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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318章 国宝登场，略懂一二
第318章 国宝登场，略懂一二
《咱们穿越吧：国宝季》终于开始录制了。
依旧是半直播形式，一个直播镜头专门跟着苏哲，记录下他的一言一行。
在直播间开启后，热度就迅速上升，迅速登上企鹅直播的首页——
【终于开播了，没有苏哲直播的日子好难熬啊。】
【撒花！崽真是出息了，都和文传协合作了。】
【强强联合！】
除了普通观众外，还有一群特殊的观众在认真看着，手里拿着本子，不时认真记录着。
他们是专家智库团，要对苏哲、文传协宣传国宝和华夏文化的效果进行评估。
这是一个秘密的跟踪评估，根据四不两直的原则，不发通知，不打招呼，不听汇报，不用陪同。
所以就连文传协也不清楚专家组的存在，更不知道他们会将评估结果汇报到哪里。
专家组一边看直播，一边低声议论着：
“苏哲的观众缘太好了，或许真能在文化宣传上形成新的更大突破，为华夏文化走向国际打下坚实基础。”
“但你看这些弹幕，几乎都在讨论苏哲，根本没有人在乎国宝，我对宣传作用保留态度。”
“文传协才是专业人士，还是交给他们比较放心。”
“新时代新形势下要创新，不要抱守残缺、因循守旧。”
专家们的意见也不统一，直播还没开始就吵起来了。
但他们没有影响直播，在直播间里，苏哲终于现身了——
“各位观众朋友们大家好，我是苏哲，非常有幸能够带大家一起领略国宝的风采……”
在他介绍时，弹幕立刻刷屏：
【啊啊啊啊！老公你来啦！】
【舔屏！盛世美颜！】
【苏哲艹我】
【令狐冲太帅了，苏哲你一定要多拍古装剧，我受够古装丑男了。】
很多上了年纪的专家，看到这些弹幕纷纷皱眉。
他们虽然心里明白，这是网络语言，是很正常的，但心里总感觉有些别扭。
这也没办法，网络仿佛给人戴上了一层面具，很多现实中不敢说的话，在网络上都敢肆无忌惮地说。
原本以为显示省份ip后，网友们会收敛一些，没想到反倒让他们争相为自己的省份上大分。
反正苏哲早就习惯了这种语言环境，什么“苏哲艹我”“妈妈爱伱”之类的虎狼之词，他全当普普通通的“苏哲真帅”处理：
“感谢大家的热情，下面热烈欢迎穿越家族们！”
柳禾珞、杜承辉和葛云彬三名留下的常驻嘉宾纷纷向水友们打招呼。
水友们都很给面子，各种“老公”“老婆”乱叫。
等介绍完老朋友后，苏哲又介绍新朋友：
“而这两位，是来自大名鼎鼎文传协的朋友，分别是书法大师董晋文、制笔传承人沈德扬！欢迎！”
他热情介绍着，示意镜头跟上，没想到董晋文和沈德扬一起摆了摆手，并不想直播。
苏哲虽然看不惯文传协，但也不会在直播镜头前闹矛盾，笑了笑，打圆场道：
“两位朋友比较神秘，既然如此，就等节目正式播出后再粉墨登场吧。”
弹幕没察觉到异常，嘻嘻哈哈道：
【文传协确实比较神秘。】
【无所谓，反正我是来看苏哲的。】
两人也能看到苏哲面前的弹幕显示屏，不由轻蔑地笑了一下：
“这戏子还想让我们直播，帮他赚打赏钱吗？”
“要不是会长要求，我一点面子都不想给他留。”
“嗨，别着急！他啊，也就能录两期了。”
他们轻蔑地笑着，却不知道，观看直播的专家组已经将一切都如实地记录下来。
记录以后，专家们忍不住讨论：
“苏哲不是高考状元吗？文学功底不行啊，粉墨登场都用错了。”
“对啊，这是贬义词，只能用在坏人身上……”
他们说到一半，突然反应过来：
“等等！他故意的！”
