小福子呆了，怔怔地看着容姣若忘了反应，甚至连不得直视凤颜都忘了。

    暗、暗卫？

    是他理解的那个意思吗？

    能成为暗卫之人，必是心腹。

    而且，暗卫虽也是下从，但却不再是奴才，而是属下。

    单是这一层身份阶级的转变，也是一种极大的荣耀了。

    噌——！

    小福子的心底深处，有什么东西一下被点亮了！

    但是很快这股光亮就又暗了下去……

    他……真的可以吗？

    他只是一个阉人。

    连个全乎人都不是，何德何能……

    小福子颓丧地垂下了头。

    容姣若见状，挑了挑眉：“怎么，你不愿？”

    “不，奴婢愿意！”小福子立刻道。

    这是娘娘对他的信任和看重，更是对他的恩典，他如何不愿意？

    “可是……奴婢怕自己做不好……”

    他已经接连连累娘娘，他不敢再奢望能为娘娘做什么，只盼着能不再犯错，为娘娘鞍前马后，不求功劳，但求苦劳。

    容姣若：“本宫只问你，愿或不愿。”

    小福子没有犹豫：“愿！”

    容姣若继续：

    “既愿意，就得下定决心，接受训练。

    “这些训练可能会很辛苦，会受尽折磨和痛苦，也可能会对你的身体造成无法磨灭的永久性伤害。

    “可即便如此，最后若是不能通过考核，最后你也依旧无法成为一名合格的暗卫，无法改变自己的地位。

    “如此，你可还愿？”

    小福子是个不错的人才，虽然比不得从小接受训练的那些，若培养得当也能成为她在这宫中的一大心腹助力，前途可期。

    但在这宫中，也能成为她的一大心腹助力。

    前提是，他能承受住考验。

    小福子听了容姣若的讲诉，却并没有任何退缩：

    “愿，便是上刀山下火海，奴婢也愿意！”

    他重重地磕下头，整个人趴伏在地上，呈现出臣服的姿态。

    以此来表明自己的决心。

    容姣若满意地颔首，她果然没有看错人。

    “起来吧，从明日开始，你便跟着带钩学习武功。”

    连环，镏金，带钩，乌龙四大丫鬟中，属带钩武功最高，且擅暗杀。