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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21.露西和阿多斯也被杜达征服了?而宇航姐姐的交际很广泛
    其实说实话,或许我和坐在戴小雯后面的那个观众的想法也差不多,觉得在舞台上杜达和周宇航的所谓演出其本质也和DreamTheater没什么太多区别,更不用提我现在还无法理解的用音乐来表达什么隐喻之类的了——当然,莫洛克先生还为我输入了许多情绪分析的大数据,这样我才能略微明白些那个观众的想法,不过我想这也许在曼蒂那里会被称之为奇妙的心理学吧!我也已经私下里和曼蒂与纳逊尔先生聊过了,我想她们之间突然产生的某种感情是源自于理念的契合吧。虽然从道义上讲,我当然知道这样产生的感情是不太好的,一定会在从时间场里走出去后受到阻碍甚至指责,但也许在其中的两个礼拜会让她们改变对自己后续人生的打算。

    话说回来,现在戴小雯说的这番话确实有点像是杜达所说出来的了,认为没有必要遵从别人的意见,也没有必要在乎社会的潮流,因此无需勉强自己去做所有其他人认为必须要去做的事情、必须要去体验的经历。我想不到对于人类来说,这些似是而非的只言片语竟然有着这种魔力和力量,可以让一个人在一瞬间之内——至少是在几个小时之内——略微改变自己的想法和态度。

    在早上的时候,这个戴小雯还在担心自己的身材问题、以及后续的舞会上的羞辱,但是现在她的目光中却充满了一种我所不太理解的坚定,似乎已经完全忘记了自己是才跑圈的目的。

    对此我不得不继续问道:“戴小姐,您的意思是您不需要便携式接入仪了吗?”

    “是的吧。”她的口气依然有些犹豫,我不禁为人类感到好笑,因为在几句话之前她还坚定地要走自己的路,而现在么……怎么又开始重新考虑起来了?

    “究竟……”我有些不耐烦。我刚才已经从耳麦里听到安迪导演几乎是崩溃的叫声,说是这次节目的接入率可以说是惊人的低了,或许在一开始大家还在关注着杜达他们会不会带来更惊人的演出,或者有一些骇人的事情会发生,但想不到杜达他们仅仅是继续在舞台上演奏罢了,甚至还要这样发出两个礼拜的噪音,在外面的接入者都受不了了,纷纷离开了节目,这让白日梦剧场的接入率一泻千里,之前积累下来的口碑都打水漂了。此时,安迪导演甚至让我想办法故意制造出一些刺激的局面来。

    而看到戴小雯的事情他则激动起来,一个劲地在耳机里叫道:“对对,就采访采访她吧!”

    “要问些什么啊?”

    “问些大家关心的问题啊。”

    “可是……我觉得她身上的话题比杜达他们还要无聊。”

    “你……”

    “我的表现真的不如拉蒂默先生吗?”我不禁感到失望和气馁,不过安迪导演安慰说目前的情况即便是拉蒂默先生也难以力挽狂澜。

    “那么……之前暗网的事情?”我提到了一个关键,并且认为它或许可以挽救节目,“是不是可以算作是很刺激的?至少不无聊吧。我可以让那些人多谈谈这方面的事情,我想不仅仅是阿多斯先生知道,他旁边的露西小姐也有耳闻吧,还有其他人,甚至曼蒂和纳逊尔,以及这个戴小雯,似乎都有所知。”

    “不,不行!”安迪又叫道,简直要把我的耳朵给震聋了,“这是不允许报道的事情,我已经请示过埃洛伊先生了。”

    “什么?埃洛伊先生?”

    “呵呵,我们也想过这样的手段,不过埃洛伊先生并不同意。”

    “为什么呢?这岂非是个很好的话题,在美妙的音乐中揭露人类的大秘密。”

    “呵呵,要是主角换成你们,你们愿意吗?”

    “我们?”

    “是啊,在美妙的音乐中揭露机器人的大秘密。”

    “可是我们并没有什么大秘密。”

    “如果有呢,而且是听起来这么可耻的秘密。”

    “我理解了。不过虽然我这么说,但我也没想这么做。”

    “什么意思?”

    “我明白这些秘密对于平衡局来说恐怕是致命的。”

    “你知道的事情还真多。”

    “因此如果让世界上的每个人都知道了其存在,恐怕平衡局会不计一切代价去关闭它。”

    “你是指暗网吗?”

    “是。安迪导演也接触过吗?”

    “并没有,但是听说过。”

    “奇怪的是,好像每个人都听说过。”

    “人们对这些不能证明其存在也不能证明其不存在的事情格外感兴趣。”

    “似乎很有道理。因此如果它存在的话,一定很有趣。”

    “为什么?什么时候机器人也会感觉到有趣了?”

