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烽火刀侠 正文 第一百七十章杯酒释权突变脸 夜出奇兵封豪门
    歌舞升平宴席欢,杯酒释权突变脸。 夜出奇兵封豪门,大战再起血战凶。 齐长卿心里默默念叨着为官所愿,府衙内已然开始了紧锣密鼓的酒宴前的准备,除了歌舞助兴所要邀请的名花歌姬、乐队伴奏,连庖人都得现请。 齐长卿的俸禄并不多,有些银两是王红袖借给他的,真是一顿宴席能要把清官弄得倾家荡产,但对于贪官污吏而言,不过是九牛一毛而已不值一提。 赵师爷带着齐长卿的亲信忙里忙外,而林海霞与王红袖及司马长青三人则在厢房里闭目打坐运功,唯独刘福在一旁运功疗伤,争取在今夜一雪前耻,找史全友报仇。 刘福在心里暗恨史全友,同为师兄弟没想到下手如此之狠,你为虎作伥我就不说了,但你见到师弟我至于一句话不说,就想杀我置我于死地吗,怪不得人们常说,什么样的主人带什么样的属下,跟主人一个尿性,古人诚不欺我。 看着已然结疤的伤口,微微一动还有些疼,心里暗叹一声,看来今夜我是不能参与查封庞家之战了,但我左臂可以动,可以打打暗器助林海霞三人一臂之力,想到这,刘福的心稍稍安定下来。 就在刘福与王红袖四人在衙门养伤之时,容州城又掀起一场搜查嫌疑之人的狂风暴雨。 说完林海霞与王红袖四人,再说庞府,次日一早,庞玉涛到书房一看,顿时被气得眼珠通红,脸色苍白,牙咬得“咯吱咯吱”直响。 原来屋里被翻的满目疮痍,书籍散落一地,书架上账本、古书被扔的到处都是,满地是书几乎没有下脚之地。 愤怒之下,庞玉涛叫来仆人、家丁把屋子收拾利索,并查找少了什么,结果一看少了一些与官员来往行贿的信件,及行贿礼单全都不翼而飞,这还了得,赶紧找来史全友令其搜查全城,也要找到偷盗信件之人。 史全友率领六百名护卫搜查全城客栈,除了闹得鸡飞狗跳,伤人无数,一无所获,回到庞府一禀报。 庞玉涛一听,什么人没找到,气得他是暴跳如雷,指着鼻子大骂了史全友及众位护卫头目一顿,骂他们全是酒囊饭袋,平时把自己吹得神乎其神,一到了关键时刻全是软脚虾。 骂完之后,命史全友及众位头目明日多带人手,连百姓家及商铺都给我搜一遍,遇到刺头给我打,打死了我兜着,可见庞玉涛有多么狂妄,目中无人。 史全友眼珠一转献上一策,让捕头吴士杰与巡城将军阎立勋也带上手下帮忙搜查全城,争取抓到刘福与王红袖四人。 这一计策得到庞玉涛的赞赏,其大手一挥。 “来人,拿着我的令牌,去给吴士杰与阎立勋传话,明日带捕快与官兵配合庞府护卫一齐搜查全城,捉拿偷盗庞府物品之人。” 管家庞福接过黄金令牌,快步而去。 “你们明日也别闲着,继续带人给我搜,记着把家丁留下一些看门护院,其余人等都给带上搜城,滚吧。” “遵命老爷。” “……” 史全友与众护卫头目躬身施礼退出大厅,随后各自回屋休息,养精蓄锐为明日搜查全城做好准备。 史全友独自回到屋内,也不脱鞋往床上一躺,呆呆看着红色床顶,心里想着搜查之事,凝望虚空,脑海浮现出刘福的身形。 “师弟啊,别怪师兄心狠,师兄这也是没办法,谁让我欠下一屁股赌债,无处可去只能委身于庞府,庞玉涛替我还了赌债,我这条命就是他的,对你下狠手也是无奈之举,不求师弟原谅,只求自己心安罢了,唉。” 一声长叹,史全友背靠床头沉沉睡去。 