列星团转，日月递照，一转眼冬天来到了，齐城虽是个少雪的地方，但经过几场雪，也已是到处银白的世界了，地处国家最东北的城市，还是很寒冷的。

    敬老院的会议室里还是很暖和的，乾优刚收了针，程芳的电话就打了进来，说是有线索了。

    乾优急急地赶回了公司，来到了程芳的办公室，只见程芳满头大汗地忙乎着，眼睛湿红，耳朵上戴着耳麦，正拷贝窃听的录音呢，她见乾优进来，把耳麦递给了乾优，找到了一段录音，播放给乾优。

    “我听说这个新来不久的卫安署长和你不对付，那可得小心点，范国发的项目不会出什么事吧。”乾优听出这是李国生的夫人郭晶的声音。

    “嘘，不是说过嘛，不能提人的名字，总是记不住。”这是李国生的声音。

    “怕什么啊，难道还有人敢在听家里安窃听器？你这个人啊，小心一辈子了。”

    “俗话说，小心驶得成年船，这些年不小心，能有今天的我吗？”

    “哎，我这一辈子，总是为你提心吊胆了，你瞧瞧你做那些事，不过，家庭倒是很富裕了，也有地位了，各有所失，各有所得。”郭晶说道。

    “我总感觉这次有点不对，但又不知道哪里不对，我们得更加小心，老毕失踪近3个月了，家里的安全还是要加强的，过几天，得找人查查，别真有什么窃听器。”

    “能有什么窃听器啊，这里武卫把门，院墙高耸的，除了像成振国那样的冤魂能进来，他不也是被毕道人给封住了嘛！”郭晶小心地说道。

    听到这里结束了，当看到乾优的眼光看向自己时，程芳连忙转过身去，放下紧握的小拳头，不再咬着嘴唇，狠劲地平复了一下心情。又转过身来弱弱地问道：“乾总，你说，这人世间真有什么冤魂吗？”

    “这怎么可能有啊，你我都是学马列的，你相信这些吗？你见过鬼魂吗？”乾优很是平静地问道。

    “我也这么认为，看来他们是做贼心虚吧，只有害人的人，才怕鬼魂。”程芳眉头舒展地说道。

    “看来这个范国发是咱们要盯防的人，把那个拷贝给我，我先研究一下，不能太累啊，要懂得劳逸结合。”乾优说道。

    下午，在‘风闻’咖啡厅的一个包间里，乾优把拷贝的u盘递给了严署长，“这是一段李国生夫妇的对话，提到了一个叫范国发的人，这个人看来十分关键，您对他有印象吗？”