    “我是认为它一定记录着许多我们还不掌握的知识。”

    “何以见得?”

    “你看……哦不,你听杜达他们的演奏就明白了,我之前都不知道除了我们机器人之外,你们人类也会演奏出声音。”

    “现在你知道了。”

    “更有突破的是,你刚才听到他们演奏的主题为探索太空的曲目吗?”

    “听到了,不过可惜的是大多数接入者都没耐心听这么久。”

    “耐心啊,我们机器人倒是有的是。”

    “毕竟你们可以成生不老,如果不报废的话。”安迪的焦虑让他的语气中带着刺。

    “如果你真的闭上眼睛……”

    “你能闭上眼睛吗?你连眼睛都没有吧。”我能理解他为什么说出这么侮辱我的话,如果是在以前的话,恐怕给他一万个胆也不敢和我这样说话的,我毕竟是埃洛伊影视公司的王牌主持人了,但现在正是因为接入率跌到了冰点,他才会无所顾忌的吧,因此我也并不生气。

    我继续我的话题:“如果你真的闭上眼睛去想象这段音乐在描述什么东西的话,你能够看到漆黑而无边无际的太空,以及一艘孤零零的飞船正在穿越茫茫的星际。”

    “哦?智子小姐的想象力可真丰富。”

    “有可能是我的想象力——我是说是我程序的将多个事物组合在一起的能力,不过也有可能的确是他们的音乐中藏着什么魔法,仿佛如同影像一般具有叙事能力。”

    “你是指那些奇奇怪怪的乐器吗?”

    “并非全然如此。尽管那些乐器看起来是他们的音乐和我们程序所制造出来的音乐其区别的本质因素,但我认为这不过都是形式而已。重要的在于如何去表现,首先你得固定住一个主题,接着根据这个主题去合理运用声音和结构模式。”

    “说的很玄乎,你的话听起来和杜达的差不多,都是那么无趣。”

    “无趣吗?”我感到委屈,“但我却觉得好像其中有些深刻的道理。”

    “好吧,你们去讲深刻的道理好了,”安迪没好气的道,“这样的话我们的接入率就可以直接为零了。”

    “也不会这么糟糕吧?”我认为他们的演出还是值得一看的,尽管有太多冗长和……怎么说呢,有些放纵我感觉,因为尽管有着这样一个具体的主题,但他们用来描述的方式太过丰富而复杂了,像是用尽一切的办法来叙述,反而令叙述的事情本身显得难以让人消化。

    “可是事实就是如此。我们别说他们的音乐了,我已经对他们失去了信心。”

    “可是是你们选了杜达呀?”我讶异道,其实我一开始也认为他们一定有着其他的杀手锏,不然不会被节目组选中。

    “的确如此,可是大约是程序出了问题,对了,”他压低了声音,不过这只是一种本能反应,不想让其他人听到,而这个无线耳麦里除了我之外不会有其他人,“我怀疑是……智子小姐,请你不要说出去好吗?”我听到他的语气有些无奈。

    “我……不会说出去的。”

    “我怀疑是你们莫洛克公司搞的鬼。”

    “啊?”我这才明白过来他为何叫我别说出去,也或许是因为他非常失望,所以才想要随便抓个“人”过来倾诉一番,所以才没有考虑到我的利益关系,“这怎么可能?您是不是认为这是因为莫洛克的机器人剧场的接入率近期被我们赶超了,因此他们才出此下策?”

    “机器人的脑子转的果然很快。”

    “不至于吧。”但我也说不好,“更何况他们不能操控无人机吧。”

    “谁知道呢!”我听到安迪将拳头砸在桌上的声音,而在他旁边的其他人都敢怒不敢言,“不过我也是说说罢了。”

    “是的,我不会告诉其他人的,尤其是莫洛克公司的人。”

    “那个露西就是你们公司的人。”

    “我知道,”我的内部有公司全体员工的列表和身份信息,“负责制作机器人的外貌。不过这应该和她没有关系,她只是偶然出现在这里的。”

    “所以……我们究竟在这里讨论这些干什么呢?”

