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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团宠之蒋家小女会〕〔灵泉空间:腹黑蛇夫〕〔天崩开局，从死囚〕〔宿舍求生，我被拉〕〔北城枭雄〕〔这老六能处，有事〕〔以我深情祭岁月〕〔反派：冷艳校花竟〕〔宝贝乖我服软，傲〕〔系统赋我长生，我〕〔我在精神病院学斩〕〔误入神途〕〔我在精神病院学斩〕〔大秦：夺笋呐，祖〕〔开局变成一棵树！〕〔带娃回村后成了大〕〔累！病娇徒弟要黑〕〔儿子，请给爸爸指〕〔诸天：开局越女阿〕〔谍战：我其实能识〕
☆、6.尴尬的直播使得主持人也开小差了
“亲爱的‘白日梦剧场’的观众们，欢迎来到新一期的节目！这期的主角，是的，就在你们面前，让我们欢迎怀特小姐，还有……米兰达女士。”于是，新一期的直播就这样在匆忙间开始了，我们花了一个下午的时间好不容易挑出一部能看的片子，打算待会用上。
也许是观众们还没有忘记我们的节目，一开始的接入率还算不错。但依旧是比不过机器人剧场，而且随着时间的推移，我们沮丧地发现几乎所有的接入率都转移到了莫洛克那边。
安迪导演在无线耳麦里语气似乎有些气馁，只是在说：“恩，不错，拉蒂默你做的不错。”但我知道这不过是一种认命的表现，什么母女之情、天伦之乐的选题本身就注定了节目不会引人关注。
在我们这个时代，真的有子女会认为和父母在一起的时光是最开心的吗？大家不都是一打过照面，就迫不及待的接入虚拟世界玩乐了吗？不得不说，莫洛克的这一招可真……
我想到了一些或许可以扭转局面的点子，便“强行”把正在秀恩爱的母女俩拉开，问道：“不知道怀特女士会在母亲生日的时候送给母亲什么礼物呢？”
“啊……”怀特似乎没有反应过来，转着眼珠子在思考。
“礼物？”米兰达笑道，“妈妈不需要礼物，只想女儿一直在身边就可以了。”她的表情相当真挚，两眼中充满着爱意，正望着怀特。
但怀特似乎显得非常紧张，根本没注意到母亲的话：“啊，当然，我会给母亲准备礼物、鲜花……”
“请问……”我打算趁胜追击，尽管这个问题有些不道德，但为了接入率我也是无所顾忌了，“请问您能告诉我母亲的生日是在几号吗？”
“我……”她支支吾吾，我现在可以肯定她完全不知道这一点。
“怎么，你不知道吗？”我的手心渗出了汗，当面揭穿这一点有悖于我的良心。而导演也试图阻止我，一直在我耳边叫道：“拉蒂默，你其实不必用这种手段的，我们的接入率已经……”
米兰达挡在女儿面前，似乎想要保护她：“我说了，礼物不礼物的其实无所谓。亲人之间最重要的是能在一起，而不是什么礼物！”
“不，妈妈，”怀特刚回过神来，“这点我没有什么不好承认的。我之前太过于钻研于自己的学术中了，而忽视了妈妈您的感受……在以后……每一年我都会回来看望妈妈的，都会给妈妈带生日礼物的。”她又看着我的墨镜，坚定地点了点头。
这显然是在向观众们表达自己的真心，也是在向妈妈表达某种歉意——当然，有没有观众在介意，这也是个问题。
“那你了解妈妈的喜好吗？”我不得不继续扮演恶人，并同时关注接入率的变化。
“恩，我妈妈呀，喜欢看老片子，”她似乎认为按照既定计划，我们应该选择一部影片来和观众共同欣赏了，“那种用碟片作为载体的影片。拉蒂默先生也看过吗？”
“我吗？大约小时候看过吧，那你知道妈妈最喜欢看哪一部或者哪几部吗？”
“有好多呢，比如……”她报出了一些名字，但不出我意料，这些片子都是我们刚才逐一检阅的。这件事似乎也进一步证明了，其实她不了解母亲的喜好，只是凭借记忆报出这些名字。
“那么除了看老片子呢？还有没有其他爱好？”我紧追不舍。
