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烽火刀侠 正文 第二百零七章三路会师仪后事 北征刚休南征起
    三路会师仪后事,分兵派将守重镇。 各踏归途亲人聚,北征刚休南征起。 天光明媚,淡淡金色光辉刺醒天地万物,野花展开五颜六色娇艳笑脸喜迎旭日,绿草含露清新,翠绿草叶上一滴滴露珠恍如珍珠一般闪耀清亮光彩,来回滚动汇聚成一个个珠光晶莹的大珍珠。 参天大树摇晃着绿枝条冲着天空摆手,向着旭日热情打着招呼,枝条一动惊起林中飞鸟,一个个展翅飞翔,叽叽喳喳叫着,排成一片散乱阵型飞向天空。 慵懒的走兽也被这刺眼光辉驱散了昨夜美梦,晃晃头,睁开眼帘,舔舔舌头,挺身而起继续为了果腹之食劳碌奔波。 勤劳的百姓不等金光刺眼,早早从温暖被窝爬起,穿好衣服,扛上锄头,哼着小曲走向田间耕地。 旭日看着忙碌下的飞禽走兽,渔樵耕读、士农工商、贩夫走卒都在纷纷忙碌着,开心露出笑脸,金色光辉更加炽热,刺眼金光渐渐被耀眼白光取而代之,带给山川河流,大地万物更多温暖。 沐浴着旭日光辉,城主府后院中,一道人影在院内,龙行虎步,猿臂轻舒,身形矫健,腿影纷飞,闪展腾挪,窜蹦跳绕,拳风呼啸掌影翻飞,步法忽快忽慢,变换不定,随着其越练越快,院内已然看不清人影,只留下满院人影及呼呼拳掌之声。 院门口来了一众将领,看着此人练拳并未出声打扰,而是静静看着,直到其收拳撤式,平心静气,才大声叫好。 “好,元帅好功夫,这一趟罗汉拳打得真是虎虎生风,颇见功力。” 刘梦龙微微一笑道:“早起活动活动筋骨,好久不练都有些生疏了,让众位见笑了,戈录义与贺芒这两路人马都回来了吗。” “回禀元帅,据探马回报,戈将军与贺将军都得明日午时回到城内。” “哦,如此甚好,等两路人马回来,就释放李圣文与十员敌将,咱们不可言而不信。” “谨尊元帅之命。” 随后众将门口待命,刘梦龙回屋换上战袍盔甲,头戴虎翅金盔,背系白色披风,足蹬虎头战靴,大步流星走出房门。 招呼众将一声,众将左右一分,刘梦龙当中领头而行,众将紧随其后,一同进到帅厅。 刘梦龙一甩披风,大马金刀往帅案后椅子上一坐,众将左右分列两厢站好。 刘梦龙一拍帅案朗声道:“博帕尔以北所占城池,都由哪位将领镇守,都一一报来。” 话音一落,孟昭才走出队列,抱拳拱手道:“回禀元帅,我上路军所攻下科塔、勒德兰、乌贾因、印多尔四城分别由嘎尔加·洛哈,哈尔斯·辛格,提古力特·马基德,哎哈迈德·色斯四将各带三千人马守城。” “哪萨格尔、穆尔瓦拉、贾巴尔普尔,都由谁镇守。” 刘梦龙淡淡问道。 “回禀元帅这三座城池,分别由普拉穆立·提维迪、风尔迪·纳索斯、提维迪·古斯塔斯三位下路军将领带兵把守。” “看来九座城池都已安排好将领带兵守城,不过这博帕尔、古纳、萨格尔三座重镇今后都已归入北天竺版图,必须派可靠之人守住城池。” “本帅思索几日,决定更换这三座重镇守城将领,从即日起博帕尔城由德尔加·威亚斯将军镇守,拨兵一万。” “萨格尔城由乌兰尔·巴索戈领兵一万镇守,普拉穆立·提维迪调往古纳城镇守,拨兵一万由其指挥。” 刘梦龙话音一落,孟昭才抱拳拱手道:“末将遵命,这就派人前去传令。” 一摆手,刘梦龙又道:“不急,你先带兵去释放李圣文与十员敌将,放他们离开博帕尔,不得伤其性命,你即刻去办,回头再去传令。” “末将遵命,这就去放人。” 孟昭才答应一声,转身就走,来至军营内将李圣文及其十员大将松开绑绳,并给十一人备好马匹,令李圣文等人即刻离开军营,出城回海得拉巴。 李圣文起身揉揉被绑得发麻的手脚,活动一下,回身看着李安福,言词凿凿道:“福子,你安心等待,我迟早有一天攻下新德里,救你回来,你一定要等着我。” 孟昭才听得恼怒,飞起一脚将李圣文踹得一个趔趄差点摔倒,怒骂道:“你别婆婆妈妈,要走快走,再不走我宰了你这个杂碎。”“公子,快走吧,不必管我,我自有脱身之计,公子放心吧。” 