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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14.阿巴鲁巴的淡定,以及天国的疑问
    面对阿巴鲁巴出人意料的举动,现场的我和那女孩都驻足不动,似乎无法相信刚才还乞求着我们分一点食物给他的人居然会这么做、居然会视自己的生死不顾,并且是在如此不必要的情况下自尽。唯有那个男孩还机灵一些,一下子扑过去将阿巴鲁巴先生扑倒,而他手中的“电击棒”也被抛在地上,发出清脆的声音,甚至在地上留下了一个小坑。

    “喂,你想怎么样?”那男孩站起来大叫道,他甚至揉着自己的肩膀,看来这一摔可不轻,“你到底想怎么样?”

    “哈哈,”不过阿巴鲁巴看起来已经疯了,对着男孩的质问却不想回答,只是趴在地上傻笑着,“哈哈哈。”

    “我想……”女孩在我耳旁轻声道,并且语气里有着一丝害怕,“这个叫阿巴鲁巴的人是不是傻了啊?还是……呀!”

    “呀什么?”我依然沉浸在刚才那癫狂的一幕中,不知说什么才好,“你说什么?”

    “呀,”她惊恐地看着我道,“我想他是不是犯病了啊?”

    “犯病?什么病?”

    “神经病啊,”女孩的严肃的语气显得她不是在随口开玩笑,“我想这森林里是不是有流行病?会对人的大脑神经产生影响?先是叶大师莫名其妙闭门不出,现在又来了个阿巴鲁巴在这里要自杀,还说可以去天堂永生,根本不是不存在的事情吗!怎么会这样?”她浑身颤抖,惊恐地看着躺在地上的“神经病人”。

    不过那神经病人似乎听到了女孩的说法,一下子一个鲤鱼打挺从地上站了起来——我真的感到有些匪夷所思,因为他已经一天多没吃东西了,而现在他似乎是因为什么原因而再次焕发了精神,这就是虚拟之神的力量吗?还是如女孩所说的,只不过是单纯的神经错乱的因素,因为我知道有些精神病即使是在身体很虚弱的情况下,只要他们的大脑分泌出一些特别的化学递质,那么他们就算是花光了最后一份体力也在所不惜,不过显然阿巴鲁巴还没有到这种山穷水尽的地步,更何况他刚才也咀嚼了一块巧克力,而不久前胡乱吃下的饭估计现在也开始发挥作用、转化成能量了吧!

    “你想干嘛?”男孩吓得往后倒退,并且悄悄地俯身捡起地上的“电击棒”想要自我防卫。

    “阿巴鲁巴先生,”我觉得还是要我来主持大局,“你再这样负隅顽抗是没用的!我已经通过无线耳麦通知了小白和小黑,待会儿机器人就会再次把你给制服了,这会儿可不会让你再次逃脱了,一定要让你……”

    “负隅顽抗?”阿巴鲁巴再次狂笑起来,似乎觉得我的说法很可笑,“我哪里顽抗了?我还举着棒子要自我了结呢,那可省下了你们的功夫,来那个小伙子,把电击棒交给我,我自己解决吧!”

    “我们只是……”我在寻找着合适的措辞,“不想因为一些不严重的理由而胡乱杀人。”我说的好像我们都是茹毛饮血的恶人似的。

    “哦,不过那也无所谓了,”看到了我的态度,阿巴鲁巴也不计较了,放下了张开的双手,只是站在原地不动,“怎么?还想和我说什么?我现在不过是在等死罢了。”

    “等死?”我始终不明白他为何这么做,“阿巴鲁巴先生,您是……您到底是怎么想的?为什么刚才要自杀?还说那样就可以去往天国极乐了?要知道……”我不敢再说下去了,生怕阿巴鲁巴再有什么反常的举动。

    “要知道什么?”不过看来他对我想说的话很感兴趣,逼问我道。

    我只好把自己的观点说出来了:“要知道……实际上我是这么认为的,这个世界上当然不存在什么天国,也不会有永恒欢乐的地方。如果没有痛苦,哪里有欢乐呢?您说是不是?”我这会儿的语气却有些央求阿巴鲁巴了,和之前的严厉和凶恶判若两人,我这也是不希望自己亲眼看到这个人莽撞地、无畏地死去,我已经见过许多尸体了,而不希望又莫名其妙的多一具尸体。

    “呵呵,”阿巴鲁巴显然对我的话不屑一顾,“当然,您的论点是没错的,没有痛苦哪来欢乐?但要是我经历过痛苦呢?又怎么说?”

