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烽火刀侠 正文 第三百六十章箭如飞蝗灭叛军 公堂明审来贵客
    箭如飞蝗灭叛军,大势已去捉罪臣。 公堂明审察秋毫,贵客忽至起波澜。 弩箭突袭,密如飞蝗,三面受敌,慌不择路,拼死一搏,死伤惨重,大势已去,无奈投诚,悲哭声声,令人心碎,钦差一言,罪不家眷,押解罪臣,明正公审。 江面突然下起箭雨,弩箭如蝗压得叛军军卒无法抬头,有的军卒便想奋力划桨,将船尾当船头,船头当船尾,划船逃走。 但是叛军军卒想到的,陈南水与赵井禹也想到了这点。一见有叛军战船有人划桨,陈南水立刻下令,分出两架车弩专门袭击此等战船。 未等突冒战船划出多远,十余支弩箭攒射而来,叛军军卒躲避不及,“噗噗噗噗……啊啊啊啊……噗通噗通……”各种声音在箭雨中响起。 郑霸先闻声回头一看,见是拖后的突冒战船,被弩箭猛袭,划桨舵手纷纷中箭身亡,有的身体一歪落入江中,染红一片江水。 “三军听令,莫要坐着划桨,躺下划桨,躲着弩箭,还能将船划走。” 郑霸先经验丰富,一眼看请战场形势,朗声道出应对之策。但是慌乱之中,除了其所在大翼战船听从其指挥,其余战船都是各自为战,自想计谋逃生,郑霸先喊声再大,听进去之人寥寥无几。 处于叛军战船之中的桥舡船舱中的魏时勋与阎金魁等人,此刻更是不堪,被弩箭射死船上十余名军卒之后,以魏时勋为首的一干罪臣躲在船舱中瑟瑟发抖,惶惶不可终日。 较之魏时勋与阎金魁、古云飞、王天亮、戴红升等人躲避之际,他们的家眷更是怕的要死,紧紧抱着女儿拽着儿子缩成一团,生怕有个闪失。 就在魏时勋等人躲避箭雨之时,被三面弩箭偷袭的叛军军卒一个个都是无心恋战,想尽办法逃生。 然而,这次官兵却是根本不给机会,在尉迟宝林率领下,楼船、五牙战舰及蒙冲、先登、艨艟、余皇、海鹘船、车船等船只上的官兵个个奋勇,人人争先,手擎臂弩瞄着叛军射出复仇之箭。 箭雨交织中,苦无逃生之路的众叛军,有的为了活路,干脆撕下身上白袍一块,缠在箭头上,做成一面小小白旗。趴在船帮之下,举着白旗来回摇晃,以此求得一条生路。 白旗一晃,还别说真挺管用。陈南水与赵井禹及尉迟宝林一见叛军战船有白旗晃动,赶紧下令,暂时不攻高举白旗战船,继续攻击其余叛军战船。 而高举白旗的战船暂时得到喘息之机,随后这些叛军战船划向两岸,向官兵投诚。 有了一艘战船做个榜样,其余叛军战船纷纷效仿,争相做出简陋白旗,挥舞着向官兵投诚。 而尉迟宝林欣然接受叛军投诚,命大嗓门官兵大声呼喊告知:“但凡是想活命叛军,只要举起白旗,便可获得活路,把船划到两岸向官兵投诚,以往之事既往不咎。” 此言一经喊出,郑霸先躲在船帮下,忍不住挥拳猛砸甲板,无奈低叹一声:“大势已去,我军败局一定,看来是天要亡我,徒呼奈何啊!” 郑霸先感叹之时,不忘喊着大翼战船上的军卒。 “将士们,莫要慌张乱窜,都躲在船帮下不动,待箭雨一过,随我投诚便是,定能保住众位将士们的性命。” 此言一出,船上众军卒都听从郑霸先之言,缩着身子躲在船帮之下,不再想着如何才能逃出埋伏,而是静等战事结束,留下苟延残喘的一命。 