怀特小姐无法第一时间回答，这回还是母亲站了出来：“拉蒂默先生！您这是在干什么？刚才怀特也解释了，她有自己的研究要做，她有自己的生活要过。所以不太理解我的喜好，这也没什么不好的吧？”
“话是这么说……”
“那么请问拉蒂默先生，您又了解你母亲多少呢？”
“呃……”我有些被问倒了，因为我从小都没见过母亲几面，这恐怕也是让我形成边缘型人格障碍的家庭原因，“要上节目的可不是我哟。”
怀特小姐直视着我的眼睛，再次表达了歉意和决心：“我以后会多……”
“但是？”我揶揄的语气令我自己也感到讨厌，“大家都知道您要去卡斯塔里了，那么以后还怎么多了解母亲呢？一年只有三天可以回家，又怎么维持这份感情呢？”
“血浓于水，母女关系是永远不会改变的哦。”
“是的，但只是从血缘上来说。感情什么的……如果你有另一半的话你就会明白，感情是建立在更多的东西上面的。”
“我不需要你指导我。”怀特小姐有些急躁，语气强硬了起来。
“啊，不是指导。我只是有些问题不是特别明白，那么……”我看了一眼视界，果然留言多了起来，“那么各位观众朋友们明白了吗？”
留言里果然都是质疑之词，甚至有些留言直白地认为怀特小姐和米兰达之间感情生疏，只是在节目里强颜欢笑。
不过也有一些观众比较理智，认为青年一代和老人之间的确存在一些代沟和隔阂，这个问题是社会问题，不能单独怪罪怀特小姐。
当然，我希望造成的就是这种结果和影响，大家讨论得越多、分歧越多，那就说明接入率越高。
只是这些“成就”并不能把我内心的懊悔给压下去，无论她们是否是真的在演戏、是否真的并无多少感情可言……难道我就应该当着无数人的面拆穿她们吗？
“怀特小姐，”见她无法反驳我，我打算给她一个台阶下，“您打算什么时候使用时间囊呢？观众们都在等着这一刻呢。”
但她似乎还没打算用：“我想，我们不如来看老片子吧。妈妈，您也想看的，是吗？”
“当然啦！”她们仿佛已经忘记我之前的针锋相对，重新回到了母女情深的阶段。
看来这就是我今天所能施加的所有影响了，接下来我们不得不陪着这对母女欣赏一百多年前的“平面画像”的缓慢移动。
为了打发这段无聊的时间，我打算通过墨镜的内面收看一些其他节目——尽管也是平面的，但总比那啥《怦然心动》好看吧？
不出我所料，在左上角的节目轮播框内，机器人剧场早就占据了几乎所有的可视区域，而其他的节目只能挤在角落里。
预览画面里，我终于看到摩罗智子穿上了和服，这令她有一种别样的风韵，似乎显得更为成熟了。而和服的开襟也比正常的更大，正好显露出智子小姐白皙而丰满的胸脯。她也化了个浓妆，艳丽的、闪着仿佛钻石光芒的眼影令她看起来宛如天上的一颗明星。
尽管是一块面积不大的预览区域，但已经吸引了我几乎百分之百的注意力。我根本看不到在自己的节目里，怀特小姐和米兰达女士所播放的究竟是哪一部影片。无论是哪一部，都肯定没有智子小姐好看！
我不由得感到得意非凡，世人就算挤破头恐怕也无法参加机器人剧场，但我却单独和智子小姐独处了几乎一下午！
在智子小姐周围的当然是那五个幸运儿，那么这一期他们要和智子小姐展开什么互动呢？
白日梦剧场的主人公们正在乖乖看着无聊的平面图像，因此……我心想，就算我这个主持人偷偷在一旁收看机器人剧场的节目……也不会有什么问题吧？何况我只是看一会儿，只是为了了解一下敌人的“战略”、找到其弱点，以方便在日后可以打其“七寸”嘛！
不由分说，我打开了“机器人剧场”，智子小姐一下子展开、铺满我的整个视界中央。
不过可惜的是，我并不是他们节目的VIP用户，因此只能远距离……等等，为什么画面是一片黑色？
奇怪的是，智子小姐的身影一闪而过，接着就是漫长的黑色画面。
