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你不爱他了他最爱你 chapter 82
    晚上受了凉,方卡本身身体就弱得不行,平日里又爱折腾,早上天还没亮就开始发烧,断断续续地烧到了早上天大亮。

    权言摸到旁边躺着的人热得跟只火炉似的,睡意一下子就被冲散了。

    在权言的手探摸到方卡额头上的时候,方卡迟钝地睁开了眼睛,醒来第一句话就是:“权言,我好热。”

    “你发烧了,”权言掀开被子下床,“我去给你买药。”

    方卡动了下脑袋,模糊地看着权言站在床边穿裤子,眨了眨眼睛,权言的身材很好,腹肌胸肌样样都不缺,皮肤又白,屁股摸着也舒服。

    权言穿了裤子,弯腰从旁边钩子上取了毛衣,正要套上的时候就望见了方卡一脸潮红地盯着自己看。

    “......”

    权言在洗手间洗脸刷牙,他放在床头的手机震动了一下,方卡本来都要睡过去了,手机又跟着震动了几下,方卡睁开眼睛,不耐烦地伸手去够权言的手机。

    手机屏幕的灯光很亮,刺得方卡眯起了眼睛,他熟练地输入了开锁密码,看见了那几条短信。

    [今日你就回来一趟,认认亲,长辈们都在。]

    [你原来那父亲,我已经将他安排进了最好的医院,请了专人看护照料,他已经答应将你归还给权家,过两天,我再带你去公司了解一下家里的主要业务。]

    [你何时到家?]

    家?

    权家?

    那算什么家?

    以前他们没想到过去找权言,现在后人快死绝了,个个躺在床上靠呼吸机吊着命,这时候想到外头还有个没要的私生子。

    什么他家什么他家!

    方卡戳着手机屏幕把信息全删光了,支起上身将手机扔出去砸在地上碰得稀烂。

    手机里头的零件飞溅,其中一块还蹦到了站在门口的人的膝盖上。

    方卡怔了一下,有点尴尬。

    可这尴尬只维持不到两秒钟,他就变成受了委屈的那个人。

    “你要走了?”

    权言默不作声地走过去蹲下将地上能看见的几个配件都拾了起来,之后一股脑全部都丢进了垃圾桶里。

    方卡把自己摔进床垫里,觉得权言没劲。

    一阵动静过后,权言端着热水进来,把方卡从被子里捞了出来,方卡扭开头不肯喝,被权言捏着下巴灌,来不及咽下去的全顺着下巴流进了睡衣里。

    方卡不喜欢被人控制,甩手挥开杯子,玻璃又碎了一地。

    他嘴里的热水还没咽干净,嘴巴就被权言咬住,舌尖卷着方卡嘴里剩余的一点水退走,方卡想挥爪子,又被按了下去。

    “生病了还这么大脾气?”权言捏着方卡的手腕,看着方卡气都喘不匀了,眼神微暗。

    方卡钻进被子里,手腕还被握着。

    他的情绪向来大起大落,他控制不住自己发脾气,他以前的全世界是周时轲,现在也是,可权言逐渐也在其中占据了一角。

    他觉得很害怕。

    他最信任周时轲,周时轲会永远爱他,但是权言他也会吗?

    “我看见,他们让你早点回家,”方卡眼睛圆圆的,此刻流露出不安又脆弱的眼神,“权言,那是你的家吗?”

    “不是,”权言俯身吻住方卡的眼睛,他自愿在方卡身上沉沦,与他一起发疯,“那不是我的家,你在的地方,就是我的家。”

    他一边与方卡接吻,一边捻紧了被角,过了很久,他缓缓退开,手指摩挲着方卡的脸,“我爱你。”

    从方卡蹲在自己旁边问要不要和他回家开始,酒吧为数不多的光亮落在了方卡的身上。

    那一刻,权言想,这一定是神吧,他的伟大的,无与伦比的神明。

    爱不应该是长久权衡利弊后的选择,它一定是在某一天的某一刻,宛如火山爆发般的从心底深处喷薄而出,此后所有的心动,都只为那一个人而生。

    -

    权言身穿十多万一件的黑色大衣,眉眼冷淡地坐在权家,他的正对面,是权家老爷子,他打量了权言许久,最后微微点头,沉声说道:“那是你父亲。”

    权言只瞥了身旁那位带着眼镜看似斯文有礼的男人一眼,“您好。”连称呼都吝啬于一声。

    男人面色如常,他摘下眼镜,一边若无其事地擦着镜片,一边问道:“外面说你跟了方家那个私生子,我建议你尽快与他断了。”

    权老爷子没说话,想必他也是赞成的。

    权言垂着眼,他眉目与权奕有五分像,身上的沉着与冷静比权家那几个孩子要多上许多,他比他们更加像是名流家的孩子。

    “我不断,权家还会是我的吗?”