次日天亮,史全友与众位护卫头目带着六百护卫、八百家丁及数条田园犬,开始对容州城进行地毯式搜查,这次大规模搜查人群中自然少不了捕快吴士杰率领数十名捕快,及巡城将军阎立勋带领的千名官兵。 搜查之人兵分三路,一路是史全友与众护卫头目率领的庞府护卫、家丁。 另一路是吴士杰带领的捕快大队,最后一路是巡城将军阎立勋的官兵人马。 三路人马在城里翻江倒海,挨家挨户搜查,弄得民不聊生,怨声载道,更有甚者脾气火爆的壮汉与庞府家丁厮打起来。 俗话说得好,双拳难敌四手,好汉架不住人多,壮汉再能打怎么能打过几十名庞府家丁,一群家丁围住壮汉拳打脚踢,棍棒加身围殴一人,壮汉最终体力不支被打得倒地不起,身下血污一片,等庞府家丁走后,家人上去拍打身体一探鼻息,早已气绝身亡被活活打死了。 其家人嚎啕大哭,坐地望天大骂苍天不长眼,不惩罚恶人。壮汉一家不过是今日搜城的一个小小缩影,更多的百姓家都遭到野蛮对待。 搜完百姓家,搜到商户更是变本加厉,借着搜查之名,趁机拿走丝绸布匹,老板、伙计敢反抗就地打死打伤,留下几具尸体大摇大摆搜查下一家商户。 容州百姓遭到灭顶之灾,惨叫哭嚎声不绝于耳,有的人气不过到知府衙门敲鸣冤鼓,求齐大人为民做主给个公道。 齐长卿听罢也是十分愤怒,但其也深知不到撕破脸皮之时,先让庞府嚣张一时,等到了晚上拿回军权,就是你们庞府血债血偿之时。 齐长卿心里暗暗发誓,双手紧握,指甲都戳破手心,满手是血犹不自知。 齐长卿接下报案,暂时安抚一下民心,同时叮嘱赵师爷,让府衙内亲信把刀磨快,晚上不仅要宰了哪三个贪官,还要宰了庞府这帮恶棍。仰望天空,齐长卿心里百感交集,城中的哭声令人心碎,青天白日突然打了几道闪电,漂浮不定的白云忽然交织在一起,狂风怒号,倾盆大雨猛烈落下,豆大的雨滴如断线珍珠冲刷着大地,但无法浇灭容州百姓心中的愤怒。 站在雨中感受着大雨的洗礼,让齐长卿心中猛然明白一个道理,对待恶人不必讲心慈手软,唯有用恶人的血才能洗刷容州百姓数年来遭受的欺凌,还黎明百姓一个郎朗天空。 “大人,快回来吧,吹风淋雨会感风寒的。” 赵师爷拿伞跑至厅外给齐长卿撑伞遮雨轻声劝道。 “无妨,不感受一下暴雨狂风,何来体会百姓失去亲人之痛苦,今夜就让这暴风雨下得更猛烈些吧,洗去容州的肮脏丑恶,还世人一个朗朗乾坤。” 齐长卿犹如一个孩子般在雨中高举双手大喊大叫,左边厢房窗前目睹这一切的林海霞与王红袖二人微微点头。 “师傅,齐长卿是一个清官吗。” “看他这天真无邪的样子,算是一个真正清官,不过他所在的州府是个天高皇帝远的穷苦偏僻之地,也真是难为他了。” “看到他,我有些想起龙哥,不知这个花心大萝卜过得如何了,真是令人挂念。” 就在两人的言谈中,远在万里之外的刘梦龙连打两个喷嚏,对面的巴巴亚提·莫索尼关切问道:“贤婿,你这是偶感风寒了,可要保重身体啊,这北天竺还要靠你领兵对抗中天竺的百万雄兵。” “岳父大人,百万雄兵不过是敌人吓唬人之词,全国才有多少人,要是每次打仗都征兵百万,全国土地不得荒废大半,军粮都供应不足。” “还是贤婿想得周到,不过你说让我不杀独孤越勒这是为何,他可是要领兵杀你之人。” 巴巴亚提·莫索尼手捋须髯轻声道。 “我是想用他把步六孤江这个老狐狸引出来,让他为我做些事,我分身乏术有些事得让他去做。” “让他做何事说来听听。” 