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烽火刀侠 正文 第二百六十四章刺客惊魂谨慎行 一入并州天地惊
    刺客惊魂夜难眠,谨慎前行路漫漫。 出城十里红毯迎,一入并州天地惊。 目送刺客身影消失不见,祖斌心里暗道一声:“没想到出了京城,刺客依然如影随形,不肯放过钦差大臣,这背后指使之人究竟是梦七还是另有他人,看来得加倍小心了,不能让刺客杀了假钦差大臣,令真钦差大臣微服私访计策露馅,真是一波未平一波又起……” 就在祖斌想着心事之时,院墙上闪过三道人影。 “谁。” 祖斌轻喝一声。 尉迟宝林亮剑一指,众官兵纷纷刀枪并举,神情紧张,双眼紧紧盯着越墙而过的三道身影。 “别误会,是我等三人。” 听声熟悉,尉迟宝林放下佩剑,一挥手,众官兵放下刀枪,等三人走到近前仔细一看,正是卢剑波,王从志,海少星三人。 尉迟宝林问了一句三人去了哪里,三人回道去追刺客,结果刺客十分狡猾钻进胡同,就身影消失不见,不知藏到何处,三人搜了片刻,便抽身返回。 祖斌看着三人面带怒色,但是并未当场发火,语气沉重道:“你们三人随我来。” 转身顺着楼梯上了客栈二楼,抬头一看有的驿站客人被惊醒,披衣站在房门口观望。 “没事了,虚惊一场,众位都回去休息吧。” 祖斌一言出口,安慰了众位驿站客人的心,加之驿长与驿卒出来劝解,驿站客人才纷纷回屋休息。 进了房间,王从志与卢剑波,海少星三人鱼贯而入。 “把门关好。” 海少星反手把门一带。 祖斌看着卢剑波三人强压怒火,低声道:“三位可知,刚才钦差大臣差点遇刺。” “我等不是追出去了。” “啪”祖斌一拍桌子,震得桌上茶壶茶杯乱颤,茶水洒了一片。 “尔等中了刺客调虎离山之计,引走你们是一个刺客,后面还藏着两个武艺高强刺客,若不是我拼死一战,尔等回来等着给钦差大臣收尸吧。” 听着祖斌略带愤怒之言,王从志,卢剑波,海少星脸色苍白,微微低头颇感惭愧,心里暗怪自己只顾一时心急追杀刺客,而忘了自己的使命是保护钦差大人。 三人心情一紧张,额头鬓角微微有冷汗渗出,顺着脸颊趟下。 海少星抱拳拱手道:“在下中了刺客之计,还请祖前辈海涵。” “海兄,在下知错了……” “……” 听着三人认错之言,看着三人面上汗水,祖斌心里怒火渐渐平息,怒气缓缓散去。 语气变得和善一些,淡淡言道:“三位当记住此次教训,巡视十道的路还很长,今后不知还会遇到何种危险,但是今晚刺客给我等敲响了警钟,以后遇事多三思而后行,方能不中歹人之计,我言尽于此,三位回屋休息吧。” “祖前辈,告辞。” “……” 王从志与卢剑波,海少星三人纷纷抱拳拱手告辞而去,唯剩祖斌一人坐在桌旁微微出神,忽而起身来到窗前,望着头顶明月掩映在柳树梢,一时心血来潮,祖斌默默念叨一首诗。 《望月赋》明月悄入夜,风起柳梢头。 随风弄月影,清冷洒心间。 举头望月宫,月影挽轻纱。 孤寒影消瘦,冷宫悲萋萋。 对月思嫦娥,可曾悔飞月。 念完这首诗,祖斌微微摇头苦笑一声,心中一道倩影闪过脑海,每当月圆之夜不知不觉便会想起她。 当年她自愿选秀入宫,就彷如这偷吃仙药的嫦娥一般,情愿做广寒冷宫的一名仙子,日日夜夜对月思念,即便是悔不当初,也无回头之路。 而当年对她一片痴心的剑客终身不娶,苦守峨眉金顶,望着云海翻腾寄托一片相思之意。 前些日来到长安,真想一探皇宫,看看二十年过去,如今她过得可好,可还是曾经哪个巧笑嫣然的邻家小妹,还是变得人老株黄,被岁月洗礼之后,变成容颜衰老的宫中宾妃。 