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痴迷爱你 41
    41

    因为经常熬夜, 作息不规律,饮食不规律。

    沈言礼和陈元青一样有胃病, 他前几天精神状态不好, 没怎么正经吃过饭,临睡前胃病突然发作,便准备下楼买药。

    开门那瞬, 忽然听到许听的声音, 沈言礼还以为是出现幻听,因为许听现在肯定讨厌死他了, 哪儿还会主动理他, 而且不久前陈元青才给他发消息说可能凌晨回酒店, 明天大家应该都起不来, 让沈言礼取消闹钟好好休息。

    脚步微顿, 沈言礼出门。

    下一秒他看到走廊上的情形, 心脏倏地停了瞬——

    许听被人掐着肩抵在墙壁上,褚以霄堵在她面前,手臂高悬空中, 即将落下。

    沈言礼脑子都没来得及思考, 完全是第一反应, 他揪住褚以霄后领, 手上用了狠劲, 直接将褚以霄甩到一旁。

    许听那根紧绷的弦随之松掉,完全忘记还和沈言礼处在老死不相往来的状态中, 直接扑到他怀里, 是熟悉的松木香和熟悉的体温, 情绪奔涌,最后一道防线崩塌, 许听哇得哭了出来,委屈至极。

    除了醉酒那次,沈言礼没见许听哭过。

    他有些慌乱,将许听往怀里紧了紧,温声哄道,“我在,没事的。”

    手掌放在许听后背,清晰感受到她哭泣时的每一次颤栗,沈言礼心疼不已,温柔安抚着。

    褚以霄仍处于醉酒状态,只剩下没有一丝一毫伪装的本能。

    他肩膀撞到墙上,疼得龇牙咧嘴,站直后又看到沈言礼和许听抱在一起,还是许听主动。

    在他看来,这无疑是两人对他的挑衅,恶狠狠骂了句“贱.人”,摇摇晃晃上前想将许听拽到自己这边。

    沈言礼皱眉,在褚以霄靠近之前,一脚将他踹在地上。

    在刚才看到褚以霄抬手想要打许听时,沈言礼就恨不得揍他一顿,只是碍于许听的情绪,暂时顾不上他,哪成想他还敢骂人还敢不知死活要碰许听。

    沈言礼松开手,轻轻擦拭掉许听的眼泪,“不哭了,你在这乖乖等我。”

    许听眼眶微红,眼珠在边缘打转,但情绪已经被安抚下来,她将沈言礼的外套抱在胸前,乖乖点头。

    这个动作,沈言礼注意到许听手臂处的红肿。

    他抿了下唇,神情立刻变了,冷冽狠戾,眸底是快要溢出来的阴翳,他克制着,温柔的摸了摸许听发顶。

    转过身,一步步朝褚以霄走去。

    刚才那一脚用足了力气,褚以霄躺在地上还未爬起来。

    沈言礼走近,在他身上又补了一脚,比刚才更用力,褚以霄疼得咳嗽。

    随后,沈言礼掐着衣领,将褚以霄拎起来,抵在墙壁上,一拳一拳捶在他脸上身上,动作很凶,周身散发着暴戾的气息,疯了一样。

    褚以霄失去反抗能力,垂着头,偶尔发出几声痛吟,全靠沈言礼拽着才没有滑落。

    许听从未见过沈言礼这一面,她被吓到,但更多的是担忧。

    褚以霄这样,不会被打死吧……

    如果出什么事情,肯定对沈言礼不好,她小声说,“阿沈哥哥,别打了……”

    不远处电梯“滴”了声,没有人注意到。

    褚以霄的助理从电梯里出来,刚好看到这一幕,褚以霄佝偻着身子,脸上还沾染着血迹,他愣了下,很快反应过来,连忙上前阻止,“沈导,别打了别打了。”

    沈言礼没听进去。

    助理从背后抱住沈言礼手臂:“沈导,以霄哥怎么得罪您了,我和您道歉,您真的不能打了。”

    沈言礼回头睇他,目光锋利,如出鞘的利刃。

    助理觉得这一眼就能将他杀死似的,硬着头皮辩解,“以、以霄哥喝醉了,他真不是故意的,他做什么他自己都不知道。”

    不知道就不是他干的了?