李安福坐在软榻上淡淡说道,李圣文回头狠狠瞪了孟昭才一眼,回身与李安福兄弟情深一抱,在其耳边低低声音道:“移花接木,木代桃僵,切记。” 李安福微微点头,也道:“公子也请小心,王命难测一切小心。” 两人依依惜别,孟昭才看得有些不耐烦了,大声催促道:“你俩个大男人抱在一起,交头接耳搞甚么花样,难不成你俩有龙阳之兴癖好,我怎么没看出来……。” 李圣文与李安福两人闻言松开拥抱,纷纷用眼睛狠狠瞪着孟昭才,气得孟昭才差点想再踢他俩一人一脚。 李圣文起身与十员大将纷纷上马,一拍马臀,战马稀溜溜一声叫,四蹄撒开,蹄下生风直奔南门而去,战马未到城门前,城门早已大开,李圣文一行十一人顺利出城直奔海得拉巴行去。 目送着李圣文等人背影消失模糊不清,孟昭才派出两支小队骑兵前去萨格尔、古纳城传令,同时派兵在城门口守着,一旦见到上路军与下路军回来立刻禀报,一切安排妥当,才施施然骑马回去复命。 阳光照耀下的绿色草原,平静深邃,广博无边,风吹草低现狼群,狼群在草丛中嗅着猎物气味,正欲寻着气味追赶猎物。 突然地面剧烈震动,伴随而来阵阵马蹄声,惊得狼群转头看着,是否不速猛兽侵犯领地,若是弱小野兽,必然吃掉这入侵领地的野兽。 震动越来越近,头狼绿色眼睛仔细一看,是成千上万匹战马疾驰而来,后面还跟着隆隆车队,及上万步兵经过其领地,向着不知名远方而去。 目送走了一支军队,头狼吐着血红舌头,带领狼群开始追踪猎物,然而未走多远,有一阵剧烈震动传来,伴随着声音,又一支数以万计军队前面骑兵中间车队后面步兵,排列得整齐有序,在数员大将率领下穿过草原向远方疾驰而去。 两支骑兵经过,令得头狼两次捕食耽搁,引起头狼勃然大怒,绿幽幽眼睛闪烁不定,冒着愤怒火焰。 在头狼盛怒未消的时候,又有一支骑兵经过,只不过这支骑兵只有十一匹马,比起前面经过的两支骑兵显得势单力孤。 头狼裂开大嘴,吐着血红舌头,仰天长啸一声,“嗷”群狼听得头狼叫声,一齐仰头长啸,随后数十匹狼在头狼率领下,向着这十一人骑队发起了猛烈攻击。 这十一骑队领头之人便是李圣文,与两支北国军队擦肩而过,受了北天竺士兵一阵冷嘲热讽,言语讽刺,气得李圣文十一人心里憋了一肚子火。 然而令其没想到的是,被人欺负完,连畜牲野兽也欺负自己这帮人,回头一看,数十匹野狼也向他们狂奔而来,意欲袭击人的野心昭然若揭。 真是太欺负人了,是可忍孰不可忍,李圣文一把拽出腰间宝剑,大喊一声:“跟这些畜牲拼了,老子憋了一肚子气,宰了这帮畜牲出口恶气。” 话音未落,就欲勒马停下与野狼拼命,身后众将马上回头一看,数十匹狼黑压压一片,若是跟这些野狼拼命,自己这帮人在马上还能沾点便宜,若是下马给这些野狼塞牙缝都不够。 保命要紧,还是算了吧,众将纷纷出声相劝。 “元帅,何必跟一些畜牲一般见识,放这些野狼一次,回国都要紧,陛下还等着我等回去解释,大事为重,算了吧,元帅继续赶路吧。” “……” 听着众将相劝,李圣文心头火气渐渐压下,心中怒海渐渐风平浪静,回头狠狠怒视了一眼追赶而来的狼群。 心中暗道一声:“今日饶尔等畜牲一命,下回再遇到必杀光尔等,哼……” 收剑还鞘,扬鞭催马,令战马加速疾驰而去,令得追赶半响的狼群只能吃着马屁灰,无可奈何目送不速之客远去。 李圣文一行人一路鞍马劳顿,用了三日工夫回到国都海得拉巴,刚一进城,便被上百名守城士兵呼啦超一围,抹肩头拢双臂用麻绳捆个五花大绑,押到朝堂上往地上一按,等待国王发号施令。 随着一阵悠扬乐声,邦加尔·古普塔在一群侍卫簇拥下从殿后上朝,邦加尔·古普塔迈着方步慢悠悠走到正中王座一坐。 手搭两侧狮头扶手,身板拔得笔直,目视朝堂正中李圣文一行十一人,眼中闪过一丝愤怒,几许杀机,脸上阴晴不定,嘴角微微上扬,忽又下垂,沉吟不语半响在忽闻一声咳嗽后,才缓缓开口。 “李元帅,你此次出征损兵折将,丢失城池不说,差点让北国人兵临城下,国势危亦,险些亡国,你可知罪。” 李圣文低头闻听此言,心中有愧不敢抬头,面色通红含泪出声道:“回禀陛下,微臣有罪。” 