心中的思念如滚滚红尘冲向天际,挥洒银河,唯有对月吟诗,或许能一解相思之苦,担忧之情。 祖斌对月吟诗之时,徐顺才在床上辗转反侧彻夜难眠,翻来覆去想着今晚遇刺之事,想想在熟睡之时差点遇刺身亡,真是浑身不住冒冷汗。 原本想着帮表哥一次,顺便当回假钦差大臣,过过官瘾,没想到这是个烫手山芋,搞不好命就没了。 徐顺才思来想去,不仅有点后悔,可是已经答应表哥了,只能硬着头皮继续装几日,等到了并州跟表哥说清,这个忙另找他人吧,我可不能再帮你了,这也太危险了。 驿站内徐顺才等人各有所思之际,钱峰与两名黑衣刺客在一处偏僻胡同小院内会合一处。黑衣刺客一把拽下蒙面巾,对着钱峰不满低声道:“钱峰,今晚之事我们兄弟俩可是尽力了,但你没把人都引走,还留下一个人,此人生着一对红眉且武艺高强,两个打一个,我俩兄弟都未必是其对手,幸亏我俩反应快,及时逃走,不然搞不好命都搭在驿站,这票我俩不接了,你另请高明吧。” 说着话两人就要走,钱峰一闪挡住二人去路,满脸陪笑道:“两位兄台,别急着走啊,有话好好说,今晚是我不对,你二位再帮我一次,银子我照付如何。” 左首黑衣人一摆手。 “钱峰,不是哥哥不帮忙,而是点子太扎手,凭我哥俩“追风双煞”的名头,在这河东绿林道也算是排名靠前的高手,但是跟这个红眉毛一比,还是不够看啊。” 钱峰陪笑道:“这个红眉毛乃是峨眉派十大名剑之一红眉剑客祖斌,你俩打不过他实属正常,下回我想法把他调开,你俩再动手如何。” 两名黑衣刺客一对眼,眼波交流一下,相互微微点头。 左首黑衣人道:“钱峰,再帮你一次可以,不过这价钱吗……” “两倍酬劳。” “三倍酬劳。” “四倍酬劳。” “成交。” 左首黑衣人伸手与钱峰击掌为誓,随后三人进到屋里,挑灯照亮,钱峰从怀里掏出地图,往桌上一铺,三人看着地图,推敲着钦差大臣队伍下一站到哪,该去哪布下埋伏刺杀钦差大臣。 三人商议一晚,决定在并州城外动手,联合当地绿林道上悍匪,埋伏在官道左右密林之中。 等钦差大臣队伍经过突然杀出,来个出其不意突然袭击,趁乱杀死钦差大臣,钦差大臣一死,巡视十道只能搁浅,长孙无忌一党便可一劳永逸。 等皇上再派一个钦差大臣,也是几个月之后事情。 三人计策已定,各自都去忙活,联络同道中人,准备在并州城外动手。 而钦差大臣徐顺才在度过煎熬一夜之后,双眼通红,眼圈发黑,气色很差,拖着疲惫不堪之躯,来到尉迟宝林房间。 尉迟宝林一看徐顺才颓废模样吓了一跳,连声劝他在呆一日,明日再启程赶赴并州。 但是徐顺才实在受够了被暗杀带来的惊吓,想着早点见到表哥,脱去假钦差大臣身份早点回家读书,所以其百般推辞不用再休息一日,赶紧上路吧。 尉迟宝林拗不过徐顺才,只得大声下令,官兵列队集合,给马车套上战马,吃罢早饭启程。 驿长与驿卒笑脸相送,目光看着钦差大臣队伍的背影渐渐消失在官道远方,两人才收回目光返回驿站,忙碌着接待下一波来驿站官差。 秋风呼啸,阵阵秋风吹过官道两旁槐树,柳树,白杨树,枫树,梓树,楝树众多树木。 寒冷的秋风犹如一把锋利剪刀,将树枝上摇摇欲坠的枯黄树叶,纷纷剪下,飘飘洒洒扬向空中,随着秋风在风中打着旋,忽东忽西,忽南忽北,忽上忽下,在空中跳着曼妙秋天之舞。 舞姿一停,才飘然落下,落到行人肩头微微驻足,秋风一起,打着转忽的一动,飘落地面。 行走在官道上的布衣百姓,贩夫走卒,行脚商人一个个裹衣而行,眼含喜悦,或是忧愁,也或悲哀,各种目光混杂,神情不一行走在官道上,形成一副秋风萧瑟行路图。 