张凡疑惑:“怎么说？”

    “地球修炼资源匮乏，而且和万族宇宙失去联系，甚至连日煌级强者都少的可怜，我原以为你很弱，没想到你居然领悟了‘极限武道’意识！”古斯特感慨道。

    “呃！这不是很正常吗？只要达到神境的强者，都能领悟极限武道意识。”张凡说道。

    “什么？”古斯特的声音高亢尖锐，震惊道，“你说你们地球每个神境强者，都能领悟极限武道意识？”

    “嗯，难道其他万族不行？”张凡疑惑不解。

    古斯特沉默了几秒钟。

    “不是不行，而是非常困难，宇宙万族竞争残酷的难以想象，动则星球毁灭，种族消亡，能活下来的，都进化出了超强天赋！”

    “例如我们古机械族的人，一出生，精神力就能达到行星境，操控各种机甲战舰，横扫同阶强者。”

    “还有的种族，天赋肉体非常强横，或者对武道修炼，融会贯通……”

    “宇宙能量守恒，终究是公平的！”

    “你们地球人虽然修炼资源匮乏，但却从另外一个方向努力，掌握心境，而在万族宇宙中，最难掌握的就是心境层次，每一方巨擘大佬，无一不是凭借心境层次突破。”古斯特说了很多，感慨万千。

    张凡沉思半晌，喃喃道:“难怪我在格斗场和那些人交手，他们的武学的确强大，可总感觉缺少了一些东西，非常粗糙！”

    “心境层次非常玄妙，也是我们古机械族一直在研究的东西，万族宇宙无法具象化肉身数据，但精神力可以接通到宇宙内，同样你的心境层次，也不会改变。”古斯特道。

    张凡道:“极限意识后，还有其他心境层次吗？”

    “有，极限意识后的心境层次，分为‘领域’‘极意’‘界域’，赤峰帝国的尊者，就是‘界域’心境层次。”古斯特道。

    “领域？怎么才能够突破？”张凡连问道。

    古斯特沉吟道:“我也不知道，我说过，心境层次是非常玄妙的东西，不能用数据化来概括，但根据古机械族的研究，大数据采集，大部分人是在生死瞬间，激发潜能，有概率突破心境层次。”