邦加尔·古普塔一拍扶手,怒声喝道:“罪在何处。” “轻视敌军,作战不利,错估战场形势,议和之事不该行暗杀之举,臣罪大恶极请陛下赐臣一死。”邦加尔·古普塔嘴角一咧,一丝冷笑浮现脸上,其正要出声,一声重重咳嗽传来。 转头一看,见是塔吉尔·默迪冲其咳嗽示意,心头微微一震,心念电转想着塔吉尔·默迪曾经之言。 随着邦加尔·古普塔陷入沉思,朝堂上十分平静,寂静的朝堂一片安静落针可闻。 过了半响,邦加尔·古普塔才想起宰相之言,轻轻嗓子朗声开口:“李圣文,你本次出征失利,本想治你大罪斩首示众,不过念在你带兵攻灭东天竺国有功,这次饶你一命,不过死罪可免活罪难逃,命你休整半载,带兵攻打南天竺,攻不灭南天竺提头来见。” “微臣谢过陛下厚恩,半载之后南征,臣必深谋远虑,打探清楚南天竺国内情形,做到知已知彼百战不殆,一举攻灭南天竺,若是无功而返,提头来见。” “好,李元帅能有此心,王心甚慰,来人给李元帅松绑,其余十员大将拖出去每人重打四十大板,伤好之后归军效命。” “臣等尊旨。” 十员大将朗声谢过陛下不杀之恩,被众位金甲武士架起拖到外面受罚。 李圣文则是站起身来躬身施礼,与塔吉尔·默迪并肩走出朝堂,上马回府。 路上两人并马同行,塔吉尔·默迪对李圣文低声道:“李元帅,别怪本相没出声为你求情,实在是此次北征我国损失太大,割城赔款,年年进贡才让北国元帅刘梦龙答应退兵,所以陛下才会龙颜大怒,还请李元帅明白陛下一番苦心啊。” 李圣文闻言脸上闪过淡淡惭愧之色,眼中一抹阴冷狠辣之光一闪而过,沉重开口道:“多谢宰相大人提醒,北征失败,是我大意失荆州,半载之后的南征,绝不会再次有失,我必一雪前耻,用南天竺国王项上人头弥补北征的失利。” “如此甚好,李元帅能够想开,回府之后尽早解除心结,同时与荷花公主多多盘桓数日,邦加娜·古普塔在府里等待你多日,你们夫妻好好团聚一下吧。” “多谢宰相大人关心,下官与公主团聚也不会沉醉于温柔乡中,我会好好思谋一下南征事宜,同时还得拜脱宰相大人派人去南天竺打探南天竺边境情形,我好根据情报做好出征准备。” “李元帅放心,我明日就派人去打探南天竺边关情形,一有消息我会整理一并交给李元帅,你就放心吧。” “多谢宰相大人。” “李元帅客气了。” 两人又寒暄几句,各自分道扬镳回府而去。 搁下塔吉尔·默迪如何派人去南天竺打探消息不提,单说李圣文怀着满腹心事到了李府。 刚至府门前,家丁主动上前,放下马凳扶李圣文下马,接过缰绳自去拴马,李圣文带着失落心情,脚步蹒跚走进府门,直奔厢房想去休息片刻。 半路遇上一群女子,领头女子打扮得花枝招展,满头珠宝玉翠首饰,耳朵上挂着叮当乱响的黄金耳坠,鼻侧穿着一枚璀璨珍珠闪光耀眼。 其上身穿着粉红色乔丽衫,下身穿着绿色衬裙,外套薄如蝉翼的白色纱丽,肩披白色霞披,玉足穿着白色牛皮布鞋。 一身雍容华贵打扮,一看就是宫廷贵人,再看相貌,面白如玉,白中透红,柳眉弯弯,杏眼桃腮分外动人,娇俏玉鼻薄薄朱唇,真是天香国色,绝代佳人。 这名女子见到李圣文喜出望外,娇呼一声:“夫君,你回来了,贱妾十分想念,你可算回来了。” 说着话,鼻子一动,眼角微微含泪,快步上前扑到李圣文怀里嘤嘤哭泣。 李圣文见到娇妻也是心情愉悦不少,怀抱娇妻轻拍秀肩低声安慰道:“你哭什么,我这不是回来了吗,我哪调皮儿子、乖巧女儿可好。” 邦加娜·古普塔闻听此言,破涕为笑,抬头看着李圣文柔声道:“夫君,怀唐与怀秀都很调皮,正在后院玩耍,不如你我同去看看。” “好,我正有此意。” 夫妻二人携手揽腕向后院而去,众位仆人紧随其后走向后院。 李圣文回府看望娇妻及一双儿女,尽享天伦之乐之时,刘梦龙也在博帕尔,亲自出城迎接戈录义与贺芒两路人马。 三路人马欢聚一城,各自诉说着战场之事,十分高兴异常兴奋,一直说到三更天才各自回屋休息。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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