    沈言礼头一回听到这种言论,唇角扯出冷笑。

    许听很是担心,走到沈言礼旁边,轻轻扯他衣袖。

    沈言礼想起揍人时的失控,想必是吓到许听了,他松开褚以霄,同时抽出被助理抱着的那条手臂,试探地牵住许听。

    他抿着唇,声音发哑,“别害怕。”

    许听仰头看沈言礼,手指贴着他手背,证明自己没有害怕他。

    这时,电梯又“滴”了声,在这层停下。

    门开的那瞬,说话声从里面传出来,阒寂的走廊立刻热闹起来。

    但也就几秒钟,很快陆陆续续从电梯里走出的人发现这边的状况,话音戛然而至,纷纷停在走廊前。

    许听手臂上的红肿无法掩去,眼眶通红,脸颊还沾着泪珠。

    她站在沈言礼身侧,沈言礼脸色难看,呈现保护者的姿态。

    而褚以霄满脸是血,坐在地上。

    深更半夜,一个女人,两个男人。

    有很多种组合,哪怕是什么都没有发生,但总会有人往不合时宜的地方想。

    沈言礼不想被人围观,更不想许听被人非议。

    他注意到走廊上多了一群人,以及他们投过来的视线后,从许听怀里拿过外套,将她罩在下面,弯腰抱起,朝楼下走去。

    路过陈元青时,沈言礼看他一眼,“钥匙。”

    陈元青递过车钥匙。

    沈言礼穿过人群,乘电梯离开。

    *

    和许听在饭店门口分开后,陈元青他们本来是去歌厅的,但半路上突遇暴雨,雨水就跟从天上泼下来似的。

    溪城的排水系统一直不怎么好,说不定等下车时路面的水便会没过小腿。

    所以不得不改道回酒店休息,哪知道刚回来便撞见这一幕,早知道还不如冒雨开启夜生活。

    陈元青叹口气,准备着手处理后续。

    褚以霄的助理刚才并不在现场,他不知道褚以霄做了什么事情。

    但这些年他一直跟在褚以霄身边,知道褚以霄酒后偶尔会失态,甚至还会出现暴力倾向,之前经纪人就帮褚以霄处理过两起这种事件。

    而且前阵子褚以霄的眼神动作中流露出了对许听的兴趣。

    刚才许听又在场,想来应该和她有关。

    助理觉得虽然大家看到的是沈言礼打褚以霄,但陈元青和沈言礼是好友,如果陈元青来处理,最后结果肯定会对褚以霄不利。

    他看了圈周围围观的人,很快想出对策,上前卖惨,“陈导,以霄哥在饭店里面就醉的不省人事了,回来的路上也一直靠在车上睡觉。

    刚才我手机落车里,就拜托许老师帮忙把以霄哥送回房间,中间也不知道发生了什么,我回来的时候就看到沈导在打人,我拦也拦不住。”

    话里话外都暗示着许听和沈言礼不对。

    周围人听了他的说辞心思转了几转,有信的也有不信的。

    不过进组这么久,也没看出沈言礼和许听两人有多熟,但刚才沈言礼却抱着许听离开,着实让人惊讶。

    陈元青对沈言礼很了解,为人懒散,很少管闲事,更别说无缘无故打人了。

    他瞥了助理一眼,异常冷淡,“可能褚以霄突然发酒疯了吧。”

    刚才沈言礼松手,褚以霄顺着墙壁下滑,现在正靠坐在地上,陈元青懒得和助理多讲,视线落在褚以霄身上,提醒道,“褚以霄好像伤得不轻,你不赶快送他去医院吗?”

