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痴迷爱你 59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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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烟火结束时已经一点了, 江边依旧热闹非凡。

    许听有些犯困,打着哈欠眼泪便冒了出来, 而且户外温度很低, 江风凛冽刺骨,纵使穿得厚也察觉到冷意了。

    所以在最后一束烟火升空后,沈言礼便带着许听离开。

    他们到家时已经一点多了, 春晚早就结束, 贺述同夫妇也早已回房间睡觉,客厅内、整个房子都陷入黑夜, 只玄关处还亮着一盏暖黄色的壁灯。

    怕扰醒其他人, 许听和沈言礼尽量放轻动作。

    房间门刚刚阖上, 许听被沈言礼推了下, 后背抵着门板, 身前是沈言礼, 紧密贴着,她被挤在中间,无法动弹。

    完全出乎意料, 许听惊呼了声, “阿沈哥——”

    但话未说完, 便消失于唇齿之间。

    沈言礼捧着许听一边脸颊, 低下头, 吻在肖想了一晚的唇瓣上……

    在出门前,他想肆意亲吻;在烟火升空时, 他想肆意亲吻;在听到‘岁岁有今朝’时, 他想肆意亲吻;在许听脸颊被风吹得通红时, 他仍然想,想做些亲密的事情, 想贴近许听。

    动作并不温柔,甚至称得上粗鲁,许听唇瓣被碾得生疼。

    片刻,似是觉得这个姿势不够舒服,沈言礼掐着纤细的腰肢,直接将许听抱起,许听整个人都是软的,手臂下意识环在他劲后,双腿也缠在腰间。

    室内有暖气,温度过高,两人外出的衣服都未换掉。

    方才那一吻后,许听被闷得脸颊通红,在沈言礼还要再靠过来的时候,许听身体向前,脑袋埋在他颈窝,刻意回避他的亲吻。

    娇声娇气道:“不舒服,背疼。”

    是了,他刚才将许听推到门板上时确实有听到一声闷响。

    沈言礼单手托着许听,另只手放在肩背处,温柔抚摸,“对不起。”

    说话间,沈言礼已将许听抱到床边。

    他坐下,许听坐在他身上,就这个姿势继续接吻。

    动作比方才要温柔一些,但比平时仍要粗鲁一些,不止是唇齿相贴,沈言礼的唇瓣在脸颊、在耳边、在脖.颈流连着。

    手掌也不大老实,透过衣料,探入其中,轻轻抚.捏,掌下如上好的羊脂玉,软滑细腻,让人欲罢不能。

    不知不觉间,温度飙至最高点……

    最后沈言礼咬了下舌尖,痛感让他清醒两分,他克制着进一步的动作,垂眸看着许听,眸底是压抑的情绪,“听听。”

    声音低哑性感,缱绻又危险。

    许听还沉浸在方才,一脸茫然,“嗯?”

    “听听。”

    “嗯。”

    “听听。”

    “嗯。”

    许久,许听回过神,轻易感受到腿侧的不对劲之处,以及沈言礼情绪中的克制,这种事情已经不是第一次了,只是以前从未有下一步……

    许听抬头,视线从微凸的喉结上移,直至那双黑眸。

    对视片刻,许听手臂搭在他肩膀,微微用力,带着他整个人一齐倒在床上,她是在用动作暗示……

    视野变换那瞬,沈言礼瞳孔紧缩,几秒后,他确认,“可以吗?”

    许听害羞,没有说话,只点头又摇头。

    沈言礼翻身覆在其上,两人位置改变,幽深的黑眸闪着凶光,他恶狠狠在许听脖颈处咬了口,恶声恶气道,“不行也要行。”

    “我他妈快坏掉了!”

    ……

    *

    与此同时,网上的网友也未入眠。

    有位溪城本地的小粉丝,和朋友去江边跨年,刚好拍到沈言礼和许听站在围栏边看烟火的一幕,她确定又不大确定,便发了条微博。

    [新的一年要早睡早起:我我我……好像看到沈导和听崽了!(照片)]

    因为是发在序言超话,没一会儿便好多评论,热闹的仿佛是在过两个年。

    [姐妹学摄影的吗?

    这张构图好好看!]

    [应该是沈导和听崽吧?

    沈导资料上是溪城本地人,听崽应该也是吧?