“对啊，他高考语文接近满分，不可能搞错粉墨登场的含义。”
他们忍不住哈哈大笑，又看了一眼直播镜头边缘处，丝毫没有意识到自己被讽刺，还在旁若无人聊天的两人。
专家们又一起摇头：
“制笔就算了，书法大师连粉墨登场的含义都不懂，真是……”
董晋文不知道自己被鄙视了，还在鄙视苏哲：
“真没意思，他就靠在镜头前聊天，就能赚1亿？”
说到1亿，他有些咬牙切齿——
这得卖多少幅字啊？！
他内心的嫉妒差点无法遮掩，忍不住又问了一遍沈德扬：
“都安排好了？保证能让他倒霉？”
沈德扬邪魅一笑，可惜长相猥琐，只能算低配的歪嘴龙王：
“放心吧，就算有人保护他，让他不被封杀，以后也甭想再碰这类伟大的工作。”
两人议论纷纷，苏哲又介绍着成兰云、李文诗、邱嘉成等飞行嘉宾。
他们代表《笑傲江湖》来宣传，又可以给电视剧的热度添柴加火。
——这也是苏哲掌控一档综艺节目的好处。
都介绍以后，柳禾珞坏笑一声，刁难苏哲：
“你要代表穿越家族，还是笑傲剧组？”
成兰云也笑眯眯地看着他。
四道目光逼视，苏哲竟感到额头冒汗，看得弹幕一起坏笑，想看他怎么选。
幸好苏哲反应快，立即说道：
“我和国宝一组！国宝呢？国宝快过来！”
专家组中有传媒专家，不由笑道：
“苏哲主持能力不错，反应很快，不仅避免了尴尬，还可以顺势介绍国宝，让观众们加深印象。”
其他专家们不由点头同意：
这一段内容很可能在网络上传播，观众们在欢笑之余，很容易记住国宝的知识。
在直播里，苏哲一边笑着，一边走向文传协的两人，示意他们趁机展示国宝。
却没想到，董晋文竟冲他不耐烦地挥挥手：
“你们闹够了再过来，别亵渎国宝。”
苏哲：……
妈的，他算知道和猪队友合作的感觉了。
专家们也一脸无语：
“咳咳，文传协确实有点霸道啊。”
“脱离人民……”
之前支持文传协的专家也有些尴尬，小声辩解道：
“他们确实不太适应新传播媒介。”
苏哲又不是江洋大盗，总不能强抢国宝，只能先做完综艺效果，才正式介绍：
“下面，请出国宝——《祭侄文稿》真迹！”
在安保运送下，专家展示着颜真卿的真迹，号称“天下第二行书”的《祭侄赠赞善大夫季明文文稿》，俗称《祭侄文稿》。
苏哲都忍不住好奇地观摩着。
前世，由于ZZ原因，《祭侄文稿》存于对岸，他也没钱没时间去看。
<div class="contentadv"> 而且他上辈子对书法也不感兴趣。
现在他拥有系统奖励的顶级【书法】技能。
一件事情只要看懂，自然就有了兴趣，他忍不住凑上前仔细赏析，心中感到惊艳：
“绝对是超越顶级技能的书法！不愧是颜真卿啊。”
他忍不住伸出手，在虚空中不断抖腕，仿佛在空中挥就一篇书法，向前人致敬。
但他的动作却引来了大家的笑声：
“苏哲，你在抽风吗？”
“你不会被颜真卿附体了吧？”
苏哲翻了一个白眼，故意道：
“和你们这些文盲在一起，真无语了，我在写书法致敬啊！”
大家都以为他在做综艺效果，包括弹幕也这么认为：
【哈哈哈！苏哲装得好像！】
【看他姿势还蛮专业的，说不定还真会书法。】
【估计也是爱好者吧，毕竟硬笔书法写得那么好看，有书法底子在。】
【拜托，如果他会写书法，哪怕只是个半吊子，也早就秀出来了！明星但凡掌握什么能力，还能忍住不炒作？】
【也对。】
水友们都不觉得苏哲会软笔书法，董晋文就更不会这么想了。
他不耐烦地看了一眼苏哲，忍不住鄙夷道：
“凑这么近，你看得懂吗？”
苏哲冷冷地瞥他一眼，转头对镜头露出微笑：
“不敢，只是略懂一二。”
他随口点评道：
“颜真卿当时是在悲愤交加的情况下写就此帖，用笔不计工拙，大多侧锋用笔，枯笔飞白，苍劲古朴，无拘无束，恣意驰骋。”
