在做出的困难抉择吧！毕竟他作为一个导演，要考虑许多事情——当然，我也想到这个决定一定是他和张暄制片人共同做出的，毕竟张暄也不希望自己投入的钱打了水漂——要考虑这个节目如果去制作了，是收益大过付出，还是牺牲大过获益，不过目前来说大家只要考虑一点了：这个节目制作播出之后，能不能获得大量的接入率呢？如果它有足够的话题性的话，那么我想无论要付出怎样的代价，安迪导演都是不会放过的，这个是一个作为导演的灵敏的自觉和天赋。
“那么看来是非常有流量的事情咯？”我开玩笑道，不过我开玩笑的话却似乎引起了叶大师的不适。
“流量？”叶大师冲我怒道，我感觉他的脾气也像个孩子似的，不过或许科学家就是这么古怪的吧，“你管科学家的追求叫流量？”
“不不，”我忙解释道，“我只是这么随口一说。但我想我们节目……还是有点现实的，如果不能变现为流量和接入率的话，恐怕安迪导演也会最终答应了？这毕竟是要……是要复苏整个一座城市啊。”
“也不是一座很大的城市啦，”安迪解释道，“仅仅是个很小的区域，一个圆形的地区，是在过去用于供像叶大师这样的伟大的科学家做实验的。”
“供科学家做实验的？”我诧异道，“那不是和卡斯塔里一模一样吗？”
不过我的话似乎再次引起了叶大师的过激反应，他简直要冲过来一拳头挥在我脸上了：“卡斯塔里！？哈哈，卡斯塔里，拉蒂默先生，在你眼里，恐怕是卡斯塔里比亚特兰提斯更加重要和美好咯？”
“不不，”我不知道该怎么解释，心想自己怎么这么倒霉，还刚刚摆脱阿巴鲁巴的毒手，这会儿连叶大师都要来威胁我了，“我完全不了解你所说的亚特兰提斯，不过如果是一个供许多科学家做研究的地方，那不是和卡斯塔里差不多吗？要知道在卡斯塔里，也是一帮神秘兮兮的科学家在搞各种高端的科学实验啊？”我对自己的表述认为毫无问题，不过……
不过叶大师的回答让我彻底吃了一惊：“呵呵，听到了没有？安迪导演，如我在邮件里所说的，这头毁了亚特兰提斯的洪水猛兽，可正是现在在人们心中如同圣地一般的——伟大的、无所不能的、给人们带来幸福和享受的卡斯塔里啊！”
啊？我心中一惊，难道这个叶大师想要挑战卡斯塔里吗？不对，他不是卡斯塔里举荐过来的、宣传卡斯塔里功绩的人吗？
我感到疑惑万分，不过……为何说卡斯塔里毁了这个目前我还没见到过的亚特兰提斯呢？它们两个地方之间有什么恩怨吗？我感到事件越来越匪夷所思了，并且往着更火热的方向发展。
“是亚特兰提斯吗？”男孩似乎听说过，跳出来问道，“是那个古代被遗弃的黄金城市吗？”
“哦？看来这位小朋友对历史很熟悉呀！”
不过这并不是什么好事情，因为平衡局对这些熟悉历史的人很在意，男孩忙摇头道：“不不，只是在一些小说中读到这个名字罢了，都说是来自很遥远的古代的城市。”
“也不尽然，”叶大师解释道，“我所指的亚特兰提斯不是你口中的亚特兰提斯——如果你口中的亚特兰提斯真实存在过的话——而我所指的亚特兰提斯也的确是秉承着你口中的那个亚特兰提斯的主旨所打造的，要建立成一个追求至善至美，和宇宙至高真理的探索之都市！”
“是吗？”男孩似乎有些颇为不敢相信，“不过我在小说里并没有看到过这个追求和主旨，只是说亚特兰提斯是富人居住的地方，里面的土地都是由黄金铺成的，每个人都锦衣玉食，而且无病无灾。”
“哦，那只是世俗的偏见罢了，”叶大师不屑的道，“在大多数人眼里，我所指的这些伟大的追求也不过和富丽堂皇的生活差不多罢了，因此造成了这种误会。”
“好吧，”男孩依然不太敢相信，“但我在小说里也看到这个亚特兰提斯的确覆灭了？”
“覆灭了？”女孩好奇的道，看来她也对这个城市的信息非常感兴趣，“怎么覆灭的呢？”