    权奕愣了一下,“你说什么?”很少会有继承人会这么明目张胆的将野心摆在明面上,况且是那几个刚出了车祸,外界甚至猜测是权言私底下给车子动了手脚,不过想到权言在这之前不过只是一个父亲重病靠给卖身给方卡才苟活下来的大学生,于是这猜测也只能是猜测了。

    “当然,”权老爷子说道,“你与方卡的事情只是你们的私事。”

    “晚上在家里用饭?”

    “不了,”权言说,“我答应他每天都要回去的。”

    目送权言离开,权奕将眼镜戴上,“如您所说,权言的确不是池中物。”

    权老爷子笑了一声,“你是他父亲,你看他从进门开始,有没有正眼看过你?”

    权奕沉默了几秒钟,“他不念及血脉亲情,您确定要让他继承权家?”

    “还有其他的人选?”权老爷子没考虑过权奕,权奕今年已将近五十,加上他对公司事务并不上心也不擅长,比起“不沾染俗物”的权奕,权言这种吃过苦头在烂泥里头打过滚的小狼崽子显然更加适合继承权家。

    “他既然喜欢方家那个孩子,你去和他父亲联系一下,改日谈谈他俩的婚事。”

    权奕皱眉,“我觉得不太合适,方卡与方家已经很久没有来往,他的事情,方家做不了主,方卡也是一个不好琢磨的人。”

    “那就以后再说。”

    权言在外头买了一堆方卡爱吃的,绕了几圈,回到家里已经很晚了。

    客厅没开灯,但投影仪开着,方卡抱着一个酒瓶,一看见他就跳下沙发朝权言跑过去,一头栽进权言的怀里,“我好痛哦。”

    权言放下吃的喝的,将方卡打横抱起来,动作很轻地将他放在了沙发上,“怎么了?”

    方卡仰起头,张开嘴伸出舌尖,“这个酒扎舌头,痛。”

    权言低头含着方卡的舌尖吮吸舔咬了一会儿,一边伸手摸了摸他的额头后才退开,“退热了?”

    方卡把脸往权言的衣服里埋,和权言说开之后,他忽然就开始黏人起来,毫不掩饰对权言的依赖和喜爱。

    他一向都这样,被他认可的人,他可以献出自己的全部。

    “权老不死的是不是让你回家?”方卡的手顺着权言的肩攀爬上权言的脖颈,虚虚握住,“你怎么说的?”

    权言能感觉到自己的血管恰好在方卡的手指下。

    “想好了再回答,”方卡红着眼睛,满身的酒气,手指慢慢收紧,“把我哄开心了,今晚给你干啊。”

    说起来,他和权言有几天没做了,权言年轻体力好,方卡虽然年纪也不大,可身体底子是肯定不如年轻力壮的权言的,他倒是想天天和权言做,但身体不允许。

    “我说不回。”权言伸手从旁边抽屉里拿出一样东西在指间,塑料薄膜被撕开,方卡随之被挥倒在沙发上。

    很宽松的家居服松散开,柔软的布料逶迤在地面,有节律的晃动着。

    -

    稍微与方卡相熟的人都发现方卡的变化了。

    方卡在酒吧里很少没规没矩的见谁都吧唧了,连和周时轲抱抱都会不好意思。

    杨上臣笑他,“权言有两把刷子啊。”

    方卡靠在周时轲的肩上,完全不入杨上臣的套,“不止两把。”

    已经快晚上十点了,杨上臣磕着瓜子,“我建议方卡赶紧回家,不然待会儿权言又要来抓人,他每次看我都那么幽怨,好像是我把你带坏的。”

    方卡打了个哈欠,使劲儿地往周时轲身上拱,“可是我想和轲轲宝贝多待一会儿。”

    “你到底懂不懂你和权言的关系性质是和三儿不一样的,”杨上臣靠在沙发上,“你怎么跟还没断奶似的。”

    周时轲摸了摸方卡的头,“早点回家。”

    方卡瘪了瘪嘴,不是很乐意。

    他说着,外头侍应生敲门进来,“方先生,外头有人找。”

    “看吧,”杨上臣一脸幸灾乐祸地摊手,“曹操来了。”

    方卡从沙发上拾起外套不情不愿地跟着侍应生出去了。

    在外头的卡座,来人看见方卡立马站了起来,方卡本来以为是权言,结果看见一个陌生人,有些不解地望着对方。

    “你,不记得我了?”屈晨无奈地笑了笑,“也是,谁都不能让你记住。”

    “但是,你说过我艹你艹得很爽,还记得吗?”屈晨垂眼,低声说道。

    屈晨是屈家的独子,也就是上回那个出现在方卡家里的男生,他比权言小上两届,除了权言,屈晨是跟着方卡最久的人,方卡虽然疯,但不是什么人都能够和他做到最后一步的,除了权言,也只有屈晨了。

    所以当屈晨这么一说,方卡就记起来了。

    “哦,是你啊。”方卡转身便要走。

    他表现得太无情了,让屈晨几乎愣住。

    方卡不应该是这样的。

    屈晨大步追上去,一把揽住方卡的腰,下巴磕在方卡的肩上,“求你,别不要我。”男生卑微乞怜。

    方卡试图掰开对方的禁锢,但失败了,对方呼出的热气喷洒在颈间,方卡眉眼越发阴冷起来,“你想死?”