在弹幕的懵逼中，苏哲随口比喻道：
“笔在他手中如一把利刃，宣纸像战场，挥舞杀敌，以报仇雪恨。《祭侄文稿》最动人的是蕴含的情绪啊。”
【等等，这叫“略懂一二”？】
【听不懂，就觉得很帅。】
【苏哲你突然装逼，有点不习惯。】
【不会是提前背的吧？】
苏哲耸耸肩，一脸无奈，懒得解释。
董晋文没想到苏哲随口点评得这么专业，也怀疑他提前背了词。
他不想看苏哲装逼，立即打断他，决定秀一把：
“看到如此国宝，深受启发，突生灵感。”
沈德扬立即捧场地将笔墨纸砚拿过来，夸张道：
“你们有福了，董老师要露一手。”
苏哲没有说什么，让到一旁，看着董晋文在笔走龙蛇，挥毫泼墨。
他虽然对董晋文的观感十分差劲，但必须承认，对方的书法确实厉害，没有胡乱吹牛。
——至少相当于高级书法技能吧。
专家组里，也有专家忍不住感叹：
“不愧是文传协的书法大师，水平实乃当代顶级。”
等董晋文写完后，沈德扬立即让直播镜头对准书法，夸赞道：
“不亏是董老师，这一副字市场价至少百万！”
苏哲忍不住露出震惊的表情，看了他一眼：
真能吹啊！
成名的当代书法家作品每平尺在百元到千元左右，万元就到顶了，和国画完全不能比。
（部分名家去世以后会涨价，但生前不会太高。）
董晋文怎么敢叫价百万？
他看到不明真相的水友们还在夸赞：
【哇！写写字就能卖一百万？这就是艺术家啊。】
【我查到了，拍卖所真的有几副董晋文的书法作品，成交价上百万。】
苏哲立即偷偷拿出手机，用小号揭穿道：
【你们太天真了，艺术品市场充满猫腻。某人的作品如果价值10万，就拜托炒手用百万买下，自己再私下赠予他9幅作品，就将作品价格炒起来了。】
【而且作品市场价百万，公司也确实花了百万购买，资产计算时就没有问题，谁在乎实际花了多少钱？可以用来抵押借贷或者转移资产。】
苏哲正在做节目，没时间多解释，实际上艺术品衍生出的玩法可太多了——
坑冤大头、抵押借贷、转移资产、变相贿L、虚报支出……
苏哲曾经也不懂这些，但这辈子他成了大明星，而明星往往容易附庸风雅，脑子简单容易被忽悠，还贼有钱，是各种骗子盯住的目标。
比如前世的小李子，就被艺术品坑了很多钱……
之前就有所谓的艺术品推手，想要坑苏哲钱，带他“入行”。
苏哲虽然钱多，人却不傻，就调查了一下，才知道这些门路，心中暗道：
“董晋文身后还有文传协，据说经费很充足，不知道被他用书法坑了多少钱。”
那也怪不得他们对苏哲如此排斥了——
苏哲做得太好，他们的经费就有可能削减，断人财路啦！
此时，董晋文看到苏哲小号发的弹幕，表情很不爽，转移话题道：
“不必谈钱，来参加《国宝季》节目很开心，这幅字便赠予节目组吧。”
卢晓敏连忙走过来，代表节目组推辞道：
“董老师客气了，这么昂贵的礼物，我们可不敢收。”
沈德扬在一旁笑眯眯地说：
“董老师要送，你们就收下吧。书法相赠乃是雅事，谈钱就俗了，只需少许润笔费即可。”
卢晓敏：……
她就知道，世界上没有免费的馅饼。
两人谈了一下，润笔费20万，比起“市场价”来说，确实不算贵。
但卢晓敏总觉得自己被坑了。
她刚想捏着鼻子认了，就听到苏哲笑眯眯地问：
“卢姐，早说你财大气粗，润笔给钱啊。那我也写一幅。”
所有人都看向他：
“你真会写毛笔字？”
“等等苏哲，会写和能卖钱之间可不一样。”
他们不想让苏哲丢人，弹幕却在怂恿：
【快写！快写！这钱咱也能挣。】
【哈哈，就喜欢拱火。】
董晋文一脸鄙夷地看着他，什么都不说，眼神已经传达了自己的情绪。
苏哲笑了笑，拿起毛笔，露齿一笑：