“好像是被洪水给淹没了。”男孩回忆道，“听说是上天的惩罚，说是里面的人都混乱无度，将所有的自然资源都消耗一光了，所以上帝给了他们一场洪水，把这座靡靡之都完全给淹没了。”
“呵呵。”叶大师冷笑道。
“果然是死了啊。”女孩叹道，“不过叶大师却要复活它？”
“我说了，这是两个亚特兰提斯，再说你那个无稽而荒唐的小说，里面的内容也毫无疑问是错误的。当然，”叶大师摆手道，“那个史前的亚特兰提斯是靡靡之都也好，是富贵之地也罢，都和我目前想要复活的亚特兰提斯毫无关系，它们只是名字上略有相似罢了。”
我想这岂止是相似，正如叶大师所说的，这后来的亚特兰提斯恐怕也是怀着和先辈同样的理想所打造的吧：不同于一般都市，而是站立在世俗的巅峰之上，去追求一些极致的东西。问题只是在于恐怕它们追求的东西完全不一样吧？如果说史前的被洪水淹没的亚特兰提斯追求的是富贵和物质享受的话，那个这个叶大师称赞的亚特兰提斯会追求什么呢？而为什么叶大师要去复活它呢？为什么我可从来没听说过什么亚特兰提斯的名字呢？
我心中有无数疑问，只能一个一个问过来：“叶大师，您是说……在不远的过去，有一个名字叫做亚特兰提斯的城市，曾经……曾经是个很繁华的地方，但是现在却没落了吗？”
“我说了，”叶大师有些气恼，“怎么能用‘繁华’这种庸俗的词汇去形容亚特兰提斯呢？那是对它的侮辱？”
“好吧，那么用什么样的词汇呢？”
“而且也不是现在没落的，”叶大师似乎觉得和我们说话是对牛弹琴，只是在对着耳机里的安迪导演道，“是很久以前就衰弱的，并且所有的人都离开了那里，因此那座城市就自然死亡了，而里面的设备也无人管理了。因此导演您的顾虑很有道理，或许那些设备已经废弃了、不能用的，但我想只要我们宣传得当的话，自然会有大批和我一样的科学家会前去那里，不仅会将这些设备给修好，并且能跟随我去做这个无人能企及的伟大实验！”
他这一段话里的信息量实在是太大了，首先是透露出了这个亚特兰提斯的“死亡”日期，是在不久之前，不过因为我的记忆里并没有对此的印象，我想应该是至少在半个世纪之前吧？或者至少是三十年以前的事情了。而且，为什么所有的人都离开了那里呢？如果那里正如叶大师所说的是有追求的人居住的地方，那么为什么会有人离开呢？难道说……
我不禁再次发问道：“难道说历史总是如此相似的轮回？而这个亚特兰提斯也遇到一场洪水暴发？使得这座城市无法居住了？”我想我的猜测是十分合理的，除此之外无法解释这一点。
“呵呵，”听叶大师的语气本想是对我嘲笑一番的，不过他停顿了一会儿，反而拍手称好，癫狂的笑道，“拉蒂默先生，您的‘洪水论’可真合时宜呀！”
“什么意思？”我完全不懂他为什么认同我的随意说法。
“因为在我看来，使得亚特兰提斯没落的原因，就正如一头洪水猛兽般！不过这场洪水却一点儿也不汹涌澎湃，反而是在风平浪静间就毁灭了我们的理想和信念，以及毁灭了这座热血的城市！”我对叶大师的回答愈发迷惑了，怎么能用风平浪静来形容一场洪水呢？不过我看他所说的“洪水”也只是一种比喻罢了，真正造成亚特兰提斯衰落的原因是什么呢？
“恩，叶大师的比喻很精妙。”出乎我的意料，安迪导演却很是对叶大师赏识，看来在邮件里叶大师也已经告诉了他所有事情的前因后果，这样他才会努力去帮叶大师完成自己的目标吧！但是……我实在有些受不了他们这样打哑谜下去了，“我曾记得有位诗人写过这样的诗：‘不要温柔地走进那个良夜。’你们听说过没有？”
我和两个年轻人齐齐摇头，什么诗歌……这毕竟是离开我们这个现代社会太过久远的事情了，我们不仅没听说过诗歌，而且像我这样经常看小说的人也不太多了，大家不过是整日游荡在埃洛伊世界里罢了。
