系统的提示使得帝辛心头一惊，接着出了一头冷汗，喘着粗气。

    半晌他才问道。

    “为什么？”

    帝辛有些不解。

    系统应该是绝对公平的。

    往日他修炼，从来不干涉帝辛，也不提醒帝辛，最多就是说上一句：

    可是今天若无系统，他刚才已经着魔了。

    着魔的后果非常可怕。

    他一个一念之下整个大商所有生灵，甚至包括阐教元始天尊，西方二圣，等不如他实力的圣人全部死亡。

    然后帝辛会提取众生的力量成就自己，到那时可能真的能够将他自身的力量提升到鸿钧现在差不多的境界，甚至超越鸿钧。

    但这个手段真的太狠了。

    以众生为养料，成就自己的强大。

    帝辛是万万做不到的，他来到这个世界已经多年，有自己的家庭，有自己的无数后代和女人，还有许多牵挂的人。

    他有太多放不下的东西。

    若一下献祭，那么他可就真的成为孤家寡人了。

    “系统，如果死亡之道，不能杀生献祭获得力量——那么此道存在意义为何？”

    系统说。

    帝辛皱眉仔细感应了一下。

    他发现自己获得另外一道：“生之道，竟然力压，肉身之道，皇道之道，杀戮之道，怨毒之道……”

    “这……”

    “我艹。”

    帝辛简直不敢相信自己的耳朵。

    这太bt了。

    西游量劫中的猴子经常说，不在五行中，脱离六道轮回。

    那是猴子在吹牛。

    然而帝辛领悟死亡之道，带着整个大商的子民全部都做到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