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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 20 章 但为君故
    宁凉这一次从雷境出来,修为堪堪突破了元婴期,对于修仙之人来说,半个月不到的时间,一连突破四层境界,也属于惊世骇俗的天才了。
    要不是开了白鬼王这个外挂,直接吸收灵力,根本不可能做到。
    但炼气,筑基,金丹在修真的道路上,处于比较基础的境界,从元婴期开始,才是真正的考验。
    很多修士终其一生只能停留在元婴期,难以再往前突破。
    元婴期,金丹化为元婴,灵魂寄宿于元婴之中,可分体而出,若遇到危险,只要元婴逃遁,便能重塑躯体。
    境界的提升,修为自然也有了质的飞跃,肉身也变得极其强韧,不过,这样的修为放在天云宗弟子中都不算多厉害,顶多也就是比慕婵强一点而已。
    她的几个弟子之中,萧沉陌,夜星,洛岐三人修为最强,尤其是萧沉陌,合体期巅峰,即将进入大乘期。
    夜星则出生北斗仙宫,修为比萧沉陌差一点儿,但他身上一向法宝多,之前从原主这里勒索了一部分,他祭出法宝,应该能和萧沉陌打个平手。
    至于洛岐……原主对他很偏爱,灵丹妙药从不吝啬给他,他修为也突飞猛进,但仔细一想,似乎并没有见过他真正展现实力,只是原主从前陪他练剑,每一次,他都没有落於下风。
    还有一个殷念雪,她的天赋不亚于洛岐,可是一直以来,她主要修炼医术,因此忽略了她的实力,但上次在沙境中,她大规模降雪,直接控制住沙魔王,便可知她实力也非同小可。
    宁凉倒在床榻上,这些弟子没有一个让人省心的,除了洛岐都黑化了,谁知道‘仙门会武’之后他们会做什么?
    她盯着床帐看了一会儿,还是爬起来,画出了召唤法阵。
    突破了元婴,她必须试试能召唤出什么来。
    灵力注入,召唤法阵上出现细微的光芒,宁凉在心中默默念着:来个战斗力强的!来个战斗力强的!来个战斗力强的!
    片刻之后,光芒消失,宁凉看向法阵中心,一只……仓鼠正眦着两颗大牙看着她。
    宁凉:……
    她的心凉了半截,这一看就不可能有什么战斗力。
    她拎起仓鼠的尾巴,正想把它从窗户扔出去。
    这仓鼠害怕之下,胡乱挣扎,忽然‘阿嚏’一声,打了个喷嚏,鼻子里瞬间冒出一个巨大的鼻涕泡泡,宁凉一时没有防备,被这鼻涕泡泡卷入其中,顿时,周围的一切都消失了。
    天旋地转,身体如同坠入了无尽深渊中,不停地下坠着。
    宁凉一瞬间有些慌,但片刻之后,还是拿出龙骨剑,在空气中一划,剑光形成一道圆弧,向着四周激荡而去。
    然而,这剑弧却远远的荡开去,直到消失不见,都没有碰到任何边界。
    宁凉有些惊骇,如此巨大的空间,她想要稳住身形都不可能。
    没想到那小小一只仓鼠,竟有这么恐怖的力量!
    可是这小东西竟连她都坑!
    忽然,坠落的下方,有刺眼的光芒逐渐亮起,宁凉下意识抬手挡住眼前的光,但片刻之后,她的身体已经轻飘飘地落地了。
    脚刚刚踩在地面上,她就被人从后面狠狠推了一把,身子一个踉跄,便往前扑倒。
    刚好扑到一双雪白的靴子前。
    那靴子,踏着雪白的雾霭,洁净无尘,因为她挡了道,不得不停下来,随着雾霭扬起的衣摆也缓缓垂落,像是浸着雪色一般,熠熠生光,却有一种不近人情的清冷。
    宁凉愣了一下,下意识抬起头,顺着那素白淡然的长袍,看见了垂在腰侧的丝绸般的长发,然后,一片雪花落在脸颊上,带着微微凉意。
    不知道什么时候下起了雪,晶莹的雪片打着旋儿从天空落下。
    她在皑皑风雪中,看见一张比霜雪还要清冷的脸,极其俊美,又冷淡到极致,似乎连落下的风雪,都对他退避三舍。
    他垂下眼眸,漆黑的瞳孔也像是寒夜里的星辰,没有任何情绪,让人无端地畏惧。
    可是,他眉心偏偏有一颗红痣,艳丽得仿佛破开寒冰的一滴血,从此红尘十丈,但为君故。
    洛水之畔,初见墨蘅君。
    宁凉呆呆地抬着头,看着那张熟悉又陌生的脸。
    他是墨云笙,又仿佛不是。
    墨云笙温润如玉,病弱苍白,总是用一种很温柔的神情看她。
    而眼前这个人,尽管有着一模一样的面孔,却冷得让人窒息。
    因为她忽然扑出来,挡了他的路,周围的人已经纷纷跪下去,所有人都带着一种无比恐惧的神情。
    宁凉不懂,这到底是怎么回事?
