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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27.判若两人的叶大师
“怎么了？拉蒂默？”安迪导演由于还不知道这里的情况，只是听到了两个年轻人的尖叫，继续在耳麦里问道，我现在感觉这个叶大师就像爱玛一样的超级明星似的，在突然出现之后引起了轰动，“你是说……”
“是的，没错，”我感到自己的额头上也渗出了汗水，也许是这个叶大师昨天的态度实在是拒人于千里之外，反而让我们对他引起了更多的好奇，希望他能给我们带来一些惊喜吧，“我从全息球上面看到——里面连接着正对叶大师木屋的监视器——叶大师已经打开了木屋的人，已经站在了阳光下面。我不多说了，我要去见叶大师了。”
“喂，”安迪导演还想吩咐几句，“听我说，我们距离直播开始还有差不多四五天的时间，你知道应该怎么做吧？”
“当然，”我看到那两个年轻人已经迫不及待了，都欢呼雀跃，不过他们并不知道应该去做什么，这还需要我的指点才是，“找到能够吸引观众的爆点，如果没有的话也要尽力挖掘出来。”
“是的，千万不要忘记这点，虽然……”我知道安迪导演想说什么，他想说的不过是一个节目不能为了追求深度和社会批判而忘记服务观众的使命，我们做节目是让观众看得舒服、看得爽的，而不是直接传达我们想要传达的什么理念和意图的，而后者只有在前者的基础上才能传达得好、甚至才有机会去传达，“虽然我明白你的想法，不过还是要以公司的大局为重。”
“我知道了，”我用让他放心的口吻道，“这点您还不相信我吗？我毕竟已经是操刀了许多期节目的老资格员工了，而那两个小子我也不会让他们肆意妄为的。”
“你知道就好，现在呀，”安迪还是有些不放心，“智子小姐没了，我们的节目虽然依然每一期的接入率都能排名前几位，但是早已经跌出三甲了，而振兴节目的希望……唉，虽然不知道这个叶大师是何方神圣，但是到底是卡斯塔里亲自举荐的人，我想他的身上也必有过人之处吧？”
“应该吧，”不过我和安迪导演的想法恰恰相反，如果是这个只知道科学研究的卡斯塔里组织举荐的人，难保他不会特别无聊和没有亲和力呢！不过我没有大着胆子对导演说出这样的自我评价，因为说到底我也不知道叶大师究竟是个怎样的人，以及他所谓的实验究竟是什么，以及他究竟要参加节目干什么，我所知道的不过是昨天我们三个人热情地上门去欢迎叶大师，却被他热脸贴上冷屁股了，一句“我要做实验”就把我们拒之门外了，因此我对他的印象并不算很好，至少我认为他不是个通情达理的人，或许是个比怀特女士，比麦克卢汉更疯狂的科学家吧！不过我至今也有些搞不懂的是，看起来这个叶大师的身体有些毛病吧，因为昨天仅仅是对话了几句，他也不是出现浑身颤抖、脸上肌肉抽搐的现象，这不应该在他这个岁数发生，难道是因为在野外生活的太久了，果然不舒服了吗？难道是因为日夜操劳我们不理解的科学实验，而忽视了自己的健康状况吗？但是作为一个科学家来说，难道他不懂得医学吗？我有千万的疑问想要问，现在我们只要和那两个年轻人走进叶大师，说不定就能得到一定的答案了，“所以我们会很好地完成任务的，请导演放心。”
“恩，你们去吧。”安迪导演终于挂断了通话，不过最后他还是有些犹豫的道，“对了，莫洛克那边……没事，没事，你去忙你的吧。”
“莫洛克？”我还没有问出口，就听到无线耳麦里的挂断声。莫洛克？为什么导演要在这个时候提到莫洛克呢？难道莫洛克这会儿又要给埃洛伊企业添什么麻烦了吗？不过这种企业与企业之间的明争暗斗，关我们一个影视公司什么事情呢？再说智子小姐已经失踪了，恐怕我们和莫洛克之间的合同也无法履行下去了——这场失踪事件显然是个不明所以的意外，因此我们埃洛伊公司根据合同里的内容并不需要承担任何责任，因此他们莫洛克又有什么事情找上门了呢？我实在不理解，不过眼下最重要的事情是出去会一会叶大师，而不是在屋子里瞎想。
“准备好了吗？”我略带兴奋地问那两个年轻人。
男孩坚毅地点点头，而女孩甚至已经打开了门，冲在了最前头。
