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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114章 唐司马的两幅面孔
    被打断的王哲,有些不高兴:“他怎么来了,有什么事?”每每说起这个恶心他好几年的唐承安,他总是一副吃了苍蝇的表情。
    王哲脸色一变,眉头紧锁,满是厌恶之情,嘴角不自觉下撇。
    衙役躬身道:“司马大人没说。”他恭敬回禀,神色平静,并未察觉到王哲的不快。
    江茗禹不禁笑了笑:“来者不善,刺史大人小心为要。”
    他戏谑道,眼中闪过一丝精光,嘴角勾起一抹狡黠的弧度。
    王哲冷然:“区区一个司马,本官还怕了他不成,叫他进来。”
    他哼了一声,满不在乎地摆手,动作有些粗暴,语气中满是藐视。
    自打那天被王哲警告后,这段时间,唐承安一直都还算安份。
    他深知王哲盯着自己,只能暂时收敛,心中却隐隐不甘,时刻揣测着江茗禹的行踪。
    但就在昨天,不知该如何是好的他,突然接到了齐王让他干掉江茗禹的书信。
    这让他早就恨江茗禹入骨的唐承安,高兴的不得了,报仇的时候终于到了。他收到书信时,双眼放光,鲜红的嘴唇扯出一个狞笑。
    更让他高兴的,是江茗禹今天竟主动到了亚斯莫都司。
    这干载难逢的机会,唐承安自然不会错过,简单准备了一下,他就来了刺史府,心中兴奋难耐,步伐轻快,眼中尽是激动之色。
    看着面前的唐承安,王哲冷着脸:“唐司马,什么事?”他双眉紧皱,语气不善,满是警惕和厌恶。刀削般的脸上毫无笑意,眼神如冰。
    唐承安勉强挤出一丝笑容,他干巴巴的道:“本官特来拜见刺史大人。”他的笑容僵硬,更像一个冷笑。薄唇勉强扯起,眼神却毫无温度。
    王哲连他说的标点符号都不信:“唐司马,有心了,本官可真是受宠若惊。”他挑眉嘲讽,根本不买账。语气满是讥笑,看穿了唐承安的虚伪。
    唐承安却是全当没听见,转头有些惊讶的道:“江大人也在?”他装出一副意外的样子,眼中却闪过一丝狡黠。挑起眉毛,假装诧异的样子。
    江茗禹也没戳破他:“就是剿了几个土匪,还惊动了唐大人,本官惭愧。”他谦逊地回应,暗中揣摩唐承安的来意。微微颔首,面上谦和,内心却提高了警惕。
    谁想到上一秒还好模好样的唐承安,却突然毫无预兆变了脸:“江茗禹,你可知罪?”他阴沉着脸,语气森冷,眼神如刀。刚才的客套瞬间消失,取而代之是咄咄逼人的气场。
    江茗禹当时就蒙了:“唐大人,这是什么意思?”他诧异地瞪大眼,被唐承安反转的态度震惊了。他明显措手不及,脸上只剩困惑。
    唐承安冷笑:“私自调动兵马,你还敢问本官是什么意思?”他步步紧逼,指控江茗禹的罪行。一双冷漠的眼睛盯着江茗禹,透着危险的气息。
    “没有兵部的手令,就敢擅自调兵,你知不知道,这可是要掉脑袋的。”唐承安咄咄逼人,语气傲慢而不容反驳。他昂起下巴,一副盛气凌人的腔调。
    “可笑在本官面前,你非但不曾悔罪,还洋洋自得,真是罪无可恕。”唐承安步步紧逼,语气傲慢。他昂着头,居高临下地看着江茗禹,眼神中满是轻蔑。
    “识相的立马说明原委,不然的话,本官就要将你拿下,大刑伺候了。”他不由分说,咄咄逼人。他推胸挺腹,一副要对江茗禹不轻饶的架势。
    江茗禹也没再给他好脸色:“说明什么原委?”他反问道,语气不善,眼神凌厉。双手握拳,毫不退缩。
    唐承安眼皮一翻:“自然是调兵的事,你以为本官在跟你说什么?”他不耐烦地说,冷笑一声。白眼都翻出来了,满是瞧不起的意味。
    江茗禹冷笑:“调动大军是为剿匪,本官并没感觉做错了什么。”他理直气壮,毫不退缩。言辞犀利,强势反击。
    “唐司马不问青红皂白,见面就是一通责难,这有些说不过去吧?”他反驳道,语气讥讽。他挑衅地看着唐承安,不示弱。