郑霸先船上众军卒是暂时听命行事,而其余战船上的叛军军卒可是苦不堪言,一个个靠着船帮躲避箭雨,并低声咒骂着带兵之将昏庸无能,连这等伎俩都没看出,真是枉披人皮。 混乱战局中,随着余皇、桥舡等几艘战船靠岸投诚。战场形势呈现一边倒之势,官兵战船步步紧逼,叛军不知如何反击,只能沦为箭靶,任官兵狂射弩箭射击而无法反击,在此情形下,叛军战船越来越少。 眼看着败局已定,各艘战船上的领兵校尉纷纷举白旗投诚,划向两岸而去。战船陆续减少,将被护在正中的三艘桥舡战船显露而出,这三艘战船之上载着魏时勋、阎金魁与古云飞等五人的家眷及亲兵。 三面弩箭一齐射向三艘桥舡战船及郑霸先所率领大翼战船总共五艘战船。这五艘战船在箭雨中恍如狂风大浪中漂浮的小舟,随着箭雨漂浮起落,似乎随时都能翻船沉没,被江水冲走。 这五艘战船上的军卒及魏时勋等人都是颇为难受,被弩箭压的不敢抬头,躲在船帮下或船舱中动弹不得。生怕一露头便被弩箭射死。 但是一直躲避箭雨也不是长久之计,郑霸先是想着投诚,但又顾忌着刺史大人感受,故此一直拖着迟迟不举白旗投诚。 而其一直牵挂的魏时勋与阎金魁等人此刻也是无心恋战,有心投诚,但是苦于无人做白旗,只能继续挺着。直到魏时勋等人的船上一名校尉撕坏战袍,做成简易白旗,举在头顶来回摇晃。 尉迟宝林一见白旗,赶紧下令全军停止猛攻,并派人给两岸官兵送信,都暂停车弩。 随后才派出五艘蒙冲战船,划着船桨慢慢向叛军战船靠近,一探叛军的意图。待五艘蒙冲战船靠近桥舡战船,领兵校尉高声喊话:“呔,叛军听着,若有意投诚,放下兵刃,出来搭话。” 郑霸先从大翼战船上挺身而立,高声回道:“官兵听真,我等有意投诚,还望给个机会,兵刃已弃,不信请看。” 郑霸先双手平伸,船上转个身,让官兵看得清楚一点。蒙冲战船上的领兵校尉看罢微微点头,遂后一指桥舡战船,高声喊道:“这三艘战船主事之人出来搭话,若不出来搭话,休怪我等弩箭伺候。” 领兵校尉话音未落,舱门一开,从里毛腰钻出魏时勋与古云飞等人。看着领兵校尉嚣张跋扈模样,魏时勋心里十分生气,但是其强忍怒气不敢发做。 魏时勋深知此刻是人在屋檐下,不得不低头。其在忍气吞声之际,不仅暗自叹息:“真是世事无常难以预料,谁曾想到,自己引以为豪的水军会一败涂地,而自己也沦落到只能任人宰割地步,真是天不遂人愿徒呼奈何啊!” 感叹声落,冲着领兵校尉一拱手。 “这位军爷请听我一言,本官是杭州刺史魏时勋,身边几位都是州府同僚,如今既已战败,我等无话可说,甘愿被军爷带走,不过还请放过本官及同僚的家眷,所有罪过都由我等担着好了。” 领兵校尉一听,对面这位便是杭州刺史魏时勋,心里真是又惊又喜,又哀又乐。用略带调侃与不屑眼神看了魏时勋几眼,将其打量个够之后,才冲着魏时勋抱拳开口。 “既然魏大人深明大义,自愿投诚,下官也不为难于彼,只要彼船上之人都弃刃投诚,让我等将船上之人看押起来,等钦差大人一到,再决定尔等的命运,尔等意下如何。” “本官如今已是瓮中之鳖,阶下之囚,还有何可选余地,随将军处置吧!” “既然刺史大人已知身处何境,下官也不多言了,请刺史大人吩咐手下,将战船划到左岸听候钦差大人发落吧!” “本官遵命。” 