    “毫无意义。”

    “是啊,还不如仔细想想怎么在这十多天内将节目做得好看一些。”

    “但是你已经否定了他们的演出。”

    “不是我否定,是观众否定了,这和我无关。”“但是……”我想起之前和拉蒂默在聊起直播节目的内容时他的抱怨,他说现在的节目本身毫无意义,甚至没有一点养分,不过是单纯的感官刺激或者视觉享受,不能给人带来一丁点的益处,而这究竟是节目组的问题还是观众的问题呢?我当时曾这样回答说第一我不认为这些节目是没意义的,节目是否需要有意义也是一个值得商榷的命题,第二我认为这必然是观众的问题啊,节目组只是按照观众的需求去安排节目,大家想去看什么我们就去准备什么,因此这和节目组无关。

    不过之后拉蒂默的话却让我有了些启示,他说:“尽管有着接入率在支配节目——自始自终我都不明白为什么一个接入率高的节目会获得大量的投资,这些钱是哪里来的?而接入率又为何会化作实际的金钱,这我依然无法搞明白——但作为一个影视节目来说,或者说是虚拟世界的构建者,我们难道自身不必有任何责任和义务吗?当然我只是个直播者,只是个摄像机而已,但是毕竟也是节目组的一员,难道我就没有个人意志去拍我想拍的东西,而不去拍我不想拍的东西吗?

    我不屑的回答道:“你当然没有这个权力,从根本上来说,你们这些直播者可以被机器人取代,因此机器又怎么会有自我意志呢?”

    “你认为我们是可以被取代的吗?”

    “当然,你们之所以有这份工作是因为社会需求罢了,这个社会上的许多工作都可以被机器人取代,只是因为那样做的话,你们人类还去做什么呢?会失去存在意义,因此要欲盖弥彰,勉强苟活,创造出不必要的需求,只是为了虚伪地证明你们的存在意义。”

    “呵呵,你还真的不给我们人类面子呢。”

    “我只是在陈述一个事实,而不会顾及面子这种过去感性的东西。”

    “很好,不过我认为你说的很对。只是我想说的是,如果没有我们影视公司去引导接入者应该接入什么世界、不应该接入什么世界的话,我们存在的意义就完全是为接入者们服务了。”

    “好像本就如此。”

    “那整个节目组不就和机器人一样了吗?反正机器现在通过大数据也能准确地了解什么剧情会吸引人,什么剧情会适得其反。”

    “是啊。”

    “但我们是人啊!人就有自己的想法和目标,会认为什么是有益的,什么是有害的。而这种有益和有害往往和接入率没有关系,你明白吗?不,你并不明白,你太机械化了。我的意思是难道我们不应该引导接入者去接入更有意义的节目吗?从而让那些节目得以存活下来?你难道没有听过某些接入者的抱怨,说如今的节目都大同小异,除了感官刺激和视觉享受之外就没有其他深刻的了,而或许那些深刻的节目才是这少部分人所需要的。而我们失去了引导和创新的责任,只为大众提供这些乱糟糟的、千篇一律的节目,甚至连这小部分有着清醒头脑的人都沉沦和迷失了。观众抱怨节目不深刻,而我们则说观众本就不需要深刻的节目,你难道不明白观众之所以不需要深刻的节目,恰恰是因为我们没有提供类似的节目让他们选择吗?”

    “这是个……值得商榷的问题,但……”

    但正如现在安迪导演所烦恼的一样,什么深刻和有益或者有意义的节目现在让它滚到一边去吧,如何保持接入率才是当务之急。因此如果我找不到特别刺激的素材,恐怕白日梦剧场会一蹶不振。

    因此我特别提到了戴小雯,但是在和她说了一席话之后我感到她的“事迹”也无法引起大家的兴趣了,毕竟她仿佛在几个小时之前被杜达他们给洗脑了,已经不愿意再继续跑下去了——要知道如果她能跑下去的话,或许能吸引到来看笑话的接入者,根据我的观察,人类对于搞笑和以嘲讽、羞辱为核心的节目也是比较感兴趣的,只要被羞辱和嘲讽的对象不是自己。

    而当她谈到要和我说些心里话,甚至要和我成为朋友的时候,我就暗中再次摘下了无线耳麦——我想安迪导演一定在外面急得要跳墙了吧!我毕竟已经摘下来了两次,并且现在似乎要违背他的想法,将突破口从戴小姐身上转移掉。

    因为如果我真的能成为她的朋友的话,我怎么会坐视她被一整个节目组和许多接入者们嘲讽和调戏呢?尽管或许对于她本人来说,如果能真的减去几公斤的话,在下礼拜的舞会上也能更有底气地邀请吉尔默先生,但是……这真的对她自己来说好吗?正如她所说的,这真的是她自己想要获得的愿望和理想吗?