我忙退出直播，心想难道埃洛伊有这样的规定：直播者不允许在直播时收看其他节目？难道我的企图已经被公司发现了吗？
但当我退出之后，我依然能看到在左上角的预览画面，智子小姐依然在其中。我又大着胆子进入，但和之前一样还是一片漆黑。
难道是莫洛克那边出什么问题了？
我正疑惑间，忽然看见有一行字出现在黑幕上：“由于设备问题，直播将延后进行。”
不可能吧？我做节目至今也没有碰到什么设备问题，难道是埃洛伊成心想要破坏智子小姐的直播？但是有平衡局在干涉，埃洛伊无论如何都不会这么干。
我实在想不明白，只能暂时退出。我看到这对母女依然在看着这无聊的老电影，不过显然怀特小姐并无太大兴趣，脸上已经露出疲惫的神色。我的所有同事都是哈欠连连，只有米兰达一人看得津津有味。
“这之间的代沟太深了！”我感叹道。
不过这样也好，如果让时间在无聊的你问我答间过去，作为主持人的我还得参与进去浪费精力呢！
看来接入率是无法挽回了，今晚的直播也就到此为止吧！
我正想问导演直播还有多久才能结束，但忽然之间我听到一阵剧烈的敲门声。
“是邻居吗？这么晚了还有什么事？”怀特小姐起身打算开门，但我转念一想阻止了她。
“怎么了？”
“直播团队的人在外边，所以应该不会有邻居过来的。”
“那是谁？”
“我去问问。”我走向门口，同时通过一个隐蔽频道询问导演。
安迪并没有说出来者何人：“他……她……我……”完全不明白他在干什么，尽管他不在门外，但也应该可以看到目前的情况。
“到底是什么人？”我隔着门叫道。
过了一会儿，我听到一个令我吃惊的声音，这个声音我恐怕是再也不想听到了：“是我，江小玮。”
怎么会是她？
她们机器人剧场不是也在进行直播吗？
“我是来找你的，拉蒂默先生。”
“啊？”我万万没有想到。
“请开门吧。”如果我没听错的话，她的语气不再强硬，反而有着一种……一种哀求在里面。等等，哀求？
但我确实没有听错，因为当我打开门的时候，她显得异常温柔，脸泛红晕，几乎不敢直视我的双眼。
“是江小姐呀！”我故作惊讶。
“是我，”她的目光最终落在我手拿的黑箱上，“拉蒂默先生，我为之前发生的事感到抱歉。我这次前来，是为了……”
她似乎不太好意思说出来，我便问道：“为了什么？大家都是朋友，有什么我能帮的我一定会帮。只是……”
我指了指室内的母女俩：“我们正在进行直播，所以可以改天再约吗？”我探头看了看站在门外的直播团队，奇怪为何没有人阻止她进来。
但一瞥之下，我又看到了另一个陌生面孔——有一个身着灰袍的男人站在江小玮身后，不过和睡教的那些人不同的是，他的长袍没有把头部也遮起来，更奇怪的是，他手中还握着一根绿色的……那是橄榄枝吗？这东西可不便宜。
似乎看到了我的好奇，江小姐介绍道：“这位是来自……”“拉蒂默！”我听到一个响亮的、熟悉的声音，来自灰袍客的身后，“这位是乔……”
但话音未落，灰袍客就自我介绍道：“不，我没有名字。你们可以称呼我为六号。”
“六号？”我不禁重复。
“是的，心理能量大师六号。”他的语气严肃，显然不是在开玩笑。
“好吧……六号先生，我说了我们在直播节目，所以还请……”我观察到六号大师的背后闪着耀眼的光芒。
“拉蒂默！”那个熟悉的声音再次响起，“不许对六号大师无理。”
我慢慢走出了房间，接着看到原来那片光芒是一个全息投影球发射出来的，而在投影的中心……
我简直要惊掉下巴了，在投影中心的不是别人，却竟然是埃洛伊公司的大老板埃洛伊先生！
他为什么会莅临这个毫无接入率可言的小节目现场呢？
“埃……埃洛伊先生。”我的声音在颤抖，怪不得门外的人都不敢阻拦江小姐，原来是埃洛伊先生允许他们进来的。
“我是说，”埃洛伊先生的语气恢复了一贯的平和，“这位六号大师是和我一起成立埃洛伊公司的伙伴……尽管他现在有了自己的理想。”