    “你以前从来不凶我,”屈晨语气委屈,“今晚可以带我回家吗?我想和你回家。”

    “我每天都在这里等你,你一直不来。”

    “我好想你。”

    “我不能没有你。”

    方卡无动于衷地听完,“松手。”

    屈晨微怔,手指慢慢松开,最后彻底收回了手,他退后两步,不甘心地追问,“权言他有什么,他什么都不能给你!”

    “你宁愿和那么一个废物在一起,都不愿意看看我。”屈晨才十九岁,难免容易被爱情冲昏头脑,特别是当他碰上方卡这种不爱负责的妖精的时候,他付出多少,他就想要得到多少,可偏偏方卡从不负责任。

    “废物?”方卡终于正眼开始看屈晨,看完之后他低头四下像是在找着什么,目光停留在一个空酒瓶上面,他弯腰捡起来,瓶底抵在屈晨的脑门上,“你骂谁?”

    屈晨抢在方卡反应之前扑过去掐着方卡的脖子就往包厢里拖,手里的瓶子被他夺走扔掉,认识的人看见是方卡和屈家的小公子,让路还来不及,更别提拦下了。

    屈晨把方卡拖进了一个空的包厢,反手关上了门。

    方卡被拖得头晕眼花,在屈晨收了力之后,方卡甩手一耳光扇在屈晨的脸上,他喘着粗气,脖子被掐住了一圈赤红的印记。

    屈晨偏过头,笑了,“你喜欢权言那一款怎么不早说,我也可以变成那样的啊。”

    方卡默不作声地绕开他,手刚触到门把手,就被屈晨拽着衣领直接丢在了地上,后脑勺虽然只是撞在沙发上,但因为这巨大的冲劲,方卡眼前一片花白。

    这让方卡想到了小时候,被妈妈关在房间里,又想到后来被方家那几个蠢货关在仓库,漆黑昏暗,潮湿冰冷。

    方卡神经绷紧,嗓子干得难受,他手指攀着茶几边沿试图站起来,又被屈晨眼疾手快按了回去。

    屈晨一耳掴子挥在方卡的半边脸上,方卡愣了一下,半边脸都被扇得发麻,这和他打别人不一样,他力气本来就不大,和屈晨这种年轻男生完全没得比。

    耳鸣持续了好一阵才停下来。

    “轲轲......”方卡委屈极了,蓄积了满眶的眼泪。

    屈晨没听见他说的什么,以为他在咳嗽,屈晨蹲下一把拽着方卡的衣领,满脸的不甘,“你总是这样,你怎么那么自私?你怎么那么烂?有我还不够吗?你怎么又去勾搭了权言?你还和他玩真的!”

    方卡被他吼得脑袋发晕,他咬着牙,记忆里那些不敢直视的阴影尽数挣脱出来,他抬手试图推开屈晨,虚弱地请求,“放......放开。”

    “我不!”屈晨掐住方卡的脖子,一下子就将他按倒在地,他手指忽地收拢,他一边收紧,一边低吼,“你看看我,我不好吗?你那天凭什么让我走,为什么不让权言滚,你喜欢他你都不喜欢我!”