    在她呆愣的片刻,这位墨蘅君只是冷冷地瞥了她一眼,便重新迈步,从她面前走了过去。
    衣摆拂过,带起一阵清冷的风,
    似乎还有一股淡淡的清冽香气。
    跪在地上的人松了一口气,连忙站起来跟上去。
    无数人从她面前匆匆走过,最后,只有一个人停下来,对她伸出手。
    “起来吧,墨蘅君已经走了。”这声音含着三分温暖的笑意,一听便让人觉得仿佛置身于春风之中。
    宁凉怔了一下,这声音十分熟悉……
    她看过去,又看见一张熟悉又陌生的脸。
    是萧沉陌,他微微偏着头,俊美的脸上却挂着大大咧咧的笑。
    宁凉彻底懵了。
    回想上一次见萧沉陌时,他看向自己时那带着锐利寒芒的眼神,分明就是个心狠手辣的人。
    他一身孤傲之气,仿佛随时立于悬崖边,俊美,却咄咄逼人,仿佛染了血的宝剑。
    “真可怜,吓坏了吗?”萧沉陌伸出的手,改为在她头顶上揉了揉,声音了柔软,“别怕,墨蘅君只是性情冷淡,其实他,嗯……人挺好的。”
    是吗?
    那刚刚为什么他只是一停脚步,其他人就仿佛天要塌下来一样?
    看她呆呆的表情,似乎真的被吓坏了,萧沉陌轻轻叹息一声,从腰间解下一个酒囊,递给她。
    “酒能解千愁,不管是烦恼,恐惧,忧愁……喝了酒之后,统统都会消失。”
    他把酒囊放在她手边,起身离开了。
    宁凉低下头,看向酒囊的同时,也看到了自己的手,怔了一下。
    她的手,比平时要小了一圈,看起来,似乎只是一个小姑娘小小的手。
    她看了看酒,再抬起头,看了看那个按着腰间佩剑,一身玄色衣裳,大步潇洒而去的身影。
    你刚认识的小姑娘喝酒,你可真不是个东西啊!
    宁凉刚准备爬起来,忽然听到‘砰’一声,似乎是什么东西破裂了。
    眼前的光芒消失,纷纷而落的雪花也消失。
    她坐在清凉殿的桌前,一只手按在桌面上,脑袋有些晕眩。
    她睁开眼睛,一眼就看见了缩在笔架后面,看着她,全身每一根毛都在瑟瑟发抖的仓鼠,两颗板牙甚至发出了‘哒哒哒’的声音。
    宁凉震惊地看着这只小东西,如果方才它那鼻涕泡泡是一种攻击方式的话,她现在恐怕都凉了。
    隐约记得刚坠入那片黑暗中,她当真是束手无策。
    宁凉的手指在桌子上敲了敲,对仓鼠命令道:“过来。”
    仓鼠被她召唤来,不得不听命于她,迈着两条短腿,歪歪扭扭地走到她手边,两只黑漆漆的眼睛里盈满了泪水。
    “会说话吗?”
    鼠鼠摇头。
    “会写字吗?”
    鼠鼠继续摇头。
    宁凉只好说:“那我问,你摇头,或者点头即可。”
    鼠鼠猛烈点头。
    “刚刚那个……是你的能力吗?”
    鼠鼠点头。
    “是一种……幻境吗?”
    鼠鼠刚想点头,但想了想,又疯狂摇头。
    “不是幻境?”宁凉皱眉,方才那片刻的经历,十分真实,仿佛是她亲身经历,只有强大的幻境才可能解释。
    鼠鼠被召唤来,知道自己的小命都在她手上捏着,不敢违抗她,脑子疯狂转着,最后,它往桌子上一躺,四脚朝天,闭上眼睛,煞有介事的发出一连串呼噜声。
    宁凉诧异道:“是梦境?”
    鼠鼠马上跳起来,疯狂点头,两只眼睛亮晶晶的,恨不得吐出人言,对她吹上三天三夜彩虹屁来保命。
    宁凉想起梦中看见的墨云笙和萧沉陌,这不可能是她的梦境,一来她没有睡着,二来她压根儿也想不到那个样子的墨云笙。
    她看着这只仓鼠,皱眉:“这是……你的梦?”
    鼠鼠连忙摇头,短短的小手往窗户外面比划着。
    宁凉疑惑:“我在里面看见两个认识的人,是他们其中一个的梦?”
    鼠鼠马上点头。
    宁凉立刻抓起仓鼠,大步往外走去。
    仓鼠在她
    手中,吓得不敢动弹。
    宁凉召唤了原主的‘寒止剑’,御剑飞上天。
    天云宗之内,禁止御剑飞行,但宗主有特例。
    她刚飞上天,隐藏在天空上的护山灵兽便探出一颗脑袋,在看见宁凉时,又把脑袋缩了回去。
    剑光迅速落在沉龙山上,静默肃穆的院落中,萧沉陌正坐在院中,借着月光,缓缓擦拭自己的剑。
    宁凉落下来时,他抬起头来,目光中闪过一丝诧异之色,但还是迅速站起来,走到他面前,躬身:“师尊深夜前来,有什么吩咐?()”
    宁凉看了他一眼,淡淡地问:你还没睡?⒛()_[(()”
    “弟子一向睡得晚。”
    宁凉点点头:“你一向勤奋,做事也不需我担心,这一次‘仙门会武’好好表现。”
    “是。”萧沉陌答道,心中却泛起疑惑,她大半夜御剑而来,就是为了说这个?