就在官道行人低头赶路之时,后面传来马褂銮铃之声及步履整齐划一踏地之声。 行人回头一看,见是一支官兵队伍从后而来,队伍头前几名骑兵举着几面旗帜,上面写着“唐”“尉”等几个大字。 一看旗帜便知是唐兵队伍,行人纷纷闪开中间道路,退到两侧让官兵先行。 尉迟宝林单手抓着缰绳,一手高举马鞭向两侧百姓高声喊道:“这是钦差大臣队伍,有急事路过,多谢各位父老乡亲让路,多谢多谢。” 行人不以为意,目送着钦差大臣队伍渐行渐远。 钦差大臣队伍一路顺利赶到并州城外阳曲镇,再往前走四五十里便可进城。 尉迟宝林下令让队伍停下休息片刻,再启程赶路。 祖斌与海少星等人下马,站在马车边低声谈论。 “祖师兄,这并州城就快到了,这一路还算顺畅。” “王师弟,不可大意,这刺客冒不准从何处埋伏偷袭我等,我等须时刻提高戒备,以防再度发生突如其来的刺杀险情,绝不可掉以轻心。” “是,谨尊师兄之命。” 祖斌与王从志,海少星,卢剑波在马车边闲聊,而车内徐顺才一路颠簸,迷迷糊糊头靠车厢打着轻微鼾声睡着了。 尉迟宝林看看天色,日头微斜,得加紧赶路了,不然错过了进城时辰,就得在城外休息了,众官兵与峨眉剑侠没什么,恐怕徐大人的身子骨受不了野外风寒,还是早点进城为妙。 当下一挥手,骑兵开路,步兵护在马车两侧,峨眉剑客与海少星四人骑马走在马车两侧,不时打量看着官道两侧。 只见道旁左侧有一片树林,树高林密树木之间盘根错节,将树木间的空隙挤得越发狭小,若是里面藏人根本看不到。 曾经枝繁叶茂的树冠只剩下光秃秃的树枝在风中摇摆,偶尔有几片叶子也是干枯发黄,似乎随时都会被风吹落。 看着这片树林祖斌有点担心,就怕林里埋伏绿林山匪偷袭官兵。 带着担忧目光看看右侧,只见金黄一片的稻子颗粒饱满,随风摇摆掀起层层麦浪,发出“哗哗”之声,似乎提醒庄农可以收割成熟庄稼了。 麦田边上是一片菜地,绿油油的油菜,紫色的茄子,红绿相间的辣椒,红彤彤的柿子,都各自散发着独特的清香,吸引着路过行人驻足观看,留下渴望一摘的微馋目光。 眼看着钦差大人队伍就要走过树林一侧官道。忽然,林中响起“邦邦邦”三声锣响,紧接着从树林中冲出五六百号人拦住去路,领头四人站在队伍前面。 四人穿着各不相同,左首两人身穿紫袍,足蹬薄底快靴,腰扎巴掌宽板带,发髻挽起用布包头。 往脸上看,一人生得满脸横肉,横眉三角眼,酒槽狮子鼻,方海口大下巴,一对招风耳左右鬓角一分,颚下三柳须髯随风飘荡,看年纪约摸有四十多岁。 另一人长得面如紫阳干,淡眉眯眯眼,歪鼻梁薄嘴片,颚下无须留着短胡茬,一对元宝耳朵分挂两鬓,看此人年纪也就三十左右。 右首两名黑衣人上身黑短衫,下着黑色灯笼裤,黑巾蒙面黑布包头,身后是一身青衣短打扮的六百喽兵。 “此山是我开,此树是我栽,要想打此过,留下买路财。” 紫袍首领扯开破锣嗓子大声喊道。 看着拦路山匪听着其喊话之言,尉迟宝林不禁笑了,骑在马上用鞭点指。 “拦路匪人,你可看好了,你劫的是大唐钦差大臣的队伍,这是大逆不道之罪,是要抄家灭门诛九族的,你可想好了后果。” 尉迟宝林话音一出,紫袍首领不吱声了,眼珠乱转,琢磨着尉迟宝林之言,一时间犹豫起来。 黑衣人一看,这怎么临时打起退堂鼓了,都已箭在弦上不得不发了,岂有望回收的道理。 其高声喊道:“怕个鸟,杀了官兵宰了钦差大臣,躲入山林逍遥快活,不用怕给我上。” 其喊完,众喽兵动都没动,都等着紫袍首领发话。 