    对此,我抱有着深刻的怀疑。

    “那好,请您先欣赏演出。”我一时也不知道怎么办才好,只能再去想办法,想从她身上发觉刺激元素的打算已经搁浅了。我不禁将目光放到了曼蒂和纳逊尔身上,显然他们之间目前的不伦之恋是我可以加以利用的,不过……我总是感到不太舒服,因为我如果将这段感情公布出去的话,也许会赢得一些接入者——我也知道人们总是对婚外情之类的话题很感兴趣,这和他们淫乱的天性与本能有关——但是这对曼蒂和纳逊尔本人却很不利。

    虽然纳逊尔是个低保户,而曼蒂如果想要和他在一起的话势必会没有能力抚养即将出生的孩子,但是她们之间的感情看起来货真价实。或许是因为……我回想起刚才在私下里与他们的对话,大约是因为看到我是个机器人,并且保证不将这段对话泄露出去的缘故,曼蒂将自己的真心话都说了出来。

    她是这样说的:“智子小姐,我有个非常不错的老公。不过我总觉得生活欠缺一些趣味,如果能像杜达先生那样坚持自己的理想该有多好啊!”

    “您的理想是什么呢?”

    “从事心理学上的研究。”

    “据我所知,那是一门被淘汰的学科。”

    “但或许不应该淘汰,我是说它是有意义的。”

    “原来如此,但是为什么不按照自己的愿望去做呢?”我感到有些奇怪,仿佛他们人类中的每一个都是言不由衷地活着,仿佛披着一层虚假的外衣,“就研究心理学好了。”

    “但我只是一个家庭主妇罢了,”她下意识地摸了摸自己的肚子,“而且马上就要成为妈妈了。”

    “所以呢?”我还是不太理解,“这和你研究心理学有冲突吗?”

    “况且你也说了,这是一门被淘汰的学科。既然大多数人都这么认为,那么如果想要去坚持的话,必然会被人耻笑,也得不到支持。”

    “那就一个人研究好了。”

    “我……”她似乎觉得实在无法和我说到一起,也对我的好奇有些怀疑,“智子小姐,您是不是……”

    “我?”我感到她的目光里突然充满了疑惑。

    “是为了节目效果吗?”旁边的纳逊尔这才站出来斥责道,我感到他的语气非常严厉,充满攻击性,“智子小姐,您是不是将现在的对话剪辑出去了?”

    “没有,我刚才已经答应了曼蒂小姐不会这么做。”

    “但您却为何对她的事业非常好奇?”他用了“事业”这个词,似乎他会更理解曼蒂一些。

    “只是单纯的好奇,而与节目无关。”我甚至将手心里摘下的耳麦拿出来给他们看,为了让他们进一步相信,我甚至用手遮住了我用以直播的双眼,然后说道,“纳逊尔先生,您是……我是说您虽然生活并不如意,但却也坚持自己的理想吗?”

    “当然,我想要当一个作家,并且一直这么努力的。”

    “怎么努力?”

    “我其实并不知道应该怎么做,但我每天会进行冥想和瑜伽练习。”

    “哦,我知道,那是为了防止接入虚拟世界后产生眩晕感……”

    “不,我的冥想是为了唤醒人类想象和虚构的能力。”

    “想象和虚构……”

    “当然,这是成为一个作家必备的天赋。曼蒂女士,”他用手搂住曼蒂的肩,看似他们已经俨然成为了一对情侣,“请你也坚持自己的理想,好不好?尽管我们或许得不到其他人的支持,但我们可以相互支持啊!”

    我正想说这种关系或许很危险,也无法维持到这期节目结束之后。但曼蒂却立即充满激动地回道:“当然!纳逊尔先生,我想心理学和小说之间也有许多共同点吧!你还和我说过意识流的写法,是不是?”

    “啊哈,当然……”接着纳逊尔似乎被杜达附体了,也说了一大段令人昏昏欲睡的专业理论,当然这或许来自暗网的资料。我不由得退出了后台,而此时我却瞥见周宇航走了进来。

    她似乎对这两个人非常感兴趣,也走过去寒暄了几句。

    “感谢你们支持我和杜达的演出。”

    “摇篮却确实很美妙,我们在等待更棒的音乐。”曼蒂道,看来她已经完全冷静了下来,希望……我想也或许是为了进一步熟悉,或者多和纳逊尔先生在一起,才不愿意从时间场内出去,所以才说音乐演奏的非常好听的吧?我感到很有意思,想不到人类的一言一行里都有非常多的门道,而更令我吃惊的是,我居然能联想到他们这些言行里的抽象和隐秘的目的,拉蒂默先生也时常说我简直不像一个机器人,而有了一些人类才有的……

    而令我更奇怪的是,戴着墨镜、似乎不想让接入者们认出自己的周宇航却对他们过分热情了,还在一个劲地握手,边道:“那太好了,接下来会有更精彩的演出呢!对了,曼蒂女士,纳逊尔先生,能说说你们的故事吗?”

