苏棠百口莫辩。

    这或许就是天意吧？

    既然老天也不想顾倾寒与孩子们相认，那她就干脆顺着他的话说:“是的，我和别的男人生了孩子。可这是我的自由，你管不着。”

    顾倾寒压抑着怒火，对她保留有最后一丝温柔，“好得很，你有种。”

    他的眼底带着伤。

    苏棠的一颗心莫名地就软了。

    她知道他在克制着自己。

    不然按他以前的脾气，早就爆发了，恐怕一把掐死她的心都有。

    她试探着问男人:“如果小鲤儿和小芽儿真的是你的孩子，你会怎么做？”

    如果他的回答是他们一家四口从此再也不分开，那她就告诉他孩子真的是他的。

    顾倾寒苦涩一笑，“可惜没有如果。”

    但他还是回答了她的问题:“如果他们真的是我的孩子，我一定会把他们养在身边，教他们读书，把他们培养成才。”

    苏棠懂了。

    他的人生规划里没有她。

    像他这样家财万贯的男人，需要生很多孩子来继承家产，至于孩子的妈妈，可有可无。

    她永远都不会告诉他，小鲤儿和小芽儿是他的孩子。

    或许她说了，他也不相信。

    事情发展到这一步，她也没必要藏着掖着了，索性一次性把话说清楚:“我们之间一开始就是错误的，现在你也知道我和别的男人生了孩子，我们以后划清界限吧？”

    划清界限？

    顾倾寒低吼出声:“那么想与我划清界限，早干嘛去了？既然消失了，和别的男人生了孩子，那为什么还要出现在我面前？”

    苏棠看着他的眼睛，一字一顿道:“回来证明我妈妈不是小三，还她一个清白。”

    这无异于在他熊熊燃烧的怒火上又添了一把柴。

    顾倾寒一把搂过女人的腰，将她抵在墙壁上。

    瘦削的脊背与坚硬的墙壁相撞，苏棠痛得蹙起秀眉，她觉得难堪极了，“顾倾寒，这里还有别人，你别这样。”