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都给我闭嘴！”应焦厉喝一声，“能和宋九歌举行婚典的人只能是我！”

    就凭他和宋九歌这么多次生死交情，他觉得自己是最有资格的。

    “宋九歌，我对你是何心意，你应该知道。”

    为了她，就算付出性命，他也无怨无悔。

    应焦含情脉脉，早知道他会爱上宋九歌，在见她第一面的时候，就应该对她好一些。

    “师妹……”柳怀夕听着他们为了当宋九歌的新郎发生争吵，心里莫名有些焦急，不由自主开了口。

    但仅仅说了两个字，便顿住了。

    贸然表明心意，会很唐突吧？

    而且宋九歌一直都知晓他和章云之间的事，还曾帮他努力争取过。

    他知道，宋九歌对他从没有超出过师兄妹之外的情谊，而他却在一次次接触中，逐渐对她动了心。

    不过，他自认有小心收起这份小心思，没有轻易表露。

    如果他现在说出来，宋九歌会不会觉得他对待感情很随便，会不会觉得他辜负了她的信任？

    她会不会讨厌自己？

    这一刻，柳怀夕想了很多。

    最终，柳怀夕苦涩一笑，默默在心里念道：师妹，你愿和我结成道侣吗？

    他的目光实在太过深沉，宋九歌很难当做没发现。

    她看过去，微微挑唇，又冲他歪了歪头，好似在无声询问。

    柳怀夕微微一怔，他没想到宋九歌能注意到他。

    这一瞬间，他胸口漫出暖意。

    江潮生早在之前就问过宋九歌，此时他便也没了再问一次的必要。

    他压住心头的酸涩，问道：“师妹准备何时回上界呢？”

    他还是想在宋九歌离开前，为她举办一场欢送宴。

    宋九歌看了众人一眼，很快下了决定。