双方陷入短暂对峙之中,而车中徐顺才被声音惊醒,挑帘门一看,有众多山匪挡路,吓得他躲回车里,浑身颤抖,心里默念阿弥陀佛,佛祖保佑。 祖斌久经江湖一看就明白紫袍首领是被黑衣人蛊惑而来,行刺徐顺才的就是哪两名黑衣人,不敢用真面目示人,心里肯定有鬼,我不妨以言语挑唆,令其内部分裂,不战而屈人之兵。 想到此,祖斌高声喊道:“紫袍人听着,黑衣人乃是行刺钦差大臣的要犯,其不敢以真面目示人,就是害怕官府的通缉。” 话锋一转:“尔你若是不分青红皂白,把钦差大臣队伍劫了,哪你可是捅了天大的马蜂窝,大唐铁骑搜遍河东道,也会把你找出来,你自己不仅要死,你的妻儿老小,全族上下都得死,你可想好了。” 听着祖斌之言,两名紫袍首领眼神一对,默默交流一下,相互微微点头。 随后,两人一起抱拳拱手。 “我等多有得罪,这就带领手下喽兵撤退,还望钦差大人饶过在下拦路之罪。” 尉迟宝林手中马鞭斜举,高声喊道:“正所谓浪子回头金不换,尔等现在退去,我代钦差大人会忘记尔等冒犯之罪,赶紧退走。” 两名紫袍首领闻言一抱拳,冲着喽兵一挥手。 “撤。” 声音一落,众喽兵钻进树林,两名紫袍首领也跟着钻林逃走,两名黑衣人一看大势已去,转身钻林而逃。 拦路山匪一撤,钦差大臣队伍继续前进,躲在林中偷看的钱峰,气得暗自咬牙,心里骂不绝口。 “河东双煞你俩可坑死我了,怎么找云顶山风云寨紫袍双虎这两个废物,这俩人胆小怕事成不了大事,你还找他俩帮忙,真是……真是……气煞我也。” 搁下钱峰在林中暗自骂人不提,钦差大臣队伍一路前行,渐渐接近并州城。 离城尚有十里之遥,忽见前面来了一支队伍将近千人,骑兵身着明光盔甲,步兵身着锁子甲手拿长枪。 领兵将领身着金色明光盔甲,头戴鎏金盔,搂海带,护颈甲,肩甲宽大,臂甲,肘甲紧护胳膊,胸前两个护心镜明光瓦亮,护心镜下胸甲连着护裆裙甲,外披黑色披风,足蹬虎头战靴,真是人佩衣装,将佩甲,穿上这身盔甲显得这位将军精神抖擞,威风凛凛。 这名将领长得还不错,黄白镜子,浓眉细眼,鼻直口方,眼睛眨动间带着丝丝诡诈。 看着对面官兵接近,尉迟宝林挥手让队伍停下。 对面金色盔甲将领,带马来至近前,勒住战马,马上抱拳拱手。 “末将周云龙,奉太守大人余岳峰之命前来迎接钦差大人进城。” “多谢周将军带兵出迎十里,请。” “尉迟将军,请。” 两人相互谦让一番,随后挥手带兵护送钦差大人马车向城内而去。 十里长路走得一路顺风,中间还铺上一条红毯让钦差大人马车专走红毯。 等钦差大人队伍一进城,余岳峰带着本城大小官员,众多富商大贾一起在城门口恭迎钦差大人。 坐在马车里的徐顺才被惊吓之后,身心疲惫,萎靡不振之下对余岳峰等官员难有好心情打招呼,加之其对官场之事不了解,怕露出马脚,干脆坐在车里谁也不搭理。 令得余岳峰等官员不禁胡思乱想,心里咯噔一下,暗道一声不好,难道钦差大人已经知道我等贪污之事。 众富商大贾人群中的张金全看着钦差大人马车,心里暗自呸了一声。 “拽什么拽,不就是一个钦差大臣吗,惹恼了我,钦差大臣也暗杀不误。” 徐顺才的傲慢,令得余岳峰等官员脸上无光,而百姓对于钦差大人的到来,也是寄予厚望,沿街欢呼,大声喊着钦差大人名字,欢呼雀跃,喜悦之情溢于言表。 钦差大人一进并州城,真是风云变色天地惊,接下来会发生何事谁也无法预料。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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