成功送走训练营那些尚未完成训练的未成年燕子，亲赴北极熊处理此事的许正道也没离开。正好这边不少事，他觉得自己亲自盯着，也许会更放心一些。

    借着依诺维奇终于觉得无事一身轻时，许正道以‘面具人’的身份，私下单独跟他密会了一番。对于这位面具人，依诺维奇也清楚，这是新老板派来的代理人。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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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随着交谈的深入，依诺维奇略显皱眉道:“你的意思是，不希望我离开吗？”

    面对依诺维奇说出的话，化身面具人的许正道也很直接道:“我知道，你跟老板达成的协议，是把那些尚未完成训练的小燕子，全部打包送到新的训练营。

    甚至于，老板也答应过你，会给她们一个相对美好的未来。但你应该清楚，卡勃组织并非这么容易离开。我们知道的情况，你觉得卡勃组织内部就没人知道吗？”

    “你的意思是？”

    “我的意思是，你刚到香江我们便了解你最保密的情况，你不觉得其中有问题吗？”

    对于这样的反问，依诺维奇想起之前在酒吧，那张纸条上的地址。正是因为他知道，那是他最牵挂的存在，也是隐藏在心里最机密的事情。

    问题是，为何鹰组却知道呢？如果鹰组都知道了，那么组织内部又怎么可能不知道呢？

    想到这一点，依诺维奇冷静下来道:“那你需要我做些什么？”

    “以你的智慧，应该明白一场巨变即将上演。如果你现在选择离开，那么你就会被组织认定为叛徒。能当上训练营的总教官，你的资历跟能力，相信都不错。

    那怕现在，你可能不会负责什么重要的任务，担任什么重要的职务。但我觉得，与其卷入接下来即将掀起的大风波，置身事外反倒是个明智的选择。

    等看清风向后，你再决定应该怎么做，是选择继续为信仰服务，还是选择离开，那都是你的自由。但你应该清楚，自由说起来很简单，想真正享有却很难，不是吗？”

    沉默了一会，依诺维奇表情有些苦涩的道:“你跟老板都说过，我的祖国会有一场巨变，那我想知道，这场巨变究竟会是什么？是战争？又或者是其它的？”