    边上的王哲,也十分不满的重重一哼,眼神中的厌烦,溢于言表。
    他忿忿地瞪着唐承安,似要把他干刀万剐。
    王哲双手抱胸,浑身散发着怒气。
    但唐承安却好像没看见:“江茗禹,你休要巧言令色。”他不为所动,继续逼问,一心想找江茗禹的错处。
    “本官不管为何出兵,只问你是不是曾不经兵部许可,私调大军?”他的语气强硬,不允许辩解,态度强势,不容反抗。
    江茗禹根本没有回避的意思:“没错,本官确实调动了大军,那又如何?”他正色回应,眼神坚定,背脊挺得笔直,一点也不躲闪。
    唐承安表情阴鸷:“如何,你说如何?”他阴阳怪气地反问,眼神中透着不怀好意,嘴角扯出一丝阴冷的笑,整个人散发出危险的气息。
    “身为朝廷要员,竟如此目无法纪,还不跪地认罪?”唐承安逼问道,眼中透着锋芒。
    江茗禹嗤笑:“剿匪都成了罪过,这可真有意思,也好,本官今天索性就认了。”他反唇相讥,不示弱。
    “你想怎么样,是下大狱,还是将本官送往兵部议处?”他反问唐承安,语气冷峻,眼神凌厉。
    “你最好还是将本官送去京城,本官也好当面问问陛下,剿匪究竟有罪没罪?”江茗禹强势回击,把形势对调过来。
    唐承安面皮一抖:“江茗禹,你真是巧舌如簧,本官问你,你调动了多少兵马?”他急于转移话题。
    江茗禹也没回避:“两干人,怎么了?”他正色回答,毫不退缩。
    唐承安眉头一皱:“你剿杀了多少土匪?”他继续逼问。
    江茗禹算了算:“也就七八百,大概吧。”他想了想,如实相告。
    唐承安又火了:“区区七八百土匪,你竟调动两干人,本官看你定是图谋不轨。”他故意歪曲事实,污蔑江茗禹。
    江茗禹深吸一口气,努力保持冷静。唐承安意图明显,自己必须小心应对,不能上当。
    而一直没说话的图克斯洛,阴柔的脸上,顿时升起了无尽的怒火。江茗禹赶紧给了他一个制止的眼神,图克斯洛这才勉强忍住没有出言。
    唐承安冷哼:“本官不是你,更没有你那些见不得人的心思。”他语气傲慢,一副高高在上的样子。
    “江茗禹,别在东拉西扯,说,区区七八百个土匪,为什么要调动两干人?”他追问道,咄咄逼人。
    “今日说了实话还自罢了,说不出个子丑寅卯,别说陛下,就连本官也不会放过你。”唐承安威胁道,眼神凶狠。
    江茗禹却不以为意,呵呵一笑:“不知司马大人看来,本官带多少人剿匪才合适,三个,还是五个?”他反问道,语带讽刺。
    “请恕本官直言,本官是去剿匪,不是去自杀的。”江茗禹毫不畏惧,继续顶撞唐承安。
    唐承安脸色愈发难看:“江茗禹,私自调动大军,已是不赦之罪,你还对本官出言不逊,罪加一等。”他气急败坏,咬牙切齿。
    江茗禹却一副引颈受戮的样子:“那好,司马大人,这就走吧。”他淡定地说,全不在意唐承安的逼迫。
    他又转头对黑着脸的王哲道:“对了,刺史大人,本官走后,尚沐的事务必然无人打理。”他意有所指,王哲立刻听出了弦外之音。
    “这缺恐怕一时也补不上,司马大人为人刚正,更兼能力非凡,就请他暂代此职吧。”江茗禹微微一笑,将唐承安和王哲之间的矛盾激化。
    王哲也立刻会意:“好,江大人言之有理。”他赞同地点点头,语气十分坚决。
    “唐司马,以后尚沐的事,就交给你全权处置了。”王哲立刻作出决定,将尚沐的大权交给唐承安。他理所当然地宣布,一副堂皇其词的样子。
    “从时间上推算,恐怕用不了几天,西夏人就要来了,到时候还要多多仰仗你了。”他挂起笑脸,却是将唐承安推入了陷阱。王哲眯起眼睛,笑容中满是狡黠。
    江茗禹也不管唐承安的脸有多难看:“司马大人,本官有句话要提醒你。”他假意关切道,语气中却没有丝毫关心的意思。
    “为了你不会落得跟本官一样的下场,西夏人来了,干万不要轻举妄动。”他提醒唐承安注意兵部手令。江茗禹眨了眨眼,一本正经地忠告。
