这就相当于是把猪养肥了以后再宰了吃。
    方仲永微微一顿。
    “早晚有一天我们会和那些人对上的......”
    如果只是依靠大周现在发展的力量，想要和那些古圣世家或者是王朝对上，确实挺不切实际。
    方仲永琢磨了一下，觉得果真是任重而道远。
    “师尊，那咱们该怎么做？”
    秦牧走在方仲永的前头，衣袂翻飞，指着湖水再次来了一句——
    “应怜故乡水，万里送行舟！”
    砚女在他的肩膀之上，快乐的踢着小脚，将墨水送到了秦牧口中的几句诗词之上。
    文气借着湖水形成了一道水桥，这水桥在他二人脚下做落了一个结结实实。
    这方向似乎是回大周。
    “还能怎么做？”
    方仲永在水桥之上听到秦牧的声音。
    “兵来将挡水来土掩！”
    秦牧目光之中闪过浓重的杀气！
    即便敌人是古圣世家又或者是王朝的人，那又如何？
    边域学宫确实是一个很小很小的学宫，甚至于它当中的传承极不完整。
    按照边域学宫传承当中自己的说法的话，就是在这边域学宫当中除去蓍龟家的传承，其他的传承都是零零散散的一点点的东西。
    可就算只是这一点点的东西，也依旧让秦牧受益深远！
    更何况若是不以古圣世家又或者王朝作比的话，大周绝对拥有现在整片的荒古边域当中最为完整的传承。
    毕竟其他的古圣世家又或者王朝来帮这荒古边域当中的国家增长国运，都留了很多很多手！
    他们无论是教授的测力石柱，还是弄出来的念堂都是流于表面的东西。
    而他却可以将这边域学宫当中最为核心的传承蓍龟家也送出去！
    他甚至要培养出无数的蓍龟家！
    只希望大周当中能够有天赋走这蓍龟家路线的人能多一点。
    现在秦牧唯一担心的就是，大周之中没有足够多拥有天赋的人去走蓍龟家的路子......
    希望回到大周当中周武昌能够有办法解决这一个麻烦吧。
    另外一边大周，京都。
    周天子站在周武昌还有孔明贤的面前。
    “最近大周的气运下降的很快......”
    周天子神色凝重，明明只是中年，身上明明含有国韵和文气护体，这段时间却凭空的生了不少的白发。
    最近这段时间选择离开大周，成为别的国的读书人实在太多了。
    国之气运自然也是和国民息息相关的。
    大周在短时间内失去了大量的国民，自然而然它的气运下降的速度也飞快。
    周武昌微微的叹了一口气，“倒也正常，毕竟我听说其他国家的背后都已经站上了那些古圣世家又或者是王朝的人。”
    在那群人的支撑之下，其他国家发展的速度自然极快。
    更何况还有测力石柱和念堂。
    通过测力石柱和其对应的相关，有司部门可以令文人迅速获得强横的力量。
    通过念堂可以让文人提前觉醒神念。
    这两样东西，对于这荒古边域的人而言都是不可割舍的......
    荒古边域当中群妖环伺。
    于是在荒古边域当中生存着的文人，最想要获得的就是力量！
    无论是测力石柱和它衍生出来的提升力量的东西，还是念堂可以让人提前获得神念的概念，都是如今的大周，怎么都捞不着的。
    为了不变成王朝又或者是古圣世家当中那群人口中待宰的猪，大周如今确实是按照秦牧的说法，谎称自己的背后站着另外一个古圣世家。
    可是......
    终究他的背后并没有站着另外的一尊古圣世家。
    大殷十三君半梦半醒，“大周如今背后的那所谓的古圣世家现在还没有出现？”
    他的眉梢高高的挑了起来。
    下方的探子来报。
    如今的大周之内，既没有出现测力石柱相关的东西，也没有出现念堂相关的东西，甚至于如今的大周之内，不少的民众都流失到了附近的国家。
    甚至于先前差点被大周灭掉的燕国，也有一种死灰复燃的趋势。
    “大周背后的所谓的古圣世家想要的到底是什么......”
    要的并不是这大周当中的气运的话，或许这大周背后的古圣世家是借着大周的这一片土地，试验一些什么东西？
    “其他的古圣世家那边去问过了吗？有古圣世家承认吗？”
    十三君懒洋洋道。
    下方的人就回了一句，“已经去问过其他的古圣世家了，除去不搭理咱们王朝的那些古圣世家之外，其他的古圣世家俱是否认了这一点。”
    殷十三君听了这话以后倒是来了点精神，“那挺好的......至少证明大周的背后站着的古圣世家和咱们关系不太好。”
    “这一回咱把大周让出去，就至少能够和大周背后站着的那古圣世家搭上一点关系了。”
    下方的其他人闻言之后都唯唯诺诺。
    说到底王朝还是远远不如古圣世家。
    古圣世家之中把持的是最精锐的人族力量，而他的王朝不过是在古圣世家选完了天骄之后进行第二次挑选。
    若是在王朝之中实在过不去的，便会在他们王朝的土地当中成为最低等的奴。
    若是这些奴不愿意在王朝之中生活，又或者是在王朝之中也生活不下去的话，他们才会逃到这荒古边域当中来......
    一层层的下来，也难怪古圣世家或者是王朝之中的人会称呼荒古边域当中的这些人为贱民了。
    京都。
    秦牧站在水桥之上，老远便看到大周的气运飞速的流失......
    曾经如同紫色的云霞一般云蒸雾绕的，整个大周的气运在此时此刻竟如同被开了闸，那些紫色的气运如同流水一般的朝着周边其他国家流去。
    “嗯？”
    秦牧抬手以文气附着于自己的眼睛之上，抬眼朝着大周方向看去时便将这些气运流动的方向也都看了出来，“人走了？”
    他垂眸思索的片刻已经有了应对的方案。