岑欢喜睥睨那个人。

    “还你的人，哪来的脸说这种话，坑蒙拐骗来的人，你不觉得愧疚也就算了，竟然还这么理所当然，我今天非要给你矫正一下你的思想。”

    她说着，脚下位置微微一挪，踩住一截骨节一用力，喀嚓声响起，那个人就像是上岸的鱼一样，身体不自觉的弹动，嘴长到极致，嘴角出现裂口，血丝混着沙土流下。

    喉咙处还发出吭哧吭哧的声音。

    林东芝还没见过这个架势，吓得愣了一下。

    “他……是死了吗？”

    “没，我只是把他的几节骨节摁错位罢了。”

    不只是错位，歪掉的骨头还压迫到神经了，原句话说，这个人就算是死不了，后半生都只能当一个废物了。

    林东芝不懂这些东西，岑欢喜说什么她信什么。

    岑欢喜微微抬眼。

    “或许，你希望他死掉？”

    林东芝虽然一直拿着砖头一副凶巴巴的样子，但是心底还是害怕的，那股劲褪去后，害怕的更明显了，眼神飘忽。

    岑欢喜没催促她。

    只是视线平淡的看着她。

    许久，她开口了。

    “好。”

    一句话，岑欢喜脚下一个用力，伴随着咔嚓声出现的是一具尸体。

    岑欢喜对那具尸体不再投注视线，径直走向林东芝，手从侧边抚上她的脸，既是安抚，也是强行让人和自己对视。

    “开心了吗？还是觉得心里更难受了？”

    “其实你没必要难受，这样死掉对他而言已经很好的，毕竟拐卖人口一事，不管是落在普通衙门，还是顺天府，或者到皇上面前，都是死刑。”

    死刑还不是简单的斩首，而是车裂或者剐刑这样的重刑。

    所以自己这样直接了断他，已经算是仁慈了。

    但是……“当然，你只能对这种人的死感到理所当然，对于其他人还是得抱有善意。”

    林东芝懵懵的点点头。

    岑欢喜没再说话，挪开视线观察四周，小小的村庄，所有人都被控制住了，那些被控制的妇女对这个局面好像还没反应过来，一个个呆的不行。