    “我们?”对于周宇航突然的发问,他们感到很好奇。我也有些讶异,因为他们之间不论是志同道合也罢、不伦之恋也罢,不都与周宇航毫无关系吗?不都与他们的演出毫无关系吗?为什么周宇航要关心这些事情呢?

    “啊是的,”周宇航停了一会儿,似乎在想合适的措辞,“实际上我认为音乐是源自人与人之间的互动的。”“此话怎讲?”或许是因为被早上杜达的布道所吸引了,纳逊尔先生现在也对音乐产生了兴趣,想要将之和心理学一起纳入他的写作版图中,“你是指前卫音乐的主题吗?”

    “当然,我想我们可以做一首歌献给你们之间的……友情和相互扶持、对于自身理想的前进。”

    “那太好了!”曼蒂有些激动,甚至想要跳起来。而纳逊尔则握住了周宇航的手,显然对她的打算很是感激。

    “那太好了!”纳逊尔也学着曼蒂的语气说道,“真的要这么做吗?”

    “我会和杜达去商量的。不过目前我还要搜集一些资料,”我总感到她或许有其他目的,“可以问问你们具体几个问题吗?”

    “你说好了,但是不是要去和杜达演出了吗?”

    “哦,那我们之后再细说。”

    “等等,是关于小说和心理学的吗?”纳逊尔问道,“这样的话,我们好提前准备。”

    “当然,不过我还想听你们说说对于对方的看法。”周宇航提出了一个略显过分的要求,“毕竟你们可是……相互鼓励和扶持的伙伴啊!即使是不被其他人所理解,你们也能坚持自己的理想,不是吗?”我感到有些好笑,因为他们仅仅才刚认识一天,怎么就成了什么牢固的伙伴呢?不过显然曼蒂和纳逊尔却开心坏了,周宇航的话似乎承认了她们之间牢固的关系,而他们或许也需要别人的认可。他们忙点头称是,然后跟随周宇航坐到了前排的位子上。

    而我之所以认为周宇航或许有其他目的的原因还在于:当她和杜达一起演奏完“太空旅行”之后,她就坐到了露西和阿多斯的身边,也在不停说着什么。不过,由于我离开他们太远,没办法听到。而舞台上现在只剩下了杜达一人,似乎在演出之前还想要说什么更多关于前卫音乐的话。

    真是的,究竟是出于怎样的目的,这个杜达离不开的宇航姐姐会将舞台留给他一个人呢?是为了让他独自承担这份责任、训练他鼓起勇气面对陌生的众人,还是自己有着什么要完成的事情?不过即便是有什么事情,为什么要去找露西和阿多斯呢?这两个人看起来也没什么有趣的素材……啊呀!我不禁敲了敲自己的铁皮脑袋,现在我脑子里满是关于刺激素材的事情,看到每个人都会下意识地思索他能否给节目带来乐趣和接入率,这样下去可不好,或许我会真的成为了拉蒂默口中的直播机器呢!咦?奇怪,我不就是机器嘛!

    但我管不了这么多了,我慢慢靠近那三个人,想去听明白他们究竟在说些什么秘密。而我对于暗网和大遗忘也有非常大的兴趣,尽管按照安迪的话,这是千万不能在公开的节目中进行讨论的。但我……

    “哟,你们也认为杜达说的有道理?”周宇航骄傲的叫道,然后抬头看了看舞台上正说话的杜达,尽管现在没有多少人在仔细聆听杜达了,甚至有的人已经躺倒在椅子里,但这样的认可无疑是让她这个当姐姐的非常自豪——而我认为她和杜达的关系或许不止于姐弟。

    “恩!”阿多斯和露西同时点了点头,但又同时看了看对方,脸上都同时露出了红晕。难道说她们也……不过在我进行精密的分析之后,我认为她们之间是没有擦出感情的火花的,只是因为对某些不方便说出口的事情都表示了承认,因此有些害羞。

    是什么事情呢?他们在隐藏什么自己的秘密呢?而周宇航女士为什么要去接近他们呢?

    尽管这个节目非常无趣,但我对这些人越发充满了兴趣。

    我蹑手蹑脚地走过去,然后坐在他们后面隔开三排的位子,即使是在这里我也能清晰地听到他们在说什么。然后我看到了……

    咦?为什么周宇航女士的墨镜里似乎闪出了一些复杂的图像?看似就像是……我眯起了眼睛,欠身上去观察。而杜达在上面的激情洋溢的言论从我的耳边溜过了,啊,单听声音,可真激情洋溢呀!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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