    “啊?”我没反应过来,还不理解他的意图。

    “我是说,我已经在人世间——活生生的人世间经历过所有的痛苦了,我没有权利在死后要求生活在一个没有痛苦的地方吗?”

    “哦,您是这样的意思,说是生前经历过痛苦,那么死后在别的地方就能分辨出幸福了。”

    “当然是这样,”阿巴鲁巴对自己的说法坚信不疑,“这点拉蒂默先生有什么可反驳的呢?我想我们每个人或多或少都经历过不快和不幸吧?”“当然,但是……”我想找个来自睡教的人显然还不懂得什么现代科学,这样的人我似乎无法说服,“人死了之后就什么都没有了啊,也不会动也不会思考,当然也没有所谓的意识。既然没有意识也就没有感觉,没有任何判断能力,自己的身体就会慢慢腐烂,即使保存得再好,经过了几十年也是会损坏的,因为身体内新的细胞已经不会生成了。而你要知道,我们活着的时候,每隔几天细胞就会分裂出新的来替换旧的,因此我们才会呈现出活跃的状态。”

    “那又如何?”阿巴鲁巴对我的这番通俗的说词看来没啥兴趣。

    “我是在说,活着的意思就是……”我看了一眼男孩,希望他能提供给我一些思路。

    那个男孩果然接着我的话茬道:“我学过一些生物学的知识,我们在临床上是这样定义生命的:大量神经元的持续密集活动。你可以将人体比作一个城市,这个城市里面必须住人,而且住的人必须经常往来才是。如果这个城市已经人去楼空了,那么这个城市也就名存实亡了,就像我们死后只有一具躯体那样。而如果里面的那些人不再交流了,只是呆在自己家里像个僵尸一样对外界不闻不问的话,这样的人也很难被称为活着的。”

    “你是指植物人吗?”女孩问道。

    “是的,就是那样。虽然从道义上我们不能将植物人当成死人,但是在我看来……而且现在不是已经实行了植物人安乐死的法律了吗?只要被诊断为最严重的、最没有希望的植物人,那么其监护人就有权行使安乐死。”他有些自我发挥,“不过话说回来,阿巴鲁巴先生你听懂我的意思了吗?死后是没有生命的,哦对了,按照你们教会的话,我是说人在死了之后是没有灵魂的,是没有一个看不见摸着的天堂会接纳你们虚无缥缈的灵魂的,你听懂了吗?”

    “当然明白啦,”阿巴鲁巴似乎早就听腻了这番解释,“我们老大早就和我说过了这些,他还说正是因为我们的神经元之间的活动才造成了我们意识的冲动,是这样没错吧?”

    “是……”男孩有些惊讶,因为他看来不认为阿巴鲁巴知道这些,他认为面前这个愚昧的、相信死后有天堂的家伙一定对现代科学嗤之以鼻,“是这样没错。因此既然你也知道了……我想你一定不会再做出这种愚蠢的事情了吧?因为毕竟你如果死了,你只是一滩留在这里的渐渐腐烂的尸体,而不会去往什么美丽的、永远充满欢声笑语的天国,那是根本不存在的!”

    “当然不是我,”阿巴鲁巴脱口而出,不过似乎意识到自己说漏了什么,忙把自己的嘴巴下意识地给捂上了,“当然不是我……”

    “当然不是我?”我再次接过了问话的主动权,“阿巴鲁巴先生,您这样说是什么意思呢?当然是你啦,如果是你自杀的话,躺在地上的尸体当然是你啦,怎么会不是你呢?”

    “呵呵,那尸体当然是我,”看来阿巴鲁巴完全明白我们在争论什么,那么他又为何要拥护无稽的言论呢,“我是说……算了,和你们说也不明白的。呀,其实那个去往天堂的人的确是我,但也不是和我完全一样的我,至少他没有经历过痛苦的死亡。”

    “什么?”听到现在我有些愤怒了,因为我觉得他是在吃饱了饭之后和我玩这种故弄玄虚的游戏,也不把话讲清楚,“你到底在说什么?我承认每个人都有痛苦的时候,但是生活中也……”

    “你别在说这些愚蠢的话了!”真是气人!这个阿巴鲁巴居然说我的话很愚蠢,我的话明明很科学啊,而且照顾到他的心境,还说的很委婉呢,“实在是太可笑了!”他又咯咯地笑起来,一屁股坐在沙发上,逍遥地看着四周,似乎对我们无论说什么、做什么都不在在意了,一副非常无所谓的样子。

    “阿巴鲁巴先生!”我严肃的道,并且走近他,试图用手去摸他的额头,我这回也相信了女孩的话,认为他一定是生病了,因此想要看看他是不是发烧了,“您是不是身体不舒服?”