“不敢说会写，只是略懂一二，献丑了。”
整天4k，我都没脸了……但整天一堆工作，一个人干仨人活儿，据说还要降薪，服了。先写完这章，我还得熬夜写材料。
《咱们穿越吧：国宝季》终于开始录制了。
依旧是半直播形式，一个直播镜头专门跟着苏哲，记录下他的一言一行。
在直播间开启后，热度就迅速上升，迅速登上企鹅直播的首页——
【终于开播了，没有苏哲直播的日子好难熬啊。】
【撒花！崽真是出息了，都和文传协合作了。】
【强强联合！】
除了普通观众外，还有一群特殊的观众在认真看着，手里拿着本子，不时认真记录着。
他们是专家智库团，要对苏哲、文传协宣传国宝和华夏文化的效果进行评估。
这是一个秘密的跟踪评估，根据四不两直的原则，不发通知，不打招呼，不听汇报，不用陪同。
所以就连文传协也不清楚专家组的存在，更不知道他们会将评估结果汇报到哪里。
专家组一边看直播，一边低声议论着：
“苏哲的观众缘太好了，或许真能在文化宣传上形成新的更大突破，为华夏文化走向国际打下坚实基础。”
“但你看这些弹幕，几乎都在讨论苏哲，根本没有人在乎国宝，我对宣传作用保留态度。”
“文传协才是专业人士，还是交给他们比较放心。”
“新时代新形势下要创新，不要抱守残缺、因循守旧。”
专家们的意见也不统一，直播还没开始就吵起来了。
但他们没有影响直播，在直播间里，苏哲终于现身了——
“各位观众朋友们大家好，我是苏哲，非常有幸能够带大家一起领略国宝的风采……”
在他介绍时，弹幕立刻刷屏：
【啊啊啊啊！老公你来啦！】
【舔屏！盛世美颜！】
【苏哲艹我】
【令狐冲太帅了，苏哲你一定要多拍古装剧，我受够古装丑男了。】
很多上了年纪的专家，看到这些弹幕纷纷皱眉。
他们虽然心里明白，这是网络语言，是很正常的，但心里总感觉有些别扭。
这也没办法，网络仿佛给人戴上了一层面具，很多现实中不敢说的话，在网络上都敢肆无忌惮地说。
原本以为显示省份ip后，网友们会收敛一些，没想到反倒让他们争相为自己的省份上大分。
反正苏哲早就习惯了这种语言环境，什么“苏哲艹我”“妈妈爱伱”之类的虎狼之词，他全当普普通通的“苏哲真帅”处理：
“感谢大家的热情，下面热烈欢迎穿越家族们！”
柳禾珞、杜承辉和葛云彬三名留下的常驻嘉宾纷纷向水友们打招呼。
水友们都很给面子，各种“老公”“老婆”乱叫。
等介绍完老朋友后，苏哲又介绍新朋友：
“而这两位，是来自大名鼎鼎文传协的朋友，分别是书法大师董晋文、制笔传承人沈德扬！欢迎！”
他热情介绍着，示意镜头跟上，没想到董晋文和沈德扬一起摆了摆手，并不想直播。
苏哲虽然看不惯文传协，但也不会在直播镜头前闹矛盾，笑了笑，打圆场道：
“两位朋友比较神秘，既然如此，就等节目正式播出后再粉墨登场吧。”
弹幕没察觉到异常，嘻嘻哈哈道：
【文传协确实比较神秘。】
【无所谓，反正我是来看苏哲的。】
两人也能看到苏哲面前的弹幕显示屏，不由轻蔑地笑了一下：
“这戏子还想让我们直播，帮他赚打赏钱吗？”
“要不是会长要求，我一点面子都不想给他留。”
“嗨，别着急！他啊，也就能录两期了。”
他们轻蔑地笑着，却不知道，观看直播的专家组已经将一切都如实地记录下来。
记录以后，专家们忍不住讨论：
“苏哲不是高考状元吗？文学功底不行啊，粉墨登场都用错了。”
“对啊，这是贬义词，只能用在坏人身上……”
他们说到一半，突然反应过来：
“等等！他故意的！”
“对啊，他高考语文接近满分，不可能搞错粉墨登场的含义。”
他们忍不住哈哈大笑，又看了一眼直播镜头边缘处，丝毫没有意识到自己被讽刺，还在旁若无人聊天的两人。
