因为云霄的缘故，曹小纯对于这些大道伤痕还是很熟悉的。

    但常曦身上的伤势，却让曹小纯惊了，除了跟阿波罗对峙时受的重伤以外，她的五脏六腑、奇经八脉、甚至连本身的精血跟神魂中，都蕴含着大大小小的道伤。

    之前云霄身上的道伤，只有三道而已，这就足够一名大罗级别的强者有些陨落的风险。

    常曦，到底是怎么活下来的？

    “小子，震惊到了吗？”

    “这就是先天魔神以肉身进入洪荒的代价，更何况常曦还做了好几次违逆天道之事，或许在很久之前，她就已经油尽灯枯了。”

    冥河老祖的身影缓缓映现，神色有些复杂，论付出的话，常曦为这片宇宙做的贡献不比任何一尊圣人小，不管是开天辟地之初，还是神灵复苏之后。

    哪怕冥河老祖傲世无双，对于这个女人，他仍旧发自内心的尊重。

    见状，曹小纯重重叹了一口气，拿出一枚圣者级丹药喂其服下去。

    再以黄帝内经的治疗之法，探查这常曦体内那道金乌虚影。

    阿波罗造成的伤势好治，但如今，常曦体内的道伤因为这次重伤的缘故，隐隐也有了爆发的趋势，这东西想要清除，本身就困难，更何况，她身上的伤痕还如此之多。

    “九天息壤，对她有效果吗？”

    曹小纯重重叹了一口气，按道理来说，这种麻烦事，自己应该有多远跑多远才对，毕竟常曦这女人死不死，跟他没有太大的关系。

    但是看着这样一位圣人陨落，自己什么都不做的话，曹小纯感觉自己做不到。

    “可以压制，但效果不明显。”

    “九天息壤虽然属于生命本源类灵宝，但常曦本身是先天魔神之体，他们的本命灵宝，可都是先天至宝的存在，连那东西都治不了，更别说只是单一的九天息壤了。”

    冥河老祖摇了摇头，他也不想在这种时候泼冷水，但常曦的体质太过特殊，如今来看，的确没有什么好办法。

    “你个老家伙，非要在这打击人是吧？”