事情变得越来越复杂了，和上次突然出现的黑袍人一样，这个突然出现的灰袍人是否也会将平平无奇的事件带向不可知的诡异阶段？
莫洛克的江小姐、有自己理想的……呃什么心理能量大师六号，他们和埃洛伊先生之间又有什么关系呢？
是不是和刚才机器人剧场直播的突然中断有关？
最关键的是，他们为何在这个时候突然出现在节目中？
但我一点都不觉得不好，因为再怎么荒唐无稽的事也总比里面这两人假装的天伦之乐、母女情深要有趣得多。
也许是观众们还没有忘记我们的节目，一开始的接入率还算不错。但依旧是比不过机器人剧场，而且随着时间的推移，我们沮丧地发现几乎所有的接入率都转移到了莫洛克那边。
安迪导演在无线耳麦里语气似乎有些气馁，只是在说：“恩，不错，拉蒂默你做的不错。”但我知道这不过是一种认命的表现，什么母女之情、天伦之乐的选题本身就注定了节目不会引人关注。
在我们这个时代，真的有子女会认为和父母在一起的时光是最开心的吗？大家不都是一打过照面，就迫不及待的接入虚拟世界玩乐了吗？不得不说，莫洛克的这一招可真……
我想到了一些或许可以扭转局面的点子，便“强行”把正在秀恩爱的母女俩拉开，问道：“不知道怀特女士会在母亲生日的时候送给母亲什么礼物呢？”
“啊……”怀特似乎没有反应过来，转着眼珠子在思考。
“礼物？”米兰达笑道，“妈妈不需要礼物，只想女儿一直在身边就可以了。”她的表情相当真挚，两眼中充满着爱意，正望着怀特。
但怀特似乎显得非常紧张，根本没注意到母亲的话：“啊，当然，我会给母亲准备礼物、鲜花……”
“请问……”我打算趁胜追击，尽管这个问题有些不道德，但为了接入率我也是无所顾忌了，“请问您能告诉我母亲的生日是在几号吗？”
“我……”她支支吾吾，我现在可以肯定她完全不知道这一点。
“怎么，你不知道吗？”我的手心渗出了汗，当面揭穿这一点有悖于我的良心。而导演也试图阻止我，一直在我耳边叫道：“拉蒂默，你其实不必用这种手段的，我们的接入率已经……”
米兰达挡在女儿面前，似乎想要保护她：“我说了，礼物不礼物的其实无所谓。亲人之间最重要的是能在一起，而不是什么礼物！”
“不，妈妈，”怀特刚回过神来，“这点我没有什么不好承认的。我之前太过于钻研于自己的学术中了，而忽视了妈妈您的感受……在以后……每一年我都会回来看望妈妈的，都会给妈妈带生日礼物的。”她又看着我的墨镜，坚定地点了点头。
这显然是在向观众们表达自己的真心，也是在向妈妈表达某种歉意——当然，有没有观众在介意，这也是个问题。
“那你了解妈妈的喜好吗？”我不得不继续扮演恶人，并同时关注接入率的变化。
“恩，我妈妈呀，喜欢看老片子，”她似乎认为按照既定计划，我们应该选择一部影片来和观众共同欣赏了，“那种用碟片作为载体的影片。拉蒂默先生也看过吗？”
“我吗？大约小时候看过吧，那你知道妈妈最喜欢看哪一部或者哪几部吗？”
“有好多呢，比如……”她报出了一些名字，但不出我意料，这些片子都是我们刚才逐一检阅的。这件事似乎也进一步证明了，其实她不了解母亲的喜好，只是凭借记忆报出这些名字。
“那么除了看老片子呢？还有没有其他爱好？”我紧追不舍。
怀特小姐无法第一时间回答，这回还是母亲站了出来：“拉蒂默先生！您这是在干什么？刚才怀特也解释了，她有自己的研究要做，她有自己的生活要过。所以不太理解我的喜好，这也没什么不好的吧？”
“话是这么说……”
“那么请问拉蒂默先生，您又了解你母亲多少呢？”
“呃……”我有些被问倒了，因为我从小都没见过母亲几面，这恐怕也是让我形成边缘型人格障碍的家庭原因，“要上节目的可不是我哟。”
怀特小姐直视着我的眼睛，再次表达了歉意和决心：“我以后会多……”