刘梦龙神秘莫测一笑道:“让他去中天竺给我打听一下,怎么会有唐朝之人在中天竺久居,我总觉得此事有些蹊跷,应该派人去打听明白我才能放心。” “哦,哪要我如何配合你。” “岳父大人只需回到勒克瑙城放出风去,说独孤越勒已然招供,说出与他合谋之人,用不了多久,步六孤江这个老狐狸就会主动来找我谈将此事大事化小,小事化无之法,岳父大人只需押着独孤越勒不放,步六孤江就会乖乖为我做事,我的计策如何。” “哈哈,好,妙计啊,敲山震虎,任步六孤江老狐狸再狡猾也斗不过你这个聪明的猎人,妙,太妙了……” 巴巴亚提·莫索尼与刘梦龙亲切交谈中,随着一声银铃般的娇喊。 “父王、夫君,请用餐。” 两人起身并肩而行,一起去餐桌用餐,而就在刘梦龙用餐之时,远在万里之外的唐朝岭南道容州城府衙,一场宴席也即将拉开帷幕。 齐长卿身着便装白色长袍,在酒席前等待赴宴之人的到来,而在两侧厢房中,林海霞与王红袖、刘福、司马长青四人与齐长卿的百名亲信埋伏在房内,只等酒杯为号动手除恶。 倾盆大雨一直下个不停,街道上了无人烟,偶尔一两个百姓撑伞而行,也是急匆匆赶路不知所为何忙。 忽然一阵马挂鸾铃之声响起,六辆镶金挂银马车从远处疾驰而来,向着衙门赶去。打头两辆马车并排而行,车内之人挑开车帘高声谈话。 “阎兄,你说齐大人怎么突然想起来摆下酒席请咱们赴宴,这一年多了都没请,今晚这是发得哪门子风,要请咱们吃席。” “吴贤弟,这你就不懂了吧,齐大人这是骑虎难下,请咱们兄弟吃饭,好让咱们给他当个说客,求庞老爷子高抬贵手,不要在城里大肆搜查,搞得民不聊生,让他下不了台。” “哦,还是阎兄想得深远,小弟佩服。” “哈哈,吴贤弟太客气了,以后有美人记得分给我几个尝尝鲜……” “哪是自然,有美人肯定少不了阎兄……” “哈哈……” 在两人的高声谈笑中,马车已到了府衙门口,车夫撑伞下了马车,拿出马凳往马车左侧下边一放,伸手搀扶着吴士杰下了马车,吴士杰接过车夫手里雨伞,迈步进了府衙,随后阎立勋、耿万军、马登和、邹东俊、黄松如等人依次进了府衙。 吴士杰六人分为前后两排,并肩而行穿过两重院子来到府衙客厅,齐长卿笑脸相迎,请六人入席,转头看了一眼赵师爷。 赵师爷心领神会,拿出酒壶给客人倒酒,先给齐长卿倒完酒,手托酒壶底借着衣袖遮挡,轻轻一扭酒壶底凹进去横钮,将壶中酒悄悄一换,再给吴士杰六人把酒杯满上。 “诸位,自从我上任一来,承蒙诸位关照,请满饮此杯。” 话音一落,齐长卿双手举杯一仰而尽,吴士杰六人也跟着举杯喝干杯中酒,七人喝完酒开始动筷吃菜。酒过三巡,菜过五味。 齐长卿看着吴士杰六人酒意上头,一个个脸红舌头打卷说着荤话。 冷笑一声,齐长卿一摆手,赵师爷将歌姬乐手带下去,手端酒杯语气沉重道:“诸位,我听说你们在容州城当官多年,在这穷山恶水之地背井离乡多有不便,不如早点辞官高老还乡与父母族人团聚多好,诸位意下如何。” 吴士杰听着话音不对,眼光不善看着齐长卿道:“齐大人,我等在此城当官已然多年,早已将此城视为家乡,不想辞官回乡,齐大人还是管好自己吧,我等的事就不劳大人操心了。” 说着话,吴士杰六人脸色一沉,目光凶狠看着齐长卿,大有一言不合翻脸架势。 齐长卿心里暗骂:“一帮为虎作伥的贪官,还在这大言不惭将此城做为家乡,真是恬不知耻。” 