    助理后知后觉,连忙扶起褚以霄。

    陈元青和旁边人交代了下,让他开车送褚以霄和他的助理去医院。

    随后捏了捏眉心,深感头痛,沈言礼睚眦必报,都闹成这样肯定不会善罢甘休,过几天怕是要换男一号了。

    之前拍的镜头全都要作废,而且还要应付媒体什么的,想想就烦得很。

    当事人全部离开后,陈元青冷着脸,叮嘱周围人不要乱讲话,挥挥手便让他们早些回去休息。

    *

    雷声轰鸣,暴雨未停,云层后闪电惊现,照亮半边天际。

    雨滴斜斜打在车窗,亦或是从车顶滑落,车窗玻璃如渡了一层流动的水幕。

    十分钟后抵达最近的医院,沈言礼下车,他从车头绕过,拉开副驾驶车门。

    许听一路上都在发呆,听到车门响的声音这才回过神。

    沈言礼朝她伸手。

    许听只小臂处被褚以霄打到,只是看着严重,完全没有来医院的必要性,更别说需要沈言礼抱着走了,她摇摇头,“不用了,我自己可以走。”

    沈言礼盯着她看了几秒,并未勉强。

    他弯着腰,拿过方才罩住许听的外套,为许听穿上,拉链拉在最上方脖颈处,帽子很大,戴上后只看得到下半张脸。

    许听很配合,穿袖子的时候主动伸手。

    只是感觉沈言礼现在像是对待几岁的小朋友似的,搞得她还挺尴尬,耳尖不自觉发红。

    沈言礼牵着许听进急诊科,原本想让许听做全身检查的,但大晚上的只有值班的医生在,而且许听也一直强调自己没事,这个想法便作罢了。

    许听皮肤很嫩,平时被蚊子咬到会留一个很大的红包,要好几天才会消去。

    而且褚以霄打她时是用了力的,手臂处红肿明显,能清晰看到手指留下的痕迹,在白皙的皮肤上格外刺眼。

    医生开了药膏,让他们拿回去多涂几次,第二天就能消肿。

    在两人准备离开急诊室时,医生突然叫住,“你不看病?”

    许听愣了瞬,才发现说的是沈言礼,她回头看去,只见沈言礼面色惨白,额间沁出冷汗,状态非常不好。

    不等沈言礼回答,许听连忙将他推到医生面前。

    沈言礼是胃病犯了,因为许听的事情一直忍到现在,他没想让许听担心,原本是准备等会儿买了胃药直接回去的。

    诊断后,医生说沈言礼挺严重的,要打几瓶点滴,还念叨了他几句,让他别仗着年轻不爱惜自己身体,这才让许听他俩离开。

    一瓶点滴至少要半个小时,今晚应该是没办法回去了。

    许听把沈言礼摁在休息区椅子上,不准他乱动,她则开始忙前忙后,去大厅缴费拿药,办理住院手续等。

    一切办妥后,沈言礼半躺在病床上输液,许听坐在一旁守着他。

    经过一晚上的折腾,许听精神疲惫。

    也有沈言礼在旁边的原因,让她觉得安心,手肘压着桌沿,没一会儿脑袋便栽了下去,下巴抵着手臂,陷入沉睡。

    沈言礼刚准备和许听说话,便看到她趴在桌子上睡着了。

    有些无奈,还有点心疼,应该是他来照顾许听的,没想到会是现在这样。

    他左手插着针头,许听坐在他左手边,沈言礼稍稍活动了下手掌,向她那边移去,轻轻勾住她手指。

    被触碰到,许听手指抖了下,下意识蜷起,刚刚好将沈言礼手指攥在掌心。

    沈言礼盯着看了许久,感受着许听的体温,是前所未有的满足。

    吊瓶里的液体逐渐减少,快要滴完时,值夜班的护士进来换下一瓶。

    沈言礼冲对方比了噤声的手势,护士注意到坐着睡着的许听,放轻脚步。

    但准备换吊瓶时,沈言礼阻止了,他自己将手背针头拔掉。

    从病床下来,沈言礼手臂横在许听后背,小心翼翼抱起她,放在床榻内侧。

    许听睡得不算太熟,睫毛轻颤,像是要清醒过来。

    沈言礼轻拍她后背,动作温柔,声音也异常温柔,“听听乖,继续睡吧。”

    得到安抚,许听哼唧两声,在他手臂处蹭了几下,安稳睡去。

    护士在一旁目睹了全过程,原本皱着眉,想教育沈言礼不要乱拔针头,结果吃了一口狗粮,想说的话硬生生咽了回去。

    最后她恰着柠檬,帮沈言礼重新扎上针。

    离开病房时,沈言礼还指了指门口的灯光开关,示意她关上灯再走。

    护士:“……”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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