“喂……”我想把女孩叫回来，商议下我们再一次遇到叶大师应该说些什么，因为毕竟昨天我们吃了哑巴亏，几乎没有问到任何信息就被人家赶了出去，我可不想这样的事情再次发生了。因为在我的心里，我始终认为这个叶大师不过是个迂腐不堪的、沉迷于科学世界的怪人罢了，恐怕他对什么娱乐节目，什么真人秀，什么直播的埃洛伊虚拟世界都毫无兴趣吧，甚至我认识一些这样沉迷于科学研究的家伙，他们还会特别反对这些娱乐节目，说它们的存在拉底了整体人类的智商，或者说正是因为有这样的娱乐节目，所以它们的研究反而得不到大多数人的支持和赞同，甚至没有研究的经费了，因为大笔的钱都被花到了办真人秀上！尽管我也有些同意这些观点，不过我认为它们还是过于偏激了，更何况我们白日梦剧场节目和其他的只是想要刺激接入者感官、制造付肤浅的欢愉的节目大不相同，我们总是试图在节目中挖掘出主人公更深层的秘密，当然我是指更深层的心理秘密了。
不过我转念一想，现在也是应该考验这些年轻人的时候了，因为毕竟经过了这么多期的节目，他们也已经学会了不少本事，在以前甚至还能提出不少有用的建议呢，所以这个时候为什么要打击他们的主动性和积极性呢？
我甚至还对那男孩道：“快去啊，想问什么就去问叶大师吧，不过一定要问到有用的信息哦！”
男孩应道：“好啊！”他也跟着女孩的脚步一同跑向了木屋。
我心想他们不愧是年轻人啊，完全把我这个中年人给摔在了身后，等我也跑到木屋的时候，我看见他们已经和叶大师攀谈了起来。
“嗯嗯，哦哦……”叶大师不停地发出这样的语气词。我内心有些紧张，因为我知道一般人家如果这么回复的话，恐怕是对这场对话并没有什么兴趣吧，不然他应该主动加入到对话中，而不是被动的聆听。
“那么叶大师，”我听到女孩用很崇敬的语气道，“您昨天说要努力完成实验的，那么实验成功了吗？”
不过这个是个令人难以回答的问题，因为距离叶大师说闭关做实验仅仅过去了二十四个小时，而这个点时间真的能让实验完成吗？我很怀疑，而如果叶大师并没有成功完成实验的话，那么……
“不，很可惜没有。”叶大师的语气里充满了失望。
“啊……”女孩似乎也察觉出自己问出了个不太妙的问题，有些惊慌失措，不知道该继续说些什么。
而我刚想挤过去化解这个尴尬，男孩就继续问道：“失败了？到底怎么回事？是什么实验呢？”我想他们果然年纪还太小了，如果是我遇到这种事情的话，绝对会停止这个话题，因为我知道谈及一个别人失败的话题，这是对别人很不尊重的，叶大师也会很不开心吧。
不过还没等我让他住嘴，叶大师忽然用宽慰的语气道：“哈哈，失败乃成功之母嘛！你说是不是啊，拉蒂默先生？”
我想不到他还能记住我的名字，有些受宠若惊：“当然，如果是叶大师的话，那么失败一次并不要紧。再说据我所知，有很多科学家，都是从失败中吸取教训和经验，这样才能离成功更近一步。”
“就是这个道理。”叶大师现在的状态我觉得比昨天此时好多了，不仅浑身不再颤抖了，脸上的笑容也自然了许多，甚至我感到他的语气也柔和了许多，这令我感到多少有些不可思议，因为这样看来他和昨天的叶大师简直像是判若两人！一个非常不近人情，只是在想着自己的实验罢了，而今天的叶大师不仅通情达理，而且愿意和我们多说一些话了。不过……这令我有些匪夷所思，因为我知道毕竟他的实验是失败了，为什么他还有这么好的心情去和我们说这些废话呢？再说如果按照昨天叶大师的脾气，他肯定不会就此罢手的，即便是今天实验失败了，他也会一直做下去，直到直播节目的开始，为什么他在仅仅过了一天之后就出门了呢？我这并不是说他的实验就此放弃了，而是对他没有继续坚持下去感到疑惑。
“那么究竟是什么实验呢？”我听到男孩还在逼问。
我凑上去轻柔的道：“叶大师操劳了一天，想必很累吧？”“有一点儿。”他用和蔼的眼神看着我们，不过我也不能从他的姿态和神态上看出他很疲惫，我只是这个客套的说，并且为接下来的举动埋下了伏笔——因为我必须让叶大师离开这个木屋和森林为好，我们必须切实准备起来我们的节目内容了，不然就太晚了。
“那么就去寒舍歇歇吧，”我聪明而适时地议题道，“那里有精心准备的美食，还有各种……我想叶大师会感兴趣的现代科技产品，供您玩乐一阵的呢。”
