苏培盛继续问:“黑衣女人都让你做什么了？”

    孙嬷嬷脸上浮现出挣扎的表情，苏培盛再上前一步，将阿芙蓉拿得更近一些。孙嬷嬷抵抗不住身体里的瘾，很快又开始问什么回答什么。

    “她给了我一包药粉，让我想办法下给大阿哥。”

    “什么药粉？”

    “她说是芨雾花，吃下后会使人身体虚弱。”

    “你直接下给大阿哥了？”

    “当然没有，我怕害死大阿哥，到时岂不会背黑锅。偷偷让我儿子在府外找人试过药了。结果并不致命，吃了一段时间后只会身体慢慢变弱，不能多思，小病不断，需要静养。然后想办法给大阿哥下药，黑衣女人给我提供神仙药。”

    “你们是怎么联系的？”

    “府中奴才们私底下托人捎带府外的物品，工种不同很难见面交接，就在茅房中转。茅房的墙上被人凿出许多小洞，用来放银两和小物品。黑衣女人提前把神仙药和芨雾花放在茅房固定的小洞中，我每天天黑时去取。”

    “那你是怎么把芨雾花下给大阿哥的？”

    “我当然做不到，所以我把芨雾花的作用告诉了侧福晋，侧福晋果然心动了。稍信回李府，李府抓住了大阿哥身边一个叫红杏的丫鬟的把柄，通过她把芨雾花下到大阿哥的补汤里。”

    “啪嗒”隔壁传来瓷器碎裂的声音，这还是福晋第一次在四爷面前露出脾气。

    “把红杏给我压过来！”福晋咬牙切齿地说。这个吃里扒外的贱奴才！

    红杏一被抓住，心里就很害怕，一想到主子发现她对大阿哥下药的后果后，就忍不住哆嗦。

    刚被押到正厅，赵嬷嬷代替主子狠狠地问:“死奴才，主子对你还不好吗？给你发双倍的月钱，竟然还敢对大阿哥下药？”

    红杏一听她做的事情被查得清清楚楚，想狡辩也不行，跪着爬向福晋:“福晋，奴才也不想，都是他们威胁奴才啊！”

    爬到一半，赵嬷嬷一脚把她踹倒在地。犹不解恨，又上前连扇两个巴掌，“还敢狡辩！”