    阿巴鲁巴敏捷地躲过了我手的试探:“您太大惊小怪了!要么用那个电击棒杀了我,要么大家就和平共处,哪那么多废话呢?”

    “你听我说,”我这会儿似乎完全顾不上叶大师的事情了——更何况他丝毫没有从木屋里出来的苗头——我非得要弄清楚这个睡教的虔诚信徒究竟在说些什么理论,“阿巴鲁巴先生,我和您有过一面之缘,因此认为您是一个非常理智而且有智慧的人。”

    “哦哦,那可好。”他只是随便敷衍我道。

    “因此请您给我解释一遍好吗?”

    “解释什么?”

    “解释一下您所谓的永恒快乐的天国是什么?还有那个与你一样却没有经历过死亡痛苦的‘你’究竟是谁好吗?”我的提议貌似有些唐突了,因为这看起来是睡教的内部秘密,而阿巴鲁巴之前也几次缄口不言这些最重要的信息。

    “我想,”他仔细定了我半响才道,“你们也活不了多长时间了吧。”

    “什么?”第一个叫起来的反而是那女孩,她惊恐地走到我跟前,冲着我的耳朵小声道,“难道……难道他们在饭菜里下毒了?”

    “啊?”我想起来昨天帮助我们收拾的两个莫名其妙加入的小白来,如果它们是睡教的人派来的话,恐怕很方便在给我们准备的食物中下毒……不过……不过今天早上在危难之际解救我的也是小白啊,而且刚才阿巴鲁巴也吃了女孩做的饭,这样就说不过去了,“不,没这回事。”

    “我是说,”阿巴鲁巴蹲坐在沙发上,似乎像看戏那般看着一个个惊慌失色的我们,一副轻松自在的样子,“如果发现我没有回去,甚至横尸在这里的话,恐怕我们老大不会放过你们的。”

    “呵呵,你是说你们那帮人会替你复仇吗?”

    “当然啦,”阿巴鲁巴很有信心的点头道,“他们是我们的好兄弟,一定会帮助我的。”

    “呵呵,那么不是只是要将你磨成粉、或者用硫酸溶解得一地不剩就可以了吗?”我再次恫吓他道。

    不过他已经对我的这招免疫了,不屑的道:“即便如此,但我想也会留下痕迹的吧。再说了你要知道我们的虚拟之神是无所不在、无所不能的,或许他现在已经知道了你的所作所为,因此在盘算着究竟如何惩罚你们呢!”

    “胡说八道!”我有些真的生气了,这个“神经病”不仅让我们愉快的早晨和工作泡汤了,而且还威胁我们,“什么虚拟之神,我看不过是一个骗局,骗你们为他工作,去做一些见不得光的下流事情!”

    “啊呀,随便你怎么说好了,”阿巴鲁巴依然稳坐钓鱼台,似乎不再想理睬我了,“真是可笑啊,像你这样的人即使是活着再经历什么痛苦,死后也不得快乐哟!不过也许安宁是可以得到的,毕竟死掉了就没有意识和感觉了嘛。”

    我真的感到非常奇怪,因为阿巴鲁巴看似对我的这种朴素的无神论非常认同,但是他怎么又会坚定地认为自己一定可以上天堂呢?

    这时那个男孩也凑到了我耳边,轻声道:“拉蒂默先生,我想到了一个主意,或者说点子,似乎挺符合他的描述。”

    “点子?”

    “确切地说是从我以前看的一些小说中得到的灵感,不知道能不能用在这件事情上面。”

    “原来如此,你说好了,我洗耳恭听。”我现在完全不知道阿巴鲁巴在打着什么算盘,只能听听别人怎么说了。

    “我想,他的意思是,”这个年轻人却说出了令我意想不到的、却是能解决我心中的矛盾的所谓点子,“是他的复制人可以活在天堂里,而不是他自己。“

    “不是他自己?”

    “是的,因为他自己按照他的说法,是会死的。”

    “复制人不会吗?”我还有着疑问,“再说现在克隆人依然是……”

    “不是克隆人呀,”男孩提醒道,“我是说……数字复制,一个数码的镜像!”

    “啊!”我从未想过这种可能性,不仅惊呼起来。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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