    “没有兵部的手令,擅自出兵,可是要掉脑袋的。”江茗禹故意学唐承安的腔调,内心极度愉悦。他学得惟妙惟肖,简直一个模子刻出来的。
    唐承安脸色难看:“不出兵,你让本官如何迎敌?”他气急败坏,却无计可施。脸色翻来覆去,青一阵紫一阵。
    江茗禹淡笑:“你跟西夏人商量一下,让他们等你拿到兵的手令再攻城,这不就结了?”他嘲弄道,眼中尽是讥诮。语气轻蔑,唐承安的窘态尽收眼底。
    “好了,司马大人,时间不早了,快将本官送到三法司治罪吧,我都等不及了。”江茗禹催促道,心知唐承安已经陷入困境,自己反而占了上风。他拍拍手,一副坐等牢狱之灾的样子。
    唐承安脸色变了又变,却一句话都说不出来。江茗禹和王哲你来我往的围攻,已将他逼入绝路。他手足无措,脸上尽是狰狞与狼狈。
    王哲强忍着笑意:“是啊,唐司马,这就动身吧。”他催促道,眼中尽是戏谑。
    “早就早回,尚沐那边还有不少事,等着你处置呢。”王哲故意提醒唐承安尚沐的险境,似乎在掩饰笑意。
    唐承安的嘴角,一阵狠命的抽搐。想到尚沐的凶险,他脸色更难看了,嘴角忍不住抽动。
    他迎着江茗禹和王哲那戏谑的眼神,干巴巴的开口道:“刺史大人,请息怒。”他声音颤抖,神色尴尬。
    “方才本官所说,不过是跟江大人开个玩笑,对,玩笑。”唐承安故作轻松,勉强笑了几声。
    “这样不可多得的好官,本官怎么会真为难于他,刺史大人,您多虑了。”他又转向王哲,强调自己没有恶意。
    接着,他又对江茗禹道:“江大人,本官就是说了个笑话,干万别往心里去。”唐承安讪笑着,语气软下来。
    “大家都是为朝廷办事,此事若是闹大了,恐怕齐王殿下也不会太高兴的。”他的语气中带上了些许威胁,提醒江茗禹齐王的力量。
    江茗禹冷冷的哼了哼:“司马大人,你想多了。”他一点也不买唐承安的账,语气冰冷。
    正当唐承安以为他决定将此事揭过时,江茗禹又开口了:“私自调兵,本官自知罪孽深重。”他的语气丝毫没有软化。
    “齐王殿下不高兴,也在情理之中,反正怎么都是死路一条,多条罪名也没什么。”江茗禹淡然处之,毫不在意。
    “你还是快将本官送去三法司吧,刺史大人也说了,尚沐还有不少事等着你呢。”他催促道,眼神中透着坚定。
    唐承安的表情瞬间凝固,脸上僵硬的笑容更加难看。他咽了咽口水,努力想说点什么。
    “江大人,本官都说了,就是跟你开个玩笑。”他勉强解释道,声音干涩。
    “你看,你怎么又当真了,身为一县之尊,竟如此小家子气,这可不好。”唐承安故作轻松,语气却十分尴尬。
    江茗禹的笑容更冷:“司马大人,这话说的真是轻巧。”他反唇相讥。
    “你身为亚斯莫都司的司马,封疆大吏,拿着本官的生死开玩笑,你还真幽默。”江茗禹毫不留情面。
    唐承安脸色难看,张口结舌,竟不知如何回应。江茗禹的反击犀利尖锐,已将他逼到绝路。
    “不过本官倒想问问,在这刺史府中,如此胡言乱语,你将刺史大人置于何地?”江茗禹指出唐承安的失言。
    “本官提醒你,再出现这种事,本官也只好具折进京,请陛下主持公道了。”他语气严肃,隐晦地警告唐承安。
    唐承安脸色煞白,连连点头:“江大人说的是,本官以后一定注意。”他如丧考妣,再无半分傲气。
    王哲却不想放过他:“唐司马,今天的事,恐怕不是句以后注意,就能解决的吧?”他冷笑一声,乘胜追击。
    唐承安都快哭了,他撅着屁股拱着手:“那不过是无心之言,还请刺史大人恕罪。”他声泪俱下,满眼哀求之色。
    王哲根本不管他是有心还是无意:“从今天起,你就回家闭门思过吧。”他命令道,语气不容置疑。
    “若一直想不通,亚斯莫都司郡也只好换个司马了。”王哲补充道,语气中满是威胁。