专家们又一起摇头：
“制笔就算了，书法大师连粉墨登场的含义都不懂，真是……”
董晋文不知道自己被鄙视了，还在鄙视苏哲：
“真没意思，他就靠在镜头前聊天，就能赚1亿？”
说到1亿，他有些咬牙切齿——
这得卖多少幅字啊？！
他内心的嫉妒差点无法遮掩，忍不住又问了一遍沈德扬：
“都安排好了？保证能让他倒霉？”
沈德扬邪魅一笑，可惜长相猥琐，只能算低配的歪嘴龙王：
“放心吧，就算有人保护他，让他不被封杀，以后也甭想再碰这类伟大的工作。”
两人议论纷纷，苏哲又介绍着成兰云、李文诗、邱嘉成等飞行嘉宾。
他们代表《笑傲江湖》来宣传，又可以给电视剧的热度添柴加火。
——这也是苏哲掌控一档综艺节目的好处。
都介绍以后，柳禾珞坏笑一声，刁难苏哲：
“你要代表穿越家族，还是笑傲剧组？”
成兰云也笑眯眯地看着他。
四道目光逼视，苏哲竟感到额头冒汗，看得弹幕一起坏笑，想看他怎么选。
幸好苏哲反应快，立即说道：
“我和国宝一组！国宝呢？国宝快过来！”
专家组中有传媒专家，不由笑道：
“苏哲主持能力不错，反应很快，不仅避免了尴尬，还可以顺势介绍国宝，让观众们加深印象。”
其他专家们不由点头同意：
这一段内容很可能在网络上传播，观众们在欢笑之余，很容易记住国宝的知识。
在直播里，苏哲一边笑着，一边走向文传协的两人，示意他们趁机展示国宝。
却没想到，董晋文竟冲他不耐烦地挥挥手：
“你们闹够了再过来，别亵渎国宝。”
苏哲：……
妈的，他算知道和猪队友合作的感觉了。
专家们也一脸无语：
“咳咳，文传协确实有点霸道啊。”
“脱离人民……”
之前支持文传协的专家也有些尴尬，小声辩解道：
“他们确实不太适应新传播媒介。”
苏哲又不是江洋大盗，总不能强抢国宝，只能先做完综艺效果，才正式介绍：
“下面，请出国宝——《祭侄文稿》真迹！”
在安保运送下，专家展示着颜真卿的真迹，号称“天下第二行书”的《祭侄赠赞善大夫季明文文稿》，俗称《祭侄文稿》。
苏哲都忍不住好奇地观摩着。
前世，由于ZZ原因，《祭侄文稿》存于对岸，他也没钱没时间去看。
<div class="contentadv"> 而且他上辈子对书法也不感兴趣。
现在他拥有系统奖励的顶级【书法】技能。
一件事情只要看懂，自然就有了兴趣，他忍不住凑上前仔细赏析，心中感到惊艳：
“绝对是超越顶级技能的书法！不愧是颜真卿啊。”
他忍不住伸出手，在虚空中不断抖腕，仿佛在空中挥就一篇书法，向前人致敬。
但他的动作却引来了大家的笑声：
“苏哲，你在抽风吗？”
“你不会被颜真卿附体了吧？”
苏哲翻了一个白眼，故意道：
“和你们这些文盲在一起，真无语了，我在写书法致敬啊！”
大家都以为他在做综艺效果，包括弹幕也这么认为：
【哈哈哈！苏哲装得好像！】
【看他姿势还蛮专业的，说不定还真会书法。】
【估计也是爱好者吧，毕竟硬笔书法写得那么好看，有书法底子在。】
【拜托，如果他会写书法，哪怕只是个半吊子，也早就秀出来了！明星但凡掌握什么能力，还能忍住不炒作？】
【也对。】
水友们都不觉得苏哲会软笔书法，董晋文就更不会这么想了。
他不耐烦地看了一眼苏哲，忍不住鄙夷道：
“凑这么近，你看得懂吗？”
苏哲冷冷地瞥他一眼，转头对镜头露出微笑：
“不敢，只是略懂一二。”
他随口点评道：
“颜真卿当时是在悲愤交加的情况下写就此帖，用笔不计工拙，大多侧锋用笔，枯笔飞白，苍劲古朴，无拘无束，恣意驰骋。”
在弹幕的懵逼中，苏哲随口比喻道：
“笔在他手中如一把利刃，宣纸像战场，挥舞杀敌，以报仇雪恨。《祭侄文稿》最动人的是蕴含的情绪啊。”