“哈哈，那敢情好。”完全出乎我意料的是，叶大师居然没有拒绝我的提议，反而干脆地从木屋里跨了出去，走向我们的屋子。
因此见到这番情景的我，马上得寸进尺道：“以及……我们来讨论下白日梦剧场有关于叶大师的这一期的具体内容吧！”
“是的，没错，”我感到自己的额头上也渗出了汗水，也许是这个叶大师昨天的态度实在是拒人于千里之外，反而让我们对他引起了更多的好奇，希望他能给我们带来一些惊喜吧，“我从全息球上面看到——里面连接着正对叶大师木屋的监视器——叶大师已经打开了木屋的人，已经站在了阳光下面。我不多说了，我要去见叶大师了。”
“喂，”安迪导演还想吩咐几句，“听我说，我们距离直播开始还有差不多四五天的时间，你知道应该怎么做吧？”
“当然，”我看到那两个年轻人已经迫不及待了，都欢呼雀跃，不过他们并不知道应该去做什么，这还需要我的指点才是，“找到能够吸引观众的爆点，如果没有的话也要尽力挖掘出来。”
“是的，千万不要忘记这点，虽然……”我知道安迪导演想说什么，他想说的不过是一个节目不能为了追求深度和社会批判而忘记服务观众的使命，我们做节目是让观众看得舒服、看得爽的，而不是直接传达我们想要传达的什么理念和意图的，而后者只有在前者的基础上才能传达得好、甚至才有机会去传达，“虽然我明白你的想法，不过还是要以公司的大局为重。”
“我知道了，”我用让他放心的口吻道，“这点您还不相信我吗？我毕竟已经是操刀了许多期节目的老资格员工了，而那两个小子我也不会让他们肆意妄为的。”
“你知道就好，现在呀，”安迪还是有些不放心，“智子小姐没了，我们的节目虽然依然每一期的接入率都能排名前几位，但是早已经跌出三甲了，而振兴节目的希望……唉，虽然不知道这个叶大师是何方神圣，但是到底是卡斯塔里亲自举荐的人，我想他的身上也必有过人之处吧？”
“应该吧，”不过我和安迪导演的想法恰恰相反，如果是这个只知道科学研究的卡斯塔里组织举荐的人，难保他不会特别无聊和没有亲和力呢！不过我没有大着胆子对导演说出这样的自我评价，因为说到底我也不知道叶大师究竟是个怎样的人，以及他所谓的实验究竟是什么，以及他究竟要参加节目干什么，我所知道的不过是昨天我们三个人热情地上门去欢迎叶大师，却被他热脸贴上冷屁股了，一句“我要做实验”就把我们拒之门外了，因此我对他的印象并不算很好，至少我认为他不是个通情达理的人，或许是个比怀特女士，比麦克卢汉更疯狂的科学家吧！不过我至今也有些搞不懂的是，看起来这个叶大师的身体有些毛病吧，因为昨天仅仅是对话了几句，他也不是出现浑身颤抖、脸上肌肉抽搐的现象，这不应该在他这个岁数发生，难道是因为在野外生活的太久了，果然不舒服了吗？难道是因为日夜操劳我们不理解的科学实验，而忽视了自己的健康状况吗？但是作为一个科学家来说，难道他不懂得医学吗？我有千万的疑问想要问，现在我们只要和那两个年轻人走进叶大师，说不定就能得到一定的答案了，“所以我们会很好地完成任务的，请导演放心。”
“恩，你们去吧。”安迪导演终于挂断了通话，不过最后他还是有些犹豫的道，“对了，莫洛克那边……没事，没事，你去忙你的吧。”
“莫洛克？”我还没有问出口，就听到无线耳麦里的挂断声。莫洛克？为什么导演要在这个时候提到莫洛克呢？难道莫洛克这会儿又要给埃洛伊企业添什么麻烦了吗？不过这种企业与企业之间的明争暗斗，关我们一个影视公司什么事情呢？再说智子小姐已经失踪了，恐怕我们和莫洛克之间的合同也无法履行下去了——这场失踪事件显然是个不明所以的意外，因此我们埃洛伊公司根据合同里的内容并不需要承担任何责任，因此他们莫洛克又有什么事情找上门了呢？我实在不理解，不过眼下最重要的事情是出去会一会叶大师，而不是在屋子里瞎想。
“准备好了吗？”我略带兴奋地问那两个年轻人。
男孩坚毅地点点头，而女孩甚至已经打开了门，冲在了最前头。
