这个消息振聋发聩，瞬间把愣神的曲翩然拉了回来。

    “所以说，她的这个孩子，早就已经死了？”

    曲翩然还没有从震惊中回神，张大了双眼，“她为什么不告诉程……”

    话还没有说完，曲翩然就住了口。

    不告诉程慕，能有什么原因？

    肯定是舍不得程家太太这个身份啊！

    曲翩然想着，也就懂了。

    兰潇潇不想程慕知道这件事情，所以她就顺水推舟……

    或许，程菲也被她当枪使了。

    思及此，曲翩然的目光里多了些讽刺。

    这就是凌钦和程慕都喜欢的兰潇潇吗？

    “孩子已经流了，无从对症，你觉得，你现在说这些，还有什么用吗？”曲翩然冷声道。

    事实就是这样，就算他和她两人知道，说出去的话，又有谁会相信呢。

    何况，所有人，在看到兰潇潇出事的时候，第一反应都是信她。

    凌钦那天不也只跟着她去了吗。

    甚至连保释她，都是程慕来做的。

    “当然有用。”

    凌钦知道曲翩然还在为他当时的离开而生气，想到那时曲翩然向他求救的眼神，凌钦抿抿唇，“是我的不对，我不该丢下你离开。”

    曲翩然目光垂下，眼神动了动，却也没说话。

    “只不过……”

    “你当时确实是和她产生了矛盾对吗？为了程慕？”

    提到程慕，他的神色再次冷淡了下来。

    曲翩然听言，耳朵一动，“你难道以为我和兰潇潇是为了程慕吵起来的？”

    她不敢置信地撇了撇嘴，“不是吧……”

    她怎么不知道，凌钦什么时候这么小心眼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