目击者连忙把话说下去:“看到闻总和这位小姐的手纠缠在一起，然后看看到这位小姐摔了下去。”又赶紧补了一句，“就那么一瞬间，我、我看的不是很清楚！”

    洪继涛看向姜阮，语气明显和软了不少:“你是当事人，你告诉大家发生了什么！”

    姜阮无比可怜地咬着唇，轻轻看了青沅一眼，又害怕地底下了头。

    不说话。

    洪继涛耐心的劝道:“这里这么多人看着，你只管说事实，没人敢拿你怎么样！你要是什么都不说，回头再有人误会闻总，那可就是你的错了！”

    青沅懒得说话，也阻止了明显不愉的徐宴，只以两人听得到的声音道:“让他唱，戏要唱足了才有意思。”

    姜阮看着她，但是听不到她在说什么。

    总觉得对方太过淡定，心里没个底。

    但见洪继涛鼓励的眼神，又有了足够的台阶，便慢慢开口道:“闻总说、说我这张脸很恶心，叫我滚，我实在不知道哪里惹到了闻总，就问了一声为什么。闻总她、她就突然很生气……”

    像是意识到自己说了什么不该说的，突然激动起来，连连摇头，豆大泪珠从鸦色的睫毛上滚落，晕开在她莲青色的破碎礼服上，显得格外柔弱不堪。

    急急忙忙的解释道:“闻、闻总没有推我，是她拽我走的时候，我自己不肯跟着她走的时候不、不消息踩空，才、才滚下去的……”

    “今天是闻总办晚宴，她是主家，在我知道自己不受欢迎的时候就应该识趣的走，不然也、也不会有这样的事发生了。”

    姜阮挣扎着站起来，双腿都在打颤，腿上层破的地方有细碎的血珠渗出，轻轻迈出了两步，险些踉跄摔倒。

    扶着工作人员的手勉强站稳，还在不断给青沅鞠躬道歉，把“畏惧强权”表现的淋漓尽致。

    “对不起闻总，是、我是的错！不管您为什么这么讨厌我，您是主家，我不该死赖在这儿非要问个为什么的！”

    “给您带来的麻烦，我十分抱歉，真的对不起！请您大人大量能、能别与我这样卑微的小人物计较！”