    ]

    [前阵子登仙剧组好像很忙,沈导和听崽都是不爱发微博的人,好久没见到他俩的动态了,感动5555]

    [就是他俩!看那条围巾!我和许听是校友,当初期末考试许听就戴着这条围巾,我当时觉得好看,还问她在哪儿买的,许听脾气好好。

    ]

    [所以这又是一个锤了?

    害,这俩人真是的,明明在一起了也不公开,非要我们暗戳戳的装作不知道(老父亲的微笑)]

    [啊啊啊啊听崽好可爱,一团团的,沈导好眼光]

    [一起看烟火,好浪漫qwq]

    [我也是溪城的!小年轻们都爱去江边看烟火!我每年都去,但偏偏今年鬼迷心窍和弟弟在家打游戏,我恨!(咬牙)]

    [这两个人准备什么时候公开?

    什么时候结婚?

    什么时候生崽崽?

    ]

    [江迎绿都上恋爱综艺了,所以听崽什么时候上啊!和沈导一起公费恋爱,我们装作不知道你们真的在一起了还不行吗!]

    [求求序言夫妇多发点微博吧,就算不喂狗粮,也多发点自拍吧,舔颜也很不错啊!]

    [散了吧散了吧,他们是不会公开的]

    ……

    *

    灵金色的阳光从窗柩投映进来,洒落整个房间。

    许听睡醒,入目便是沈言礼半张侧脸,碎发散在额间,比醒来时要柔和些许。

    她轻轻动了下,想将压在沈言礼身上的腿挪开。

    这时,沈言礼也醒了,他收紧手臂,将许听往自己怀里揽,“醒了?”

    声音还带着刚睡醒的沙哑,比平日里要低沉的多。

    被下空无一物,可以说是肌肤相贴。

    尽管已经发生了更亲密的事情,但许听仍觉得害羞,小声“嗯”了下。

    沈言礼蹭了蹭许听的脸颊,手掌在她腰间按揉,略有些心疼,“还难受吗?”

    想到这个,许听便没了好脸色,昨晚她哭闹着要睡觉,沈言礼不让,还逼她说些不正经的话,现在倒好意思关心她了?

    !她凶巴巴的:“你觉得呢。”

    沈言礼轻笑,哄小孩儿似的,“我的错,下次听崽说什么时候停,我就什么时候停,好不好?”

    许听:“……”

    憋了半天,许听低骂道,“不要脸!”

    沈言礼自觉是对自己的称赞,附和道,“嗯,不要脸,要你。”

    许听:“……”

    ……

    本来两人醒的就有些晚,等收拾好下楼时就更晚了,其他人都已经吃完早餐。

    听到木质楼梯上传出的声音,沈秋白看去,调侃道,“都睡醒了,知道现在几点了吗?

    都快吃午饭了。”

    许听脸皮薄,她低着头,不大好意思。

    沈言礼冷着脸:“早饭午饭一起吃不就行了。”

    沈秋白:“……”

    结了婚就是不一样,都知道维护媳妇儿了。

    忍了两秒,沈秋白没忍住,笑了出来,“去去去,谁管你吃不吃饭。”

    她转头关心许听:“早上包了挺多饺子,听听你过去找王妈给你煮一盘,王妈这会儿应该正在厨房准备午饭。”

    许听乖巧点头:“好。”

    饺子是元宝形状的,圆滚滚,可爱极了。

    许听运气特别好,咬第一个时,便从里面吃出一枚硬币。

    吃过早饭,沈言礼泡了壶花茶,和许听坐在小阳台上晒太阳。

    其实也没有太阳,看这阴沉沉的天色,昨夜未降的雪在今日应该会落下来。

    因为前几次上热搜的事情,沈言礼和经纪人说过关于他和许听的事情暂时不表态处理,也不用可以引导,所以昨晚两人同游的照片再度挂在热搜尾巴时,经纪人也没着急,等到今早才慢悠悠给沈言礼发来消息。

    沈言礼拿着手机回复。

    许听那边也在用手机回复消息,是铺天盖地的新年祝福,她也没介意对方是否是群发的消息,每一条都有认真编辑回复。

    今天要拜年,江迎绿没睡懒觉,一早便和许听发了红包,只不过许听起得晚,拖了三四个小时才给江迎绿回复消息。

    [许听:谢谢迎绿姐=w=]

    [许听:新年快乐!大吉大利!]

    [江迎绿:听崽!你昨晚是不是去看烟花了!]

    [许听:?