【等等，这叫“略懂一二”？】
【听不懂，就觉得很帅。】
【苏哲你突然装逼，有点不习惯。】
【不会是提前背的吧？】
苏哲耸耸肩，一脸无奈，懒得解释。
董晋文没想到苏哲随口点评得这么专业，也怀疑他提前背了词。
他不想看苏哲装逼，立即打断他，决定秀一把：
“看到如此国宝，深受启发，突生灵感。”
沈德扬立即捧场地将笔墨纸砚拿过来，夸张道：
“你们有福了，董老师要露一手。”
苏哲没有说什么，让到一旁，看着董晋文在笔走龙蛇，挥毫泼墨。
他虽然对董晋文的观感十分差劲，但必须承认，对方的书法确实厉害，没有胡乱吹牛。
——至少相当于高级书法技能吧。
专家组里，也有专家忍不住感叹：
“不愧是文传协的书法大师，水平实乃当代顶级。”
等董晋文写完后，沈德扬立即让直播镜头对准书法，夸赞道：
“不亏是董老师，这一副字市场价至少百万！”
苏哲忍不住露出震惊的表情，看了他一眼：
真能吹啊！
成名的当代书法家作品每平尺在百元到千元左右，万元就到顶了，和国画完全不能比。
（部分名家去世以后会涨价，但生前不会太高。）
董晋文怎么敢叫价百万？
他看到不明真相的水友们还在夸赞：
【哇！写写字就能卖一百万？这就是艺术家啊。】
【我查到了，拍卖所真的有几副董晋文的书法作品，成交价上百万。】
苏哲立即偷偷拿出手机，用小号揭穿道：
【你们太天真了，艺术品市场充满猫腻。某人的作品如果价值10万，就拜托炒手用百万买下，自己再私下赠予他9幅作品，就将作品价格炒起来了。】
【而且作品市场价百万，公司也确实花了百万购买，资产计算时就没有问题，谁在乎实际花了多少钱？可以用来抵押借贷或者转移资产。】
苏哲正在做节目，没时间多解释，实际上艺术品衍生出的玩法可太多了——
坑冤大头、抵押借贷、转移资产、变相贿L、虚报支出……
苏哲曾经也不懂这些，但这辈子他成了大明星，而明星往往容易附庸风雅，脑子简单容易被忽悠，还贼有钱，是各种骗子盯住的目标。
比如前世的小李子，就被艺术品坑了很多钱……
之前就有所谓的艺术品推手，想要坑苏哲钱，带他“入行”。
苏哲虽然钱多，人却不傻，就调查了一下，才知道这些门路，心中暗道：
“董晋文身后还有文传协，据说经费很充足，不知道被他用书法坑了多少钱。”
那也怪不得他们对苏哲如此排斥了——
苏哲做得太好，他们的经费就有可能削减，断人财路啦！
此时，董晋文看到苏哲小号发的弹幕，表情很不爽，转移话题道：
“不必谈钱，来参加《国宝季》节目很开心，这幅字便赠予节目组吧。”
卢晓敏连忙走过来，代表节目组推辞道：
“董老师客气了，这么昂贵的礼物，我们可不敢收。”
沈德扬在一旁笑眯眯地说：
“董老师要送，你们就收下吧。书法相赠乃是雅事，谈钱就俗了，只需少许润笔费即可。”
卢晓敏：……
她就知道，世界上没有免费的馅饼。
两人谈了一下，润笔费20万，比起“市场价”来说，确实不算贵。
但卢晓敏总觉得自己被坑了。
她刚想捏着鼻子认了，就听到苏哲笑眯眯地问：
“卢姐，早说你财大气粗，润笔给钱啊。那我也写一幅。”
所有人都看向他：
“你真会写毛笔字？”
“等等苏哲，会写和能卖钱之间可不一样。”
他们不想让苏哲丢人，弹幕却在怂恿：
【快写！快写！这钱咱也能挣。】
【哈哈，就喜欢拱火。】
董晋文一脸鄙夷地看着他，什么都不说，眼神已经传达了自己的情绪。
苏哲笑了笑，拿起毛笔，露齿一笑：
“不敢说会写，只是略懂一二，献丑了。”
整天4k，我都没脸了……但整天一堆工作，一个人干仨人活儿，据说还要降薪，服了。先写完这章，我还得熬夜写材料。