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烽火刀侠 正文 第三百五十三章外城失陷谋后路 水路突围向大海
    城墙失守连累广,三面浮动军心乱。 连番密谋思后路,水路突围向大海。 杭州北城一片尸山血海,兵刃堆积如山,乱石遍地,满地箭矢密如荆棘丛林,几乎无落脚之地。 目睹此景,陈南水眼中含泪长叹一声,这声叹息对于死在这场攻守之战的双方军卒,都是颇为无奈的惋惜。战场本就如此,徒呼奈何。 陈南水看着手下校尉带兵打扫战场之时,也是耿忠带着残兵败将退回内城之际。 耿忠前脚刚进内城,魏时勋与阎金魁等人便得知北城人马突回内城消息。魏时勋等人顿时就坐不住了,赶紧派人将耿忠叫来,问明北城战事如何了。 耿忠面带哀伤将北城失守的经过细说一遍,魏时勋眉头紧皱,脸色苍白,目光深沉看着耿忠。 见其一身战袍染满鲜血,身上挂彩,鲜血与黑灰覆盖满脸,黑一块,红一块,看着令人触目惊心。 魏时勋一摆手,命人带耿忠下去治伤。看着耿忠远去背影,厅内众人陷入沉思之中,杭州城不破还好,仗着城高墙厚坚守一段时日,一旦江南道行军大总管李行风出面过问此事,说不定还有一丝转机。 但是北城一破,对于其余三面影响各不相同。南城离着较远还能坚持一阵,可是东西两城与北城相连,官兵内外夹攻,东西两城都是危在旦夕啊! 想到此处,魏时勋是眉头紧锁,愁上加愁,这可如何是好啊! 沉默之中,众人皆是闭口不言,无有良策只能召来魏时勋的怒骂,众人心中有数,故此都低头不语,闭目思索。 魏时勋等人思索之际,也是杭州城内战火大起之时。陈南水派兵打扫战场已毕,便派童海,夏之章两名校尉,各骑快马出城,将北城失守消息告之尉迟宝林与徐怀仁。 童海与夏之章二人领命而去,陈南水率领骑兵沿街向前,纵马狂奔。 官兵行走街上,根本看不到百姓,百姓都躲入家中暗道或是暗房之中,生怕官兵入城之后,大肆掠夺一番。 其实杭州百姓此举实属多虑了,同是大唐人马,同气连枝。岂会做出劫掠百姓的荒唐之举。 策马奔腾中,遥遥望见杭州内城之墙,高大门楼,此起彼伏垛口,以及迎风飘扬的军旗,正是唐军的鲜明旗号。 “吁……”陈南水勒住战马,其左右骑兵也纷纷拉住缰绳,将战马带住。战马被主人突然勒令停下,原地踏了几步,马嘴一张,嘶鸣几声表达着不满之意。 嘶鸣声中,陈南水观察着内城防御,其手打凉棚,眯着眼遥望良久,发觉内城防御与外城相比,只强不弱。 但是若要强攻,周围民居房舍可是一大累赘,攻城大军根本无法展开。只能顺着狭窄街道进攻内城,如此一来,攻城官兵恐怕将损失惨重啊! 看罢多时,陈南水心中已然有了一些计较。待将其余三面外城攻下,将心中所想攻城之计再同尉迟宝林等人商量不迟。想到此处,陈南水大手一挥,拨马掉头,向着来时之路原路返回。 陈南水回到北城之后,童海与夏之章两位校尉已然等候多时。陈南水召集众将在马道之下议事。 童海抱拳拱手道:“启禀将军,元帅回话,明日卯时,北城派出人马,兵分两路,从内进攻东西外城,而东西城外官兵也会在卯时同时出兵,内外夹攻夺下东西外城。” 陈南水闻言微微点头,其心中也是如此想法,如今听闻此言真是不谋而合。 童海话音刚落,夏之章拱手一礼道:“启禀将军,徐将军让我转告于你,攻下北城,还有更为坚固的内城,若是能想方设法迁走紧靠内城居住的百姓,将其房舍拆除,将来攻打内城也会十分便利,不然攻打内城,只会徒增伤亡,而对内城无可奈何,还望陈将军早做准备。” 陈南水听罢,不禁暗自佩服这位徐将军,若论攻城之道,徐怀仁不一定高过自己,但是论起守城之道,自己真的甘拜下风。建德城之战,令其颇为佩服,徐怀仁之言陈南水也默默记在心中。 随后陈南水派夏之章带兵去内城附近房舍驻兵把守,并命童海带兵挨家挨户告知紧靠内城房舍的百姓,尽量离开房舍,到城外暂避一时,将攻城利弊讲说一番,若不迁走,一旦被误伤之后,休要来军中讨个公道。 陈南水此举可谓是仁至义尽,若换个鲁莽之将,直接下令拆房赶人,哪有工夫与你细说。 