我道：“两位大师，叶大师，安迪大师，你们就不要打哑谜下去了。我和这两位孩子当然见识浅薄，还不明白你们嘴里的亚特兰提斯的秘密，不如你们再解释得更清楚一些？也好让我们发挥我们的长处，来让节目直播得更加吸引人吗？大家说是不是？”我忙使了个眼色给男孩和女孩。
男孩接着我的话道：“是啊，我们实在对这个神秘的亚特兰提斯非常感兴趣。我刚才仅仅听了几句叶大师的描述，就被它给迷上了。”
“当然，”女孩也帮衬道，“我想如此恢弘而厉害的城市当然不应该被一场莫名其妙的洪水给吞没了，让我们再次焕发它的光彩吧！”
我心中一乐，心想到了关键时刻，他们可真是会说话，看来平时并没有和我虚度时日，还是学到了不少待人处世的门道的——是的，如果要让对方透露些什么秘密，第一要务是先要拍对方的马屁。
“哈哈，”叶大师似乎中招了，连连笑道，“过奖过奖。我只是和你们大家一样，都非常想要复活这个值得复活的城市罢了。“
“是啊，”安迪也道，“说实话，我在看了叶大师的邮件内容之后，本来是觉得有些迷糊和不安的。但是我再仔细思忖了许多时间，却发现他的愿望是如此的有道理，并且激动人心。因此我耽搁了一点儿时间，还请叶大师海涵啊！”
“没事没事。”
原来刚才我们正在闲话的时候，安迪导演却在做出艰难的选择——究竟是花大精力帮助叶大师去完成自己的实验呢？还是拒绝叶大师呢？我想这也是安迪导演一直在做出的困难抉择吧！毕竟他作为一个导演，要考虑许多事情——当然，我也想到这个决定一定是他和张暄制片人共同做出的，毕竟张暄也不希望自己投入的钱打了水漂——要考虑这个节目如果去制作了，是收益大过付出，还是牺牲大过获益，不过目前来说大家只要考虑一点了：这个节目制作播出之后，能不能获得大量的接入率呢？如果它有足够的话题性的话，那么我想无论要付出怎样的代价，安迪导演都是不会放过的，这个是一个作为导演的灵敏的自觉和天赋。
“那么看来是非常有流量的事情咯？”我开玩笑道，不过我开玩笑的话却似乎引起了叶大师的不适。
“流量？”叶大师冲我怒道，我感觉他的脾气也像个孩子似的，不过或许科学家就是这么古怪的吧，“你管科学家的追求叫流量？”
“不不，”我忙解释道，“我只是这么随口一说。但我想我们节目……还是有点现实的，如果不能变现为流量和接入率的话，恐怕安迪导演也会最终答应了？这毕竟是要……是要复苏整个一座城市啊。”
“也不是一座很大的城市啦，”安迪解释道，“仅仅是个很小的区域，一个圆形的地区，是在过去用于供像叶大师这样的伟大的科学家做实验的。”
“供科学家做实验的？”我诧异道，“那不是和卡斯塔里一模一样吗？”
不过我的话似乎再次引起了叶大师的过激反应，他简直要冲过来一拳头挥在我脸上了：“卡斯塔里！？哈哈，卡斯塔里，拉蒂默先生，在你眼里，恐怕是卡斯塔里比亚特兰提斯更加重要和美好咯？”
“不不，”我不知道该怎么解释，心想自己怎么这么倒霉，还刚刚摆脱阿巴鲁巴的毒手，这会儿连叶大师都要来威胁我了，“我完全不了解你所说的亚特兰提斯，不过如果是一个供许多科学家做研究的地方，那不是和卡斯塔里差不多吗？要知道在卡斯塔里，也是一帮神秘兮兮的科学家在搞各种高端的科学实验啊？”我对自己的表述认为毫无问题，不过……
不过叶大师的回答让我彻底吃了一惊：“呵呵，听到了没有？安迪导演，如我在邮件里所说的，这头毁了亚特兰提斯的洪水猛兽，可正是现在在人们心中如同圣地一般的——伟大的、无所不能的、给人们带来幸福和享受的卡斯塔里啊！”
啊？我心中一惊，难道这个叶大师想要挑战卡斯塔里吗？不对，他不是卡斯塔里举荐过来的、宣传卡斯塔里功绩的人吗？
我感到疑惑万分，不过……为何说卡斯塔里毁了这个目前我还没见到过的亚特兰提斯呢？它们两个地方之间有什么恩怨吗？我感到事件越来越匪夷所思了，并且往着更火热的方向发展。