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什么？”

    “我看到了妖！成千上万的妖！数亿的妖！妖气肆虐，纵横交错！一头一头的妖族，密密麻麻，好似无穷无尽！他们的中心处，更是有一条龙！一条，张开巨口，数百丈高的巨龙！”

    “龙？”

    “嗯！当时我又吓得醒了过来。”

    剑无痕沉默了。

    继续默默注视着张凡。

    张凡微微点了点头：“第二天，我睡着之后，我又梦到了那个场景！”

    “我强忍着恐惧，看了下去。”

    “那条龙开口说话了。”

    “他说什么？”剑无痕瞪大眼睛问道。

    “他说，天帝，这仙界，改易主了……”

    “！！”

    “他叫你什么？”

    “天帝！”

    “？”

    剑无痕瞳孔瞪大，难以置信的看着张凡，满脸的不可思议，尤其是当他看到，张凡那嘴角微微上扬的模样，更是倒吸一口凉气，不由得往后踉跄两步：“你……你天帝？”

    “嗯！”

    张凡重重的点头：“其实一开始我也不知道，这梦是真的，还是假的，我究竟是不是所谓的天帝转世，但后来……我看到了张老七！”

    “我就确定！”

    “那个梦……是真的！”

    “等等！等等等等！”

    剑无痕有些愣住：“为什么见到张老七，你就觉得那个梦是真的了，张老七跟天帝什么关系，你又跟张老七什么关系？”

    剑无痕有些蒙圈。

    张凡认真说道：“梦中的我，是杀不死的，所以那条巨龙将我的身体分成了七份，用亿万妖兽的灵魂，将我镇压在了七个方位。”

    “我的一缕本源逃了出来。”

    “那张老七，是我的一条大腿诞生的神识所化。”

    “现在，”

    “你懂了吗？”

    剑无痕听到这里，不由得震惊的瞳孔瞪大，倒吸一口凉气，猛地踉跄两步，脑海中直呼恐怖如斯。

    这一刻，

    看向张凡的目光，都有些不对了。

    天……天帝转世？

    我滴妈呀，难怪当初见到张凡的时候，就有一种此人并非池中鱼，乃人中龙凤的感觉。

    这尼．玛，居然是上古大能转世，还是天帝？

    帝！

    能被称作帝的存在！