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痴迷爱你 爱你8
    爱你8

    婚礼定在元旦之后, 是冬天,运气好些还会遇上新一年的初雪。

    举办婚礼的地点设在贺氏在溪城的一处度假庄园里面, 参加婚宴的嘉宾刚好可以借此机会短暂的度假休息一番。

    在十一月份的时候, 娱乐圈内的一位知名影帝和影后举行婚礼,影帝出道多年,人脉极广, 婚礼当日邀请了圈内的半壁江山。

    他们选定的是西式婚礼, 黑西装白婚纱,圣洁无暇, 还特意飞往国外的著名教堂举办婚礼, 整场婚宴奢华无比, 据估算花了有九个亿。

    沈言礼和许听也在受邀之列, 特意腾出时间参加婚礼。

    沈言礼外公外婆家是书香门第, 据说往上数几代在朝中也是清贵之家, 他们家的孩子从小便开始临摹古帖,博学广阅,沈言礼和贺凛都没有例外。

    虽说这两人都未培养出才气, 但沈言礼还是能欣赏中式传统文化的魅力的。

    在参加那场婚礼之前, 沈言礼对正在筹备的自己的婚礼挺期待的, 但见了对方的之后, 他有些迟疑, 觉得西式的好像更好更浪漫一些。

    教堂门打开,霎时间天光洒落, 新娘穿着圣洁无暇的拖地白婚纱出现, 发间的皇冠首饰等镶嵌满钻石, 在光下熠熠生辉,整个人都在发着光, 如降临凡尘的雅典娜女神,她朝着站在耶稣壁画前的新郎缓缓走去。

    沈言礼带入想象过,那一瞬的感觉完全无法用语言来描述,是独属于西方文化中的神圣,就像是被神眷顾亲吻一般。

    婚礼进行中,沈言礼在宾客席和许听小声交谈,“不然我们也办西式的?”

    许听白他一眼:“只剩下两个月了,你觉得时间来得及吗?”

    沈言礼:“可以明年夏天再举办一场。”

    许听:“……”

    依照沈言礼的性子,他以往参加别人的婚礼大多是走个过场便离开了,说不定连自己旁边坐的谁都不记得了。

    但是这次他从头观到尾,还注意到许多细节,就连回家的路上都在和许听讨论,以至于许听都怀疑他是不是得了婚前焦虑症。

    晚上,关上灯不久。

    沈言礼突然翻身面向许听,语气带着些兴奋,“听听,睡了吗?”

    刚睡着就被吓得一个激灵的许听:“……睡了。”

    沈言礼兴致勃勃地分享着他刚冒出来的想法:“过两天我去买个小岛,我们在岛上举办婚礼,一定会是最盛大的,让其他人都羡慕你。”

    许听:“……”她怎么觉得沈言礼比她还少女?

    应付着沈言礼一天一个新想法,许听已经倦了,好在婚礼有专业的策划团队负责,沈言礼工作又忙,他的新想法并未造成多余的影响。

    元旦后,婚礼如期进行。

    ……

    度假庄园占地广阔,环境幽静,各项娱乐设施都很齐全,但有一点不太好,就是离市区有些远,开车都要两三个小时,着实不大方便。

    所以在婚礼前夕,沈言礼和许听便入住了庄园内的房间。

    戚年在沈言礼恋情公开之前便要求以后结婚做伴郎,这一年多时间里时不时还提醒沈言礼几句,所以沈言礼的伴郎团里必有戚年的一个名额。

    此外,叶烽、顾星洲和池宙也都作为伴郎出席。

    许听的室友于妍、陈熙柔、安安,还有江迎绿,都是她的伴娘。

    溪城这边有接亲的习俗,早上五六点的时候许听便被人从床上拉起来,和四个伴娘一起在化妆间由化妆师和造型师来上妆梳发,收拾妥当后她们回到卧室等沈言礼和伴郎团的到来。

    喜服的裙摆很阔,许听头上戴着纯金打造的凤冠和金步摇,身上也有许多零零碎碎的饰品,她回房间后便老老实实坐在床中央,不敢轻易乱动。

    伴娘的服装则轻便许多,四人在沙发上随便坐着,时不时吃块点心喝口茶。

    江迎绿向来爱睡懒觉,从上妆时便一个哈欠接一个哈欠的打,这会儿天光大亮,她的困劲儿都没有褪去,如果不是强行打着精神,怕是给张桌子都能睡着。

    江迎绿喝了杯浓茶,心生感慨,“以前听说当伴娘很累,没想到竟然要这么早起床,觉都不给好好睡。”