随后,魏时勋下令,命军卒将五艘战船划到东岸,五艘战船在前,五艘蒙冲战舰紧随在后。 五艘战船在前,五艘战舰押后,十艘战舰声势浩大,划向左岸而去。五艘战船尚未靠近江岸,林中的车弩也是一字排开,虎视眈眈紧盯着战船及官兵。 “无令不得擅自发射弩箭,违令者斩。” 赵井禹赶紧朗声下令,其为何下令,只因其看到了五艘叛军战船与本方蒙冲战舰联袂而来。 赵井禹目光紧紧注视着叛军战船,头也不回吩咐道:“速去禀报钦差大人,就说叛军骨干魏时勋等人前来投诚,请钦差大人前来一观。” “遵命。” 左右校尉答应一声,迅捷奔向林中营帐,禀报等在营帐中的徐凌风,徐凌风得报面色一喜,终于能将一干罪臣抓获,心里别提有多痛快了。 “刘兄、李兄,随我去江边一看。” “大人先行一步,我等随后就到。” 徐凌风随着校尉出帐而去,刘福与李延雄随后出帐,去边上两座营帐告知林海霞与王红袖、上官云康等人一声。与林海霞等人脚程加快,没走多远已然追上徐凌风等人,跟随其后来至江边。 待徐凌风一行人江边驻足,魏时勋、阎金魁、古云飞、王天亮、戴红升、郑霸先等人从船上鱼贯而下,被官兵挨个拿绳五花大绑押在一旁。 罪魁祸首被绑之后,再下船的便是几百叛军,这些叛军士兵都被一根长绳捆住双手,牵着绳头带至先前投诚的叛军士兵旁,一同被看押。 最后下船的是魏时勋及阎金魁等人的家眷,魏时勋的三位夫人李氏、阎氏、孙氏领着五岁幼童,哭哭啼啼缓缓下船。再这三位夫人之后,阎金魁与古云飞等人的家眷也是紧随其后。 看着长长的家眷,王红袖看着有些于心不忍,娇声问道:“徐大人,这些罪臣的家眷何其无辜,难道还要连累这些手无缚鸡之力的女子不成。” 徐凌风闻言微微摇头道:“非也非也,这些罪臣家眷都是与本案无关之人,本官绝不会牵连罪臣家眷,待本案一结,还需罪臣家眷给其夫君收尸下葬,所以只能暂时委屈一下,待本案审毕,定会给罪臣家眷自由之身。” 王红袖一听,这才把心放下,与其一同放心的还有林海霞与刘福等人,这些人都是侠义心肠,一看罪臣家眷哭哭啼啼模样,心里都有心不忍,如今借着王红袖之口,问出心中答案,心中一块石头缓缓落下。 接下来便是赵井禹向徐凌风禀报,如何处置罪臣及其家眷与手下。 “将罪臣与其手下都押回杭州审问,找几辆马车将其家眷送回杭州府衙,等候案子了结,再放其离去。” “末将遵命。” 赵井禹转身回到军中下令,吩咐手下校尉兵分三路,一路押送魏时勋等一干罪臣加急赶赴杭州,另一路押着叛军士兵慢慢回奔杭州,最后一路派兵护送钦差大人徐凌风回到杭州。 吩咐已毕,赵井禹不忘派人禀报尉迟宝林,其实就算赵井禹不派人禀报。尉迟宝林在楼船之上也是看明魏时勋等人被赵井禹抓获归案。三军便可回到杭州,不必封锁江面了。 赵井禹与手下校尉一同押送魏时勋等人快马回奔杭州。就在赵井禹纵马急行之时,陈南水也是得到消息,押着叛军士兵原路返回杭州。 江上百余艘战船杨帆启航,顺江而下回奔杭州。两岸马蹄声急,两岸伏兵都在匆匆赶路而回。就在尉迟宝林及赵井禹等人率兵赶回杭州路上,不知是谁走漏了风声。