“喂……”我想把女孩叫回来，商议下我们再一次遇到叶大师应该说些什么，因为毕竟昨天我们吃了哑巴亏，几乎没有问到任何信息就被人家赶了出去，我可不想这样的事情再次发生了。因为在我的心里，我始终认为这个叶大师不过是个迂腐不堪的、沉迷于科学世界的怪人罢了，恐怕他对什么娱乐节目，什么真人秀，什么直播的埃洛伊虚拟世界都毫无兴趣吧，甚至我认识一些这样沉迷于科学研究的家伙，他们还会特别反对这些娱乐节目，说它们的存在拉底了整体人类的智商，或者说正是因为有这样的娱乐节目，所以它们的研究反而得不到大多数人的支持和赞同，甚至没有研究的经费了，因为大笔的钱都被花到了办真人秀上！尽管我也有些同意这些观点，不过我认为它们还是过于偏激了，更何况我们白日梦剧场节目和其他的只是想要刺激接入者感官、制造付肤浅的欢愉的节目大不相同，我们总是试图在节目中挖掘出主人公更深层的秘密，当然我是指更深层的心理秘密了。
不过我转念一想，现在也是应该考验这些年轻人的时候了，因为毕竟经过了这么多期的节目，他们也已经学会了不少本事，在以前甚至还能提出不少有用的建议呢，所以这个时候为什么要打击他们的主动性和积极性呢？
我甚至还对那男孩道：“快去啊，想问什么就去问叶大师吧，不过一定要问到有用的信息哦！”
男孩应道：“好啊！”他也跟着女孩的脚步一同跑向了木屋。
我心想他们不愧是年轻人啊，完全把我这个中年人给摔在了身后，等我也跑到木屋的时候，我看见他们已经和叶大师攀谈了起来。
“嗯嗯，哦哦……”叶大师不停地发出这样的语气词。我内心有些紧张，因为我知道一般人家如果这么回复的话，恐怕是对这场对话并没有什么兴趣吧，不然他应该主动加入到对话中，而不是被动的聆听。
“那么叶大师，”我听到女孩用很崇敬的语气道，“您昨天说要努力完成实验的，那么实验成功了吗？”
不过这个是个令人难以回答的问题，因为距离叶大师说闭关做实验仅仅过去了二十四个小时，而这个点时间真的能让实验完成吗？我很怀疑，而如果叶大师并没有成功完成实验的话，那么……
“不，很可惜没有。”叶大师的语气里充满了失望。
“啊……”女孩似乎也察觉出自己问出了个不太妙的问题，有些惊慌失措，不知道该继续说些什么。
而我刚想挤过去化解这个尴尬，男孩就继续问道：“失败了？到底怎么回事？是什么实验呢？”我想他们果然年纪还太小了，如果是我遇到这种事情的话，绝对会停止这个话题，因为我知道谈及一个别人失败的话题，这是对别人很不尊重的，叶大师也会很不开心吧。
不过还没等我让他住嘴，叶大师忽然用宽慰的语气道：“哈哈，失败乃成功之母嘛！你说是不是啊，拉蒂默先生？”
我想不到他还能记住我的名字，有些受宠若惊：“当然，如果是叶大师的话，那么失败一次并不要紧。再说据我所知，有很多科学家，都是从失败中吸取教训和经验，这样才能离成功更近一步。”
“就是这个道理。”叶大师现在的状态我觉得比昨天此时好多了，不仅浑身不再颤抖了，脸上的笑容也自然了许多，甚至我感到他的语气也柔和了许多，这令我感到多少有些不可思议，因为这样看来他和昨天的叶大师简直像是判若两人！一个非常不近人情，只是在想着自己的实验罢了，而今天的叶大师不仅通情达理，而且愿意和我们多说一些话了。不过……这令我有些匪夷所思，因为我知道毕竟他的实验是失败了，为什么他还有这么好的心情去和我们说这些废话呢？再说如果按照昨天叶大师的脾气，他肯定不会就此罢手的，即便是今天实验失败了，他也会一直做下去，直到直播节目的开始，为什么他在仅仅过了一天之后就出门了呢？我这并不是说他的实验就此放弃了，而是对他没有继续坚持下去感到疑惑。
“那么究竟是什么实验呢？”我听到男孩还在逼问。
我凑上去轻柔的道：“叶大师操劳了一天，想必很累吧？”“有一点儿。”他用和蔼的眼神看着我们，不过我也不能从他的姿态和神态上看出他很疲惫，我只是这个客套的说，并且为接下来的举动埋下了伏笔——因为我必须让叶大师离开这个木屋和森林为好，我们必须切实准备起来我们的节目内容了，不然就太晚了。
“那么就去寒舍歇歇吧，”我聪明而适时地议题道，“那里有精心准备的美食，还有各种……我想叶大师会感兴趣的现代科技产品，供您玩乐一阵的呢。”
“哈哈，那敢情好。”完全出乎我意料的是，叶大师居然没有拒绝我的提议，反而干脆地从木屋里跨了出去，走向我们的屋子。
因此见到这番情景的我，马上得寸进尺道：“以及……我们来讨论下白日梦剧场有关于叶大师的这一期的具体内容吧！”