    她看着许听,目光幽幽,“听崽,你要记住我的牺牲。”

    “……”许听知道她是嘴硬心软,只是随便说说罢了,故意语气夸张道,“谢谢迎绿姐,迎绿姐对我太好了,我好感动!会记你一辈子的!”

    这肉麻的话一出来,江迎绿整个人都不好了。

    她连忙摆摆手:“这倒不用,以后我结婚你来给我当伴娘就行,互相抵了。”

    陈熙柔好心提醒:“听听不能再当伴娘了。”

    江迎绿也想起来这茬,她动作一顿,“那算了,我结婚还早着呢,说不定到时候听听的崽崽都上幼儿园了,母债子偿,让崽崽给我当花童好了。”

    许听:“?”

    这想的也太长远了吧……

    许听没有一点要尊重未来崽崽意见的想法,直接替崽崽应下,“可以是可以,前提是你能等到那时候。”

    江迎绿乐了:“为了我的小花童,我决定现在好好拼搏事业,近五年都不准备结婚了,应该等得到吧?”

    许听:“……”

    江迎绿只比许听和她室友大一两岁,算是同龄人,有话题聊,而且彼此的性格也很好,所以这两天来她们相处得都挺不错。

    于妍听着江迎绿这么调侃,跟着加入催生大队,“听听,什么时候有生崽崽的打算啊?

    我们这些干妈已经按捺不住了,想想又软又奶的人类幼崽就觉得好激动。

    我看你们的粉丝也都挺期待的,都等着看沈导带崽上节目。”

    安安老实巴交道:“沈导今年二十七八了吧?

    五年内要崽也三十多了,再晚几年都是老来子了吧?

    等崽崽懂事都四五十了,这陪崽崽去游乐场怕是连刺激的游乐项目都玩不了了。”

    这么一番分析后,她下结论,“所以听听,为了沈导,你加油!”

    陈熙柔无奈地捏着眉心:“其实也没到老来子的地步,小心沈导听到把你赶出去。”

    紧接着也是话音一转:“不过学校没有规定在校学习期间不得怀孕。”

    许听:“……”

    聊天间,窗外忽然闹出很大的动静。

    于妍扒在窗边往下看,见沈言礼一行人朝这边走来,身后跟着摄影师等,旁边的几个伴郎走路带风,气势汹汹,好似是准备上门打劫一般。

    “沈导过来啦!”

    听罢,江迎绿连忙从沙发上坐直,整了下着装。

    她和陈熙柔一起检查了下桌子上的整蛊道具,这是昨晚她们四个绞尽脑汁想出来的,怕许听和沈言礼通风报信,让他娶得太过轻易,特意背着许听密谋。

    这时,门外响起敲门声。

    随后传来沈言礼低沉的嗓音:“听听开开门,我来接你了。”

    沈言礼语气是出奇的好,江迎绿都没怎么听过沈言礼这么讲话。

    她难受地搓了下手臂,一想到曾经沈言礼做的人憎狗嫌的事情,江迎绿就等着现在好好报复回来呢,她睨着许听,眸里带着几分威胁,意思是该怎么讲不用她多教吧不然就绑架人质。

    毕竟是老夫老妻了,许听也没那么迫切见到沈言礼,反而更想看他吃瘪,她轻咳了下,隔着门回应道,“这个门吃红包,好像红包够了才能打开诶。”