    他快被方卡逼疯了,方卡竟然还把他忘了,可是方卡明明说过最喜欢他的。

    方卡被掐得干咳,他双腿蹬着地面,眼泪顺着眼角滑进鬓角,他的手指几乎掐进了屈晨的肩膀,可惜屈晨不为所动。

    直到屈晨发够疯了,方卡才被松开。

    方卡从地上爬起来,大口喘息着,他连滚带爬想要逃离这里,他要离开这里,手指再一次触上冰冷的门把手,就被屈晨一把握住脚腕拉了回去。

    方卡“砰”地一声摔在地上,屈晨将他翻过来,一拳头砸在方卡的脸上,在方卡还没来得及感觉到痛的时候,他又一脚踹在了方卡的肚子上。

    方卡下意识地抱住头,他身体本身就很差,前几天又刚烧了一场,本就碰不得,平时权言都是把他捧在手心里的,连喝的水都会调试好温度,怕他冷到,怕他热到。

    方卡的意识模糊起来,模糊到极致的时候,他听见门开的声音,随即就是各种声音混到一起。

    方卡伸出手,在地上缓缓抠着,右手的食指指甲都不知道在什么时候被他整个咬掉了,看着是一坨鲜红的肉。

    他感觉到自己被人从地上轻轻抱起来,他闻见权言身上的味道,接着,他又听见权言在哭。

    方卡也跟着哭了起来,他被吓坏了,自从有了周时轲,没人再敢欺负他,加上他身体不好,他被惯得无法无天。

    别说挨这种打,就是被开水烫了舌头,他也要流眼泪的。

    “权言,权言,”方卡颤抖着手紧紧揽着权言的脖子,“我好痛,权言,我好痛,他打得我好疼......“

    权言不知道该怎么抱方卡,方卡满脸的血,他自己看不见,闯进来的所有人都看见了。

    外头围满了人,大部分都是看热闹的。

    还是权言来接方卡回家,杨上臣说他早就走了,众人这才起了疑心,找到侍应生,侍应生说屈家小公子找方卡谈话去了。

    权言撞开门先看见的并不是方卡,而是一个劲猛踹方卡的屈晨,听见动静,屈晨抬眼茫然地望向权言。

    之后,权言才看见方卡。

    方卡的白毛衣上是权言敲碎的红酒瓶里的红酒,他的五官已经看不清了,他蜷缩在角落里,呼吸微弱,露出的脊背弯曲成自我保护的姿势。

    在权言碰到他的那一秒,方卡身体颤抖了一下,他喃喃道:“别打我,别打我。”

    权言的眼泪汹涌而出,若说以前每一次当着方卡的面都是算计好了的,那么这次一定不是。

    眼泪不再受控制,受到情绪的轰炸,眼泪便如同不再有闸门限制的水龙头,淌满了整张脸。

    他觉得方卡的痛也让他痛了,他抖着手将方卡抱起来,小心翼翼地让他搂着自己,连声地说对不起,他知道,他的心在此刻都要因为方卡而碎掉了。

    “权言,”方卡胸口疼,每说一个字都扯着疼,“小狗。”

    他的嘴里溢出血来,权言俯身吻着他,舔走他嘴角的血,他忍着想把屈晨杀了的冲动,哽咽着说:“权言来接您回家了。”

    杨上臣看见这一幕的时候整个都炸了,他从外头拖了一把凳子就砸向屈晨,几脚将他踹倒,茶几都裂开了,“屈晨,你不要命了是不是?”

    “你应该庆幸三儿之前先走了,不然你动他捡回来的崽子,他能弄了你屈家。”

    屈晨后背扎进了玻璃,他终于清醒了,也看见了权言怀里一身血的方卡,愣了一下,随即挣扎着爬起来,“对不起,对不起,我对不起您!”

    他揪着权言的裤腿,试图看方卡一眼,可他只看见方卡的手无力地垂下来。

    他不怕周时轲,他怕方卡不要他了,他跪在地上,语无伦次,“对不起,我是爱您的,我不该这样......”

    权言一脚踹翻了他,没再多做停留,抱着方卡离开了。

    留下屈晨在包厢里后悔绝望得嚎啕大哭。

    -

    方卡躺了两整天才醒,他浑身如同散架后又重组了一般,动都不敢动一下。

    但是一动,趴在床沿的男生就醒了,他看起来很憔悴,满眼的红血丝。

    看见权言,方卡的眼泪哗啦一下子就涌出来了,“他打我,我当时对他很好的,我还给他家送过生意。”

    虽然疯,虽然不理智,可是方卡是善良的,他甚至比大多数人还要单纯,所以他每每遭受背叛时,他所受到的伤害也是成倍的增加。

    他肋骨骨折了两根,他学医,索性手没事,指甲还会再长的,身上的淤青都会好的。

    权言从旁边倒了热水,扶着他后脑勺喂了他两口水。

    方卡像一只猫一样,伸出舌头舔走嘴唇上的水渍。

    方卡止住了眼泪,他呆呆地看着权言,过了良久,他呐呐说:“我要和你做。”

    “......”

    权言无奈地弯了弯嘴角,他眼睫很长,苍白冷峻的脸还有着未能褪去的阴影。

    那天,他真的以为他会失去方卡了。

    “等我毕业,我娶您。”权言的手伸进被子里,握住方卡的手,他的眼泪大颗砸落在床单上,他说出了大部分二十岁男生深陷情网时都会说的话,虽然有些幼稚,可是权言从不撒谎,他说到做到。

    “我会成为权家的继承人,我会变得很厉害,我要一辈子保护您,我爱您,我要成为您的盾牌。”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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