攻城官兵在北城一带忙碌之时,守城军卒一见攻城官兵,立刻紧张起来。把守城头的校尉派兵火速禀报杭州刺史魏时勋。等派去军卒跪在厅中禀报,魏时勋不耐烦一摆手,让其退下。魏时勋此刻心里十分忧愁,既担心自己的前程,又忧愁妻儿老小,这杭州城被围,自己这一大家子该何去何从。 此时魏时勋心里有些暗暗后悔,不该听从妹夫之言,领兵攻打建德城,若是与钦差大臣开城不公谈谈,没准此案或许能有转机。如今兵戎相见,就算自己有后悔之意,徐凌风也不会放过他了,真是一步棋走错,步步是死棋啊! 魏时勋正烦恼之时,阎金魁沉思多时,又想出了计策,只见其微微拱手道:“内兄,在下想出计策,不知当讲不当讲。” “尽管道来。” “内兄,南城离河道甚近,只要南城不失,杭州城便有一线生机,若听我言,将东西外城兵力调走一半,全力死守南城。” “内城一旦形势不利,我等便可丢弃内城,携带家眷逃到南城,从南城坐船出海,逃到海上之后,纵使钦差大臣权力再大,也奈何不了我等,到哪时我等静观形势变化,再决定是否回来,在下愚见,还望内兄采纳。” 阎金魁话音一落,王天亮接过话茬。 “阎兄之计颇为高明,下官深表佩服,不知刺史大人有何高见,下官洗耳恭听。” 王天亮话音一落,戴红升与古云飞等人纷纷出声赞同阎金魁之计,还给此计冠名金蝉脱壳之计。 魏时勋脑中一片浆糊,也想不出计策来,见诸位同意阎金魁之计,其也随声附和同意此计。 计策已定,便是发号施令,派人去给东西南三面外城传令。命从东西两城调兵两万增援南城。同时命南城守将陶林萧死守南城,若是失守提头来见。 传令兵领命而去,魏时勋等人在厅中寒暄几句,才各自散去。魏时勋迈着方步回房之际,却不知东西南三面守城将领及军卒已然得知北城失守及守将任永山战死消息。 同僚之死加之外城失守消息,令得三面守城军卒及将领军心浮动。本来三面就有很多新招募之兵,闻听此事军心浮动,连带守城将领也是打起了歪主意,为自己盘算着后路。 魏时勋这道军令不下还好,这令一下,令三面军心更加浮躁,上至将校下至军卒各自密谋着如何离开城池,保自己一命。 魏时勋回到房中,反身关门之时,抬头望天,不知何时天色渐黑,淡淡蓝幕暗无光彩,一弯月牙露出白色浅影。 月牙不待红日落下西山,就迫不及待浮现天空,不知是何兆头。遥望天边,红日落下之处,灿烂晚霞红的妖艳,丝丝红云翻滚泛着刺眼光芒,彷如云层中无数红蛇游弋其中,穿梭不停,将天边照得越发红艳,艳的发紫,与昨日晚霞颇不一样。 怔怔看着晚霞,魏时勋的心中也是五味杂陈,各种忧愁烦恼伴着酸甜苦辣咸,一齐涌上心头,悄悄令其鬓角白发多了几根,额头皱纹更加深了几分。 一抹苦笑嘴角荡漾,魏时勋无奈摇头叹息。 自言自语道:“大错铸成,已然无法回头了,但愿能逃到海上,做个流浪孤岛的大唐子民吧!” 魏时勋带着万般惆怅躺床难眠之时,也是徐凌风与尉迟宝林等人帐中议事之始。 尉迟宝林身为三军统帅自然身居首位,两边是徐凌风与徐怀仁。 两厢站立着陈南水、赵井禹、于天庆等诸位将领。 尉迟宝林环视众将一眼,朗声道:“诸位将领,如今北城已破,杭州外城只余东南西三面,本帅决议明日内外夹攻攻下东西两城,最后再攻下南城,待四座外城全被攻下,再大举进攻内城,将杭州刺史一干罪臣全部拿下,诸位将领有何妙计想法尽管道来。” 尉迟宝林话音一落,左厢走出赵井禹,赵井禹冲着尉迟宝林抱拳拱手道:“启禀元帅,末将有一事不明,想当面请教元帅。” “有事请讲。” “这杭州南城为何做后攻打,末将觉得颇为不妥。” “有何不妥之处尽管道来。” “依末将看来这南城靠近渡口,杭州内城一旦有失守危险,魏时勋等一干罪臣会从水路突围。” 话锋一转又道:“并且这渡口有杭州军卒重兵把守,末将遥遥探过两次,发觉渡口不仅船只众多,还多是余皇、三翼、突冒、桥舡等各种战舰。”“这些船只中最多的是三翼战舰,三翼战舰包括大翼、中翼、小翼,是渡口最多船只。” “末将找来当地渔民打听之后才知,三翼中的大翼长二十四丈、宽四丈,可载官兵和桨手九十多人。