让远在百里之外的洪州江南道行军大总管府,得知了钦差大人徐凌风的军队击败杭州刺史魏时勋的叛军,不日开堂明审魏时勋等人的考场舞弊案。 李行风得到消息,有些坐不住了,其深怕魏时勋万一满嘴胡言乱语,把其克扣军饷之事讲出来,哪自己可就官位不保了。 焦急之时,脑中灵光一闪,想到了师爷黄九灵。 “速去请师爷来。” 不到片刻工夫,黄九灵快步来到客厅,李行风屏退仆人,独留黄九灵与其商议对策。 “大人,何事召我尽管吩咐。” “黄师爷,如今消息传来,魏时勋战败被擒,本官担心魏时勋胡说八道,牵连与我,故此召来黄师爷商议对策。” 黄九灵闻言微微皱眉,眼珠一阵乱转,手中纸扇轻摇几下,忽而扇击手掌,咧嘴一笑道:“有了。” “快讲。” “大人,汝先对外宣称风寒已好,随后带亲兵赶赴杭州,明为问罪魏时勋,助徐凌风审案,暗中监视魏时勋一言一行,若是其有不利大人之处。” 黄九灵手中纸扇横着一抡,口中言道:“杀人灭口,来个死无对证。” “好,此计甚妙。” 李行风言罢就要起身,黄九灵伸手拦住。 “大人,且慢。” “何事。” “大人此去若不带几个武艺高强的江湖高手同去,万一大人手下亲兵办事不利,杀不死魏时勋,到那时大人可是要被钦差大人怀疑的,所以大人多带一些江湖高手同去,有备无患啊!” “好,言之有理,不知师爷可为本官准备好了江湖高手。” “嘿嘿,大人放心,在下早已物色物色好江湖高手,赫赫有名的江南五手,我已请到府里,大人走时带上便是。” 话音一顿,黄九灵从衣袖之中,拿出一个白色瓷瓶,递到李行风手中,低声道:“此瓶中药丸乃是鹤顶红催命丸,派人暗杀之时,令其含在口中,一旦失手被擒,也不会牵连到大人,最好是让魏时勋吃下此丸,那样一来,大人便可高枕无忧了。” 李行风手拿瓷瓶,与黄九灵相视而笑。 “哈哈哈哈,师爷真乃我的智多星啊!有此药丸,我便能悄悄灭口,全身而退啊!” “嘿嘿嘿嘿,大人谬赞了,这是在下应尽之责……” 李行风与黄九灵商议已毕,次日一早,带着江南五手及五百亲兵赶赴杭州。 李行风带着人赶路之时,正赶上徐凌风下令三军休整三日,第四日各自返回驻守州城。而在第四日也是开堂明审魏时勋等人考场舞弊之案。 时光匆匆,风过无痕,树叶留声,灰瓦留迹。当旭日之光照进公堂,魏时勋身穿囚服,跪在堂上受审。 徐凌风端坐公案之后,手拿惊堂木一拍公案。 “啪”的一声,惊得魏时勋冷汗直流。 “魏时勋,还不把你身为考官,操纵考场舞弊之事给我讲清。” 魏时勋闻言低头不语,心里暗暗思量该如何开口之际,一道声音从公堂外传来。 “江南道行军大总管李大人到……” 随着声音响起,李行风在亲兵簇拥下不急不缓走进府衙大院,向着公堂走来。 堂外围观百姓闻声一惊,窃窃私语。而徐凌风闻言不由得一愣。心里暗道一声:“行军大总管李大人不是偶感风寒,抱病在床吗?怎么几日不见,病消人好,突然来到公堂,这是所为何来……”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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