“但是？”我揶揄的语气令我自己也感到讨厌，“大家都知道您要去卡斯塔里了，那么以后还怎么多了解母亲呢？一年只有三天可以回家，又怎么维持这份感情呢？”
“血浓于水，母女关系是永远不会改变的哦。”
“是的，但只是从血缘上来说。感情什么的……如果你有另一半的话你就会明白，感情是建立在更多的东西上面的。”
“我不需要你指导我。”怀特小姐有些急躁，语气强硬了起来。
“啊，不是指导。我只是有些问题不是特别明白，那么……”我看了一眼视界，果然留言多了起来，“那么各位观众朋友们明白了吗？”
留言里果然都是质疑之词，甚至有些留言直白地认为怀特小姐和米兰达之间感情生疏，只是在节目里强颜欢笑。
不过也有一些观众比较理智，认为青年一代和老人之间的确存在一些代沟和隔阂，这个问题是社会问题，不能单独怪罪怀特小姐。
当然，我希望造成的就是这种结果和影响，大家讨论得越多、分歧越多，那就说明接入率越高。
只是这些“成就”并不能把我内心的懊悔给压下去，无论她们是否是真的在演戏、是否真的并无多少感情可言……难道我就应该当着无数人的面拆穿她们吗？
“怀特小姐，”见她无法反驳我，我打算给她一个台阶下，“您打算什么时候使用时间囊呢？观众们都在等着这一刻呢。”
但她似乎还没打算用：“我想，我们不如来看老片子吧。妈妈，您也想看的，是吗？”
“当然啦！”她们仿佛已经忘记我之前的针锋相对，重新回到了母女情深的阶段。
看来这就是我今天所能施加的所有影响了，接下来我们不得不陪着这对母女欣赏一百多年前的“平面画像”的缓慢移动。
为了打发这段无聊的时间，我打算通过墨镜的内面收看一些其他节目——尽管也是平面的，但总比那啥《怦然心动》好看吧？
不出我所料，在左上角的节目轮播框内，机器人剧场早就占据了几乎所有的可视区域，而其他的节目只能挤在角落里。
预览画面里，我终于看到摩罗智子穿上了和服，这令她有一种别样的风韵，似乎显得更为成熟了。而和服的开襟也比正常的更大，正好显露出智子小姐白皙而丰满的胸脯。她也化了个浓妆，艳丽的、闪着仿佛钻石光芒的眼影令她看起来宛如天上的一颗明星。
尽管是一块面积不大的预览区域，但已经吸引了我几乎百分之百的注意力。我根本看不到在自己的节目里，怀特小姐和米兰达女士所播放的究竟是哪一部影片。无论是哪一部，都肯定没有智子小姐好看！
我不由得感到得意非凡，世人就算挤破头恐怕也无法参加机器人剧场，但我却单独和智子小姐独处了几乎一下午！
在智子小姐周围的当然是那五个幸运儿，那么这一期他们要和智子小姐展开什么互动呢？
白日梦剧场的主人公们正在乖乖看着无聊的平面图像，因此……我心想，就算我这个主持人偷偷在一旁收看机器人剧场的节目……也不会有什么问题吧？何况我只是看一会儿，只是为了了解一下敌人的“战略”、找到其弱点，以方便在日后可以打其“七寸”嘛！
不由分说，我打开了“机器人剧场”，智子小姐一下子展开、铺满我的整个视界中央。
不过可惜的是，我并不是他们节目的VIP用户，因此只能远距离……等等，为什么画面是一片黑色？
奇怪的是，智子小姐的身影一闪而过，接着就是漫长的黑色画面。
我忙退出直播，心想难道埃洛伊有这样的规定：直播者不允许在直播时收看其他节目？难道我的企图已经被公司发现了吗？
但当我退出之后，我依然能看到在左上角的预览画面，智子小姐依然在其中。我又大着胆子进入，但和之前一样还是一片漆黑。
难道是莫洛克那边出什么问题了？
我正疑惑间，忽然看见有一行字出现在黑幕上：“由于设备问题，直播将延后进行。”
不可能吧？我做节目至今也没有碰到什么设备问题，难道是埃洛伊成心想要破坏智子小姐的直播？但是有平衡局在干涉，埃洛伊无论如何都不会这么干。