船中兵器有弩三十多张、箭支三四千、盔甲各三十多副。” “大翼乃是海上一种快速攻击的战船,船体修长,顺水而下,疾行如飞,作战的威力很大。中翼与小翼虽然船只略小一些,但是海上作战灵活,极难对付。” “而我征集来得战船只有五牙战舰、三层楼船、海鹘船、车船(轮桨船)、蒙冲、先登、艨艟虽然也算不错的战舰、楼船。但是在水军方面与杭州水军比起来相差甚远,一旦魏时勋等人决议从海上逃走,以末将手头的船只及兵力很难拦得住,请元帅三思啊!” 赵井禹话音未落,帐内众将都是眉头一皱,面露难色。陆上虽然取得突破口,但是海上若水军作战不利,也是一大隐患。帐内众人闻听赵井禹之言,皆是心里发愁低头不语。 鸦雀无声有时是一种境界,也是一种无形的压力,这种无形的压力越久,越加令人感觉心头沉重,沉闷得令人发慌。 此刻中军大帐内便是如此,帐外黑幕满天,帐内灯火摇弋,静得犹如沉静湖面,若不是蜡烛随风摇动,恐怕众人都如石像一般静止不动,令人觉得帐内是一片石墓之地,静寂的令人后怕。 就在静寂之中,一道声音恍如一颗石子落入湖面,打破平静墓地,令湖面泛起道道涟漪。 “元帅,末将思来,既然水军与杭州水军相差甚远,何不征调杭州一带渔民随军作战,一来可让水军跟随渔民熟悉水性;二来可利用渔民熟悉水面,增加水军水面战力;三来可利用渔民在险要之处布下埋伏,令弓箭手协助水军作战。” “若我军利用渔民占据地利优势完全可以弥补水军作战不利劣势,从而挡住杭州水军攻势,使得杭州水军无路可逃,将其水路牢牢堵死,魏时勋等一干罪臣也休想逃脱。” 出声之人话音未落,帐内众人皆抬头闻声望去,见是陈南水侃侃而言,众人不由得对其言词深表敬佩。 陈南水能在短短工夫想到增强水军之计,足以看出其在领兵打仗方面颇有建树,难怪尉迟宝林十分器重此人,从其言谈便能看出此人是一位不可多得的将才。 待陈南水话音一落,尉迟宝林与徐凌风两人带头为陈南水精彩言词喝彩。 众人反应过来跟着喝彩之时,尉迟宝林朗声开口。 “陈将军之计,真是解了燃眉之急,陈将军足智多谋,真乃军中小诸葛,本帅有陈将军为左膀右臂,再多难事也能迎刃而解啊!” 听着尉迟宝林赞许之言,陈南水抱拳拱手,略微谦虚回了两句,便退到一旁。 随后,尉迟宝林下令,命副将张子岳率兵沿着河道,征召渔民加入水军为国效力。同时下令乔斌、洪亮两名校尉各带一支步兵驻扎在出海口两岸,随时协助赵井禹封海作战。 南路水面安排已毕,尉迟宝林又下令东西两城由徐怀仁与白云齐两将配合陈南水夹攻东西两城,将东西外城夺下,留下南面外城,看魏时勋是战是逃,再随机应变。 城外攻城大军议事已毕,帐内将领纷纷散去,骑马返回军中,只剩下徐凌风与尉迟宝林二人。 徐凌风看着尉迟宝林,微微一笑道:“尉迟将军,本官今日才发觉,尉迟将军手下藏龙卧虎,不乏能征惯战,足智多谋的将领,真是令我颇为佩服。” 尉迟宝林闻言哈哈大笑。 “徐大人,末将能有陈南水这等大将,还是托了你的福,若不是你同意免了陈南水的死罪,嫣有今日献计献策之举,来末将敬大人一杯。” “多谢将军敬酒。” 徐凌风举起酒杯与尉迟宝林一干而尽,放下酒杯,两人对视而笑。几个月相处而来的默契在此刻显得弥足珍贵。 两人又寒暄许久,听到营中响起两声锣响,才发现不知不觉中已到了二更天。 徐凌风拱手告辞,尉迟宝林一直送出帐外,看着徐凌风的背影消失在军中灯火闪烁中,才回到中军大帐和衣而卧。 尉迟宝林是睡得很香,而魏时勋却是辗转反侧难以入眠,夫人李氏轻声细语问道:“官人,何事如此烦忧,可否与妾身细说一下,让妾身为你排忧解难。” 魏时勋不耐烦回道:“你一个妇道人家,懂什么家国大事,说了也是对牛弹琴,莫要多言,睡吧!” 李氏被魏时勋一番言词呛得面红耳赤,只好默不作声,侧身而眠不再多问。 静静的夜晚,虫鸣蛙叫,清脆悦耳,但是传到心烦意乱之人耳中,确实平添许多愁事……。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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