乌钩：“主上吩咐便是。”

    “凤翩翩。”

    容姣若缓缓吐出这三个字，眸中一片冷厉：

    “我要你将她从小到大所有的经历，都查个清清楚楚。

    “尤其她接触过什么人，是不是有什么异常，任何一个细节，都不能放过。”

    乌钩虽然已经多年不曾与容姣若联络。

    但对于萧沉翊在册立容姣若为皇后的同一日，还册封了另外一个女人为皇贵妃的事情，也是有所耳闻的。

    同样的，他也知道，这位“史上最短皇贵妃”不过才做了短短五日的皇贵妃，便被降为成了昭仪。

    他以为，这样一个女人，应当不会被主上放在眼里。

    眼下见容姣若竟然这般严肃地说着，要他去调查“凤翩翩”这个人的事情，不免有些意外：

    “主上为何这般在乎这个女人？”

    在他看来，无论这个女人是不是受了萧沉翊的宠爱，他家主上都绝对不是会同一个女人争风吃醋的人。

    “那个女人……不简单，你在江湖上，可听说过人皮口面具？”

    乌钩一惊：“主上如何得知此事？”

    “我怀疑那个凤翩翩戴了人皮口面具，只是，我先前试探过，并没有发现异常。但，我总觉得她身上有古怪，所以才想让你去打探一番。”

    容姣若说着，忍不住皱了皱眉。

    虽然她之前的试探，并没有发现任何异常。

    加上凤翩翩中毒那晚……她也检查过，那确实是真的人脸，并非人皮口面具能做到的……

    可她还是无法说服自己，凤翩翩的异常。

    只能让乌钩再去查探一番，若是当真没问题，便也罢，可若有问题……

    思及此，容姣若眸色一冷，眼底不由掠过一抹杀意！

    “如此说来……”乌钩想了想，突然说道，“属下倒是听说过一种与人皮口面具不同的‘换脸术’。”

    容姣若一愣，“换脸术？”

    那是什么？

    人还能换脸？

    如何换脸？

    “说是趁人还活着的时候，用某种特殊的药物涂抹全脸，然后从人头皮硬生生将整张脸撕下，再缝制在另外一个人的脸上。