    ]

    [江迎绿:你粉丝们全都知道你和沈言礼去看烟花了!一直讨论到凌晨,还商量着你俩这么爱看热闹,等元宵节组团来参加溪城的花灯会,看能不能偶遇你们。

    ]

    [许听:……]

    [江迎绿:烟花好看吗?

    ]

    [许听:好看]

    知道江迎绿下一句没什么好话,许听先道:[我说的不算,下次你可以和阳煦哥一起去看,好不好看你自己感觉嘛。

    ]

    [江迎绿:……]

    片刻,[江迎绿:听听你学坏了:)]

    忽然,玻璃墙外有白色的小小的东西飘落。

    许听放下手机,侧头看去,只见白色的雪粒悬浮在空中缓缓降落,落在地面的那瞬很快化成水滴。

    许听跪坐在椅子上,手掌撑着靠背,仰头望向天际,漫天雪粒。

    她“哇”了声,大惊小怪道,“阿沈哥哥!下雪了!”

    许听在州城长大,那边没有暖气,很少下雪,还是去年来溪城上大学,在冬天的时候才见到人生中第一场完整的雪。

    尽管如此,再看到下雪,她仍免不了大惊小怪。

    沈言礼走到许听身后:“喜欢下雪?”

    许听未回头,但从她点头的弧度足以看出她的喜爱,“喜欢的!”

    沈言礼揉了揉许听头发:“天气预报说连续两天有雪,到晚上可能就小雪转大雪,鹅毛那么大的。”

    “真的啊!”

    许听蛮期待的,“去年的时候说有大雪,但是在我回家之后才有,我都没看到。”

    “有的,就算没有,明年后年大后年,总会有的。”

    沈言礼,“以后每年都陪你看雪。”

    渐渐地,地面上铺了一层层雪粒,几乎遮掩掉本来的颜色。

    许听趴在窗边,看雪花从小变大,将庭院染上一层白色,和红色的灯笼、贴纸交织着,很有过年的感觉。

    沈言礼就在旁边陪着,安静看飘雪。

    ……

    傍晚天色微暗,路灯和灯笼都亮了起来,暖黄色和淡红色光晕一起照亮整个庭院。

    晚饭后,沈言礼带着许听去外面玩雪。

    大雪才刚刚降临,攒了半天地面上才只有一尺厚的雪,没办法堆那种一人高的雪人,便堆了个二十厘米高的小雪人,歪歪扭扭站立在窗台上。

    贺凛刚好出现在园子里,从台子上抓了一把雪,团成雪球砸向沈言礼。

    沈言礼懵了瞬,反应过来后,迅速回击。

    一来一往,两人之间的战争,但许听就在旁边,很难不被波及到,不知不觉变成了三人之间的战争。

    往年,初一拜年结束后,沈言礼都是和顾星洲、池宙、梁驰他们一起出去玩,但今年他们喊了沈言礼好几次都被拒绝了,于是几人一起来沈言礼家找他。

    “我艹。”

    才刚进门,顾星洲就被不知道是谁的雪球砸个正着,雪球在脑门炸开,睫毛上都挂着雪花,他是真的愣了好半天都没反应过来。

    大家都是二十多、快三十的人了,虽然也没有很稳重,但多少年没打过雪仗了,而且就这会儿这一小层雪,这都能玩起来?

    不过——

    这都被砸了,哪儿有不报仇的道理!

    梁驰是一群人里最爱玩的一个,见到院子里的状况,更是跃跃欲试,“哥,带我一个,带我一个!”

    说着便将团好的雪球塞到池宙的衣领里,然后迅速跑到沈言礼身后请求掩护。

    沈言礼只乐意护着许听,哪儿想搭理他啊,拽着领子便将梁驰拎了出来。

    池宙的雪球随后就到,直击面门。

    梁驰可怜巴巴地看了眼沈言礼,语气哀怨,“哥……”

    许听正在兴头上,比平时要活泼一些,而且梁驰还是和她抢人!她从沈言礼身后探出来,朝梁驰砸了个雪球,“略”了声又缩回去。

    沈言礼挑眉,谴责道,“有点眼色。”

    梁驰:“……”

    战局再次扩大,闹作一团。

    ……

    等结束时已经不早了,顾星洲他们都忘了过来的目的了,和许听沈言礼贺凛三人一起回到客厅,一人捧了一碗特意为他们熬的红糖姜茶。

    因为之前在外面玩的太久,他们的衣服都被雪浸湿,穿着湿衣服回去很容易感冒,坐了会儿也没多留,一人抢了件沈言礼或贺凛的外套,换上后便离开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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