我实在想不明白，只能暂时退出。我看到这对母女依然在看着这无聊的老电影，不过显然怀特小姐并无太大兴趣，脸上已经露出疲惫的神色。我的所有同事都是哈欠连连，只有米兰达一人看得津津有味。
“这之间的代沟太深了！”我感叹道。
不过这样也好，如果让时间在无聊的你问我答间过去，作为主持人的我还得参与进去浪费精力呢！
看来接入率是无法挽回了，今晚的直播也就到此为止吧！
我正想问导演直播还有多久才能结束，但忽然之间我听到一阵剧烈的敲门声。
“是邻居吗？这么晚了还有什么事？”怀特小姐起身打算开门，但我转念一想阻止了她。
“怎么了？”
“直播团队的人在外边，所以应该不会有邻居过来的。”
“那是谁？”
“我去问问。”我走向门口，同时通过一个隐蔽频道询问导演。
安迪并没有说出来者何人：“他……她……我……”完全不明白他在干什么，尽管他不在门外，但也应该可以看到目前的情况。
“到底是什么人？”我隔着门叫道。
过了一会儿，我听到一个令我吃惊的声音，这个声音我恐怕是再也不想听到了：“是我，江小玮。”
怎么会是她？
她们机器人剧场不是也在进行直播吗？
“我是来找你的，拉蒂默先生。”
“啊？”我万万没有想到。
“请开门吧。”如果我没听错的话，她的语气不再强硬，反而有着一种……一种哀求在里面。等等，哀求？
但我确实没有听错，因为当我打开门的时候，她显得异常温柔，脸泛红晕，几乎不敢直视我的双眼。
“是江小姐呀！”我故作惊讶。
“是我，”她的目光最终落在我手拿的黑箱上，“拉蒂默先生，我为之前发生的事感到抱歉。我这次前来，是为了……”
她似乎不太好意思说出来，我便问道：“为了什么？大家都是朋友，有什么我能帮的我一定会帮。只是……”
我指了指室内的母女俩：“我们正在进行直播，所以可以改天再约吗？”我探头看了看站在门外的直播团队，奇怪为何没有人阻止她进来。
但一瞥之下，我又看到了另一个陌生面孔——有一个身着灰袍的男人站在江小玮身后，不过和睡教的那些人不同的是，他的长袍没有把头部也遮起来，更奇怪的是，他手中还握着一根绿色的……那是橄榄枝吗？这东西可不便宜。
似乎看到了我的好奇，江小姐介绍道：“这位是来自……”“拉蒂默！”我听到一个响亮的、熟悉的声音，来自灰袍客的身后，“这位是乔……”
但话音未落，灰袍客就自我介绍道：“不，我没有名字。你们可以称呼我为六号。”
“六号？”我不禁重复。
“是的，心理能量大师六号。”他的语气严肃，显然不是在开玩笑。
“好吧……六号先生，我说了我们在直播节目，所以还请……”我观察到六号大师的背后闪着耀眼的光芒。
“拉蒂默！”那个熟悉的声音再次响起，“不许对六号大师无理。”
我慢慢走出了房间，接着看到原来那片光芒是一个全息投影球发射出来的，而在投影的中心……
我简直要惊掉下巴了，在投影中心的不是别人，却竟然是埃洛伊公司的大老板埃洛伊先生！
他为什么会莅临这个毫无接入率可言的小节目现场呢？
“埃……埃洛伊先生。”我的声音在颤抖，怪不得门外的人都不敢阻拦江小姐，原来是埃洛伊先生允许他们进来的。
“我是说，”埃洛伊先生的语气恢复了一贯的平和，“这位六号大师是和我一起成立埃洛伊公司的伙伴……尽管他现在有了自己的理想。”
事情变得越来越复杂了，和上次突然出现的黑袍人一样，这个突然出现的灰袍人是否也会将平平无奇的事件带向不可知的诡异阶段？
莫洛克的江小姐、有自己理想的……呃什么心理能量大师六号，他们和埃洛伊先生之间又有什么关系呢？
是不是和刚才机器人剧场直播的突然中断有关？
最关键的是，他们为何在这个时候突然出现在节目中？
但我一点都不觉得不好，因为再怎么荒唐无稽的事也总比里面这两人假装的天伦之乐、母女情深要有趣得多。