沈玲珑在幻境中看到何氏，眼泪忍不住落了下来，沈清月站在她的身边，心里说不出的酸楚。

    何氏还是自己记忆中的模样，她腰间的玉佩还戴在身边，面对沈林修的要求她没有拒绝的理由。

    沈玲珑看到这些一语不发，眼神变得阴寒了起来。

    她眼睁睁地看着瘤隐在何氏的肚子上施法，让何氏怀孕身体导致每况愈下，最后无法压制阴气被折磨。

    这是她不曾知道的真相。

    沈玲珑的声音不受控制地发抖，“原来……原来这一切都是他做的。”

    沈清月心里也不好受，任谁知道自己母亲被这样对待都是一种折磨。

    她看着沈玲珑紧紧咬着的唇，轻声道，“瘤隐害了你母亲，还将你变成了活死人，利用你对我的仇恨让我们自相残杀。”

    沈玲珑微微的闭眼，两行清泪顺着白皙的脸颊滑落了下来。

    她强忍着悲伤，看着幻境中痛苦挣扎的何氏，身体突然失去支撑跌倒在地，沈清月眼疾手快将她扶住。

    沈玲珑终于还是忍不住嘶声痛哭，她捂着自己的脸任由眼泪从指缝流出。

    她从未这样的狼狈过。

    沈玲珑哭得身子都颤抖，将自己的情绪稍稍压抑住，看向沈清月更咽地说，“对不起，都是我的错。我不该被瘤隐控制。”

    事到如今，沈清月也不好责怪只能安慰，“你现在知道就好，以后不要作恶身上的活死人毒我会帮你解开。”

    沈玲珑却摇了摇头，她站稳身子擦去眼泪，强装坚强地说道，“已经没用了，不用白费力气。”