    江迎绿当即给许听递了一个赞赏的眼神。

    与此同时,门外安静了瞬,随即爆发出无情的很大声的嘲笑,其中数戚年之最,沈言礼脸都黑了。

    溪城这边的接亲一直有这个环节,就是图个喜庆,所以沈言礼早早便备好了红包,只不过刚才太过急切,便忘记了这回事。

    被嘲笑后,他拿出一沓红包,沿着门缝往内塞,但因为有点厚,以至于差点没塞进去。

    伴娘团秉承着为难新郎的原则,外加新娘的纵容,收下红包后翻脸不认人,愣是不给开门,又出了许多问题刁难沈言礼。

    江迎绿以前演过一部古偶,在电视剧里拍过成亲的情节,对古代成亲的流程还算有点了解,在沈言礼解决掉一个又一个没什么难度的问题后临时想了个新难题,让他当场即兴作一首催妆诗。

    沈言礼当场沉默了,他要有这才华他都去当李白了。

    伴郎团的几人平时没少见沈言礼冷着脸,对于看他的热闹也挺乐意的,但这个着实有些难为人了。

    戚年看不下去了:“江迎绿,你够了啊,不然你先作一首听听。”

    江迎绿一副无所谓的语气:“我作什么啊,又不是我要结婚。”

    戚年:“……”

    两厢讨价还价,最终以念五首别人作的催妆诗结束。

    房间门缓缓打开,卧室内的情形出现在众人视线中。

    整体是大红色基调,玻璃窗上贴着红色的剪纸喜字,床铺和沙发上也早已换上大红色的金线绣的用具,许听就安静坐在中央,裙摆平铺着,还有些许垂落在窗沿,她的脸被一枚绣着龙凤的红盖头遮掩。

    沈言礼呼吸一滞,心跳倏地加速,耳边的喧闹声越来越远,他的世界里好像只剩下许听一个人,也只容得下许听一个人。

    就在这时,顾星洲推了下沈言礼手臂,笑着调侃,“喂回神了,都知道小嫂子好看呢,别看了,等会儿有你看的时候。”

    他指着桌子上那排长得一样但颜色不一样的盒子:“你是新郎,我们让让你,你先选个盒子。”

    这堆盒子算是最后一关,里面是一些整蛊要求,难度和真心话大冒险里的大冒险差不多,只要完成纸条上的内容就行。

    今天所及之处,满眼都是红色。

    沈言礼未作思考便选了正中央的红色盒子,但当拿起之时感受到整个盒子的重量,他知道可能要糟糕。

    江迎绿连忙道:“选好不能反悔哦。”

    沈言礼:“不会。”

    戚年、叶烽他们依次拿了剩下的盒子。

    沈言礼先打开,里面放了一瓶五百毫升的苹果醋,纸条上的要求是让他将这瓶饮料喝完。

    戚年凑在跟前,看到后一脸羡慕,“这手气也太好了吧。”

    顾星洲“噗”得一声笑了出来:“阿礼不爱吃酸的,因为他他家做饭都没放过醋,我怀疑有黑幕,这绝对是在为难他。”

    知道只有今天可以嚣张,江迎绿不怕死地说,“不见得吧,我感觉言礼哥挺爱吃醋的,上辈子还可能是个醋坛子精转世。”

    不然怎么连她一个女生的醋都要吃?

    这话说的是一点面子都不给沈言礼。

    不过也证明了这堆盒子里面确实有黑幕,不然为什么偏偏有一个红色的盒子,还恰恰好放在正中央,还不是为了吸引沈言礼的注意力。

    顾星洲垂眸看了眼自己手中的盒子,心里有点没谱,但转念一想这盒子里轻飘飘的,也不像是放有什么“特、调、”饮品的样子。

    于是放下心来,他带着幸灾乐祸的心情拍了拍沈言礼肩膀,很不走心地安慰道,“兄弟加油,为了老婆,不就是一点醋嘛!”