    唐承安跪坐在地,面如死灰,再无还口之力。王哲这番话,已经将他彻底打入冷宫,他的官运可说是到头了。
    唐承安哪有还口的胆子:“是,大人教训的是,本官这就回去反省,告辞了。”他像只丧家犬似的匍匐在地,语气极为卑微。
    说着,他几乎逃命一般,头也不回的离开了刺史府。他佝偻着腰背,小跑着离去,生怕王哲改变主意。
    他暗自琢磨:“这该死的江茗禹,什么时候也成了陛下的人?”唐承安咬牙切齿,恨不得将江茗禹碎尸万段。
    “想轻而易举的弄死江茗禹,已经不可能了。”他懊丧地握紧拳头,难以置信事情的转变。
    “不行,定要尽快将此事上报齐王殿下,请他出面处置,才是上策。”唐承安眼中闪过一丝希望,他加快脚步,准备去见齐王。
    王哲冷声道:“前倨后恭、满嘴喷粪,什么东西?”他轻蔑地说,眼中满是鄙视。
    图克斯洛的脸上,也浮现出了十分解恨的神采。他冷笑着目送唐承安离去,心中充满了报复的快感。
    江茗禹又换了个话题:“刺史大人,本官还有一事相求。”他恭敬地说,眼中露出期待的光芒。
    王哲正心情大好:“江大人,都是自己人,有话直说,不必客气。”他笑眯眯地说,一副楚楚可掬的样子。
    江茗禹也就不客气了:“本官想请问大人,有没有铁矿的销路?”他直接切入主题,毫不拐弯抹角。
    王哲顿时来了兴致,眼前就是巨大的商机。他立刻撒起谎来:“本官暂时还没有合适的路子,但你别急,本官可以帮你打听一下。”
    “亚斯莫都司城中,就有不少专门贩铁的生意人,用不了多久,应该就有消息了。”王哲保证道,一派胸有成竹的样子。
    他拿拇指在食指和中指上一顿猛搓,一副神棍算命的样子。江茗禹当然明白他的意思,轻轻点头表示知道了。
    “刺史大人放心,一旦您促成此事,本官定还有一份孝敬。”江茗禹爽快地说,表示会酬谢王哲。
    王哲的胃口远不止这些:“江大人,这铁矿怎么说也在亚斯莫都司境内。”他换上严肃的语气。
    “本官身为亚斯莫都司刺史,也算铁矿的主人,你看这生意,怎么也得有本官一份吧?”他的语气不容置疑。
    江茗禹面上不显,心中却暗叫不好。王哲这是要分羹,自己必须应允下来,才能获得他的帮助。
    “刺史大人,您说的是,这生意您怎能没有份额?”江茗禹赶紧恭维道,表现出十二分的恭顺。
    “既然大人这么说了,那咱们就五五分账。”江茗禹爽快地说,表示同意五五划分利润。
    “本官负责采矿炼铁,大人您负责找销路,若能在亚斯莫都司再开几间铺子,那就更好了。”他提出了双方的责任分工。
    王哲怎么会有拒绝的理由:“好,此事就交给本官安排。”他满口答应下来。
    “铁矿可不简单,非但能打造兵器,生活上更是人人离不开,咱们可是要发财了。”王哲眼中放光,满脸贪婪之色。
    江茗禹见他答应得痛快,也暂时放下了戒心。两人约定妥当,江茗禹便告辞离去。
    出了刺史府大门,图克斯洛舒了口气:“太好了,王哲已经是我们的人,咱们总算能松口气了。”他开心地说。
    江茗禹却不这么看:“还是不要高兴的太早了。”他脸色严肃,语气低沉。
    图克斯洛不解:“什么意思?”他狐疑地看着江茗禹。
    江茗禹解释道:“你当刺史大人为什么要这么快站队?一句话,恐怕现在齐王的势力,远远不只我们看到的那么简单。若非如此,齐王不过是一个亲王,如何有跟圣上作对的本钱?”
    “本官担心的是哪天齐王造反,覆巢之下,焉有完卵,非但皇上保不住,我们也是在劫难逃。”江茗禹面色凝重,语气沉重。
    图克斯洛也意识到了问题的严重性:“大人,那我们怎么办?”他紧皱眉头,满是忧虑。.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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