微微冷笑一声,脸色突然一变,脸带寒霜把酒杯往地上一摔,“啪”的一声酒杯摔个粉碎,吴士杰六人一惊,难道有埋伏不成,心中一想就欲起身离席,然而身体不动则已,一动大吃一惊,浑身突觉酸软无力,想撑桌而起都做不到。 “你再酒里下毒。” 阎立勋怒喝一声。 “哼,下毒,本官不屑如此,不过在酒里给你们下点软骨散而已,你们恶贯满盈,今晚就是你们的死期。” 随着话音一落,从厅外两侧厢房中冲出一百多人,其中就有林海霞与王红袖四人,众多捕快、衙役上前将六人五花大绑,押在一旁等候齐大人吩咐。 “来人将这六人押入水牢,王子蓝、甘东义、肖振华你三人各带三十人赶赴捕快房、军营、大牢接任职位,若有人反抗格杀勿论。” “遵命。” “……” 王子蓝三人答应一声,随后各自带着三十人,兵分三路出府而去,落雨缤纷的雨夜,街上杂乱无章的脚步声,无不预示着今晚注定是个不平之夜。 王子蓝等人走后,剩余二十多人衙役押着吴士杰六人,关进水牢。 “砰”的一声,牢门关闭,吴士杰六人眼望牢门,不仅心里升起一股绝望之感,不经意转头一看,边上水里还绑着四人,看衣服颜色、身上打扮像是庞府家丁。 “完了,容州要变天了。” 阎立勋六人长叹一声,满脸绝望之色。就在六人绝望之时,容州捕快房、军营、大牢都经历了短暂厮杀,一番血战之后,王子蓝、甘东义、肖振华三人较为顺利接替吴士杰、阎立勋、耿万军三人官职。 三人掌管捕快、军营、大牢职位后,立即马不停蹄率领上百名捕快、三千官兵、几十名狱卒列队齐聚府衙门前。 齐长卿早已换上官府,手擎宝剑,身边赵师爷打伞,林海霞与王红袖、刘福、司马长青四人站在齐长卿左右。 目视众官兵、捕快、狱卒雨中坚挺身形,朗声道:“众位士兵、捕快、狱卒们,今晚是容州城铲除庞家的日子,也是容州百姓苦尽甘来,终于推翻压在容州百姓头顶大山的最佳时机。” “仓啷啷”拔出宝剑,向天一指。 “今夜不除掉庞家决不收兵,你们怕不怕。” “杀、杀、杀……” 官兵、捕快、狱卒高举手中兵刃齐声高喊,声震苍穹,气势磅礴。 “列队前进,给我快步赶往庞府,出发。” 甘振义率领三千官兵打头阵,王子蓝率领一百多名捕快与齐长卿、赵师爷及王红袖四人为中军,肖振华率领几十名狱卒压后阵。 除恶大军气势汹汹赶往庞府,此时庞府依旧是歌舞升平,庞家族中重要人物都陪着陈智略在荷塘观景饮酒,酒席宴前众多歌姬穿着纱衣翩翩起舞,丝竹管弦之声飘荡夜空。 就在这欢乐气氛中,一名浑身是血的护卫气喘吁吁跑到宴席前,单腿跪地双手抱拳。 “报……老爷…大事…不妙…了,齐大人……率兵……杀……进……府门…了。” “什么……” 吓得庞玉涛腾得一下站起身来,大喊一声:“怎么回事,这齐长卿真是吃了熊心吞了豹胆,竟然敢私闯民宅,这还了得。” 回头一撒摩,看见史全友,大喝一声:“史全友,你速带人给我挡住齐长卿率领的官兵,快去。” “遵命。” 史全友答应一声,立即点手招呼四周数十名护卫,百名家丁,随着其一同杀向第二重院子,迎战官兵。 一场血战正式拉开序幕。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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