    沈言礼斜他一眼,拧开盖子,眉头都没皱一下地把一瓶喝完。

    顾星洲在一旁看得目瞪口呆,他和沈言礼从小一起长大,可太清楚沈言礼是有多讨厌吃酸的了,就带了点一点酸味的葡萄,沈言礼都嫌弃的要命。

    而现在……

    大概这就是爱情的力量吧……

    沈言礼拧上瓶盖,将空瓶扔进垃圾桶。

    虽然今天他态度一直很好,语气也一直很好,但记仇的德行一点没变,他朝着顾星洲轻轻抬了点下巴,“该你了。”

    顾星洲:“……”

    顾星洲对自己还是很自信的,他一点都没怕,受到挑衅后直接打开盒子,如他所料里面没有乱七八糟的东西,只放了一张a4大的白纸。

    但他的笑容并未撑过三秒,因为纸上是一段台词,要求他读女方台词,还必须真情实感地朝另外一个人撒娇。

    不等顾星洲开口,池宙先拒绝。

    等他可怜巴巴地寻求叶烽帮助时,叶烽非常冷淡地移开视线。

    沈言礼就更不用想了,别说刚才顾星洲刚刚嘲笑过人家,就之前没得罪他时,沈言礼都不会同意。

    最终,戚年牺牲小我,奉献大我,配合顾星洲撒娇。

    剩下三人的盒子内都没什么难度,很快便结束这个小游戏。

    历经千辛万苦,沈言礼终于走到许听面前,她露在外面的手腕白皙细腻,似是特别适合正红色,在这个颜色的衬托下更显白皙娇嫩。

    沈言礼稍有些紧张,在别人注意不到的地方指腹轻轻摩挲了几下,迟疑了几秒,这才缓缓挑起红色的盖头。

    画了将近两个小时的妆容格外精致,眉心是红色的花钿,两腮微红,如四月桃花般娇羞,许听双眸潋滟,在那一瞬恰恰好抬眸,直勾勾望进沈言礼眸底。

    沈言礼动作顿了下,这才将喜帕完全拿掉。

    顾星洲拿出早已准备好的小型礼炮,朝向沈言礼头顶方向,拽了下,无数片彩色的玻璃纸碎片从天而降,散落在沈言礼和许听的发间衣上。

    其他人纷纷跟着起哄,夸人的话跟不要钱似的,一股脑往外撒着,时不时还调侃几句,许听脸颊的红晕就没落下去过。

    沈言礼怕她不自在,回头睇着看热闹不嫌事大的那群人,警告之意溢于言表。

    等闹够之后,沈言礼将许听抱起,朝外面走去。

    度假庄园这边休息的房间和宴会厅一个南一个北,相隔较远。

    汽车就停在门前,司机打开左侧车门,沈言礼先将许听放上去,帮她整理好裙摆,这才从另一侧上车。

    到举办仪式的宴会厅时已经快十一点了,两人在后台稍作准备,司仪给他们交代了些重要的流程和注意事项。

    临近十二点宾客全部到齐,婚宴正式开始。

    宴厅是按照古时招待宾客的样子布置的,中间一条看场的过道,两侧是宾客席,一人一张矮桌,上面摆放着青铜酒樽和杯盏。

    房梁高悬,红色帷幔垂落下来,随着风过,轻轻摇摆。

    正前方是一片宽阔的台子,墙壁上是镶金的龙凤,周围团团大小不一的牡丹,栩栩如生,仿佛下一秒就会从墙上飞出来一般。

    再向前一些是一张红木桌案,两侧各两把椅子,台下两侧是着侍女服饰的女生,手里抱着琵琶,桌上放着青铜编钟,乐声在宴厅回荡,余音绕梁。

    司仪站在台前,一手拿着锦帕,一手拿着话筒。

    “关关雎鸠,在河之洲;窈窕淑女,君子好逑;……”

    “……有请新郎——”

    “沈言礼。”