    天云宗内禁止御剑,虽然对宗主有例外,但除非紧急之事,她是不会轻易御剑的。
    “我原本是想去云笙那里,找他拿些丹药,路过你这里,见灯亮着,便进来看看。”宁凉随意地说,便准备再次御剑去问药阁。
    “师尊。”萧沉陌喊住他,“云笙身体不好,他睡着之后,若被喊醒,便很难入睡了。”
    “他已经睡了吗?”
    “是,弟子刚从问药阁过来。”
    “那就算了吧。”宁凉看了一眼问药阁的方向,那个梦不是萧沉陌的,那便是墨云笙的。
    梦中,她似乎借着一个小姑娘的眼睛,看见了……他们的过去?
    高高在上的墨蘅君,以及笑容灿烂的萧沉陌。
    如今,怎么会变成这个样子呢?
    宁凉看了一眼萧沉陌头顶上那个明晃晃的97%的黑色进度条。
    梦中那个潇洒的身影,为何会成为一个血洗幽都十二域的魔修?
    宁凉悄无声息将仓鼠放在衣袖中,慢慢踱步到院中的石桌旁坐下。
    今夜夜凉如水,清辉淡淡,萧沉陌的院中并不精致典雅,只随意种了一些花草,墙边摆了几排武器架,而石桌上,还摆了一盘棋。
    原主从前会下棋,倒是经常和洛岐下棋。
    不过宁凉只是个养龙的粗人,不会这个,也懒得学。
    “有酒吗?”宁凉问。
    她在院中坐下,萧沉陌已经很震惊了,过去她虽然对他言听计从,但并不会主动亲近,听他的话也不过是因为她不喜欢打理天云宗的事物,而他刚好可以帮她解决那些麻烦,好让她能专心去陪伴洛岐。
    今夜她不仅主动上门,还问他要酒,萧沉陌的信,瞬间警惕起来。
    “弟子从不喝酒。”他说,这并非为了打发她的谎言,他现在确实滴酒不沾。
    “喝酒也没什么不好。”宁凉从纳戒里拿出一坛女儿红,摆在石桌上,顺手将两个茶杯摆好,“既然来了,不如坐下来,陪为师喝一杯,如何?”
    “师尊
    ()        吩咐,弟子不敢不从。()”萧沉陌走到她对面坐下,拎起酒坛,拍开封泥,醇香的酒气沁入鼻端,一瞬间将心中隐藏的隐秘激发出来。
    但他还是不动声色地倒了两杯酒。
    宁凉端起一杯,放在唇边轻轻抿了一口,对酒一窍不通的她,也要装出一副很懂的样子。
    这是我珍藏多年的酒,你觉得如何??()_[(()”
    萧沉陌也端起来,浅浅喝了一小口,便说:“好酒。”
    宁凉看向他,问道:“是否因为‘仙门会武’在即,为师觉得你近来心情似乎不太好?”
    “是,或许有些压力。”
    “那就多喝几杯吧。”宁凉将酒坛推到他面前,“酒能解千愁,不管是烦恼,恐惧,忧愁……喝了酒之后,统统都会消失。”
    萧沉陌端着酒杯的手猛地一颤,几滴酒液洒了出来,他立刻放下酒杯,将手放在腿上,缓缓握成拳。
    他垂下眼眸,半晌没有说话。
    “怎么?我说的不对吗?”宁凉虽然看似随意,却一直在观察他的神情。
    她说出那句梦境里的话之后,萧沉陌这个反应,让她彻底相信了那个梦境。
    仓鼠可以偷来别人的梦。
    而这个梦里,竟是一段过往。
    由于原主的原因,她对几个弟子的过去,其实都不太了解,如果能看到他们的梦,对她倒是帮助很大。
    萧沉陌道:“师尊说的对。”
    他说着,抬起头来。
    淡淡的月色下,眼前的女子已经亭亭玉立,她清冷若雪,却美得不可方物,明亮的双眸看向他时,竟让他似乎又想起了从前。
    从前,为了她,他犯了那么大的错。
    “师尊。”萧沉陌忽然主动端起酒杯,喝了慢慢一杯酒,脸上露出些许笑容,“今日师尊能来,我很高兴,多谢师尊的酒,这是我喝过最好的酒!”
    宁凉笑看着他:“如果你喜欢,我下次再带一坛来。”
    萧沉陌定定地看着她。
    宁凉瞟了一眼他的头顶,在她说出这句话之后,他头顶那黑色的进度条,忽然开头倒退。
    从97%,退到89%。
    宁凉:啧……
    你果然是个隐藏的酒鬼!
    墨云笙爱钱,你爱酒,难怪你们能成为好朋友。!
    ()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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