    沈言礼从台子左侧出来,他像沈秋白更多一些,五官精致,又不乏硬朗,往日里衣物更多是黑白灰三色,但如今一袭红衣,压过他本身的冷冽感,桃花眼如扇。

    司仪继续主持。

    不久后,许听从右侧走出。

    她手拿却扇,半遮着脸,一双眸子清澈澄净,随着走动,发间朱钗步摇晃动着,衣摆拖地数米,上面是金线修的花纹,在灯下熠熠生辉。

    沈言礼上前迎了几步,在许听转身站定后,帮她理了下裙摆。

    新郎新娘俱到场,司仪主持着进入下一个环节——却扇礼。

    这个环节需要催妆诗,但和江迎绿那样主动难为人不同,司仪提前为两人准备了台词,方才在后台沈言礼和许听皆已熟记在心。

    之后是证婚人上来证婚,父母上台行三拜九叩礼。

    侍女拿剪刀上台,剪下头发放于香囊中,行结发之礼;交换一分为二的葫芦,饮瓢中酒,系上红线,行合卺之礼。

    ……

    尽管已尽力精简了些,但婚宴流程依旧繁琐复杂。

    许久,仪式才终于结束,许听去化妆间换了套比较方便些的服装,出来陪沈言礼一起招待宾客。

    婚宴结束时已是傍晚时分,冬季白昼短,天色稍稍暗了下来。

    有些工作繁忙抽时间来参加婚礼的宾客便没有多留,一结束就告别离开了,至于时间充裕些的,庄园这边有温泉有各类娱乐设备,可选择性游玩。

    忙碌了一天,许听脖子都是酸的,将所有人送走后她只想回房间休息。

    沈言礼住的小庭院里有一个天然温泉,可供两人同泡,回到房间他便拉着许听去泡温泉放松全身肌肉,缓解酸痛感。

    他心疼许听,进入汤池后在一旁替许听捏退按摩。

    只不过捏了一小会儿这意思就变了,沈言礼手心里是如玉般的触感,软—滑—细—腻,小姑娘被热气熏得脸颊飘红,眼睛湿漉漉的,玫瑰色唇瓣软软弹弹,博颈纤长,所骨精致诱人。

    此番情景,纵是圣人也把持不住,更何况沈言礼对上许听是一点自制力都没有。

    心猿意马间,沈言礼已经发生了些许变化,他手张微移,从下到上,再向上穿越浴袍,进入那秘密之地。

    水润润的,分不清是温泉水还是其他的。

    许听慢了半拍,待沈言礼得逞后才后知后觉到不对劲儿,抬眸瞪着沈言礼。

    但她那双眸子含着水,没有一点威慑力,说是瞪人不如说是勾人要更贴切一些。

    沈言礼得寸进尺,轻轻撩—拨着。

    许听一时没有防备,低低的声音从嗓间流出。

    她当即咬住唇瓣,一脸羞愤,想抬腿踹沈言礼,但泡了好半天温泉,早已浑身发软,使不上力气,倒是让沈言礼抓住了她一条腿,更方便他的动作。

    虽然天色已经暗了下来,虽然温泉是在庭院里面,但也确确实实是户外露天地里……

    许听脸颊更红了,分不清是热气氤氲的,还是羞恼的。

    “沈言礼!”

    “我在。”

    说话间,两人身上的浴袍皆已凌乱,纠缠在一起。

    沈言礼靠近,还腾出一只手刺激着许听其他的敏感部位,唇边挂着坏笑,妖孽极了,“别恼,老公今天教你新知识。”

    最后三个字轻飘飘的,纯粹是为了调侃之前许听偷看小黄书的事情。

    许听:“……”

    ……

    挣扎了,也骂了,还妄想跳池逃跑。

    但最终以失败告终,所以许听妥协了,而且温泉池壁都是石头,还不如老实点能少些磕伤碰伤。

    温泉泡太久也不好,沈言礼没想折腾许听,努力速战速决。

    不知过了多久,许听脑中有烟花绽放。

    等回过神时,她发现天际有片片白色飘落,落在脸颊有些冰凉,认真看去,原来是下雪了,今年的初雪……

    沈言礼额间沁着汗珠,黑发微湿,他垂着头,在许听唇间吻了下。

    低喃声从唇瓣之间泄出:“新婚快乐,听听。”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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